样食物。
后来是一间房间,一辆车子。
我紧咬下唇,生怕泪水不争气的落下。
以前每一桩每一件我都可以忍,可今天是我父亲忌日啊!
他怎么能一次比一次更荒唐?
“停车,我要下车。”
蒋临川将车子停在路边,皱着眼问道:
“阿月,好端端的你下车干什么?”
我狠狠关上车门准备离开,却被身后跑来的蒋临川着急地拉住。
沈娇娇也紧跟着下了车,她扯着蒋临川的衣角,红了眼眶:
“我知道了,许月姐还是为这玉牌跟我置气。”
“那我不要了,我不想让临川哥哥担心。”
她不舍地将玉牌摘下,正要递到我手中时,却故作不小心松开了指尖。
玉牌应声落地,碎成了四半。
我愣在原地,此刻我的心也跟着它一起碎了。
我狠狠瞪着她,浑身血液沸腾,直冲我的头顶。
沈娇娇被我吓的缩在蒋临川身后,语气埋怨:
“你自己没有拿好摔在地上,难不成还要怪我吗?”
“许月姐,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很久了,但你也不能什么都怪我吧?”
此时我彻底失去了理智,大步上前抓过沈娇娇的头发,想要狠狠扇她一巴掌。
蒋临川先一步拦下我的手,猛地将我甩开。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我,眼神中满是厌恶:
“许月,你疯了吗?不就是一个破玉牌,你想要我给你弄个一模一样的就是了,干嘛动手打人!”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泼妇一样,丢不丢人?”
破玉牌?
他明知道这东西对我来讲有多么重要!
我嗤笑一声,捡起地上碎裂的玉牌快步离开。
既然他每一次的选择都不是我,我又何必执着这份感情。
3.
想到证件还在家中,我只能无奈折返。
钥匙刚插进门内,就听到了蒋临川宠溺的笑声。
推开房门,一楼的卧室内,他正拿着吹风筒温柔地给沈娇娇吹着秀发。
我愣了下,之前每次洗完澡的时候,我都会问他能不能帮我吹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