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神情厌恶:“脏得。”
我苦笑着扫过罗袅紧随而至的挑衅信息。
叶菲,戒指你戴了吗?是不是有点小,因为那是阿瑾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你啊,永远只能捡我不要的。
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前段时间出车祸进医院,阿瑾说他在外地出差,其实他和你在同一个医院,陪我做体检。
你还不明白吗?自闭症也知道怎么爱人,只不过不爱你而已。
这一刻,我终于心死。
连夜离开老宅收拾完行李,离开了这个住了七年的地方。
3
翌日,陈瑾打来电话,他还不知道我走了,冷漠道。
“你自己在老宅好好,过几天我再来接你。”
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自己哄好自己再屁颠屁颠回到他身边。
我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去医院复查肩膀上的旧伤。
医生对着片子沉思:“你这个应该早点来得,不然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微微苦笑。
肩膀上的旧伤是前段时间我为了救陈瑾留下的。
医生说得住院一段时间,陈瑾却说公司有急事,让我回家修养。
没想到落下了病根,一直不见好,订婚过后我晚上都只能吃止疼药睡觉。
医生给我的肩膀上敷上药膏包好,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用力。
我点点头,刚离开科室就看见陈瑾正推着罗袅妈妈去往病房,身旁站在罗袅的温馨背影。
罗袅的妈妈的声音不轻不重。
“阿瑾,这段时间我和我家袅袅麻烦你了。”
陈瑾的语气温和:“阿姨,袅袅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手里的病单不自觉捏紧,尽管已经不在乎,却还是不由自主心痛。
缴费时,我故作无意提起陈瑾和罗袅。
护士神情艳羡又祝福。
“那位陈先生几乎每天早上都会来医院照顾他妻子和丈母娘,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他,出了名的宠妻狂魔。”
“有一次,他丈母娘进了抢救室,他在整个医院跑上跑下,一直打电话调医生,急得不行。”
“我们科室有个新来的小护士,不知道情况,问他要联系方式,结果他说他已婚,他和罗小姐真的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