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你以后再也不会犯病了!”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疯了一样朝狼狗扑过去。
撕拉它的嘴,伸手进去掏。
院子里响起狼狗凄厉的犬吠,陆薇柠闻声出来,看到是我后赶紧让人把我拉开。
啪!
她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咬牙切齿道:
“你来做什么?”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捂着被狗咬穿的胳膊痛得冷汗涔涔。
不等我开口,张叙言垂眸站在走廊上,莫名红了眼睛。
“赵施主,你三番五次怂恿你女儿骂我儿子是短命鬼,死了活该,现在又来破坏薇柠给我做法,你还真是不想让我痊愈啊。”
胡说八道!
这一个月来他把我女儿藏得好好的,我根本都没机会见女儿。
“赵晋,你太恶毒了。”
“师兄刚死了儿子,你就教唆女儿这么刺激他,难怪他的病情时好时坏,我打死你!”
陆薇柠脸色骤变,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抄起铁铲朝我戳下来。
“啊!”
一阵剧痛袭来,左眼一片血色后再也看不见。
我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全身颤抖地蜷缩在地。
陆薇柠皱了皱眉,厌恶地踢开我。
“这么多血?红墨水吧。”
“苦肉计对我没用,别让我看轻你,赵晋。”
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等我缓过来的时候,只摸索着从角落里捡到女儿唯一的碎骨。
我握紧了骨头,哭得久久不能出声。
陆薇柠是被道观的道长收养的孩子,因为道长对我有恩,临死前把她托付给我。
我早就对她心生爱慕,当时见她并不反对,才欣然答应。
没想到在结婚当夜,她把醉酒的张叙言扶到我们新房里睡。
还理所应当把我的被褥枕头丢出来。
“我要照顾我师兄,今晚委屈你到客房睡吧。”
我不是没想过冲进去和她理论,可是一想到道长对我的救命之恩,我安慰自己她只是害羞罢了。
可是现在女儿都死了,我的忍让还有什么意义?
把女儿这块碎骨葬在墓园后,我意外发现旁边就是张叙言儿子的墓碑。
墓碑配偶那栏居然刻着女儿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心里轻轻咯噔一下,涌起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