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玄铭檀温言的女频言情小说《许你千年余生就此别离裴玄铭檀温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霏霏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玄铭每年生辰都会带回一名美貌女子,冠冕堂皇的说是怕我在海底寂寞,带回来给我逗乐子解闷的。三千岁生辰宴上,裴玄铭带回来一位容貌娇俏,身材火辣的蚌精。他丝毫没有给我留脸面,搂着女子亲密的对我说:“茜樱的礼服还未做完,你就把王母娘娘赏赐给你的华服给她。”“她尚未经人事,夫妻床笫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当姐姐的要多多教给她。”宾客满座哄堂大笑,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当着大家的面再次说出了我要和离的念头。裴玄铭轻蔑一笑,语气充满嘲讽:“檀温言,有本事你就真的和离,我都听烦了,比你在床上求欢的声音还烦。”大家都笑我嫁给了龙宫大太子做王妃还不知道满足。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提了99次和离,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我真的要走了。、整个宴会厅里的宾客目光全集中到了我的身...
《许你千年余生就此别离裴玄铭檀温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裴玄铭每年生辰都会带回一名美貌女子,
冠冕堂皇的说是怕我在海底寂寞,带回来给我逗乐子解闷的。
三千岁生辰宴上,裴玄铭带回来一位容貌娇俏,身材火辣的蚌精。
他丝毫没有给我留脸面,搂着女子亲密的对我说:
“茜樱的礼服还未做完,你就把王母娘娘赏赐给你的华服给她。”
“她尚未经人事,夫妻床笫之间的事情你这个当姐姐的要多多教给她。”
宾客满座哄堂大笑,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当着大家的面再次说出了我要和离的念头。
裴玄铭轻蔑一笑,语气充满嘲讽:
“檀温言,有本事你就真的和离,我都听烦了,比你在床上求欢的声音还烦。”
大家都笑我嫁给了龙宫大太子做王妃还不知道满足。
可他们不知道我已经提了99次和离,
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
整个宴会厅里的宾客目光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就连那个蚌精也笑得花枝烂颤。
“瞧瞧,王妃真是使得一手拿捏人的好手段。我赌她又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也下注,赌她不离。”
每年生辰宴上大家都把押注看我和不和离当做茶余饭后消遣的游戏。
有人输了背地里狠狠骂我,有人赢了却也不尊敬我。
我这个王妃,实在是有名无实。
放弃了钟翠山百灵神女的名分嫁给裴玄铭已经过了一百年,期间受了不知多少屈辱,可我都舍不得离他而去。
没出息啊,现在终于鼓足了勇气离开。
“我以麒麟神兽护心血下注,押离!”
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一声不同的声音,无论我怎么看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裴玄铭,我自会让钟翠山的大长老把和离书送来的,到时候你可别推脱着不承认。”
与以往不同,这是我第一次说和离书的事情。
裴玄铭的手抖了一下,几滴就洒到了手上。
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让丫鬟把王母娘娘御赐的华服拿了出来,轻轻地披在名叫茜樱的小蚌精身上。
看她这样子,估计连二百岁都没有,大概是刚修炼化形。
“大太子刚说的就是这件衣服,你可要好好保管。仓库里的那些首饰你看上哪件就叫管家给你拿。”
“平日里要是闷得慌,就去后院玩会,里面都是大太子之前带回来的女子。”
自从成亲后,裴玄铭带回来的女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天界、妖界、人界,各种女子都有。三界恐怕都知道他爱好搜集美人的癖好。
那么多美人也不缺我一个,王妃这个位子我也不稀罕。
“檀温言,既然你要离开龙宫,那就把龙宫的一切都撂下!”
心脏疼的紧缩在一切,比渡劫时的天雷还让人难以忍受。
“你要我开膛破肚把内丹取出来?!”
裴玄铭把玩着手中的玉珊瑚,眼神锋利的恨不得把我刺穿。
“若不是我把自身五百年的修为渡给你铸成内丹,你这个功力尚浅的百灵鸟怎么可能拯救钟翠山。”
“不舍得吗?如果想求我原谅的话,那就天界发给你代表龙宫王妃的玉牌跪着递给茜樱。”
这些年来他根本没有把我当王妃看,经常让他的侍妾看我的笑话,连我压箱底的首饰也全被她们分了。
座下的宾客有几个实在忍不住,竟然拍着桌子笑了起来。
一千年前,钟翠山结界失效,魔界妖物入侵,即使大家奋力抵抗却也无济于事。
灵狐一族的长老下药将我迷晕,送到了裴玄铭的床榻之上,还上书天界说他毁了我的清白,逼她娶我为王妃。
他的名声一夜之间就被抹黑,自此裴玄铭恨透了我。
甚至不顾及我们之前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之情,百般羞辱我。
大婚之夜,他更是带回一名人间歌舞坊花魁,在婚房内翻云覆雨。
情到浓时更是喊我过去替他们助兴。
这样屈辱的日子我过了一千年,我再也不想忍下去了。
“好,内丹还给你。”
、
灵力聚集,我忍着痛伸手撕开了皮肤。
鲜血滴答在地面上,引来了几只嗜血的小鱼。
伤口越来越深,白骨清晰可见。
几个修为尚浅的妖界宾客眸子通红,极力忍耐对血的渴望。
裴玄铭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连手中的玉珊瑚掉落在地上都未曾发觉。
“檀温言,你还想不想活命?要死也别死在我龙宫里!”
“今天宴席上发生的一切都不准往外说。来人呐,送客!”
“看什么看,还不麻溜的滚!”
裴玄铭罕见发火,霎时间众人四散分离。
看热闹的裴玄铭小妾们一看他发了火,也赶紧跑回了后院,只有蚌精茜樱没有动身。
“看见我这般狼狈,这下你满意了吗?”
即使伤口还在滴血,意识不断涣散,我也强撑着不让自己出丑。
这一次我不能再心软了,不值得再为这个根本就不在乎我的男人心软了。
“檀温言,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可怜你,心疼你吗?少用这些恶心的手段争宠。”
他似乎还是觉得我离不开他,警告我少给龙宫抹黑。
我摇了摇头,又用力往身体里掏了几分,内丹已经摇摇欲坠。
裴玄铭突然仰起身子哈哈笑了,大手一挥把内丹死命按了回去。
“一旦你离开龙宫,神力就会减弱,你可就再也庇护不了钟翠山了。”
“那个恶心的灵狐长老还不第一时间过来求我不要休了你。”
话语间的恨意转化成他手中的蛮力,将我的伤口死死的撕扯。
“当年如果灵狐长老没有下药促成你我,我也会娶你然后帮助你们渡过难关。”
“本来我即将接替龙王之位掌管天下江河湖海,可你们毁了我的名声,我也被父王软禁、轻视、削了法力。”
“是你们卑劣的手段,毁掉了我们的感情,更毁掉了我对你的爱。”
纵然我解释千万遍,他都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
裴玄铭看我一言不发,手中的力道更加几分,掐住我的脖颈硬生生让我跪在蚌精面前。
“还不恭敬地把玉牌奉上。”
这一千年来,我不仅要照顾裴玄铭的生活起居,还得替他的那些侍妾洗衣服,倒夜壶。
我就像是个最低级的奴仆,自尊早就低到了尘土里,还被他们不断踩踏。
这一回,我只想熄灭他的怒火,结束这个场面。
我狠狠心,一把将刚才摇摇欲坠的内丹剖了出来。
裴玄铭知道我死不了,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施法擦干手中的血迹,搂着蚌精的细腰,当着我的面俯身压在她身上开始耕耘。
对于这样香艳的场面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有些时候他甚至还让我在一旁衣衫尽褪跳舞助兴。
我撑着破碎的身体,面色苍白的褪去衣服,准备起舞。
他一脚将我踹翻,厌恶的说,“赶紧滚,别在这扫大爷的雅兴。”
我把地上散落的衣服穿起来,裴玄铭的余光看见我的动作,第一次停下了喘着的粗气,似乎等着我的求饶。
可我连看他都没看,内心早就心如死灰。
裴玄铭是真的生气了,让下人把我关在了牢房里,不允许任何人给我送药。
或许是失血过多,这一晚我睡的极不踏实,额头上全是噩梦惊醒后的冷汗。
“太子妃,钟翠山刚送来消息,说灵狐长老被人界捕妖师所伤,性命堪忧。”
灵狐长老在我幼年父母双亡时抚养我长大,对我恩重如山。听见这个消息我恨不得立刻就赶回去。
我施法隔空传音希望裴玄铭能放我出去,让我回家。
他是出来了,但是外袍松垮的挂在腰间,胸膛上皆是蚌精留下的欢好痕迹。蚌精还柔弱无骨的依偎在怀里,眼神迷幻,余韵未尽。
“你隔空传音叫我来做什么?”
“灵狐长老重伤,我要回山中一趟。”
泪水夺眶而出,我跪在地上求饶,额头上早就磕的一片青紫,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蚌精妖媚的笑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
“你们的这个什么破长老功力也太弱了吧,还能被区区一个人类所伤。真是一群废物垃圾。”
裴玄铭也被她的话都笑了,一手又摸了一把纤细的腰肢,眼也没抬。
“檀温言你真的是够了,连这等低级的谎都撒。是不是听见茜樱的叫声你也开始发痒了?哈哈哈”
说完,他们又回到房间里翻云覆雨。
任凭我如何呼唤,拍门,他都没有理我。
我决不能弃灵狐长老于不顾,于是拼尽力气用法力挣脱开结界逃出龙宫。
伤口的血肉狰狞,法力濒临枯竭,东海的湖水也被我流出的血染得通红。
“嘘,别说话,我带你走。”
结实有力的臂膀将我搂住,弹指一挥就来到钟翠山下。
鎏金面具挡住大半张脸,我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双眼模糊,这个男人的模样我根本看不清。
“檀温言,何必非要围着裴玄铭转?除了他,你还可以选我。”
“多谢。改日我必定登门拜谢。”
因为担心长老,我根本没有听清他的话,舔了舔干咳的嘴唇,急匆匆的就往山中赶。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个干瘦,毛发杂乱的狐狸尸体正静静地躺在石台上。
“哟,这不是飞上指头变凤凰的龙宫太子妃吗?长老都死了你才露面,早干嘛去了?”
一只兔子精阴阳怪气的挖苦我,简单的两句话就让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一千年的日日夜夜,我根本夜不能寐。
我怨长老过于心急,毁了我和裴玄铭之间的感情。所以我很长时间才回钟翠山一次,即使回来了也对他避之不及。
可当他真的离开了,我的心为什么还会那么痛?
十日后,我拿着和离书回到了龙宫。
还没进门,就听见裴玄铭和他那些侍妾嬉笑打闹的调笑声。
“和离书我已经命人拟好,你只管签字就是。”
我把文书静静地放在桌上,转过头不想看他一眼。
“檀温言,你豁出性命打破结界就是为了拿这个破东西?”
“我还是太‘宠’你了,让你如此放肆,罔顾尊卑!”
我叹了一口气,根本没有力气与他争吵,只想尽快了结此事。
“我已经不爱你了,分开是最好的结局。太子妃的位置我不要了,和离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刚成亲的那些年,我还会伤心的追问他是不是还爱我,我们的感情能否破镜重圆。
为了讨他的欢心,我昼夜难眠费心掌管大小杂事,学习媚术在床上极尽妩媚。
可他反而不断挑我的错,用天地间最恶毒的话一次次伤我的心,后来更是经常带回来莺莺燕燕。
“咦,地上的那是什么?”
地上有一枚玉魄,正是刚才送我一程的黑衣人送给我的。蚌精捡起玉魄,上下打量,一行字缓缓从玉魄中浮起——南泽源。
火神南泽源,裴玄铭一生的敌人。因为都是神仙之子,且都是同辈,从小到大二人都被拿来比较。偏偏南泽源哪方面都比他更胜一筹。
裴玄铭怒火中烧,眉头紧皱,抓起琼浆玉露忘我的额头砸去。
“这是你的姘头吧?离开我原来是让他接盘!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吗?”
我的额头被碎片砸出血,眼前更是一片金星。旧伤未愈,气血匮乏,整个人更是摇摇欲坠站不稳。
蚌精拿着手帕捂着嘴笑了起来,手中把玩起衣服上洁白如雪的装饰。
“姐姐你瞧,夫君送我的这块皮毛可好呀?听说这可是你们钟翠山里的狐狸毛呢。”
身体里的弦再也绷不住了,啪的一声断了开来。我疯了一般朝她扑过去,手脚并用想把皮毛扒下来,用力过猛不慎划破她的皮肤。
“夫君,好疼!你快把她弄走!”
裴玄铭一脚将我踹开,心急如焚的让下人把珍藏的灵芝仙草拿来喂给蚌精。
“檀温言,茜樱若是有半点闪失,你也不用活了!”
传言百灵神女的血肉蕴藏神秘的魔力,能让重伤之人起死回生。
裴玄铭将我绑在地宫,手持锋利的小刀,一片一片的将我周身血肉片下来喂给蚌精。甚至还将我最珍贵的心头血尽数装到瓶中留着给蚌精每日服用。
“太子,实在是不能......再这么下去太子妃恐怕也不久于人世了。”
裴玄铭这才放下小刀,满脸怒色拂袖而去。
我被女仆送回房间,卧病养伤数日,再也不想看见那对狗男女的脸,可却有人上赶着来恶心我。
“怎么这几天都不见姐姐出门呢,怕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见人吧。玄铭这些天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亲手为我煎药,我们的感情更加亲密了。”
“多谢姐姐的‘一臂之力’咯。”
蚌精带着侍女大摇大摆的走进我的房间,话里话外都是掩饰不住的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得宠。
我不想与她搭话专心的绣花,一抬头正看见她摆弄着瓷罐,还想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谁叫你乱动我的东西的,赶紧放下滚出去。”
平日里我难得发一次火,蚌精见我这个样子反倒来了兴趣,抬起眉毛趾高气扬地看着我。
“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今天我非要打开看看不成。”
拉扯间,盖子被她摔碎,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这里面装的是我生母的骨灰,当年她难产而死,父亲依照她的遗愿将她火化,和凡人的习俗一样合葬在一起,生死同衾。
蚌精打烂了东西没道歉,还捂着鼻子嫌弃灰尘。
“什么鬼东西!难闻死了,我要跟玄铭告状。”
没想到裴玄名正从龙王那里回来,路过我门口,听见里面的打闹声就进来看了一眼。
他知道骨灰罐对我有多么重要,面上先是露出尴尬的神色,然后清了清嗓子,犹豫再三说了一句。
“茜樱不是故意的,你别责怪她。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点吧。”
蚌精似乎是明白了里面装的是骨灰,尖叫一声皱着眉头躲进了裴玄铭的怀里寻求安慰。裴玄铭打横抱起蚌精走了,留我一个人瘫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我哭着将散落一地的骨灰小心翼翼的捧起来放进罐中,一遍又一遍的向她道歉。世间似乎再也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我好累。
角落里的玉魄隐隐发光,悬浮到我面前,南泽源三个字映入我的眼前。
我手握玉魄,千里传音。
“午夜时分,带我走吧!”
既然要走,和裴玄铭有关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留,我打开房门对着在门外偷听墙角的侍妾们说:
“房间里的东西你们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后院库房里的东西也随便拿。”
侍妾们的眼睛都发光了,顾不得仪态争着抢着把物资洗劫一空。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看着裴玄铭年少时给我写的情诗更觉心寒。
裴玄铭把我之前给他的和离书撕成碎片,让虾兵蟹将扔到我的脸上,更是让管家传来他的“金口玉言”:
“檀温言,你总是把和离挂在嘴边,说了快一百遍了,你不腻我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有本事你真的走啊!连我娶妾数名都能容忍,你怎么可能真的离开我呢?”
他从来不把我说和离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当玩笑一样嗤之以鼻。他以为我还对他情根深种,可这一千年我的爱早就被他的冷漠消磨殆尽。
午夜时分我按照约定来到海边,南泽源早就等候多时。我们没有交流,却默契的四目相接共同御剑而行。
再见,再也不见,我将永远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裴玄铭将刚吃了一口的烧麦扔在地上,生气的质问为什么今天没有醒酒汤,烧麦也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厨子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吓得前言不搭后语,
“醒酒汤都是太子妃半夜起来亲手熬制的,每次都得三四个时辰,里面都是她亲自挑选的名贵药材,火候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欠,我们都熬不出。”
“平日里的烧麦也都是太子妃亲手调制馅料,仔细包好。大太子可能不知,您的饮食都是太子妃亲力亲为所制作。”
裴玄铭拎着厨师的衣领一把将他扔了出去,“那她人呢?为什么今天没下厨?”
下人一看他发了那么大的火,也犹豫着不敢说。最后还是管家硬着头皮说太子妃不在宫中。
裴玄铭不相信,三步并两步跑到太子妃的寝殿,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一丝气息,只有地上散落的那张情诗。
是酒精的作用吗?往日里即使看见檀温言的脸都厌烦的不行,今天竟然对她有那么一丝想念。裴玄铭的头忽然好像裂开一样疼。可是心呢,为什么也像刀割一样疼的无法呼吸。
他没有数过,也没有在意,那日的她所说的和离是第九十九次。只要她再说一次和离,再向他低一次头,或许就会原谅她。
可他没想到,有朝一日檀温言真的会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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