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意绵问他甜不甜,现在他可以回答了,尝着是甜的。
这个吻有些凶神恶煞,是陆意绵最喜欢的那种妒夫模式。
片刻后下颌与嘴唇都疼了。
吻得陆意绵脸上那双精致的双眉都蜷缩起来,眉尾轻轻颤抖。
而楚清越却像没事人一般松开她,云淡风轻地道:“不打扰你小憩,我去温书了。”
陆意绵咂吧着嘴里的血腥味,无法理解,楚清越是怎么用一副活人微死的样子,作出如此凶狠的行为。
只是单纯为了满足她的XP吗?
难道他自己就没有爽到一点?
男人心,海底针,好难猜啊。
侯爷的手下也不是吃干饭的,果真很快就查到了散播谣言的歹人。
一审问却尴尬了。
这歹人竟然高呼冤枉,声称自己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而花钱收买他的人,正是侯府的表少爷潘思齐。
众人震惊,立刻将此事告到侯爷面前。
安靖侯听了也是震惊,万万没想到,这个损害侯府声誉的人,到头来竟是自己的亲外甥。
“这个兔崽子!”他气得不轻,立刻咬牙切齿地吩咐左右:“快去,将潘思齐给本侯押过来受审!”
“是!”
侯爷这外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整日不是在外面溜达,就是窝在家中发霉。
眼下还多了一条,整日思索如何治理楚清越,然后自己上位。
这天上午,潘思齐在家中陪母亲说话。
忽然侯府来人,态度强硬地请他到侯府走一趟。
“怎么了,舅舅找我何事?”潘思齐当然很乐意去侯府,只是他看出来,今天好像不是好事。
“请表少爷随我们走一趟。”侍卫们却不敢说什么,只是道。
潘思齐有些心虚,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母亲。
知子莫若母,楚氏见状心中一咯噔,寻思自家儿子不会又闯祸事了吧?
而且看样子,这祸事还与侯府相关。
她剐了儿子一眼,按捺住不安的心绪,对侍卫们道:“走吧,好些天没有去看望母亲了,我也同去。”
不然这种情况,叫她如何放心?
路上,楚氏在马车内询问:“说吧,你闯了什么祸,惹到你舅舅了?”
“娘,我没有啊。”潘思齐立刻道。
眼下还不知晓舅舅找他做什么,怎会提前交代?
万一舅舅并非为了楚清越的事呢?
楚氏冷笑,生气道:“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一会儿你舅舅罚你,可别指望我求情!”
潘思齐被吓得一慌,想着母亲那么疼爱自己,其实告知也无妨。
“娘……”他咽了咽口水,便将自己造谣中伤楚清越一事说出来,愤慨道:“这也不能怪我!外祖母明明承诺我的,又临时变卦,我咽不下这口气!”
这件事情,楚氏也是相当不满。
嫡兄要给儿媳妇招婿,自家儿子就是最适合的人选,毕竟从血缘上来说,可比那些一表三千里的同族子弟亲近多了。
可嫡兄偏偏以潘思齐平庸为由,拒绝这么好的提议。
她儿子平庸怎么了?
将来继承侯府的是陆意绵的儿子,又不是她儿子!
楚氏知道,侯爷那是看不上自己的寒门夫婿,而潘思齐就留着一半潘家的血脉。
她也是后悔了,自己当初怎么就不听劝?
身为高贵的侯府嫡小姐,却偏偏选了一个平庸的夫婿,到头来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子孙后代。
楚氏强忍挫败道:“就算是这样,你也太冲动了!你舅舅指着他给侯府挣脸,你毁了他便是坏了侯府的好事,你舅舅不会给你好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