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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重生:傲娇邪王请自重小说

顾夕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色微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满是尘土的空地上伫立着一个圆形的巨型的玄铁笼子,只见笼子内躺着一名身着桃红色华服的少女。寒风刮过,这少女似是感受到了寒冷,身体动了动,眼皮也渐渐睁开。“白歌月,可睡醒了?”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原来在铁笼子前面不远处,一名年约十三四岁,姿容娇艳的少女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这名女子身穿华服,披着一件上等的狐皮披风,领口一圈白毛裹着女子纤细的脖颈,将女子的姿容衬托的更为美艳。白歌月很快清醒过来,在看到自己被关在铁笼内后,震惊不已,她急忙起身,扑到笼前,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怒瞪着面前女子,叫道:“这是哪里?彩月快放我出去!”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听见白歌月的话,媚眼闪过一丝嘲讽,不过想到一会...

主角:白歌月白彩月   更新:2025-06-07 0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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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歌月白彩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狂凤重生:傲娇邪王请自重小说》,由网络作家“顾夕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色微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满是尘土的空地上伫立着一个圆形的巨型的玄铁笼子,只见笼子内躺着一名身着桃红色华服的少女。寒风刮过,这少女似是感受到了寒冷,身体动了动,眼皮也渐渐睁开。“白歌月,可睡醒了?”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原来在铁笼子前面不远处,一名年约十三四岁,姿容娇艳的少女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这名女子身穿华服,披着一件上等的狐皮披风,领口一圈白毛裹着女子纤细的脖颈,将女子的姿容衬托的更为美艳。白歌月很快清醒过来,在看到自己被关在铁笼内后,震惊不已,她急忙起身,扑到笼前,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怒瞪着面前女子,叫道:“这是哪里?彩月快放我出去!”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听见白歌月的话,媚眼闪过一丝嘲讽,不过想到一会...

《狂凤重生:傲娇邪王请自重小说》精彩片段


天色微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的味道。

满是尘土的空地上伫立着一个圆形的巨型的玄铁笼子,只见笼子内躺着一名身着桃红色华服的少女。

寒风刮过,这少女似是感受到了寒冷,身体动了动,眼皮也渐渐睁开。

“白歌月,可睡醒了?”

前方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柔媚的声音,原来在铁笼子前面不远处,一名年约十三四岁,姿容娇艳的少女正坐在一把太师椅上。

这名女子身穿华服,披着一件上等的狐皮披风,领口一圈白毛裹着女子纤细的脖颈,将女子的姿容衬托的更为美艳。

白歌月很快清醒过来,在看到自己被关在铁笼内后,震惊不已,她急忙起身,扑到笼前,双手紧紧抓着铁栏杆,怒瞪着面前女子,叫道:“这是哪里?彩月快放我出去!”

悠闲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听见白歌月的话,媚眼闪过一丝嘲讽,不过想到一会儿白歌月的下场,她便又笑了。

“出来?白歌月这专门来关奴隶的笼子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关奴隶的笼子?鼻尖的酸臭味愈加浓郁,白歌月猛的回头朝四周看了一眼,而后转眼不可置信的瞪着眼前的女子叫道:“这里是奴隶营!你,你将我带到这里做什么?你快放我出去!我可是你姐姐!”

女子媚眼如丝,却又毒如蛇蝎!

“呵呵。”女子冷笑几声,眼皮微抬,眼底闪过嫉恨:“姐姐?我呸!你不过是白家的一颗弃子,白歌月你长得丑,更不是天石选中的传承人!你凭什么霸占着白家嫡女的位置!霸占着战神王妃的位置?若不是那老不死的对你的宠爱,你早该死的!”

“你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根本不配当白家的嫡女!”

白歌月有些蜡黄的脸色听到女子的话后,苍白如鬼,她双手紧紧抓着栏杆,咬牙道:“彩月!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待我?”

“我呸!”白彩月却是抬起那双怨毒的眸子盯着白歌月:“待我不薄?你不过是可怜我,同情我,可我白彩月何曾需要你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可怜?”

说着,白彩月转动眼眸,看了看四周,鼻尖闻着酸臭的味道。皱了皱眉,眼底闪过厌恶,道:“白歌月,你有力气叫喊,倒不如想想,我带你来这里是为何。”

“这里是奴隶营,上面是客人歇息观赏的地方,等天一亮,这京城的纨绔权贵便会来这里挑选奴隶赌钱,而你便会当着城内众多权贵的面,同奴隶营的奴隶们春宵一度。”

白彩月想到场面,便觉得高兴刺激:“白家嫡女难掩寂寞,来奴隶营寻求刺激,同奴隶们共度春宵,而后,被这全城的人看见,不知道到时候这个消息传到那个老头子耳朵里,会不会被直接气死呢?”

白彩月掩唇咯咯笑出声,眼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激动和高兴:“我的好姐姐,你可真是下贱啊。”

白歌月咬牙瞪着白彩月,目中露出愤恨,身体因白彩月方才的话早已是气的发抖:“白彩月你没良心!我救了你的性命!待你不薄!将你当做亲妹妹!完全信任与你,你却如此待我!”

“你不得好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白歌月蜡黄的脸皮满是愤恨,咬牙怒瞪着白彩月,双手伸出铁栏杆似是要抓住白彩月。

“杀我?你如何杀我?白歌月,在白家你玩儿不过我,现在身陷囹圄还想杀我?”


白彩月掩唇笑的欢快,她媚眼如丝,看着笼子内被困的少女,笑的恶毒

只见白歌月苍白如鬼的脸色更为难看,她咬着唇,充满恨意的瞪着白彩月,恨不得现在亲手杀了这个白眼狼!

“白歌月,你会忘记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白歌月,惊不惊喜?刺不刺激?”

白彩月娇颜兴奋的近乎有些扭曲,她一想到白歌月将成为全天溪国的无耻下贱的贱人!她就高兴!就忍不住大笑!

白歌月听的心惊胆战,愤恨不已,面色更是如鬼般苍白可怕。

啪啪!

随着白彩月巴掌落下,就见有七八个是身穿褴褛的奴隶走出来。

这几名奴隶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酸臭味,披头散发,各个眼内都流露着狡诈和贪婪,尤其在看到笼子内身材纤细的白歌月后,嘴角更是流出哈喇子。

看到那几个奴隶投来的兴奋和淫邪目光,白歌月身体发抖的厉害。

她的身体顺着栏杆滑坐在地上,赤红的双目瞪着白彩月,咬牙道:“白彩月,你如此害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二叔不会放过你!皇上不会放过你!他们会将你杀了替我报仇!”

“哈哈!”白彩月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她笑的欢快,笑的恶毒:“白歌月,你以为单凭我一个人能将你从白家弄到这里吗?”

白歌月浑身一僵,目露震惊。

“而那个老头子,他现在远在西缰,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即使他得知你的消息,恐怕你早已下了黄泉路,也无颜面在活着吧?哈哈!”

白歌月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心底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消失不见!

下一秒,就见笼子的铁链打开,而那几个奴隶狰狞的面孔渐渐出现在白歌月面前。

“姐姐,你好好享受吧,我会在楼上欣赏着姐姐的好戏的,呵呵……”

而此时,铁笼内依旧有奴隶陆续的走进来。

“不要,不要过来……”白歌月双手护着身体,用力的往后退,可她又能退到哪里?

这里是关押奴隶的铁笼,

白歌月咬着牙,忽然转过身瞪着白彩月离开的方向,一双眼睛染满了极致的愤恨和怨毒!

白彩月!我白歌月有眼无珠!误信了奸人!若有来世,我必定亲手杀你报仇!

白家嫡女,绝不能受此侮辱,给爷爷和死去的爹娘抹黑,她宁愿一死!

嘭!

血花四溅!

“啊啊啊!”

几个正在脱白歌月衣服的奴隶瞬间愣在原地,下一秒,他们就见白歌月的身体顺着栏杆缓缓的倒在地上。

白歌月竟是狠狠的用头撞击铁栏杆,鲜血溅了满身,铁笼内瞬间陷入死寂!

“死,死了?”


天将大亮,城中权贵即将到来,而他们未完成那人的命令,便只有死路一条!

“哼!哪怕奸尸!我们也得干!”

几个奴隶脏污的面上露出疯狂之色,对视一眼,而后几人七手八脚的就去摆弄少女的尸体。

“这女人长得丑,皮肤倒是光滑啊!即使是尸体,老子也乐意!”

刺啦!

衣裳破碎的声音!

“啧啧,这女人的身材可真不错,妈的,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死了还不是被哥哥们疼?还不如……”

陡然间,男人的话音一落。

只见这男人去扒少女里衣的手忽然被一只染满鲜血,却又纤细的手紧紧扣住!

咔擦!

诡异的寂静中,忽听这奴隶发出惨叫。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诈尸!诈尸了!”

几名奴隶瞬间后退,面色惊恐,而被少女桎梏住的奴隶,面上亦是惊恐,却忍不住大骂道:“娘的!你个千人骑万人踏的玩意儿!诈尸老子不怕,快放开老子,老子要……”

咔擦!咔擦!

“啊!”

惨叫声陡然消失,噗通!只见那奴隶脖子被那只染满鲜血的手一把掐住,不过一秒,奴隶便倒在地上。

其他几名奴隶目露惊恐的看着那原本倒在地上的女子缓缓站起来。

“诈尸,还,还是她没死……”一名奴隶颤抖的声音响起,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显的更为惊恐诡异。

方才还一脸惊恐无助的少女,此时缓缓从地上站起身,只见她一身纯白里衣,却是染满鲜血,而她的额上更是有一个仍在流血的口子。

鲜血如罂粟一般诡异的绽放,只见这女子双眸嗜血,冷如寒冰的盯着几名奴隶,眼中满是冷戾!

“……妈的!没死正好!正好让老子们一起玩儿!”

“对,对,不弄她咱们也活不了……”

剩下的几名奴隶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淫邪和疯狂!

他们觉着面前不过一个刚自尽的少女,他们几个奴隶即使没有武力,也可一起将她制住!

然而,他们错了!

只见他们几个一拥而上的扑过去,少女脚下飞快一闪,双手如闪电一般在空中划出几个弧度。

几名奴隶连惨叫都未发出,刚到了喉咙的话便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砰砰砰!

下一瞬,就见几名僵在原地的乞丐,已然没了气息,瞬间倒在地上!

女子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而是赤脚踏着鲜血,走出铁笼,她抬眼看着天边的亮光,抬起右手缓缓遮住自己一时不适光亮的眼睛。

嘴里喃喃道:“老天,你待我不薄,我凤灵又活过来了。”

光芒映射下,只见她的右手腕竟还带着一只古木黑镯。

白歌月眸中闪过诧异,下一瞬就见这古木黑镯竟是闪过一道红光,转瞬即逝,紧接着,不及她多想,脑海突然刺痛,一段陌生记忆拥入脑海。

不消片刻,只见白歌月冷眸微眯,嘴唇微启,露出一个嘲讽的冷笑:“白歌月么?啧,惨,真是惨啊,”

“姐妹陷害,毁掉清白,这种戏码都老掉牙了,啧,不新鲜啊不新鲜。”

不过如今既然她已成为白歌月,占有她的身体,自要替她报仇,如此,也能让原主瞑目了。

少女脸上不再是怯懦,愤恨,而变的张扬狠辣。

据脑内的记忆,天色大亮,奴隶营内会准时开门,而这天溪国内的权贵纨绔便会来奴隶营买卖奴隶让他们自相残杀赌输赢。

这是一个强权至尊的世界,无钱无权身份低贱的人只能沦为鱼肉,被人宰割玩弄。

红唇微弯,眼底恣意张狂,强权么?她裂天兵团的佣兵老大,从来都是踏着别人的白骨站在巅峰的强者,在这里,她依旧不会甘于人下!

而,下一秒,白歌月面色骤变,体内麻痒难耐,想到原主儿被下的春来醉,白歌月眸中闪过一丝狠辣。

白彩月么?身体所受,将来她必会百倍奉还!


哗!

一处幽深潭水中,一人猛的从潭水中抬头,水花四溅,露出一张巴掌大苍白的小脸,和一双充满狠辣凌厉和隐忍的双眸。

冷如寒冰的潭水依旧不能减轻身体的麻痒痛苦,浑身热浪一波接一波,白歌月痛苦难耐,再次一个猛子扎入深潭中开始游走,谁知等她再次从水中抬头,却见自己竟是偶然穿过深潭进了一方山洞。

山洞内依旧被潭水填满,而看到前方不远处的景象,白歌月身体一僵,双目睁大看着前方,喉咙滚动,咽了口口水。

山洞光线沉暗,潭水幽幽,而就在前方,只见一人身着浸湿的白衫半身隐在水下,半身露在外面。

他面如冠玉,皮肤白皙如瓷,剑眉入鬓,额头饱满,鼻梁高挺,微白的嘴唇微抿。

一头墨发随意散在肩上墨发一半紧贴在脸颊胸前,另外一边飘散在深幽潭水中,仿若泼墨一般,绘成一幅墨水画。

他紧闭双眸,静静的在深幽潭中,暗沉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恍恍惚惚中,他就像是那从天而降的谪仙,静静伫立,高贵而缥缈。

白歌月觉得自己是眼花了,她猛的摇了摇头,再次睁眼,美人还在,未曾动过一丝一毫。

白歌月黑眸睁大,身体越来越热即使在这深幽潭水内亦无法缓解。

而后,就见白歌月走在潭水中,一步一步接近美人儿。

待走近后,白歌月看了男子一眼,眸中意识有些涣散,清凉的潭水亦不能让白歌月清醒。

她眸子半眯,双手攀上男子的肩膀,不待他反应便吻了起来,没有半分技巧。

紧闭双眸的男子忽然睁眼,恰巧对上白歌月那半眯的眸子。

白歌月看到眼前人的眸子,顿时愣住。

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湛蓝的天空都未曾像这男子的眸子一样蓝的清透,蓝的清湛,蓝的缥缈。

蓝眸美人儿,对上近在咫尺的一双美眸,似是愣了愣,随即他眼底迸发出浓烈杀意,唇齿间艰难吐出二字:“放肆!你……”

白歌月双手一动,瞬间变制住男人要挣扎的动作。

“美人儿,很快……你从了我,我必不会亏待于你!”

“……”

白歌月似已然意识混沌,而她的身手却依旧凌厉狠准。

蓝眸美人儿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地盘竟会有外人侵略,而外面的人竟是一点动静也没。

他想挣扎,可因方才运功而没了一丝力气,他只能被白歌月桎梏着,任其所为。

深潭水凉,可白歌月身周的水却像是有了温度一般的火热,不一会儿,二人身上不知是水打湿了衣裳,还是汗湿了衣裳。

白歌月吻的强势且霸道,却又毫无章法,可偏偏是如此拙劣,让男人渐渐停止挣扎。

蓝眸美人儿眸子圆睁,身体温度挑起,四周温度似乎都火热起来,而依在他身上的女子,皮肤白皙,凹凸有致。


痛!浑身酸痛!整个身体似是被人拆散又被合整起来一般,酸痛无力的厉害!

下一秒,一股杀意袭来,白歌月猛然感睁开眼睛,身体速迅速翻滚,翻滚之际,白歌月一把抓起地上的一件长衫披在身上。

待站起身,白歌月见对面跪坐着的谪仙男子,尤其他那双蓝色眸子,愣了愣。

面前男子全身赤果,皮肤苍白无血色,却好在身材极好,周身无一丝赘肉,再看胸前似有几处青紫淤青,咳咳!

近而,白歌月皱眉看着他,想到之前做的事情,白歌月老脸一红,咳了一声道,正想说话,忽见对面男子面色一白,张口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白歌月不过瞬息考虑,便走到男子身边,伸手搭在男子脉搏上。

男子身体羸弱,蓝眸闪过杀意,猛然出手,却被白歌月轻易制止。

白歌月抬眼望着对面男子,语气利索道:“不想死,就别动。”

谪仙男子眼神阴森冷厉,似看着一个死人一般的盯着白歌月,冷声道:“是谁派你来的!”

这里是他自小到大休养的地方,极为保密,知道的人并不多,是谁透露了他的隐秘!

“没人派我来!”白歌月说话之际,只见她摸了一下镯子,紧接着,便凭空变出三根银针,下一秒就见白歌月手中三根银针,已然在男子胸前三处大穴扎下!

男子身体继而一僵,刚要动作,便听白歌月道:“别动!”声音冷厉竟是一点也不输于他的威势。

“我为你行针走脉,保你不死!”言罢,白歌月抬眼盯着面前男子:“你中了毒。”

男子身体一僵,望着白歌月的眸中沉冷复杂。

“我虽不知你中了什么毒,却可为你压下毒性,”说罢。白歌月双手不停,以一种奇怪的走穴方式在男子身上捏,揉,按。

纵使男子身材极好,又没有穿衣服,然从始至终,白歌月双眸沉冷,未曾有一丝半毫的脸红旖旎。

“此时,你是否觉得周身松快,丹田不在像先前那般刺痛难忍?”

美男剑眉紧皱,苍白面上痛苦之色却明显减轻。

“此毒难解,你泡在泉水中是为降低身体温度,压下身体刺痛,是也不是?”

美男皱眉紧盯着白歌月。

“然却因为我使你经脉逆走……咳,我为你行走经脉,减轻痛苦。”

少时,白歌月收手,起身站在男子面前,垂眸望着男子:“你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

男子听到白歌月的话眼底似有油光闪过,一双蓝眸依旧紧紧盯着白歌月。

“不过……你的毒实在难解,一时间实在难以清除,若你信我,一月后,还在此地,我必会为你解了此毒,也算报你救命之恩,如何?”

白歌月自来都是有恩必报,有仇必还,她身中媚毒,误闯此地,睡了美男,已然欠下,既然他身中奇毒,她便为他解毒,当然,也许男子同意,若他不信自己,那也没办法。

男子紧紧盯着白歌月,感受着身体奇异的变化,嘴唇翕动,声音冷冰冰的:“好。”

“既已许诺,吾必践言,一月后,此洞相见!”

言罢,白歌月捞起自己的湿哒哒的衣裳,犹豫一瞬,最后还是披上了男子的衣裳。

男子不可能一人在此,身边必然有人,衣裳自然不会缺,她紧抿薄唇,转身大步离开。


朝阳升起,,天溪国的都城内也渐渐热闹起来,比起都城的大街,此时最为热闹的便是天溪国以东的奴隶营。

原来今天一大早,有人看到奴隶营的铁笼内死了七个奴隶。这七个奴隶死状凄惨,且在凶案的铁笼内发现一件染血的女子纱衣。

奴隶营城墙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众人不关心死去的奴隶,他们关心的是关奴隶的铁笼内怎会有女子的纱衣?

紧接着就见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凄厉的哭声,而后一名面容姣好却哭的伤心的女子抱着那件纱衣,痛哭流涕,口中直哭嫡姐的衣裙怎会在这里。

原来这名女子竟是天溪国定国将军府的二房庶女白彩月,她的哭诉中,众人才知这件染血的纱衣竟是定国将军府白家嫡长女白歌月的衣裙!

女子口中哭诉白歌月近日忽然犯了疯病,直嚷嚷着说是要寻找刺激,而家中的人找了一夜,没想到白歌月竟然到了这奴隶营。

经过这庶女一番哭诉,听着那些偶尔透露出来的消息,众人便知道了,原来白家嫡长女白歌月竟有了疯病,还要找男人寻欢作乐,不仅如此,白歌月竟然找到奴隶营的奴隶来找刺激?

这可真是不要脸至极,下贱至极!无耻至极啊!

随着这名女子哭诉,白将军府也终于来了人,来人正是白家二房老爷白经烨!

白经烨一脸沉痛之色,忙让人带着这名女子离开。

虽然白家离开甚快,可白家嫡长女白歌月犯了疯病,在奴隶营找奴隶寻欢作乐一夜风流的事情却是很快传播开来!

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外一个消息以飞速的速度传播开来,那消息称白歌月醒来后,无法面对自己做下的错事,便杀了奴隶,又留下血衣自尽而亡!

如此也算是保全了白家府的颜面!

一时间,白歌月无耻下流下贱的名声传播四起,又有白歌月羞愧自尽而亡的消息,众人皆是拍手称快!直言白歌月死的好!如此才不会给定国将军府在抹黑!

而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播,很快便传到了宫中,同一时间,宫中圣旨传到白府,直言白歌月败坏德行,念在她羞愧自尽,又念在白歌月父母为国战死,而白老将军更是一生国=鞠躬尽瘁,便赦免白歌月罪责,但白歌月同战王殿下的婚约立时取消。

然而白家乃百年家族,世代子孙为天溪国保家卫国,血染沙场!是以圣上亲赐战神同白家二房嫡长女白梦月赐婚。

如此。天溪国百姓直言当今圣上乃是明君!白歌月做下此等错事,侮辱了白家先祖实在死不足惜,然圣上仁心,不仅不追究白歌月行为,且还为白家再赐婚约!

而同一时间,白府内的歌月小筑内,却是哭声四起,凄惨无比!

“白歌月做下此等下贱之事!亦是你们这些狗奴才不曾好好劝阻!你们也该死。”

说话的女子身穿一袭水蓝色纱织长裙,身姿高挑纤细,容颜娇艳如花,一双美眸望着跪在院内的奴仆,红唇轻启,说出的话却骇人至极。

“求二小姐饶命!求二小姐饶命啊!”

一时间凄厉的求饶声,哭泣声四起,听着好不凄惨。

然,这里愈是凄惨,白梦月唇边的笑容就愈是大。

“小姐不会做那些事情!是有人陷害!老太爷一定会为小姐主持公道,小姐她是冤枉的!”

丫鬟春雨跪在地上,双颊被打的肿胀不堪,却依旧咬牙凄声道!

白梦月美眸微抬,眸中似是淬了毒。

“哦?”白梦月慢慢说道,唇角却是弯起来:“今日我便要血洗歌月小筑,看看那个老头子能不能给你们的小姐主持公道,能不能救你们。”

“姐姐,春花秋月这四个丫头便让妹妹亲自动手,如此也能为姐姐出一口气,”默默站在一旁的白彩月讨好的说道。

白梦月淡淡瞥了白彩月一眼,淡淡道:“你办事不力,如此,倒也算是将功补过。”

白彩月面容僵了僵,忙道:“是!”

言罢,白彩月拿着一条满是倒刺的长鞭走至春雨几人面前,冷笑道:“你们要怪就怪自己跟错了主子,到了黄泉,便去寻白歌月报仇吧!”

白彩月挥动手中长鞭,嘴角弯出一个兴奋阴毒的弧度,右手挥动就要打下去!

咻!

“啊!”

哐当!

鞭子应声跌落,白彩月因为手腕的刺痛,痛声惨叫“谁?”

“方才谁说要血洗我歌月小筑?”

声落,就见一名女子缓步走来,站在众人面前。

“白歌月?你!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小姐!奴婢就知道您一定会没事的!奴婢就知道…”

白歌月身穿一件男子长衫,身形消瘦。面皮蜡黄,然她周身冷气森森,每走一步,似踩在众人心尖儿上。

她双眸漆黑,眸光冷厉,在望着众人时,面色淡然中透着一股子阴森的煞气!就如那地狱归来的修罗,森冷凶煞!

“嗯?是你么?”

白歌月眸光一转,看向白彩月。

那冷厉嗜血的眸光看的白彩月心头一颤,不禁后退两步。

“白歌月!你还敢回来?你做下此等下贱之事,该是自戕谢罪!”

白梦月冷眸盯着白歌月,笑的诡异森冷:“来人!既然白歌月不敢死,那我作为妹妹,自是要帮帮你的!将她拿下同这些下贱之人一起打死!”

“是!”

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立时上前去抓白歌月!

白歌月红唇微弯,眸光森寒,那几个婆子面目狰狞的刚要近身,忽见白歌月手腕翻转,猛的朝着几个婆子挥去。

“啊!”

“好疼!疼死老奴了!”

下一秒,就见几个婆子痛苦惨叫,应声倒地!

白梦月唰的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怎么可能,白歌月自小体弱多病,从不曾习武,怎能瞬间打倒这几个粗壮婆子?

白歌月一步一步走至白梦月,而白梦月在触到白歌月那双森冷的眸子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退两步。

“你做什么?”

“将我的人都放了!”白歌月轻蔑的看着白梦月,冷笑出声。

“休想!白歌月你如今已经臭名昭著!成为整个天溪国众所周知的浪荡贱人!你若是聪明,你快些自戕!不然……愕!”

一双细白的手猛的掐住白梦月那纤细的脖颈,而后白歌月倾身向前,冷眸微眯:“放还是不放?”

白歌月那双冷眸森森仿若透着蚀骨杀意,吓的白梦月冷汗连连,面色苍白,结结巴巴道:“放,放人……”

那些被人压制着的丫鬟奴仆瞬间便得了自由。

白歌月看着甚为满意,然掐着白梦月的手并未放松。

“白,白歌月快放了我!”白梦月见白歌月一双冷眸森森的盯着自己,身体发冷,哆嗦不已。

白歌月冷冷弯唇,凑近了白梦月,一字一句犹如嗜血修罗一般道:“白梦月,我歌月小筑你以前不能来,以后最好也别踏入为好,不然我一个不高兴,若是手中失了分寸,你这脖子可就不保了。”

白梦月瞪着满是惊恐的眸子望着白歌月,心头只有一个念头,白歌月疯了!

“滚!”

白歌月放开白梦月,冷声斥道。

白梦月身体一软,险些摔倒,幸亏身后有两名同样受到惊吓的丫鬟扶住。

白梦月捂着疼痛的脖子,抬眼咬牙瞪着白歌月,恨声道:“白歌月,你,你给本小姐等着!”

瞬间,白梦月那些奴仆和小厮都跟着白梦月落荒而逃。

而白彩月也在这个档口赶忙走。

忽然,一只手臂挡住白彩月的路,白彩月心底一跳。

白歌月微微倾身,凑到白彩月,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阴冷的寒意:“春来醉不错,这份大礼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白彩月身体吓的发软,目露惊恐,想到白歌月方才做的事情,在看白歌月同往日完全不同的气息,白彩月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逃!

不过一瞬间,这些人便没了踪影!

“小姐!奴婢就知道您一定会没事的!”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呜呜……”

地上跪着的四名丫鬟连忙情况深围到了白歌月身边哽咽道。

白歌月的记忆告诉她,眼前这四名丫鬟,乃是原主的爷爷精心为她挑选的丫鬟衷心不二,可以信任。

白歌月抓着一名丫鬟的手,低声道:“扶我回房。”

那丫鬟也极为有眼色,当下就忙点头。同其他三名丫鬟扶着白歌月不动声色的进了屋内,倒是也看不出什么。

而当白歌月进屋屋内后,跪在地上的十几名奴仆中,其中一人飞快的抬眼看了一眼屋子,眼底闪过一丝惊惧和不甘,随即地低头。

“小姐,您没事吧?”

“小姐,您不知道那些人竟然在奴隶营拿了一件衣裳,非说是您的,还说您……”那丫鬟实在说不下去,却一脸愤恨道:“小姐您回来就好!奴婢一定要狠狠教训那些嚼舌根的人!”

白歌月坐在床上,抬眼,面色虽白,神色却极为沉稳的看着面前四名丫鬟。

这四人乃是老爷子亲自挑选,时时侍奉在白歌月身边,如此严密的府邸,原主儿还能着了道,怕是不止白彩月一个人能完成得了。

所以,这四人中必定有人有问题!


白歌月掩下眸子,淡淡道:“我现在需要休息,你们去外面守着吧。”

声音冷沉,不容置喙。

四名丫鬟对视一眼,只觉得今天的小姐出门一趟,似乎整个人都变了!

“是。”

四名丫鬟出去后,便守在门外。

“叮叮叮!”熟悉的警报响起,继而一道熟悉又呆板的系统音出现“毒素提示,无望蛊毒,毒性二级,潜伏十年以上,毒素入血,以血脉流入心脏,根除毒素,服用解毒丸配以灵虫驱蛊。”

白歌月盘腿坐在床上,听到这提示音,眯了眯眼睛,眸似闪过一道冷光。

难怪原主儿身体孱弱,面皮蜡黄,原是有人在她小时便中了蛊毒!

呵,她倒是要看看谁人这么恨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给她下蛊。

白歌月闭目,眼前一闪,白歌月便置身在一处满是物架的空间内。

看到那些熟悉的药物,和现代的一应刀具及暗器,白歌月露出一丝笑容。

老天待她不薄,虽说被组织猜疑暗害,好在组织研发的医疗系统空间也跟着自己而来。

白歌月熟练的吃下解毒丸,而后从物架中找出一个罐子,揭开盖子,便见一只拇指长圆圆发着绿光的虫子。

虫子趴在白歌月手中,忽然绿光大盛,显是什么刺激了它,紧接着,白歌月拿刀在手掌割开一个口子,灵虫瞬间没入体内。

做完一切,白歌月闭眼离开系统。

虽然那春来醉解了,但那药物实在太过霸道,而原主儿的体内本就中蛊毒多年,在加上这春来醉的余毒,险些让白歌月赶不回来!

现在首要任务便是解了那余毒,再将蛊毒清除。

再次睁眼,眸低便看见手腕上的古木黑镯,这镯子样式古朴,且凹凸不平,很不显眼,然,在生前,白歌月在执行任务时,曾在一处博物馆看到过同样的古木镯子。

这便有些意思了。

与此同时,白府议事堂内!

白梦月哭的梨花带雨,身体一抽一抽的。

“我的儿,快让娘看看你的伤势重不重!”待妇人看到白梦月脖子一圈留下的青紫淤痕,一双眼就像是淬了毒一般的,恨声道:“无耻下贱的东西!竟敢对我儿动手!老爷!您可以定要为月儿做主!不能让那个败坏了白府的下作东西在发疯了!”

坐在首位太师椅上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袭深棕色长袍,身形微胖,一张圆脸上配着一双眯缝眼,目光却精光四射,扁鼻梁,颧骨突出,看人时,时刻透着一股子精明。

“哼!”白经烨怒拍扶手,站起身,面带寒光怒声道:“白歌月如今真是越来越大胆!如今爹不在,便让我来好好管教管教这个无耻下贱的白家女!”

“来人!将白歌月给我带到恶善堂!”

此时,议事堂内本就坐着几位白家族长,他们来此正是为了白歌月身陷奴隶营所传出的臭名来的。

如今又听白歌月竟然不知悔改,还如此嚣张的打了白梦月,几位族长齐齐点头,随白经烨去了恶善堂!

恶善堂!字如其名,恶行变善,乃是百年家族白家的刑讯堂,一般不会开,若开,必要见血!

白梦月和妇人王氏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抹阴狠和解气!

同一时间,当这个消息传到歌月小筑后,便见四名丫鬟焦急担忧不已。

二老爷竟然开了恶善堂!他这是要对小姐动用族法吗?

四名丫鬟面上焦担忧惊惧不已,可没了白歌月的吩咐,她们又不敢擅闯。

吱呀!

就在这时,屋门打开,换了一身衣裳的白歌月出现在几人面前。

“小姐!二老爷传小姐去恶善堂,那里,那里可是白家刑堂啊!开门必见血,小姐,要不,要不您还是出门闭一闭吧?”丫鬟春雨焦急道。

另外三名丫鬟连连点头道:“是啊小姐,奴婢掩护小姐出府,先闭一闭,等老太爷回来后,小姐就会没事!”

白歌月垂眸看了一眼面前四名丫鬟,几人面上是惊惧担忧,不像作假。

白歌月嘴唇微弯,淡淡道:“为何要跑?该受惩罚的不是我,我便去见识一下这白家的刑堂,看看这恶善堂如何让人恶人受罚!”

白歌月如此说,便是要去这恶善堂了。

四名丫鬟不敢说什么,忙低下头,主子受罚,她们自是要跟着。

待白歌月抬脚朝着恶善堂走去时,四名丫鬟连忙跟上,而落在最后面名为秋香的丫鬟,虽垂首,嘴唇却诡异的弯起来。


恶善堂,乃白家刑讯堂,此时,偌大的恶善堂内,因长久不开,有些森然。

白经烨面沉如水的坐在太师椅上,而白梦月和王氏侯在一旁,掩下的眸中满是毒辣和兴奋。

堂内两侧则坐着四名年长的白家族长。

除却这些人,一旁还站着几个面无表情的粗壮婆子,其中一名婆子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内放着一柄满是倒刺的长鞭,看色森冷无比。

踏踏踏!

随着脚步声传来,只见白歌月步子悠哉的踏入恶善堂内,入目便看到坐在首位的白经烨,还有两侧的族长和那几个粗壮婆子。

仗势挺大。

白梦月一看到白歌月,一张娇艳的脸上布满阴沉和狠毒。

“将她拿下!”

白经烨冷沉出声,就见那几名粗壮婆子应声而是,随即脚下一转,朝着白歌月扑来。

这几名婆子脚下轻快,一看便是练家子,而她们面无表情,行动迅速,一看便是白家特训的婆子。

突变来的太快,那几名婆子动作迅速的一把将白歌月扭住。

白歌月也并未挣扎,她静静站在原地,面上露出一丝委屈。

“白……”

“二叔!”

不待白经烨说话,就见白歌月忽然出声打断白经烨。

“二叔!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堂内众人一脸懵逼。

“我本是准备为爷爷买生辰贺礼,却不想被骗子骗去钱财,心中气不过就去追那骗子,谁知那骗子极为狡猾,竟是跑到城外郊野,害的我一夜不能归家,谁知我今晨归家就听到城内有风言风语说我的坏话!”

说道这里,白歌月仿若是真的极为生气,一张蜡黄的脸满是盛怒,恨声道;“二叔,你可是答应过爷爷要好好照顾我,为我做主的!呜呜……”

跟在白歌月身后的四名丫鬟神色各异,目中露出担忧,怎么此时的的小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

“白歌月!你胡说!明明是你不甘寂寞,跑到奴隶营去找那些奴隶行……那苟且之事!”白梦月恨毒了白歌月,怎容的她狡辩?

“哦?”白歌月忽然抬头,黑眸直视白梦月:“你怎知我去了奴隶营?说的好像你亲眼看到似的。”

“我当然……”白梦月咬牙:“当然有人看到!”

“哦?是谁?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对峙一下,我白歌月一心为爷爷准备贺礼,怎会去奴隶营那种地方?”白歌月幽幽道。

“彩月在奴隶营发现你的薄纱!呵,白歌月,你莫非忘了?我们每人做的衣裙都会绣我们的名字,而那薄纱绣着歌字!不是你还是谁?”白梦月仰头,一脸鄙夷。

“哦?我的薄纱在那里就证明我去过奴隶营?那若是你的薄纱在哪里,也证明你去过了?”白歌月悠哉道。

“我堂堂白家小姐,怎会去那种腌臜的地方?”白梦月鄙夷道。

“所以啊,你既然未曾亲眼见到,只单单一间薄纱就说我去过,岂不是太过冤枉人?二叔,你说呢?”白歌月黑眸一转,看向白经烨,那神色看着有多无辜,有多无辜。

白经烨眯了眯眼,沉眸望着白歌月,沉声道;“歌月,事到如今,你不要在狡辩,你身为白家嫡长女,却不顾白家威严与声誉,竟荒唐到去奴隶营做下那等丑事!我既身为你二叔,又是白家掌门人……”

“二叔,你耳朵有问题?”

白歌月打断白经烨,目光直视着白经烨淡淡道:“你方才没有听到么?我被人冤枉了名声,二叔怎么同那些外人一样,不好好调查,便定我罪名,是否太过欠妥?”

“……”白经烨目光沉沉的盯着白歌月,忽然冷笑一声:“歌月,没想到一夜不见,你竟学的伶牙俐齿,不过没关系,你既犯下错,又毁了白家嫡女名声,二叔作为你的长辈,便有责任教导你。”

“白家组训第七条,白家子女行事不规,有辱门风,冷鞭赐之,以儆效尤!”

白经烨起身,垂眸望着白歌月,一脸和善又沉重:“二叔今日便替你爷爷,还有你过世的爹娘好好教导你!”

“让她跪下!”


所谓冷鞭,便是恶善堂内三大家法中最为严厉的家法之一,一根满是银色倒刺的冷鞭,看着便让人浑身发毛,可想有多厉害。

一名婆子上前,白经烨手持冷鞭,抬眼望向站在不远处,微微垂首的白歌月,眼底划过冷光。

而白梦月和王氏同样一脸兴奋和阴毒的看向白歌月!

“噗通!”

忽然,丫鬟秋香跪下,口中道:“求二老爷绕过我们家小姐,小姐她虽然行事荒唐,但是,但是小姐一定不是有意的……”

秋香这一语,无疑是在白家中族长面前,将罪给白歌月安到了头上!

“秋香你在说什么?”一旁的春雨听到秋香的话,面色一惊,另外两名丫鬟同样瞪向秋香。

秋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抬头看向白歌月:“小姐,您便认错吧,只要您认了错,二老爷一定会放过小姐的,呜呜……”

白经烨眼眸闪了闪,抬眼看向白歌月,沉声道:“歌月,你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二叔亦不想看到你受此重罚,你可认错?”

白梦月和王氏紧盯着白歌月,是的,他们第一个目的,便是让白歌月认下此罪!然后……

“二老爷!求您明察!小姐她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春雨噗通一声,跪下,哭喊道。

“呵……”

忽然,一直低头不语的白歌月,忽然发出一道嗤笑声。

白经烨皱眉,紧接着,就见白歌月缓缓抬头,面上哪里还有方才的委屈和惊吓,她唇角扬着一丝邪肆的笑容,眸光似笑非笑的盯着白经烨,一瞬间,竟是让白经烨有些头皮发麻。

“二叔,你忘了一件事吧?在这白家,除却爷爷,没有人有资格审问我惩罚我。”

白经烨咬牙,这是他心底最为痛恨的事情,一瞬间,白经烨面沉如水,冷声道:“那今天就看看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将她给我拿下!”

三名压制白歌月的粗壮婆子,立时攻击白歌月身上脆弱的地方,胸口,膝盖。

白梦月和王氏面带笑容,等待着白歌月跪在她们面前,而下一瞬,就见她们面色齐齐一变!

砰砰!

“啊!好痛!”

惨叫声传来,就见几名粗壮婆子竟是齐齐面色痛苦的栽倒在地,有的捂眼睛,有的捂肚子,诶呦诶呦嚎叫。

白经烨和几名族长面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瞪着白歌月。

白歌月弯唇,唇角笑容透着一丝邪肆和张狂,抬脚朝着白经烨走去。

“二叔,你的水平真是差,怎么训练几个婆子也训的如此……又矬又菜?”

“你,你究竟是谁?”白经烨望着那面带邪笑,一步一步走向她的女子,后背竟是不再有自主的有些发毛,惊声道。

“我是白歌月,是镇国白将军府的嫡长女白歌月!”白歌月停在白经烨几步之外,黑眸幽幽望着白经烨,唇角带着一丝邪笑缓缓道。

白经烨的神情很快便恢复过来,他面色阴沉,冷冷的盯着白歌月,斥道:“白歌月!你既知道自己还是白家子女,便跪下!二叔为了白家声誉,必须要对你做出惩罚!如此才能平民愤!”

“对!白歌月你还不赶快跪下?”一旁坐着的族长皱眉斥道。

有人开了头,自然那有人附和。

他们是白家族长,亦是依附白家长家过活,如今,白府今非昔比,白家长子长媳战死沙场!而白家家主,亦是天溪国镇国大将军并封为忠勇侯的白老将军白国忠,如今亦年迈,此番又被派往西疆平定战事,不知生死,是以如今的白家是谁做主,他们一清二楚!

“白歌月!若不是看在你是白家子女的份上,就凭你所做的事情,将你浸猪笼都不为过!”

“对!白歌月你自己名声败坏也就罢了,如今连累了白家也被人议论纷纷,若不好好惩治你!何以平民愤?”

“跪下!跪下!”

“对!你还不跪下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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