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惊春淡然的和他对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只需一点火星便能引燃。
“莫大少爷看来是忘了,当初是怎么像条狗一样被我赶出国的了。”
凌宴的眼神太过犀利,像刀一样割在人身上。
莫惊春手不自觉收紧,他怎么可能忘,要不是凌宴不断向莫氏施压,他又怎么会为了避风头,而不得不出国五年,缺席了姜吟整整五年的人生。
“说起这五年,我还得谢谢凌总,要不是凌总我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手里真正有了属于自己的实权。”
莫惊春仍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温雅模样,好似他根本就不在意凌宴话中的嘲讽。
“呵”
凌宴嘴角淡淡轻嘲,按灭烟头:“莫大少爷就是这么感谢人的,一声不吭的你想把我的人带去哪儿?”
“凌总未免太自信了,是不是谁的人从此刻起就说不一定了。”
这还是莫惊春第一次,这么明晃晃的。表现出他对姜吟的感情。
他知道姜吟喜欢凌宴,你也知道他们的感婚姻名存实亡,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不能给姜吟幸福,凭什么他不能跟凌宴一争高下。
“跟我争,你也配?”
那声音太具威压,眼神太过凌厉。
莫惊春眸光不闪不避,直直注视他:“不试试怎么知道。”
“那你现在就得滚。”
莫惊春那辆车的车门,砰的一声被凌宴拉开,座位上的姜吟面无表情看向他。
“下车,跟我走。”
明明一声不吭扔下姜吟走的是他,凌宴根本就没想过他就那样走了,被留在那里的姜吟会怎样被人指指点点。
要不是因为姜吟帮了秦风,那她母亲的那枚戒指就要与她失之交臂了。
现在凌宴却摆出了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只要他开口提了,姜吟就必须无条件地服从他。
以前的姜吟确实会,但现在她不想惯着他了。
“我不会下车的。”
凌宴没料到,姜吟真的会拒绝,一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姜吟,你闹也要有个限度。”
事到如今,凌宴也只是觉得她在闹脾气而已。
“姜吟,你想清楚是不是要继续闹下去。”
凌宴耐心即将耗尽,语气也变得不耐烦。
莫惊春抬手横挡在里凌宴面前,不软不硬的刺他:“凌总是山上的风太大了,让你的听力退步了吗?姜姜都说了她不想下车,你再堵在这儿,显得有点不绅士了吧?”
凌宴冷笑:“姜姜,也是你叫的?”
莫惊春脸上笑意不改,转头温柔的询问姜吟:“我可以这么叫吗?”
姜吟知道莫惊春是在为了她,故意刺激凌宴,自然也不会故意让莫惊春在面子上过不去。
她点点头,默认了这个称呼。
“姜吟,你好样的。”
凌宴罕见的真正动怒,扔下这句话,便再也不看姜吟一眼,头也不回的上了前面的车。
他的傲气,不允许他站在原地看着姜吟为了别的男人拒绝他。
直到那辆宾利消失在视线,再也看不见,姜吟不可察的颤抖了下,这还是她第一次扔下凌宴。
过程虽然有些曲折,但好歹她做到了。
网上舆论不断发酵,一些关于姜吟知三当三,脚踏两只船的风言风语也不可避免的传进了姜凌两家人耳朵里。
凌老太太大骂姜吟给脸不要脸,有了凌宴还敢去勾搭别的男人,这要是古代,她一定把姜吟放猪笼里沉塘。
姜庆国被凌老太太不断施压正是气得不轻的时候,姜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