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误打误撞来了个小娘子。
她的样貌和气质在醉燕楼还没有类似的呢,别具一格,能给二公子开开眼了。
醉燕楼不是没有卖艺不卖身的例子,她让这小女人陪二公子喝喝酒,作作画,吟吟诗,先把今日应付了过去再说。
老鸨的算盘主意打得很好,姜颂恩一踏进屋子里,她立马转身,离开,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妈妈,你把我关起来做甚?!”姜颂恩用力拍着门。
“等会我会派丫鬟给你沐浴打扮,你今日帮我陪一个客人,明日便放你和孩子离开。”
“我不陪客!我有丈夫的!”姜颂恩大声拒绝。
“不是陪客,不用你和他行房事,只要你和他喝喝酒,谈情说爱,把他哄开心就行了。”
“那我也做不到,还请妈妈另寻他人吧!”
一听,老鸨的嘴脸变得恶毒刁钻,“你不同意也没用,你人在我醉燕楼,孩子也在醉燕楼,如果不想吃苦头,乖乖听话就是了。”
说完,她也不顾身后的门被拍得有多响,转身就走。
对不听话的女人,她有一万种法子教训。
老鸨知道姜颂恩不会配合,她先让丫鬟给窗户扎一个洞,散点迷药进去迷晕她,再帮她沐浴打扮。
迷药的威力很厉害,姜颂恩才吸入一点便立马神智不清,瘫倒在地。
一直到她被两个伙计抬入陪客的房屋,姜颂恩才慢慢苏醒。
她低头看见身上穿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薄如蝉翼的衣衫下,什么都看得见,这哪是衣服,分明和没穿没区别。
浑身皆是红色,露脐的上衣,拖地的长裙,金色的刺绣镶边,材质以丝绸和薄纱为主。
鞋子也没有给她穿,变成了一条细细的脚链,和小巧精致的铃铛,稍稍一动便叮铃作响。
这打扮,极具异域风情的味道。
现实并没有给姜颂恩思考的时间,老鸨口中的客人,手里拿着一个酒壶,面脸醉态,跌跌撞撞地进来。
看见屋子里的女人,二公子混浊的眼睛一亮。
他长年混迹寻欢作乐之地,见过的美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能让他心口一跳的,少之又少。
今日这女子,便是其中之一。
方才老鸨叮嘱他,这女子年纪还小,还是处子,今日先喝喝酒熟络熟络感情,先不着急拿下,免得把她吓跑。
看见姜颂恩的第一眼,他就把答应的话抛之脑后,恨不得立马把她就地正法。
二公子脸上带着痴笑,直直朝姜颂恩扑过去。
姜颂恩往边上一躲。
落在二公子眼里,就成了一只迷人的蝴蝶轻盈地飞翔。
姜颂恩拿出哄孩子的本事,哄他喝酒。
她闻着对方身上刺鼻的酒味,心知对方醉酒很深,只要把他彻底灌醉,她今晚就能无事。
“公子,来,我敬你。”
“公子,我们再喝一杯呀。”
“公子,公子……”
姜颂恩知道门口有两个伙计看守,想要逃,要先把他们打发走。
她看着见底的酒壶,心中有了个计划。
她大大方方地打开门,语气不怯,“屋子里的酒没了,你们谁去拿几壶来?”
这个要求没有拒绝的理由,一个伙计去拿酒。
过了一会,姜颂恩又拉开门,“二公子说想和我好好玩一玩,需要吃一粒药,药在他小厮手里,大人,你可以去帮忙拿一下吗?”
剩下的这位伙计看着不好惹,姜颂恩放软语气,还称呼对方大人。
见对方无动于衷,姜颂恩软硬并施,“妈妈说要让我好生伺候着二公子,如果二公子不开心了,我就和妈妈说是你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