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说的内容你不喜欢听？”
“不好意思，事关我擅长的领域，所以一不留神我就说了很多。”
顾瑾序二话不说先道歉，好像今晚不止一次听到了。
我伸手制止他的话，在他疑惑的眼神中，我为自己不说话的行为解释一二。
“你讲的很好，我不说话是因为我赞同你的观点，不是你说的不好。”
“如果你是那种普信发言，在你刚开口的时候我就把你打断，不会给你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顾瑾序肉眼可见的放松，拿起杯子润润嗓。
“不愧是我人生中第一个投资人，果然有着跟我一样的理念。”
我笑笑不否认，顾瑾序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放下杯子拿起手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我最近有一款内测的女性解压小游戏，要不你给我提一下意见？”
顾瑾序说着，将手机调转方向放到我的面前，期待的看着我。
这话题切换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双手微微颤抖的接过。
“我也可以吗？”
“你不也是女的吗？没什么不可以的。”
有他安慰，我心里放下芥蒂拿着他的手机玩了一局，感觉很新奇。
将手机递回给他，在心里组织语言。
“作为体验者，您的感受对我们后续改进会很有帮助。”
这话说的倒不像老板，更像一位策划游戏的工程师。
“你们设计这个游戏的都是男人吗？颜色这么直男。”
顾瑾序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有些尴尬：“你怎么知道的。”
“颜色可以参考一下美术的色卡，换一些舒服的颜色，游戏的机制上挺不错的，但是玩的过程中缺乏体验感，可以考虑添加音效，增加游戏体验。”
“如果你做的是解压的小游戏，不妨让你团队的女性工作者提供反馈意见，或许会比我的意见更有帮助。”
我说的越多，顾瑾序越沉默，说到后面我都有点底气不足。
但顾瑾序显然不这么想，看着我的眼睛透着欣赏。
“没想到你跟我印象中的你很不一样，你的意见我会好好考量的。”
顾瑾序之后被一通电话叫走，宋思楠回来之后接替那个位置。
“看来你刚刚也没有很无聊，谁来过？”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眼睛在桌子上的杯子扫过就已有结论。
“顾瑾序，你还有印象吗？”
“见过几次，他现在的游戏公司发展势头很猛。”宋思楠揉 捏眉心，不紧不慢接了一句：“只要不是许思远这个狗男人就行。”
“有宋思佳在，他怎么可能注意到我。”
我不以为然，宋思楠勾一丝笑，神神秘秘的朝我勾勾手指。
出于好奇，我凑了个脑袋过去，她在我身边耳语刚刚看到的。
“那可未必，之前我在跟其他老总寒暄的时候，我就发现许思远经常看着你的方向，只不过我站的位置不好，你的位置有遮挡。”
“所以我后来换了个位置，悄无声息走到他们附近，我都看到有个男人背对着你，许思远也不例外。”
“他看着你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可能吃醋了，宋思佳可是在你老公身边添油加醋，许思远的脸色黑的嘞。”
看到又怎么样，我们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又不像他们一样，判若无人的黏在一起。
“不用说我都知道，说我跟这个男人关系匪浅，搞不好可能还会跟他有一腿。”
“你怎么都不生气？”宋思楠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眼睛瞪得大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