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久前分开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不久前分开了?还有既然是不久前分开的,那他白慈安在两年前八月份时还带着江沉微去看电影?麻烦白团长跟我们大家解释一下吧。”
听到白慈安和江沉微去看电影的事情被众人知道,白团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他养的儿子怎么这么的蠢。
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
“两年前对于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不久前,这些我早就知道了,你们分开的时候,小安都跟我和他娘说过。”
白团长刚辩解完,江沉月就笑了。
他不明所以的看向众人,白慈安凑到他身边,小声的告诉他:“我带江沉微去看电影是去年八月份的事情。”
白团长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面无表情的站着,不敢侧眼看任何一个人,生怕在他们脸上看到讥讽。
在心底轻轻叹了一口气,为了保住儿子,看来只能对不起人家小同志了。
他转头给了白慈安一巴掌,将白慈安的脸都给打偏,白慈安愤懑不平的捂着脸不敢说话。
江沉月,他白慈安记住了,这一辈子一定跟江沉月不死不休。
打了自己唯一的儿子,白团长心里面也不好受,只是这一次他儿子真的错了。
打完白慈安,他才敢看其他人,以为众人会来劝他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结果没有一个人动的。
谢冬鄙夷的笑了笑,双手插在腰间。
“白团长是不是年纪大了,这打的不行啊,一点血都没有流,我来帮你吧。”
说着就把衣服袖子给挽起来,上去跟白慈安打在一起。
从农村出来,没有任何靠山背景,二十五岁就坐到副营长位置的谢冬,可不是绣花枕头。
父母给铺好路的白慈安,根本不是谢冬的对手,一直被他压着打。
其他人巴不得白慈安被打,都假装没有反应过来,白团长因为自家儿子做的糊涂事,也没有脸面去拉,等谢冬停下来,白慈安浑身的骨头都差点碎了。
谢冬打的皆是隐秘的地方,用的手法也很特殊,让白慈安既疼痛难忍,又看不出来什么大问题。
打完白慈安,谢冬把挽起的衣袖放下来,求夸奖的看向白团长。
“白团长不用客气,你年纪大了不好教训儿子,我帮你。以后有这种事情,你尽管找我。”
江沉月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打了人还要倒打一耙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白团长强行挤出一丝笑容,说不出任何一句感谢的话。
人家口口声声说是帮他教训儿子,又不是打架斗殴,他难道还能找麻烦不成?
谢冬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江沉月,看见江沉月眼里面的笑意,也高兴的扬起唇角。
担心白慈安用伤来诬陷谢冬,江沉月专门上前给他检查了一遍,告诉所有人白慈安没有伤到骨头。
对此白慈安恨得不行,又没有办法。
谢冬打得太凶,江沉微不敢上前,等谢冬打完,她立马上前伸手把白慈安扶起来,心疼的给白慈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她一拍就拍到了白慈安的痛处,白慈安拧着眉一把推开她。
白团长见自家儿子这样,也是头疼得厉害,轻咳了一声。
“小安,你老实一点。你既然已经决定要跟江同志处对象,就好好对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