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在她耳边炸开,温热的液体立刻浸透了墨色风衣。
权倾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带着血腥味的吻更加凶狠地落下来。
鲜血顺着大衣的褶皱蜿蜒而下,一滴,两滴,落在她的工装裤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铁锈味在车厢里弥漫,混合着车厢内淡淡的冷冽沉香,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
江狸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
他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苍白的唇却依然固执地封住她的抗议,似肩头那个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根本不存在。
江狸手腕猛地发力,匕首又没入半寸,锋利的刀刃割裂肌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权倾墨终于从她唇上离开,眼中交织着痛苦与情欲的暗芒。
他苍白的唇间溢出沉重的喘息,额前的碎发已被冷汗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