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消失地无影无踪,他的心不安稳,自然无心经营下一段感情关系。
“不去了,我还有事。”
他想都没想,随口敷衍道。
只留下身后的苏安安声嘶力竭地呼喊都无动于衷。
男人冷漠的态度刺痛了苏安安的心。
她回忆起男人看到信封后的反应,心里猜出个七七八八。
苏安安抿唇,指甲狠狠刺进肉里。
此刻,我正在办理回城的手续。
父亲已经打好招呼,只等我随时都可以回城。
回去之前,我去了趟文工团。
却没想到,竟然碰见了顾修宴。
“孩子,还在吗?”
顾修宴嘴唇有些颤抖,他的视线扫过我平坦的小腹。
“打胎了。”
顾修宴的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失去声音。
“打胎”二字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的心脏,痛的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什么……打胎?”
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谁打胎了?”
他又重新重复了一遍。
“我,程诺。”
我回答道。
顾修宴的视线模糊起来,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
打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