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脸了,居然污蔑冯叔叔,我看你妈做的饭才有毒吧,要不然你怎么会差点死在医院。”
全班顿时哗然。
我像被人凌空捅了一刀,眼底全是难以置信。
邵禹行明明知道,上个星期是冯菲菲趁我交作业的空当,把一整瓶的修正液倒进我的水杯里。
我送进抢救室差点没了命。
事后冯菲菲只是掉两滴泪,说自己没拿稳漏进去的,邵禹行就信了。
他安慰着冯菲菲,不耐烦地告诫我,“这不是没死吗?别那么斤斤计较,菲菲都因为这件事自责了这么久,你就不能学学菲菲的大度善良吗?”
明明我才是差点丢了命的受害者,他却永远是非不分地袒护冯菲菲。
甚至为了给她出气,空口污蔑视他如亲子的妈妈。
看着所有同学避退三舍的模样,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你们说得对,我妈做的饭配不上你们金贵的胃,这几天的费用我会一一退回给你们,以后你们喜欢在哪吃就在哪吃。”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我埋头整理起书包,听见他们兴奋地讨论起晚上的野味。
“我这辈子都没吃过野味,听说可鲜了还大补……”
当然大补,
国家保护动物,能不补吗?
上辈子我死后才知道,冯菲菲的爸爸常年经营非法餐饮。
表面开大排档,后厨里藏着一整柜子的偷渡动物,全是国家级保护动物。
这一次,我不再阻拦。
背上书包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冯菲菲突然惊声尖叫了起来。
2
所有同学围了过去,她从抽屉里捧出一张被撕的稀烂的准考证。
隐约还能看到照片的碎屑一角,被红色的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冯菲菲大哭着指控我,“童念安,为什么要撕掉我的准考证,你就这么恨我,非要毁掉我的前途才开心吗?你知道为了这次高考,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吗?你太过分了!”
所有同学眼神不善地看向我。
我的眼皮重重一跳,立刻反驳,“我没有做过,我今天一天都在教室,所有人都看见了。”
“我光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