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意外摔成植物人,只有丈夫在场,大我十岁的小妈要他坐牢。
为保留丈夫军职,让他能照顾小妈和重伤的父亲,我替他顶罪入狱五年。
出狱当晚,父亲心悸而死,发现时身体都硬了。
我抱着父亲的骨灰盒哭晕过去。
半夜醒来喝水,路过主卧,却听见宋建华跟小妈的谈话。
“建华,你说老头子的死,不会是那晚我们在他身边胡闹太过,才把他气死的吧?”
宋建华低声的轻哄,一如当年追求我时的温柔。
“珍珍不要多想,这五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他身边欢爱,之前不是都没气死?
应该是撑着一口气见到他闺女,才咽气了。”
小妈好似埋进他话里,声音有些闷。
“不是就好,建华,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不安,当年若不是他撞见你我,也不会......就是对不起阿慧......”丈夫心疼地皱眉,冷哼道:“当年若不是他强娶身为小姨子的你,我们何至于偷偷摸摸?
至于阿慧,能成为我接近你的理由,也算她替她爸赎罪了。”
可当初分明是小姨以照顾我的名义强迫父亲娶她的。
我如遭雷击心如死灰,捂着嘴泪流满面。
宋建华,我不要你了。
我捂着嘴没哭出声,却没控制住发软的身体,踉跄几步险些跌倒,仓促扶着护栏。
发出的声响不小。
屋里骤然安静。
我慌忙返回房间,轻声合上门躺回床上,好似身后有鬼在追。
没多久,房门被无声推开。
啪嗒——灯亮了。
我极力克制住呼吸装睡,祈祷他们赶紧离开,唯恐被发现我是醒着的,并且偷听到他们的谈话。
下一秒,小妈秦茹珍轻长呼了口气。
“幸好,真是要吓死了,若让她听见了我们的秘密,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一阵窸窣声后,好似宋建华拥住她,暧昧却让我心底发寒的亲吻声响起。
“阿慧那么爱我,就算被她听见,我胡乱糊弄两句就是,珍珍不用为这事烦心。”
秦茹珍娇嗔:“哎呀,当心一会儿把她吵醒看见......”话是这么说,却发出暗含勾引的娇吟喘息。
下一秒,我感觉身侧半边床猛地塌陷下去,床垫跟着颤了好一会儿。
“不会,她身子骨不如五年前那么好了,又大悲大恸昏迷,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的。”
淫靡的声音中,一个夹杂着腥臊与暖香气息的小件衣物砸在我脸上,正好遮住我的眉眼。
低吼低吟间,秦茹珍突然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呀了一声,说话断断续续。
“你怎么把我裤衩丢阿慧脸上了?”
“不想看见她那张败兴的脸,”宋建华随口回了句,“珍珍,专心一点,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我咬牙忍住了疼。
心口却好似有把刀捅进去搅动,寒意席卷全身,我又气又恨,却又好像失去全身力气,只能瘫软在床上。
任由身体随着身边二人的疯狂晃动,死尸一般。
眼里流不出泪水,心里却成线往下滴血。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石楠花气息,身边的动静也停了下来。
“建华,你之前为什么说阿慧身子骨不如五年前了?”
秦茹珍趴在宋建华怀里,声音带着喘息。
我察觉到他将秦茹珍抱得更紧了些,亲吻了许久,才怜惜着开口。
“你被迫嫁进沈家将她抚养长大,她却不识好歹欺负你,珍珍,我无法容忍任何人欺负你的。”
“就算她不认你这个小妈,但你还是她小姨,她这样不懂事学不乖的女人,自然该在监狱里好好学乖。”
“她被判刑进去之前,我就交代过转业的战友,在她学乖之前,不能减刑,一定让她尝尝苦头,知道怎么尊重人。”
“想必这五年,她一定过的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