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强行摁在地上,攥住我头发磕了好几个响头,闷实的声音回荡在病房中。
随后他像扔垃圾似,将我扔出门外。
病房内,谢泽砚对林蝉衣的关怀声落入耳中。
我咽下内心的苦楚。
跌跌撞撞离开了医院。
婚礼当天,谢泽砚搂着一袭白纱的林蝉衣站在台上。
现场的记者是前几次的上百倍。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等了许久,不见我人影。
谢泽砚拿出手机给我发微信,红色感叹号刺痛了他的眼。
接连几通都是空号。
他死死攥紧手机,骨节泛白。
心里像堵了块大石,不安在心中放大。
谢老爷子接到消息,谢泽砚又办了场婚礼。
赶到现场,拄起拐杖狠狠打在谢泽砚背上,“你个逆子!梁丫头,都和我说取消婚约了,你为了这个女人,还想羞辱她!”
“爷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梁茵又找你告状,说蝉衣的不是,你不知道,她有多恶毒,她还……”
“够了,谢泽砚你是要把我谢家的脸丢光吗!梁丫头,那日在书房主动提及取消婚约。
如今,你想娶身边的女人我不阻拦,只不过你娶了她,你便不再是我谢家人!”
谢泽砚眼中闪过恐慌,下意识甩开林蝉衣。
“不可能,爷爷你别开玩笑了,她怎么可能取消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