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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泽砚对不起你,前两天回国我已经听说,他为了林蝉衣装失忆,耽误了你九次婚礼,也是我们谢家对不起你。”
谢爷爷拿出一张报告单,“难怪你出车祸记得我们所有人,唯独忘了泽砚,是我们谢家福薄,娶不到这么好的孙媳。”
之后谢爷爷问了我父母的状况。
我说了要与她们移民去伦敦。
出书房,我被谢泽砚攥住。
“你是不是又和爷爷告状了?”
瞧他为林蝉衣紧张的样,我只觉讽刺。
我目视他,一字一句道,“我和爷爷说,取消婚礼。”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眼底通红,似乎不相信这话会从我口中说出。
谢梁两家是世交,我和他自小便有来往。
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他手腕的力道不自禁收紧。
“我说取消婚礼,谢总,这次耳朵可听清楚了?”
“什么?梁茵姐,你爱了泽砚十几年,你真的舍得?”
林蝉衣诧异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听到林蝉衣的话,谢泽砚旋即冷笑,“梁茵,戏演得不错,收起你这套欲拒还迎的把戏。”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吝啬给他。
夜里,他和林蝉衣就睡在隔壁客房。
他和林蝉衣激烈的交缠声传入耳中。
我突然想起有东西落在客厅,刚开门,碰巧遇到谢泽砚赤裸着上身。
林蝉衣陷在被窝,眼中满是得意。
、 我听见谢泽砚的嗤笑声。
“梁茵偷听很久了吧。”
砰——
门被甩上,愣了许久,谢泽砚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梁茵无视了。
我太平静了,平静到我看他的眼神像个陌生人。
谢泽砚心里说不出烦躁。
我这一切反常的态度,最后,他都归根于是我的欲擒故纵。
后半夜,又开始了。
次日清晨。
林蝉衣露出暧昧的痕迹在我眼前晃。
我想若是失忆前,我看见或许会心痛,失忆后对谢泽砚全然无感,甚至厌恶,就算他们两人在我面前纠缠,我也能面不改色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