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珩沈清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三年,侯府所有人都悔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天生恶种。五岁,我在娘的安胎药里下红花,害未出世的弟弟夭折,娘再不能有孕。十岁,我改了爹的奏折,害爹升迁无望,被长官厌弃。后来,我更是爬上准姐夫的床,嫁给了小侯爷。小侯爷对我千娇百宠,与我育有一女。所有人都说他用爱感化了我。可我死性不改,掐死女儿,和野男人私奔,从此失踪。人人骂我蛇蝎心肠,爹娘彻底失望,把我逐出家门。小侯爷也另娶嫡姐,成就佳话。我被所有人忽略。直到三年后,一场暴雨,冲出了我埋在侯府后院的尸首。......三年过去,我的尸体,却还是生前的模样,丝毫没有腐烂。这一幕太过恐怖,下人们吓得没了规矩,尖叫着跑开。魏珩终于赶到,皱着眉,一脸不耐:“慌什么?听说沈清年找到了?她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正好,她掐死女儿,和野男人私奔的...
《我死后三年,侯府所有人都悔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天生恶种。
五岁,我在娘的安胎药里下红花,害未出世的弟弟夭折,娘再不能有孕。
十岁,我改了爹的奏折,害爹升迁无望,被长官厌弃。
后来,我更是爬上准姐夫的床,嫁给了小侯爷。
小侯爷对我千娇百宠,与我育有一女。
所有人都说他用爱感化了我。
可我死性不改,掐死女儿,和野男人私奔,从此失踪。
人人骂我蛇蝎心肠,爹娘彻底失望,把我逐出家门。
小侯爷也另娶嫡姐,成就佳话。
我被所有人忽略。
直到三年后,一场暴雨,冲出了我埋在侯府后院的尸首。
......
三年过去,我的尸体,却还是生前的模样,丝毫没有腐烂。
这一幕太过恐怖,下人们吓得没了规矩,尖叫着跑开。
魏珩终于赶到,皱着眉,一脸不耐:
“慌什么?听说沈清年找到了?她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正好,她掐死女儿,和野男人私奔的帐我还没算!来人,去找京兆尹,把这毒妇给我压入大牢!”
他来时赶得急,没来得及听下人禀报。
等他终于赶到,看清我倒在地上的尸首,面上也不免有些错愕。
“沈清年居然死了?”
只是片刻惊讶,魏珩很快恢复镇定,满脸厌恶吩咐下人:
“这么晦气的东西,不扔去乱葬岗,带到府里来干什么?
锦瑟刚怀孕,要是冲撞了她,就是把沈清年碎尸万段都不解恨!”
说着,他喊来下人,就要把我尸身扔去乱葬岗。
下人们粗暴的拖着我,快踏出门时。
我曾经的贴身婢女豆蔻突然冲了出来。
她跪在魏珩脚下,一下又一下给他磕着头。
“小侯爷,我家小姐的尸身是在侯府后院发现的!她根本不是私奔失踪,而是被人害死了!
求你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帮小姐查明真相,还她一个清白。”
豆蔻头破血流,声声嘶吼。
才让魏珩稍稍动了恻隐之心。
他面色纠结。
过了三年,如今他另娶娇妻,京城好不容易忘了他被沈清年戴绿帽的事。
旧事重提,要是查出沈清年当初真私奔了,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等他终于狠心,要派人彻查真相时。
嫡姐沈锦瑟来了。
她面色苍白,眼角带泪。
“夫君,我听说妹妹的尸体找到了?
当初我就劝她,让她不要相信马夫的花言巧语,和他私奔。
可最后,她还是掐死孩子,追求真爱。
妹妹死的不光彩,夫君,咱们给妹妹找块好地方葬了吧,不要让妹妹死后也不得安宁。”
魏珩还是迟疑:
“可沈清年的尸体,是在后院发现的,说不定当年的事,真有什么隐情。”
闻言,沈锦瑟面色更白,扶着肚子干呕一声。
魏珩立刻慌了,再也顾不上什么冤情。
搂着沈锦瑟,着急的找大夫。
下人们见风使舵,又把我往外扔。
豆蔻急了,扑上去死死抱住魏珩的脚,拼命求他:
“小侯爷,求求你帮帮我家小姐吧!”
可下一刻,魏珩却把豆蔻一脚踢开。
语气冰冷无情。
“滚!你再帮沈清年说话,我就把你发卖出府!
死得好!这都是沈清年自作自受,如今我心里只有锦瑟一人,她如何与我何干?”
豆蔻重重跌倒在地。
却还是强撑着站起来,和下人们争我的尸身。
沈锦瑟虚弱的靠在魏珩怀里,嘴角却勾起一抹笑。
豆蔻一心想带我走,发了狠,又咬又踹。
下人们动弹不得,叫苦不迭。
最后破口大骂。
“一个害死亲生骨肉私奔的浪荡货,也配要清白?”
他们把气撒在我身上,一脚又一脚踹向尸体。
“豆蔻,你再不撒手,我只能踹烂这贱人的尸体了!
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护着她?当初小侯爷多宠她,要星星不给月亮,最后还不是私奔了?这就是个天生恶种,活该死无葬身之地!”
下人发泄一通,我原本完好的尸身也破败不堪。
豆蔻软了手脚,再也不敢动作。
可下一刻,我的尸身破开一道大口子。
一具孩童尸骨从我腹中滚落,她脖子上挂着的平安锁,恰好掉在魏珩脚边。
看到粗糙的平安锁,魏珩眼神大变。
他再怎么,也忘不掉,这是他曾经一点一点给女儿刻的出生礼物。
他曾经那么爱沈清年,那么期盼他们的女儿平安长大。
可在沈清年和人私奔后,一切美好化为最深的痛恨!
魏珩猩红着眼,看向我的尸身。
他咬牙切齿:
“这是哪来的?孩子的尸骨和平安锁,不是被我葬入祖坟,怎么会出现在沈清年尸体里?”
下人们吓坏了,赶紧跪下来解释。
“侯爷,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沈清年的肚子就破了,掉出来小小姐....”
豆蔻忍着疼痛,赶忙跪着上前,大声替我喊冤:
“我家小姐要是私奔被人害死,腹中怎么可能会有小小姐?
一定是有人做局害了小姐和小小姐,故意折辱她们的尸体,她们死得冤啊!”
说着,豆蔻抬头,目光死死盯着沈锦瑟。
“大小姐,我家小姐失踪的时候,只有你在她身边,也是你第一个发现小小姐被掐死,这未免也太巧了!”
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隐隐看向沈锦瑟。
魏珩也松开了搂着沈锦瑟的手。
沈锦瑟没料到,面色更白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眼看真相即将揭开。
下一刻,匆匆赶来的娘一巴掌扇在豆蔻脸上。
“胡说八道!闭嘴!
锦瑟为人正直,反倒是沈清年,五岁就敢给我下药,害死自己的亲弟弟。十岁害得老爷升迁无望,只能一辈子当一个小小侍郎。
你敢帮着沈清年给锦瑟泼脏水?我饶不了你!”
从始至终,她看也不看我的尸体,只顾着为沈锦瑟证明清白。
爹也掏出一沓信纸,呈到魏珩眼前。
“这是当年沈锦瑟和马夫之间的情书,我本想给她留一点脸面,始终没有拿出来。
根本没有冤情,沈清年就是私奔不成被人害死的。至于孩子,也是她和豆蔻串通好了,拿来颠倒黑白的工具!
可怜我的外孙女,摊上这么一个恶毒娘,连死了都不安生!”
魏珩翻看信纸,面色越来越差。
最后怒火中烧,眼神冷的要杀人。
“还以为她真是冤枉的,没想到她这么能算计,死了也要挑拨我和锦瑟的关系。
豆蔻吃里扒外,罪加一等,先打她三十大板,再发卖出府!”
下人得了吩咐,毫不留情捉住豆蔻。
一拳粗的棍子一下下打在豆蔻身上。
不要三十杖,哪怕十杖,豆蔻也挺不住。
棍子落到第五下时,天空突然阴云密布。
一道雷光不偏不倚,打向冲出尸身的地方。
天降异象,没人敢继续动手。
所有人都在害怕,只有豆蔻,流着眼泪,悲怆的朝老天大喊。
“小姐,是你来救我吗?豆蔻不怕死,就怕小姐你蒙冤未雪,一辈子受人唾骂!”
趁众人不备,豆蔻拖着带伤的身体,扑向雷落下的地方,拼命挖着底下的泥土。
直到双手伤痕累累,满是血迹。
才捧出一个小盒子。
她颤抖着打开,在看到盒子里的血书时,泪一时止不住,淌了满脸。
“这是小姐的绝笔血书,小姐真的显灵,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看到盒子,沈锦瑟的面上浮现微不可查的恼恨。
她捂着小腹,虚弱至极。
“爹娘,夫君,我好像被雷吓晕了。”
可原本对她百依百顺的一家子,此刻却一反常态。
娘敷衍的扶了扶沈锦瑟。
魏珩喊来下人,低低哄着她。
“乖,你受不住先去房里歇息,有下人和大夫在,不会有事的。”
随即转头,看向豆蔻。
“你念!我倒要听听,她到底有什么冤屈!”
豆蔻语气颤抖,带着哭腔。
“端午,又是我的生辰。
我被困在窑子里,只能听到那些嫖客的议论。
今年侯府又放烟火了,只是不再是为我庆贺生辰,而是庆祝沈锦瑟有了身孕。
没嫁给魏珩时,我的生辰,是全家的忌讳。
我不能笑,只能哭,跪在夭折弟弟的牌位前,忏悔一整天。
只因我五岁生辰那天,给娘端了一碗安胎药。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我从此背上害死弟弟的骂名,从娘的心肝,变成那个恶种。
十岁生辰,我一觉醒来,手里就多了爹的奏折。
所有人都认为我怀恨在心,故意毁了爹的仕途。
可我,根本没做过。
但没人,愿意相信我。
我在窑子日夜煎熬,唯一的指望,就是有朝一日逃出去,见到魏珩。
我要活着,我要告诉他,我没有私奔,也没有掐死我们的孩子。
他是我一生中,唯一一个给我希望的男人。
我和他的开始,明明那么不堪。
可他从来不曾指责我,反而对我那么好。
年年端午,总要亲自下厨,为我做甜粽。
把藏着铜钱的粽子给我,眼里带着笑。
“铜钱被你吃到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好运一整年了!
清年,笑一笑,我只愿你顺遂如意。”
他可能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了。
我得撑住了。
可是,我真的好痛。
阿珩,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呢?
我好像,有点不如意。”
到最后,豆蔻已经泣不成声。
可爹娘魏珩,却丝毫没有触动。
提起夭折的幼弟,娘的话里藏不住恨。
“那时我怀胎八月,她害怕弟弟和她争宠,给我端来一碗下了红花的安胎药,生生害死了我儿!
给弟弟赎罪,难道不应该吗?”
我静静地漂浮在娘面前。
为什么,明明我已经解释过无数次,我没有害弟弟。
可到死,娘都不愿意相信我一点点?
我失望,转而看着魏珩。
我不求他能相信我。
哪怕是为了给女儿找出真凶,让他派人彻查之前的真相,就已经足够。
可魏珩听后,却更加愤怒。
“早知现在,当初她爬上我的床时,我就该拉她去游街!
明明是她自己要和马夫私奔,被卖到窑子千人骑也是活该,装什么无辜?
以为死了,做的孽就能一笔勾销吗?果真是心肠歹毒!”
豆蔻没想到,哪怕是绝笔血书,爹娘和魏珩也选择不相信。
沈锦瑟不慌了,得意的抚摸着肚子。
“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要和所有人讨债,谎话连篇,一肚子坏水。
可妹妹既然已经死了,也算得了报应,就这样算了,别追究了。
豆蔻,你闹也闹够了,看在妹妹的份上,我今天饶了你,别得寸进尺。”
眼看又要功亏一篑,豆蔻拿着血书,还想继续念。
魏珩冷冷开口:“闭嘴!
我不想听!
这都是沈清年的狡辩!”
沈锦瑟使了个眼色,下人便一拥而上,把豆蔻五花大绑,堵住她的嘴。
而那封绝笔血书,也被下人毫不留情撕碎。
沈锦瑟踩着碎纸,故作大方。
“爹娘夫君,还是把妹妹葬入祖坟吧!”
娘冷哼一声:“我们早已和她断绝关系,爱死哪死哪去,我决不允许她玷污祖坟。”
魏珩更是直言。
“沈清年私奔那天,我就已经把她从族谱上划去。
如今族谱上我妻的位置,只有锦瑟你,也只有你能入祖坟和我合葬,沈清年想都不要想。”
沈锦瑟捂着嘴,藏不住得意。
“看来只能把妹妹和马夫合葬了,不过妹妹既然这么喜欢马夫,愿意为了他进窑子,想必也很乐意和他做一对鬼夫妻吧!”
早在我私奔失踪的第二天,马夫就被暴怒的魏珩砍死,尸体喂了狗。
哪有什么坟墓?
除非把我也喂狗。
豆蔻被堵住嘴,动弹不得。
只能淌着眼泪,拼命摇着头。
眼睁睁看着下人牵来一条恶犬,要撕咬我的尸身。
门房匆匆赶来大喊。
“不好了侯爷,京兆尹的捕快来了。”
话音刚落,一支利箭便射穿了恶犬的喉咙。
恶犬当场毙命。
魏珩气愤的看着捕快。
“这是侯府!
就算是京兆尹,也不能擅闯!
还杀了我养的狗。”
捕快亮出御赐令牌,丝毫不畏惧的看向魏珩。
“小侯爷,查出您和逼良为娼有关系,我有理由怀疑你这是在销毁证据,还是请您和我们走一趟吧!”
魏珩不可置信的反驳。
“怎么可能?
你这是污蔑!”
在魏珩愤怒的目光里,捕快掏出另一半血书,一字一顿的往下念。
“我想跑,被抓回来了,管事的把我一顿毒打。
可我居然看见,他腰间挂着侯府的对牌?
这是暗娼,里面全是被拐来的可怜女子。
难道魏珩,暗地里在做这种事吗?
可他明明教我,要光明磊落。
我不相信。”
“我撑不住了,就在昨晚,我听到管事的对话。
这窑子,是魏珩的产业。
至于我,也是魏珩授意丢进来的。
原来他心里真正爱的人是沈锦瑟,一直记恨我爬床毁了他们的姻缘,才故意要这样折磨我。
他要让我彻底烂到泥里,报复我。
这样苟活,不如去死!”
念完,捕快看着魏珩。
“这封在窑子里搜出的血书就是证据。”
魏珩摇着头反驳:“这是造谣!
这血书是私奔的沈清年写来诬陷我的。”
捕快有些无奈。
“那我继续读吧。”
“端午当夜,沈锦瑟带着甜粽来了。
我早有预感,一切都是她干的。
果然,她在我面前,一字一句炫耀。
安胎药里的红花,是她下的。
她不愿娘生下弟弟争宠,又厌恶我,一箭双雕。
奏折,是她改的。
爹夸我文学好,她便嫉妒,要我彻底败坏名声。
也是她给我下药,本想让我和马夫出丑,却阴差阳错,上了魏珩的床。
沈锦瑟摸着肚子,告诉我。
我的女儿,也是她掐死的。
她要成为魏珩唯一的妻子,她的孩子才是魏珩的孩子。
我的女儿,不配活着。
不过她大发善心,要把我和女儿合葬。
她剖开我的肚子,把女儿的尸骨放了进去。
把我活埋在侯府的后院里。
然后,在我头顶,和魏珩寻欢作乐。
魏珩,你抱着娇妻期盼孩子的时候。
有没有想到,我和女儿,就在你们脚下。”
最后一句结束,魏珩彻底垮了,瘫倒在地。
爹娘也面面相觑,满是震惊。
“这毕竟只是沈清年的一面之词,还不够证明。”
可捕快早有预料,把准备好的人证拖了上来。
沈锦瑟的贴身丫鬟,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血书说的是真的,是锦瑟小姐下了红花。
红花还是我买的,在城北药庄,收据压在锦瑟小姐妆匣里。
奏折,是我帮着小姐模仿二小姐笔迹篡改的。
原本小姐只打算杀了二小姐和孩子,可二小姐机敏,察觉小姐一直在背地里拐骗少女,借机敛财。
小姐这才一不做二不休,把二小姐送去窑子。
我也没办法,我一家老小都在小姐手上,不做就会死!”
侯府一片寂静。
过了许久,魏珩才缓缓的转头,看向沈锦瑟。
“她说的是真的?
这都是你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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