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肆说：“老员工在公司卖力一辈子，没有他们的付出，就没有姜氏的今天。如今退休了，也不能让他们寒了心。”
“在职员工看到老员工在姜氏受到用心对待，自然也会对姜氏产生归属感，会更认真对待在姜氏工作的每一天，给姜氏带来更高的效率。”
说到这，姜肆还自己总结：“总之，我觉得这笔开销不亏。”
黎水水点点头，不过她也清楚，姜肆能订制饰品的地方多了去了。
但姜肆把生意送给了瑶光，不过是看在她黎水水是他同学的份上。
生意送上门了，黎水水自然不会拒之门外。
至于姜肆的恩情，她以后再找机会还就是了。
黎水水连忙趁热打铁，和姜肆商谈起了协议。
等事情差不多敲定下来，已经临近中午。
于是，黎水水提出：“都这个时间了，一起吃午饭吧。”
姜肆欣然接受：“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前往餐厅和黎水水单独用餐之前，姜肆还去了一趟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还有衣服，还喷了点口气清新剂。
等把自己的精神面貌整理好，姜肆才跟黎水水前往一家法国餐厅。
这家餐厅食物味道一般，上菜间隔的时间也很长，几乎要坐上两三个小时，才能大致吃饱。
但也因为吃的时间比较长，能和黎水水相处更长时间，姜肆才选择了这家餐厅。
不过姜肆和黎水水是同学，共同话题不少，所以几个小时下来，非但没有冷场，还欢声笑语不断。
当两人吃到一半的时候，迟枭在几个高管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这男人的身高本身就吸睛，再加上超高的颜值和超绝的气质，他一出现整个餐厅就属他最瞩目。
黎水水听到动静，不经意抬头间，便与迟枭四目相对。
可能是见面的场合不合适，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黎水水心虚得要命。
甚至有种被人抓奸在床的慌乱感，迫使她连忙低下头。
“水水，你怎么了？”
姜肆注意到黎水水脸色不佳，面带关切地望着黎水水。
“没、没什么事。”
但黎水水这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们的餐桌边上多了一道修长身影。
紧接着，头顶便传来熟悉的磁性男音：“好巧。”
黎水水刚抬头，就看到姜肆站起来，热情地回应迟枭。
“迟少，好巧。我刚才背对着门口，没看到您，实在是抱歉。”
黎水水也不得不站起来，客套几句：“您中午也在这里用餐吗？”
迟枭回头看了看她，目光有些晦暗不明。
“嗯，刚谈完一些事情，就一起过来吃饭。要不，你们也一起过来？”
迟枭发出邀请，声音不冷不热的，让人暂时摸不清他的心情好坏。
可没等黎水水回复，姜肆便先替黎水水婉拒了。
“我和水水还有点事情要谈，就不过去凑热闹了。”
迟枭又看向黎水水，眸底的幽暗似乎要吞噬一切。
但黎水水没有拒绝姜肆替她做决定的意思，迟枭便收回了目光。
“那你们吃吧，有空再聚。”
迟枭跟着那群正在等他的人，一起进了这家法国餐厅位置最好的包厢。
黎水水看着迟枭在其他人的簇拥下，慢步进入包厢的背影，内心有些忐忑。
“水水，你怎么不吃？”
姜肆的声音，让黎水水回过神来。
“嗯，吃吧。”
黎水水拿起了叉子，吃了口焗蜗牛，如同嚼蜡。
她抿了抿唇，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