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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你地久天长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小姐,沈公子身体虚弱,若是强行取之心头血,恐有生命危险啊。”太医跪在地上,额头冒出津津冷汗。白芊芊望向床榻上昏迷的人儿,眼底闪过一丝不忍,随即斩钉截铁道:“取,当初带他回中原,就为了他的心头血能救时安。”得到准确的命令,太医点头应是,他咬紧牙关拿起盆中短刀,朝着胸膛划下一道口子,血腥味瞬间蔓延。沈昭垂放于身侧的手指轻轻微颤,一滴眼泪顺着脸颊不易察觉的落下。太医徒手拉开胸口的口子,将心头血引入玉碗中,连带着被褥也溅上了血迹。白芊芊下意识皱起眉头,她嫌弃的背过身去,冷冷的吩咐:“随便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就行,赶快将心头血时安送过去。”“是,小姐。”太医看着手里面色发青的沈昭,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这时,管家急匆匆的闯入禀告:“小姐...

主角:白芊芊沈昭   更新:2025-06-05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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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芊芊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谁与你地久天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小姐,沈公子身体虚弱,若是强行取之心头血,恐有生命危险啊。”太医跪在地上,额头冒出津津冷汗。白芊芊望向床榻上昏迷的人儿,眼底闪过一丝不忍,随即斩钉截铁道:“取,当初带他回中原,就为了他的心头血能救时安。”得到准确的命令,太医点头应是,他咬紧牙关拿起盆中短刀,朝着胸膛划下一道口子,血腥味瞬间蔓延。沈昭垂放于身侧的手指轻轻微颤,一滴眼泪顺着脸颊不易察觉的落下。太医徒手拉开胸口的口子,将心头血引入玉碗中,连带着被褥也溅上了血迹。白芊芊下意识皱起眉头,她嫌弃的背过身去,冷冷的吩咐:“随便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就行,赶快将心头血时安送过去。”“是,小姐。”太医看着手里面色发青的沈昭,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这时,管家急匆匆的闯入禀告:“小姐...

《谁与你地久天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小姐,沈公子身体虚弱,若是强行取之心头血,恐有生命危险啊。”
太医跪在地上,额头冒出津津冷汗。
白芊芊望向床榻上昏迷的人儿,眼底闪过一丝不忍,随即斩钉截铁道:“取,当初带他回中原,就为了他的心头血能救时安。”
得到准确的命令,太医点头应是,他咬紧牙关拿起盆中短刀,朝着胸膛划下一道口子,血腥味瞬间蔓延。
沈昭垂放于身侧的手指轻轻微颤,一滴眼泪顺着脸颊不易察觉的落下。
太医徒手拉开胸口的口子,将心头血引入玉碗中,连带着被褥也溅上了血迹。
白芊芊下意识皱起眉头,她嫌弃的背过身去,冷冷的吩咐:“随便给他处理一下伤口就行,赶快将心头血时安送过去。”
“是,小姐。”
太医看着手里面色发青的沈昭,心中叹了一口气,真是造孽啊。
这时,管家急匆匆的闯入禀告:“小姐不好了,程公子又咳血了,您快去看看吧。”
闻听此言,白芊芊没有丝毫犹豫,脚下生风快步的离开屋内。
太医也紧随其后的离开。
待众人散去,沈昭缓缓转醒,他颤颤巍巍的伸手摸向胸口,摸到一片湿润后,这才意识到,原来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竟是真的。
左侧香炉里的最后一丝烟雾也在这时燃尽,电光石火间,他似乎懂了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昏迷不醒。
一个时辰前,白芊芊亲自送来一盒上好的沉水香,温声细语的让他立即点上,只说此香对他身体有益处,他便傻傻的将香料倒进香炉。
如今看来,这哪是什么沉水香,分明是致人昏迷的迷香。
他死死咬住下嘴唇,感受着胸口之间渗血的剧烈疼痛。
身上疼......心中更疼......
早知如此,他便不会救她,也不会来到中原。
他本是鬼域里的大祭司,为给受伤的族人寻找药材,意外闯入了满是豺狼的悬崖洞口,救下了正被豺狼围堵的白芊芊,脸颊却因此遭利爪划伤留下丑陋的疤痕。
他一眼就爱上了这个来自中原的清冷千金,他跟着她来到神都洛阳,为了配得上她努力学习中原的规矩。
可白母刁难刻薄,时常寻由头罚他跪祠堂三
天三夜,每逢雨季膝盖便酸痛刺骨,府中下人排挤送来的饭菜皆是馊的,而她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只一心惦记身中胎毒的青梅竹马程时安。
他悔了......
气血翻涌,沈昭一口鲜血猛的吐在青纱床帏上,他忽视胸口撕裂般的疼痛,强撑着一步步走出屋内。
随着衣摆的拖拽渗出,所到之处皆是一抹血红。
还未踏出院子,迎面便撞上了白芊芊身边的小厮:“沈公子大喜啊,小姐吩咐我来给您送喜服呢。”
“喜服?”他神情不解,顺着小厮的目光看向托盘上的绯粉色喜服。
小厮讨好的将托盘往前递了递,笑盈盈道:
“是啊,小姐说虽然您粗鄙不堪,但没功劳也有苦劳,十日后她与程公子的大婚之日,许您也穿一回喜服。”
他忍着嗤笑,讽刺意味萦绕心头。
明明是她下令强行取出心头血,如今却这种方式补偿。
他冷着双眸,语气平淡的问:“我与程时安谁来成亲?”
即便他知道白芊芊不爱自己,可惜心里终究还是有着一丝期盼,他来到中原最大的愿望便是与她成亲。
小厮闻言一愣,尴尬的露出一抹笑容:
“这......按中原的规矩,以您的身份应该是作为面首,不过......您放心,小姐心中还是有您的。”
话音刚落,几个绣娘从院外走过。
“白小姐提前半年便叫咱们准备好新郎官的喜服,总算是完工了。”
另一个绣娘点点头,忍不住感慨道:“难怪都说白小姐喜爱程公子如珠如宝,光是那大红喜服上的夜明珠都有足足九十颗,真是大手笔啊。”
这些话,一字不差落入沈昭耳中。
他瞥了一眼托盘上的喜服,别说珍珠了,就连领口都有着线头,一看便知做工粗糙。
爱与不爱的区别,高判立下。
小厮自然也听到了那些话,丢下托盘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赤脚站在石砖上,冰冷的触感却未能让其冷静。
眼泪顺着疤痕,一点点滴落在那件喜服上。
片刻后,他跪地朝天叩首,嘴里念着属于鬼域的咒语。
顷刻间,天空四面八方飞来鸟禽异兽,纷纷停留在他的身旁,一个个低下头等待发
号施令。
沈昭转头看着不远处,白芊芊为程时安亲手栽下的梅花树,声音里带着决绝失望道:“通知下去,十日后,本祭司将回归鬼域。”
翌日,屋内一片死寂,安静得连根针掉了都能听见,沈昭半跪在地上手里死死攥着一件孩童肚兜。
他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上面的花纹,仿佛这般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
对旁人来说那只是一块血肉,对他来说却是来之不易的珍宝,还未好好睁眼看看这世界,便没得悄无声息。
眼睛干涩的哭不出一滴眼泪,他只能痴痴傻傻的看着,喃喃自语:“我的乖宝,怎的不来阿爹的梦中看看......”
白芊芊刚踏入屋子便看到这副场景,手掌不自觉缩紧了几分,一股愧疚之情翻涌心头。
她走上前将人搂入怀中,不同以往的冷漠疏离,语气无比的温柔。
“你拿着孩童衣裳做什么?”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沈昭只觉耳边的冷意刺骨,密密麻麻的酸楚钻入心间,压的他快喘不过气了。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他抬眸看向这个自己爱之入骨的女人,轻笑出声:“你为了哄程时安高兴,居然不惜堕胎杀了我们的孩子。”
此话一出,白芊芊瞳孔微缩,神色不自觉出现慌张:“胡说什么,我看你是失心疯了。”
她迅速起身,恢复以往的冷漠,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虽然她掩饰的极好,可那几分慌张以及心虚的表情,终究是没逃过沈昭的眼睛。
即便他已将事实揭穿,她到底不愿承认,甚至对那个死去的孩子没有半分感情。
他赤红着双眼,怔怔的盯着她,发带也这时散落遮住左侧脸颊上的疤痕。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不肯低头服软。
良久后,白芊芊呼吸急促手心微微出汗,再也忍受不住败下阵。
撂下一句:“我会补偿你的。”
随即匆匆离开,刚走出院子,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的悬崖洞口。
那时的沈昭善良温顺,虽因她毁了容貌却从来不抱怨挟恩,反倒是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雀鸟在她耳边分享新鲜事物。
她素来喜静对此厌烦不已,但是碍于救命之恩,不得不将他一同带回
府中。
可仅仅过了半年,他便身形消瘦如枯槁,与从前鲜活的样子判若两人。
于情于理,她都亏欠了他。
她忽的想起,沈昭品味庸俗格外喜欢那些璀璨夺目的珠宝。
或许她可以从这方面补偿。
......
很快,数十个婢女手里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原本寂静的屋内瞬间充满了人气。
沈昭一一扫过去,皆是价值不菲的佩饰物什。
他拿起一支梅花银冠,放近眼前细细端详,上面镶着红宝石花边栩栩如生。
做工精细,可惜了......
喜欢梅花的是程时安,不是他沈昭。
他将发冠放回托盘,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告诉白芊芊,我不要她的补偿。”
她从在意过自己的喜好,就连所谓的补偿都如此敷衍。
许是失望透了,他静静的端坐在窗边案椅,不愿再那些佩饰物什一眼。
几个婢女们互相对视交流一番,只得欠身行礼而后端着托盘离开。
屋门合上,光线再次回归暗淡。
不等他躺下歇息片刻,房门再次被重重的推开。
他淡淡的看去,是白父身边的李管家,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厮,三人皆是一副凶神恶煞的严肃模样。
“李管家......你......”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管家立即示意两个小厮粗暴的将他拖拽至冰冷的地上。
李管家眼神里充斥着不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老夫人有令,沈公子品行不端致使魏家血脉夭折,按祖宗家法送至祠堂抄血经赎罪。”
就这样,他们将他半架半拖的关进祠堂,扔下一本厚厚的地藏菩萨本愿经。
沈昭踉跄的起身想要离开,小厮一脚踢中她的右脚。
啪嗒一声,右脚膝盖发出断裂的声响,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摔倒,身体紧贴地面。
近处传来脚步声,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镶嵌着宝石的靴子。
他挣扎的抬头看去,只见程时安身着一袭白衣,在李管家的搀扶下进入祠堂。
他笑得无辜,故作关心:“沈哥哥,怎的如此心急,你好好的将经书抄完,白伯母自然会放你出去的。”
“李管家,”他轻咳了两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这抄血经自然是要
放血的,血越多便显得越有诚意,你去帮帮他。”
李管家低头恭敬接过匕首,手中的刀光晃的刺眼,朝着不能动弹的沈昭一步步逼近。
随着他的低声痛呼,匕首已划破细嫩的手腕,鲜血犹如一串血珠尽数滴落在瓷碗中。
他每痛苦一分,程时安的笑容便加深一分,以至于到最后一边嗤笑一边拍手叫好。
“李管家,好生看着他,若是血不够用那就再割一碗血!”
“是。”
很快,瓷碗中已盛满鲜血,沈昭本就虚弱的身体,如今雪上加霜连话也说不出,只能像块破布一般任人宰割。
意识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门外长廊,白芊芊一步步朝着祠堂靠近,她总觉着里面似乎有什么人在等她。
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即将推开门的那一刻,程时安抢先一步用身体遮挡住她的视线。
“芊芊,你怎的来了,是不是想我了?”他自然的搂上她的胳膊,脸上神情尽是嗔怪。
在他身后,李管家与两个小厮动作迅速的将沈昭藏匿于佛像后方,若没有细心查看,任谁都发现不了。
白芊芊习惯性的抚摸程时安的脸颊,既怜惜又心疼:“风这般大,你出来做什么,若是得了风寒又得吃上那极苦的药汤。”
“你这么怕苦,哪回不是要我哄着喝,”她眉头紧蹙表情严肃,可话里话外无一不充斥着宠溺的意味。
程时安伸出手指轻轻推了一下她:“芊芊,我晓得了下次定不会了,咱们回去吧。”
他生怕她发现屋内的人,迫切的想要离开祠堂。
白芊芊点点头,牵着他的手转身朝院外走去,他松了口气在其看不见的角度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佛像后,沈昭透过缝隙目睹了两人恩爱的戏码,即便已心灰意冷到底会感到刺痛。
他从前只以为白芊芊本性孤傲不愿与人交流,后来才知道,她只不过是将所有柔情都留给了程时安。
那样满目柔情的眼睛,从未注视过自己,有的只是冷漠与厌恶。
手腕处的鲜血还在滴滴答答的流,他却感觉不到疼了,鬼使神差一般朝着他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句:“白芊芊......救我......”
下一秒
,李管家的一记耳光就把她打得脸颊高高肿起,还未反应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巴掌落下。
“下贱的东西,都破了相还敢勾引小姐。”
李管家撸起袖子,一记黑脚踹中他的心窝,不屑的往地上吐了唾沫:“像你这种出身乡野的男人,能进府已是天大的福气,老夫人交代了,让你夹紧尾巴做人,不许同程公子争宠。”
他浑身瘫软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肋骨似乎断了,每呼吸一寸就疼一寸。
他断断续续道:“请老夫人放心,不会了......”
他不会再奢望白芊芊的爱,更不会妄想她能回头看看自己。
很快,他就能回家了。
李管家等人离开后,他气若游丝的躺在冰冷的祠堂里,为了能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一连三天都强撑着一口气抄写血经。
在这期间,他无数次期待会有人来救他出水火,可回应的只有小厮送来的半块馒头。
馒头又冷又硬,卡在他的喉咙里迟迟咽不下去,好几次差点令她窒息而死。
可不吃的话,会活生生的饿死。
在鬼域里,饿死鬼是不能投胎的,他想入轮回转生,想忘却今生的苦,就不能让自己饿死。
终于,在夜以继日的抄写下,瓷碗中的鲜血用尽,密密麻麻的血字覆盖了厚厚的一本。
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头磕倒在案桌上。
在他晕过去的瞬间,身后沉重的门被人踹开。
白芊芊神情焦灼慌张,沉稳有力的双手将他抱入怀里。
“沈昭,醒醒......求求你别死,我往后定会好好补偿你。”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以及小厮低着头心虚的表情。
不等她厉声质问,另一个小厮便扑通的跪在地上:“小姐,此事与我们无关,都是老夫人与程公子的命令啊。”
无形之中仿佛有一只手死死攥着她的心,理智与愤怒来回不断拉扯,直到目光触及到沈昭手腕处的伤口,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参与此事的下人全部杖毙”她冷然的朝王管家吩咐。
在一片哀求中,她抱着毫无生气的人儿离开。
梨花院中,郎中一边缝线处理伤口,一边唉声叹气。
“好好的一俊生,怎么弄得浑身是伤,如今趁着年轻能
硬撑着,等往后老了还不知得受多少苦呢。”
白芊芊端坐在一旁,虽面上不显,可掌心的玉扳指却碎裂了。
这次她第一次感到害怕,明明不喜欢沈昭缠着自己,却还是怕......怕他就这样离开人世。
郎中处理好伤势后,跟着管家退下领赏。
得知消息的程时安赶来,他眼角噙着泪一进屋就跪在堂中:“芊芊,这一切皆是李管家擅作主张,我并不知情啊。”
“我们自小一块长大,你难道还不相信我吗?”他哭得梨花带雨。
无论是哪个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怜惜之情。
白芊芊原本寒冷的双眸渐渐松动,轻轻叹了口气道:“时安,我虽不喜沈昭粗鄙,可你也不该纵容下人伤害他。”
程时安如此拙劣的推脱,她怎会看不出来,不过是顺水推舟默认罢了,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他父亲。
一个是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一个有生养之恩的父亲,选来选去便只能委屈沈昭。
程时安止住了眼泪,他站起身示意一旁的婢女拿出补品。
“这些都是千年的肉茸人参,给沈哥哥补身体最好不过,是我看管下人不力,为表愧疚我愿意照顾沈哥哥,直到他痊愈。”
“芊芊,你别再生我气了,好吗?”他上下扯住她的衣袖轻轻摇晃,眼中尽是委屈。
见他及时认错,又愿意屈尊降贵主动照顾。
白芊芊这才显露笑颜,同往常一般将他搂入怀中,宠溺的刮了刮他的鼻尖:“时安,我知你品性不坏,等他醒后一定会谅解你的,你们往后都需得和睦相处,不过你放心,在我这你永远是例外。”
程时安故作依顺的低下头,眼里悄悄闪过一丝狠毒。
......
沈昭从昏迷中醒来,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程时安。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他条件反射的问。
今日祠堂血经,已给他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瞧着程时安一脸温和端着汤药靠近,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程时安舀起一勺汤要递到他嘴边:“沈哥哥,别害怕呀,我这是心生愧疚特意来照顾你负荆请罪呢。”
“来,把药喝了吧。”
不等他侧头躲避,程时安表情阴狠掐着他的下巴,滚烫的中药
悉数灌进其喉咙。
“多喝点,要不然伤怎么能好呢。”
沈昭双脸呛红,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张了张嘴试图说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只能死死瞪着面前的人,实在想不通为何要这般折磨自己。
不等他细细思索,程时安从婢女手中接过一颗丹药,而后毫不犹豫的咽下。
“沈哥哥......我错了...求你别这样......”
话音刚落,他便嘴唇发紫倒地不起。
而一旁的侍卫也迅速朝着外面大喊:“沈昭毒害程公子,快点去通知小姐。”
外面一阵脚步声交错,沈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赶来的白芊芊拖拽下床。
“时安好心好意照顾你,你竟然下此毒手。”
他想要解释,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拼命的摇头示意。
白芊芊向他投去厌恶的眼神:“作为惩罚的代价,你也该尝尝中毒的痛苦,什么时候时安醒了,你就什么时候能得到解药。”
话音刚落,侍卫便朝着他嘴里塞进一颗牵机毒。
众人离去后,他捂着肚子满地翻滚,毒素附在骨头上一点一点爬满全身,仿佛有数千只毒虫在啃食生肉。
沈昭死死抠着地缝,脆弱的指甲一寸寸断裂,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硬生生扛着,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湿,一时间又冷又热。
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他莫名想起从前的片刻温情。
他喜欢洛阳城东的桂花糕,白芊芊虽然嘴上不耐烦,可终究还是会在回府时命人送来;他不善女工刺绣将手指扎的满是血洞,她一边嫌弃一边细心的帮忙上药;在得知他们将有一个共同的孩子时,她沉默不语可眉眼之间皆是欣喜。
明明,她也曾待自己好过的,方才为何不愿信他?
他已然分不清白芊芊对自己到底有没有爱意,或许敷衍愧疚在其中占得更多。
牵机毒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他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熬下去,心里也越发坚定了离开的念头。
还有五天,鬼域城门大开,他就能回家了。
鬼域很冷,可是那里有他的族人,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他。
昏暗的屋内,透进一束光亮,沈昭痛苦的蜷缩在角落,缓慢睁开眼朝门口看去。

他本以为会是白芊芊亦或者是程时安,不曾想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乞丐。
“这男人儿长得是丑了点,不过关了灯都一样。”女乞丐不断搓着双手神色兴奋。
他下意识的往另一侧移动,但在牵机毒的作用下,他四肢僵沉动不了分毫。
只得嘶哑着嗓子道:“你是何人,谁让你来的?”
女乞丐嘿嘿笑了两声,一边靠近一边脱衣服,很快就将浑身无力的他推倒,腥臭的味道涌入鼻尖,沾满污泥的双手在他身上抚摸
“滚......放开我......”他动弹不得,只能用言语反抗。
直到女乞丐撕下他的外衫,他才终于蓄了一点力一口咬中对方的手腕,随之而来的是一记耳光打在脸上。
耳光打得他脑袋昏昏作响,嘴里还残留着一股血腥味。
女乞丐吃痛着揉了揉手腕,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白小姐说成亲了后就不会再碰你这个面首了,特意交代我好好满足你,你竟然还敢咬我。”
沈昭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可置信地盯着她:“不可能......白芊芊.....她不会的......”
即便他知道白芊芊不爱自己,仍然不愿意相信她会如此作贱他。
不等他继续追问,女乞丐继续扑了上去,在他的脖颈不断啃咬:“怎么不可能,要是没有白小姐的命令,我一乞丐怎么进得了这高门大户。”
一时间,他犹如一具死尸任人宰割,绝望...悲痛...占据整颗心脏,残酷的真相一点点将他反抗的勇气撕碎。
是了,白府戒备森严,若没有她的命令,别说一个活生生的乞丐,哪怕是一只老鼠都进不来。
她就这么讨厌他吗?
讨厌到不惜安排一个乞丐来和他上床?
他僵着身体,只能任由乞丐脱下身上的衣裳,到后面只剩下一件亵裤。
倘若这是白芊芊想要的,那他便认了。
在这偌大的府中,他甚至连仅存的尊严都得不到。
沈昭认命一般的闭上眼,一滴泪滑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乞丐即将扯下亵裤的那一刻,白芊芊满身戾气出现一脚将她踹出了窗外。
“沈昭,你当真不知羞耻自甘下贱。”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她身后的程时安,故作慌张的用袖子挡眼睛:“沈哥哥,你怎么能背着芊芊同乞丐偷情,简直是有伤风化啊。”
看似关心,实则暗戳戳的煽风点火。
果不其然,白芊芊脸上的神情更阴冷了几分,拽着沈昭的手臂来到院外,洒扫的小厮婢女纷纷停下注目。
“时安劝我来给你送解药,如今看来你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甚至变本加厉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苟且的事情。”
她扯下他身上的最后一层遮挡。
“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就跪在这儿让众人好好瞧瞧你的真面目。”
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右手却不自觉收拢了手中那层布料。
她想,只要他愿意认错求饶,她可以既往不咎,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惜,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仿佛根本不介意让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下。
沈昭犹如没有活气的木偶,听话的跪在石板上,任由那些害羞好奇探究的眼神袭来。
他扯扯干涩的嘴唇,轻声道:“如你所愿,我确实是离不了女人。”
他此刻已不想再解释,也不愿意再去与其争得面红耳赤。
他累了......
累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累到不愿意甚至不想再看见白芊芊。
烈日的暴晒下,多日未进米水的沈昭一头栽倒在地。
意识弥留间,他感觉到有人将自己抱起,不断的在他耳边呼唤。
“沈昭......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快给我醒过来。”
他没有理会,视线陷入一片黑暗,心中默默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
床榻前,白芊芊就这样一动不动端坐在椅子上,她不眠不休守了足足一天一夜。
程时安来来回回劝了又劝,始终没能将她劝走,只得负气不甘心的离开。
她眼睛尾染了几分腥红,紧张盯着那虚弱的身影,若不是他还有微弱的气息,看起来与死人没什么区别。
她出身高贵自小众人追捧,还从未像此刻这般害怕。
她不明白,他为何连一句软话都不愿意说?
是不想说,还是他真的与那女乞丐......
这个想法很快被她强行压了下去,沈昭这么爱自己,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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