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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风掠过云后续+全文

猫恩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傅从渊缠绵一夜后,许云棠才知道他是的京圈傅家的太子。他捧着她的脸许下诺言,一生一世不相负。在傅从渊确诊癌症后,生日宴上,她小心捧着捐肾协议,想用诚意获得傅家的认可。可傅父看都没看,一脚将她踹开。“就你个下等人,还想攀上傅家,从渊,别忘了你是有联姻的,选她还是选傅家的家产,你想清楚。”傅从渊吓白了脸:“是她一直纠缠我!来人,废了她!”许云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没想到她付出三年,最后就换得这个下场。宾客嘲讽,傅父怒骂,而傅从渊面对她的目光,只是微微侧开了脸。她被几个保镖打得奄奄一息,最后挑断了手脚筋。咽气前,傅从渊疯了一样跑到她的面前,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对不起云棠!我不敢反抗家族,你安心的去吧,下辈子......别碰到我了。”她...

主角:傅从渊许云棠   更新:2025-06-05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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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从渊许云棠的女频言情小说《当晚风掠过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猫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傅从渊缠绵一夜后,许云棠才知道他是的京圈傅家的太子。他捧着她的脸许下诺言,一生一世不相负。在傅从渊确诊癌症后,生日宴上,她小心捧着捐肾协议,想用诚意获得傅家的认可。可傅父看都没看,一脚将她踹开。“就你个下等人,还想攀上傅家,从渊,别忘了你是有联姻的,选她还是选傅家的家产,你想清楚。”傅从渊吓白了脸:“是她一直纠缠我!来人,废了她!”许云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没想到她付出三年,最后就换得这个下场。宾客嘲讽,傅父怒骂,而傅从渊面对她的目光,只是微微侧开了脸。她被几个保镖打得奄奄一息,最后挑断了手脚筋。咽气前,傅从渊疯了一样跑到她的面前,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对不起云棠!我不敢反抗家族,你安心的去吧,下辈子......别碰到我了。”她...

《当晚风掠过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和傅从渊缠 绵一夜后,许云棠才知道他是的京圈傅家的太子。

他捧着她的脸许下诺言,一生一世不相负。

在傅从渊确诊癌症后,生日宴上,她小心捧着捐肾协议,想用诚意获得傅家的认可。

可傅父看都没看,一脚将她踹开。

“就你个下等人,还想攀上傅家,从渊,别忘了你是有联姻的,选她还是选傅家的家产,你想清楚。”

傅从渊吓白了脸:“是她一直纠缠我!来人,废了她!”

许云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没想到她付出三年,最后就换得这个下场。

宾客嘲讽,傅父怒骂,而傅从渊面对她的目光,只是微微侧开了脸。

她被几个保镖打得奄奄一息,最后挑断了手脚筋。

咽气前,傅从渊疯了一样跑到她的面前,把她牢牢抱在怀里:

“对不起云棠!我不敢反抗家族,你安心的去吧,下辈子......别碰到我了。”

她含恨闭眼,再睁开眼时......

“许小姐,您确定要把肾脏捐给傅少爷吗?一旦确认不可更改。”

电话的声音传进耳朵,许云棠缓缓睁眼,发现面前摆着一份捐献协议,四周变成了熟悉而奢靡的别墅客厅。

她竟然重生了,回到傅从渊生日宴的前一周!

无数记忆像潮水般席卷来。

当年,她只是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小子,可傅从渊却对她一见钟情。

他放下少爷的身份,一改以往清冷的性格,轰轰烈烈的追求她。

为了她的歌唱比赛,他连夜飞去欧洲,只为一把最适合她的高档麦克风,在她上场前满脸疲惫的送到她手上。

为了适应她的口味,他拼命吃辣,胃更是被辣的患上急性胃炎,只为和她吃一顿她最喜欢的重庆火锅。

她出意外受伤住院,为了给她献血,他逼迫医生给他抽血三次,趴在病床上看守她九天。

她被打动了。

第一次缠 绵后,他向她发誓,此生永不相负。

可一朝惨死,她才知道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心甘情愿。

都是假的。

“许小姐,您还在吗?”

电话那头,医生有些犹豫:“我建议您再考虑考虑,毕竟手术风险很大......”

许云棠回过神,看着手中的捐献协议,心就像是被狠狠一锤的疼。

前世,傅从渊体检查出肾癌晚期,医生劝她缓缓的告诉傅从渊,她第一时间去做了配型,成功了。

她想在生日宴告诉傅从渊他患癌的消息,将自己的肾捐给他,可他却让她惨死在了生日宴的当天。

她深吸了口气,语气决绝:“手术取消吧,我,不捐了。”

“那我们马上为您取消。”

挂掉电话,她亲手将那份捐献协议撕成两半,用礼盒给装了起来。

此时,外面别墅大门打开。

傅从渊穿着凹凸有致的黑色西装进来,刀削般的五官上却挂着一丝歉意。

“云棠,今晚有个应酬,所以回来的比较晚......你这是在准备什么呢。”

“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许云棠随口回了句:“在生日宴当天打开吧,希望你喜欢。”

“你对我真好!你送我的什么我都喜欢。”

傅从渊激动的接过礼盒,想都没想就开口。

“对了,芊芊今天就住进来,你放心,等有了孩子我们就会分开,云棠,那晚我求过你,你是同意的对吧?”

许云棠只觉得好笑。

前世,傅从渊哭着求她,傅家必须要和林家联姻。

他的母亲在祠堂里绝食七天,以死相逼,他反抗不了。

他说只要和林芊芊生个孩子,他就能将她公开。

许云棠咬碎了牙,她只能接受傅从渊的身不由己。

而这辈子,她不想忍了。

傅从渊刚问完,别墅门口就出现一个穿着蓝色礼服的女人。

林芊芊走进来打量她两眼,自然地勾着傅从渊的香肩:“你就是从渊的小助理?听说你们关系挺好啊,我住进来,你不会不习惯吧?”

傅从渊尴尬一笑,有些担心望向许云棠。

然而她淡淡一笑:“随便,都行。”

前世为了傅从渊向家族交差,她忍辱负重,什么都能忍。

现在,她无所谓了。

这辈子,她要彻彻底底跟这个女人一刀两断。

傅从渊看她平静的反应有些诧异,刚想询问,又被林芊芊打断。

“从渊,医生说今天就是我的排卵期,我们赶紧努力生孩子吧。”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未婚妻,我们迟早都是要睡在一起的。”

林芊芊撞进他搂怀里,挑衅的眼光扫向许云棠。

傅从渊本有些担心,然而许云棠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回了房间。

夜很漫长。

主卧里传来的莺莺笑语,打闹声,床头晃动的声音,一股脑钻进许云棠脑海里。

她没什么表情,原来心死后,真的会麻木。

次日清晨。

许云棠的好友柳月打来电话。

“云棠啊,昨晚听说你要和傅从渊分手?你终于是想通了!”

柳月发自内心替她高兴:“我准备去海城工作,还顺带给你找了份年薪百万的工作,七天后咱们一起走吧?”

“好啊,我们约个时间细谈。”

她原本打算和柳月聚一聚,可还没走出别墅,便看到自己的父母忽然出现在门口。

她刚想去接她们,却听到林芊芊的一声怒斥:

“谁让你们进来的,我这里不是捡破烂的地方!”

许父和许母有些难堪:“这里是傅家吗,我来看看女儿云棠,我们好久没见她了。”

可林芊芊却嗤笑一声:“什么云棠,不认识,快给我走,不然我放狗了!”

说着就把两只长着尖锐獠牙的红毛猎犬放了出来。

猎犬狰狞着长牙低嘶,迅速冲向了许父和许母。

二老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只直接咬住了许母的腿。

“爸,妈!”

许云棠攥紧拳头冲了上去,却被傅从渊忽然抓住手:“云棠,以后你跟我结婚了,我会给你父母一笔钱,以后跟你乡下父母就别见面了。”

“滚开!”

许云棠疯了一样的跑向自己的父母,一拳砸在死死咬着许母的猎犬头上,红着眼将两只猎犬摔死。

看着母亲满腿的血,她的心像是被撕扯的痛。

林芊芊脸色大变,冲过来抱着狗的尸体:“我的成成!成成!”

见状,傅从渊皱眉质问。

“你下手太重了,怎么把芊芊的狗打死了,你知道这对她多重要吗?”

“它咬我父母,我怎么不能打?”

许云棠抬眼,冷冷地望着他。

然而傅从渊却无所谓的说:“咬了就咬了,大不了去医院治。芊芊的狗价值三百万,打死了你们怎么赔的起?”

林芊芊从悲痛中缓过来,恶狠狠瞪了许云棠一眼:“她打死了我的狗,必须让她付出代价,来人把她绑起来。”

许云棠咬着牙看向傅从渊,然而对方却冷漠的看着她:

“你打死芊芊两只狗,罚你两百鞭算轻了!芊芊你可以亲自动手!”

说罢,佣人们将许云棠绑到了柱子上。

林芊芊找了根绳子,使劲往她身上抽去。

啪!

一下,两下......

钻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她心尖像是忽的破了洞,被寒气灌了个透彻。

即使浑身辣痛,许云棠也一声没发出,硬生生的挺了过去。

许父许母被赶出了院门,只能眼睁睁在外面看着许云棠被打。

等到许云棠被打了二百鞭,身上布满血痕伤口,才被放了出来。

“云棠啊,当初咱们劝你不要和他纠缠,你看现在多受罪啊。”

许母红着眼劝道:“这些有钱人嘴里没一句真话,你千万不要被骗了。”

“我当初太天真了,现在我都想通了。”

许云棠长叹了一口气:“你们先走吧,七天之后我就会和他分手,带你们过上好日子。”

她安将两人送上了出租车。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傅从渊紧张的追问。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分手?”




“我刚刚都听见了,你说要带她们走,还要和我分手。”

傅从渊凑近,死死地盯着她:“你最好解释清楚。”

许云棠捂着身上的伤,淡然开口:“现在这个样子,分不分有区别吗。”

傅从渊紧皱眉头,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了委屈的人。

他薄唇颤了一瞬,随即拿出药膏,为她擦拭伤口。

“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了,在和我赌气,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懂事一点。林芊芊和我是青梅竹马,她从小就这脾气,更何况现在我要和她生孩子交差,你要多担待担待。”

眼见许云棠没说话,傅从渊便当她默认,自许自地笑着。

“别生气了,你如果真要分手早就走了,我知道你还爱着我的。”

许云棠没有开口,内心却是冷笑阵阵。

回去后,许云棠在房间里关了一天。

她把每个角落的垃圾,连同着傅从渊的一切都清理得干净。

恋爱三年,傅从渊送了她不少东西。

有刚恋爱时,傅从渊给她写的情书,她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有在她们出去旅游后,傅从渊亲手做的相册,她将照片一张张拿出来,撕碎。

还有傅从渊为她折的999个祈福千纸鹤,她全部丢在浴缸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暮色渐晚。

许云棠坐在床边,忍着撕扯的剧痛,给自己擦洗伤口。

此时,她的房门被打开,傅从渊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

“云棠,疼不疼,我给你拿了药,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就要去解开许云棠的衣服。

许云棠一把甩开他:“不必。”

“你为什么那么任性,我说了,有了孩子两家利益就完全捆绑了,后面我肯定会跟她分开,你为什么要针对林芊芊!”

“出去!”

许云棠不想看他,指着门口,语气坚决又冷漠。

“好,你自己擦吧!”

傅从渊丢下药瓶,转身离开卧室。

砰。

房间紧闭。

直到夜深,许云棠终于收好行李。

她给自己身上的伤再次换了次药,然后她好好地睡了一觉。

次日中午,傅从渊过来敲门。

“云棠,我朋友聚会,你跟着一块去。”

她本想拒绝,但傅从渊以为她还在赌气,硬将她拉到了酒楼包间内。

傅从渊的圈子不大,但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公子小姐。

还不等她进门,里面便传来讥讽的声音。

“从渊,今天不是芊芊组的局吗,你怎么带了个助理?听说芊芊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和她在一起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期待着他的回答。

傅从渊张了张嘴,可最后还是咽了下去,强行解释道:“都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我和芊芊都要结婚了,以后别提了。”




别提了?

原来,在他的朋友面前,她只配得到这三个字。

这时,林芊芊突然进了门。

她干笑了两声,看向许云棠的眼神带着几分挑衅:“他堂堂傅家太子,会看得上乡下来的野花?”

说罢,包间里的众人大笑,嘲意快要溢出来。

许云棠看了眼傅从渊,他也跟着附和笑着,丝毫没看过她一眼。

心底的缺口忽的被撕开,泛起微微余痛。

她们清晨的拥吻是真的,揉乱的床单是真的,摩天轮上誓言也是真的。

但那些都是过去了。

果然,接下来的饭局,傅从渊和她们打成一片,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我看你有点无聊啊,要不过来帮我做点事。”

林芊芊余光瞟到许云棠,忽然扯了扯嘴角:“这些白酒我喝不下了,你来给我挡。”

许云棠摇头:“挡不了,我有肠胃炎。”

闻言,傅从渊扭头看着她,连想都没想便说道:“我去前台拿胃药,你去帮她喝。”

这时,林芊芊的冷笑道:“从渊,你这助理真够厉害,昨天打死我的狗,今天又给我甩脸色。”

此话一出,其她人也嗤骂道。

“一个乡下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敢在这里甩脸,信不信让你在京圈消失?”

“以为跟从渊有了一段儿,就还真奢望着他能爱上你?底层人的幻想罢了。”

傅从渊脸色白了几分,他冷着眸望向许云棠,语气带着逼迫:“云棠,忍一忍,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别得罪林芊芊了。”

闻言,许云棠沉默了。

傅从渊在要挟,她只能拿起桌上的白酒一饮而尽。

一杯,两杯,直到空瓶。

灼烧的疼痛贯穿肠胃,她内脏翻江倒海,但还是强忍着撑在桌上。

四周传来阵阵嘲笑,林芊芊这才肯放过她。

吃完药物后,许云棠在卫生间吐了半个小时。

“让你挡个酒而已,反应有这么大?”

傅从渊神色复杂地走了过来道:“我和芊芊在备孕,不能喝的太多,带你来也是为了你帮我们挡酒,走吧,我载你去医院看看。”

汽车启动,许云棠理所当然被挤到了后座。

林芊芊霸占着副驾,趁着酒劲开始对傅从渊告白。

语句笨拙,但也让他脸红阵阵。

见状,许云棠将头默默扭向窗外。

事到如今,她已经麻木了。

反正还有几天就会结束,傅从渊做什么都和她无关了。

不知过了多久。

经过十字路口时,她被一阵急促的鸣笛打断思绪。

一辆货车闯红灯,冲着三人侧面撞过来。

砰!!

许云棠筋骨像是快碎了般,巨大的冲击让她陷入了短暂昏迷。

再次醒来,车辆已经燃起大火。

由于系统故障,除了主驾的其她门都锁死了。

傅从渊想都没想,立马冲下车跑去副驾。

这时,围观的人都在惊呼:“先救救后面的人吧,她好像伤得更重,浑身是血啊。”

然而,傅从渊却咬牙说道:“先帮我救副驾!就算天塌下来,我的未婚妻都不能受伤!”




火势太大,众人都不敢上前。

而傅从渊许不得烧红的铁门,即便手烫出血泡,也把林芊芊救了出来。

见到这幕,许云棠的心头像是被削掉一块,滴落着鲜血。

烈火熊熊,可她却感觉被寒冷侵袭得体无完肤了。

她只能拼命自救。

终于赶在油箱爆炸前脱离了现场。

林芊芊只是额头上擦了点皮,傅从渊帮她包扎伤口,拨通救护车。

而许云棠浑身都被铁片刺出鲜血,傅从渊连看都没看一眼。

直到处理完后,他才想起后座有个人。

看着鲜血淋漓的许云棠,他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伤这么重,用不用我给你包扎?”

然而四目相对时。

他只看到一双冷漠到极点的眼睛。

“不必了,没多大事。”

许云棠淡然地解下衣服包紧伤口,随即转身,一瘸一拐地去了最近的医院。

傅从渊看着她反常的举动,心里莫名闪过一丝异样。

“从渊,你倒是先帮我啊,难道你要管一个助理的死活吗。”

林芊芊不满喊了几声,傅从渊还是回头了。

半小时后,某私立医院。

许云棠躺在一处狭小的病房里。

虽然出血量大,但好在伤口不深。

医生给她缝了几针后,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病房。

前来上药的护士开始聊起八卦。

“啧啧,傅少爷真是大手笔,一来就把整层楼的医生都包了,几十万的检查和补品买了个遍。”

“我还听说他为了救未婚妻,手都被烫掉一层皮。”

“是啊,他在现场保护林芊芊的视频都在网上传疯了,真羡慕他们的感情。”

闻言,许云棠缓缓闭上眼睛,任由刺激的酒精钻进身体的每处角落。

她想起刚在一起时,她只是摔了一跤,傅从渊便请来了几十个医生。

他说哪怕她流一滴血,他也会心疼好几天。

那时,许云棠真的天真的以为,能和他走到最后。

直到前世死前,她都是这样欺骗自己的。

护士走后,闺蜜柳月的电话响起。

“云棠,听说你出车祸了,人没事吧?”

“没事,都是小问题。”

“那就好,我这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四天后就能走。”

柳月叹了口气道:“不过,你真的舍得离开吗?你和傅从渊毕竟有那么久感情。”

“我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许云棠喃喃开口:“我不知道他有婚约,他也没想到我会认真。”

“就这样分开吧,挺好的。”

她的话应刚落,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

傅从渊走进来,看向她的神色复杂:“分开?你又在赌气了?”

直到走近,他才发现许云棠身上狰狞的伤口,长叹了口气:“林芊芊从小就吃不得苦,还是家族安排的联姻对象,她们之间的合同没签约,我不得不照顾她。”

许云棠依旧没有说话,眸子里看不出半点情绪。

“你以后别闹脾气了,次数多了我也会烦。”

傅从渊正说着,却发现许云棠的包里露出了车票的一角。

“等等,这是什么?”

他蹙眉微皱,伸手想把车票夹出来。




就在这时,外面却传来林芊芊的声音。

“从渊,我现在怀疑她有问题。”

林芊芊咬牙说道:“这几年我一直安安稳稳,结果你这助理一来,我就出了车祸。”

“肯定是她给仇家发送了我的位置,不然仇家怎么可能找到我?”

许云棠动了动苍白的唇:“口说无凭,你的证据呢?”

“就是因为没证据,所以更要找!”

林芊芊冷呵一声:“她身上肯定有定位器,马上给我搜她的身!”

闻言,傅从渊看着许云棠身上狰狞的伤口,脸色微微凝重:“她跟了我那么久,应该不会。”

“从渊,背叛往往就是从最亲近的人开始,你难道不懂这个道理吗?或者说,你就是想包庇她,与我作对?”

面对林芊芊的质问,傅从渊沉默了数秒:“你说得对,越是亲近越会背叛,搜她的身吧。”

随即一声令下,几个保镖冲上来,开始粗暴地搜身。

她们硬扯下许云棠的衣服,把缝好的伤口再次撕开。

许云棠疼的攥紧的指甲陷进了肉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可嘴角却笑的苍白。

越是亲近就越会背叛。

这个道理,她用了一条命才懂。

她再清楚不过,傅从渊也再清楚不过了。

“林小姐,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原本以为林芊芊会就此消停,然而她却冷笑了一声:“那肯定是她吞下去了!给我催吐!”

“我说过了,跟我没关系!”

可下一秒,几人又押住许云棠,两根手指粗的水管被强行塞入她的嘴里,直插咽喉,疯狂给她灌催吐水。

汹涌的带着浓重药味的水流灌入她的喉咙,直冲胸腔,从鼻子里喷出来,让她无比狼狈。

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拼命挣扎,但伤口因为拉扯再次流血。

她只能看向傅从渊,可对方只是默默看着,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

许云棠感觉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被吐了出来。

保镖也被折腾累了:“林小姐,没找到。”

林芊芊刚想开口,一个手下跑来汇报:“查清楚了,撞您的是个普通人,这起事故纯属是意外。”

傅从渊立马上前安慰道:“真是虚惊一场,现在你安全了,放松点。”

林芊芊舒了口气,装模作样地看向许云棠:“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她被我搞的这么惨,会不会生我的气啊。”

傅从渊仅是撇了她一眼,声音漠然。

“她只是个助理而已,不用管。”

短短几个字,像是烂泥死死堵住了许云棠的喉咙,窒息的感觉从她无力到麻木,最后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她就这样,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三天。

直到伤口初愈出院,傅从渊才不紧不慢地开着新车过来接她。

“上车,我特地推掉股东大会来接你的。”

许云棠淡淡回了一句:“我只是个助理而已,用不着你这样劳烦。”




闻言,傅从渊蹙眉凝成了一团:“你是为之前的事生气吧,那些话只是说给芊芊听听罢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再说了,你再忍忍不行吗?”

她是快要忍到头了,但傅从渊,你的肾癌也要让你的命走到头了。

见许云棠不回头,他索性下车拽着她的手,强行将她拽进车里。

砰。

车门一关,傅从渊又换了套说辞。

“今天林芊芊的爸妈来家里做客了,为了家族合作,你必须好好伺候她们,不准出现任何闪失!”

听到这话,许云棠暗暗冷笑。

原来,他推掉会议是为了接待林父林母。

原来,他千里迢迢来接她是为了让她伺候别人。

若不是她前世被折磨致死,恐怕也要信了这冠冕堂皇的鬼话。

到了别墅后,许云棠便看到傅从渊去伺候林芊芊父母的场景。

他亲自帮她们换鞋,弯着腰把拖鞋递到她们脚边。

他亲自主动削好水果递上去,掩饰住手上切水果时被切伤的伤痕。

他甚至在还没办婚礼,就已经对林家父母叫出了爸妈。

林母却在看到许云棠的第一眼就闪过了一丝恶毒。

“今天咱们家庭聚会,怎么还有个外人在?听说我家的两只狗宝贝儿被你给打死了是吗?”

“要不这样,你学几声狗叫听听,我们就当你赎罪了。”

林母说的越来越嚣张,林芊芊也附和起来。

许云棠却冷笑一声:“你们听不懂人话吗?非得别人狗叫你们才能听得懂?”

林母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林芊芊刚要发作,而林父轻咳一声:

“算了,先吃饭吧。”

傅从渊赶紧亲自将饭菜端上桌。

而就在傅从渊将最后一碗汤端上来,让许云棠接一把的时候,林母却忽然站起身,不偏不倚的撞到了许云棠。

哗。

滚烫的汤撒在地上,溅到两人手上。

许云棠的手被浇起了皮,顿时变得通红,胀了起来,刺骨的痛甚至让她手臂完全失去了知觉。

而林母仅仅被几滴汤烫了一下。

“啊!我的手啊!”

听到林母尖叫,几人瞬间围了上来。

林芊芊怒不可遏:“你没完了是吧!害我出车祸不够,还要对我妈动手,是不是活腻了!”

傅从渊直接无视许云棠的伤,先给林母擦起烫伤药。

他扭头,冰冷的眸子翻滚怒火:“许云棠,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许云棠冷冷解释,可傅从渊根本不听。

“林阿姨腿脚不好,怎么可能撞到你?现在跪下来给他道歉。”

这一次,许云棠直接拒绝了。

“不是我撞的,我不道歉,随你的便吧。”

“来人,让她给我跪下道歉!”

傅从渊刚下令,几个保镖就冲进来,一脚踹在许云棠的腿上,然后就压着她把她的脸贴在地面上。

“许云棠,道歉!”

林芊芊冷笑不已:“从渊,我看不动刑她是不会道歉的。”

说着她就去厨房将剩下的半锅滚烫的汤给端了过来,准备以牙还牙,可傅从渊却抓住她的手臂,阴鸷的说:“这次我自己来!”

傅从渊心一狠,直接将剩下的汤端起来,全部浇在许云棠的身上。

呲!!

热气翻滚,许云棠感觉浑身的神经被啃食着,疼痛顺着皮肤钻进骨子里。

“行,从我眼前滚吧!”

傅从渊冷声说完,然后就亲自和林芊芊带着林家父母去了医院。

许云棠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颤抖着站起身,给自己擦完烫伤药。

做完这一切后,她将钥匙和礼物盒放在茶几,提上行李离开了别墅。

天色渐晚,暮色落下。

许云棠望着远方的天际线,重重地舒了口气。

傅从渊,我们从此,再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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