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烟罗闰康的其他类型小说《妖孽狼君别乱来全局》,由网络作家“昼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闰康二十五年。春。一辆玄黑色的马车徐徐停在黑漆漆的官道边上。“小姐,我陪你去吧。”“不用,我去出恭,又不是见人,不用你陪。”阮烟罗跳下马车,快步就走到了路边的草丛深处。憋了一个时辰了,再憋下去阮烟罗觉得自己要内伤了。“嘶……”一道低嘶声响起,伴着的,还有周遭浓浓的血腥味……“啊……”这一字只完成了口型上的准备,字音还没有发出,一道挺拔如豹子般的身形一下子扑倒了裙子大开的阮烟罗。“不许喊,否则,死。”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强势霸道和不容抗拒。阮烟罗眯了眯眸,口鼻间全都是雄性男人的味道。微微仰头,她想要从渐渐习惯的黑暗中看清楚男人的脸,却,根本看不清楚。太黑了。这一夜,连半颗星星都没有。血腥味太浓。或者,是一个被人穷追猛打的在逃犯?感受一下...
《妖孽狼君别乱来全局》精彩片段
闰康二十五年。
春。
一辆玄黑色的马车徐徐停在黑漆漆的官道边上。
“小姐,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去出恭,又不是见人,不用你陪。”阮烟罗跳下马车,快步就走到了路边的草丛深处。
憋了一个时辰了,再憋下去阮烟罗觉得自己要内伤了。
“嘶……”一道低嘶声响起,伴着的,还有周遭浓浓的血腥味……
“啊……”这一字只完成了口型上的准备,字音还没有发出,一道挺拔如豹子般的身形一下子扑倒了裙子大开的阮烟罗。
“不许喊,否则,死。”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强势霸道和不容抗拒。
阮烟罗眯了眯眸,口鼻间全都是雄性男人的味道。
微微仰头,她想要从渐渐习惯的黑暗中看清楚男人的脸,却,根本看不清楚。
太黑了。
这一夜,连半颗星星都没有。
血腥味太浓。
或者,是一个被人穷追猛打的在逃犯?
感受一下脖子上的那只大掌,仿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的脖子扭断。
对付这样的人,千万不要激怒他。
否则,她才一出口喊救命,脖子就断了。
那样的后果,她不要。
“好。”她轻轻应,声音平静无波。
身上的男人抹了一把脸,随手嫌弃的蹭在她的衣裳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一尿可能溅到了这男人的脸上。
顿时,一张小脸红了。
“老子也要弄你一脸。”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男人的唇一下子俯了下来,没有半点怜惜的吮上了阮烟罗的。
阮烟罗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着她所有的感官。
她吻过,也被吻过。
不过,记忆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温温柔柔的。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很man的吻她。
可这是在荒郊野外呀,半点也不浪漫。
忽而,她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热烫,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热度,象是发烧了,又象是……
这第二种,她不敢想了。
她不会是刚好尿了一个正在发情的男人吧?
“嘶啦”一声,就在阮烟罗迷糊懵懂的时候,她的衣裙被撕扯开。
男人的唇松开了她的小嘴,随即堵上。
“呜……”她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可她的呜咽全都被才塞到嘴里的布料给挡了回去,半个音节也没有发出去。
她试着挣了挣,挣不开。
压在身上的男人伟岸的象一座山,她根本撼不动他分毫。
红瘦,快来救她。
可偏偏,那死丫头呆在马车里舒服着,居然没想到她这好久没回去而来迎迎她。
完了,她躲不过了。
看看是他恶心她,还是她恶心他。
反正,她一直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孩子,想买个吧,这古代贩的真遇不到。
想去嫖个吧,想想就觉得那样的太脏了,自己的孩子怎么也不能是的孩子吧。
阮烟罗心思一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就这个了。
不管他是不是在逃犯,可是很。
同时,一双更是‘乖巧’的滑动在的身上,他敢,她也敢。
反正,不过是层膜罢了,这具的原主人或者在意,可来自二世纪的她,一点也不在意。
她这,身上的身形一滞,突然间就没了兴致,这种妓馆里一抓一大把的实在是倒胃口。
脏。
他毒发昏睡过去,荒郊野外的,她一泡尿就把他浇醒了。
椭圆形的,玉一类的。
轻轻一滑,那玉就顺到了自己的手里,紧紧攥着,再不松手。
拿去换几个小钱,万一自己怀上了,也算是这留给他孩儿的抚养费。
反正,他这样的在逃犯的身上肯定不会有什么。
“……,你在哪儿?”红瘦终于发现她半天没回去不对了,跳下了马车正往这边招呼着。
身上的身形又是明显的一滞。
她快速扯下了口中的布料,不等动手,便乖巧的仰起小脸上了。
“,你是在这边吗?”红瘦的声音近了些,正朝的方向走来。
阮烟罗呼吸了。
没有预期的疼痛,阮烟罗直接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去哪?”大抵是听到了她刚刚对红瘦的回
“
谎吧,想到这里,阮烟罗的唇角在黑暗中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见你呢?”红瘦
?”
“云,我姓云,叫云烟。”云城姓云的多,名字随便编一个就好,阮烟罗急中生智的答到。
“你是爷的女人了,三天后午时,云城飞悦饭庄等我,乖。”轻声的诱哄,带着不容置疑,霸道的让阮烟罗恍惚的就点了点头。
“好。”只要他放了她,这会子她什么都答应他,反正答应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腰上的大掌这才满意的慢慢放开,黑暗中依稀可见男人邪肆的笑颜,模糊中透着清俊,好似挺俊逸的一个男人。
车帘撩开,红瘦轻阮烟罗下了马车。
门口一个婆子迎了过来,上下的打量着一袭桔色纱裙的阮烟罗,“啧啧,这活脱脱是当年的太太,真象。”
阮烟罗低眉顺目的轻轻晗首,“您是……”
“我是凤妈,是夫人让我来接九小姐进府的,快跟我进去,老爷太太都盼了几天了,这终于到了,也就放心了。”
阮烟罗知道凤妈,阮府里大管家严顺的媳妇,算是阮府下人里的实权派人物。
她穿到这具身体的主人身上已经有几天了,原本想要在喜旺村做个传说中的女地主,好好大干一场,可没想到阮府的马车就到了。
说是阮老爷有急事接她回京。
于是,一路上只休了一次客栈,其它时间全都是昼夜兼程。
这样急,要么是奔丧要么是要她下嫁家族联姻吧。
可阮老爷如今健在,这奔丧直接就否决了。
那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可能了,要把她嫁人。
她看过的小说里大抵都是这样的套路。
毕竟,侯门大宅里的小姐从一出生大抵就注定了联姻的棋子命运,她也不会例外。
阮府很大,亭台楼阁,花团锦簇,比起喜旺村她住了十几年的小破屋,可以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
所经,只要遇到人,就没有不打量她的。
阮烟罗还是一样的低眉顺目,乖巧女儿家的模样。
到了。
凤妈迎着她踏过了高高的门槛。
空气顿时就有些浑浊的不似之前那样清新。
阮烟罗依然微垂着头跟在凤妈的身后,凤妈行,她亦行,凤妈停,她亦也停了下来。
视野里是一双双的绣鞋,双双都是精致如画,唯有她脚上的这一双粗制滥造,全都是灰尘。
阮烟罗浑不在意,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
倒是身后紧跟过来的红瘦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快给老爷太太姨娘们请安。”凤妈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的嘱咐阮烟罗。
“父亲大人好,太太好,姨娘好,各位姐姐妹妹们好。”阮烟罗轻声絮语,仿似有点害怕这样的阵仗似的,音量低低的,轻轻的。
“阿罗是吗?”大堂的正位上,一个男子威严的声音淡淡唤来。
“嗯,我是烟罗。”阮烟罗还是垂着头,小手绞着衣裙,象是很不习惯出席这样的场合。
可是,她在大学里参加的大型演出活动,台下坐着的可是数万的观众,比这个场面大多了,那一次,她拿了特等奖。
“正江,你别吓着了阿罗,这孩子多久没回家了呢。”阮正江的旁边,一女子徐徐站起,巧笑倩兮的走向阮烟罗。
就在众目睽睽中,女子缓步停在了阮烟罗的面前,“来,抬头让我看看,如今长成了什么水灵模样?”
阮烟罗乖巧抬头,一张小脸顿时落入了周遭人的眼中。
粗粗的眉,不染胭脂的脸上有些微的苍白,仿似长期营养不良似的,不算漂亮,可也还算周正。
“真象。”面前的女人‘热络’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关切的看着她,“除了这眉毛,哪里都象姐姐。”
阮烟罗冷笑了,她知道她这张脸长得好看,但是再漂亮精致的面容只要搭配上一种不和谐,立刻就丑了。
所以,她这眉毛是自己在下车前故意画粗的。
阮家小姐那样多,她只想被淹没在人群中,不被人发现不被人注意,最好,最安全。
可不管眉毛如何粗,她骨子里都难掩象娘亲的事实,修景宜所说的象指的就是她象娘亲,她知道。
阮正江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回来就好,景宜,你安排下她的住处,再准备一下嫁妆,与十七皇子的婚事就这样定下吧。”
阮烟罗目光一凛,却也不过一瞬,就又是垂下了眼睑,她这个父亲,甚至问都不问她一声,直接就把她许给了十七皇子。
当今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十七皇子,谁不知道不久前因为拈酸吃醋,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弄花了一张脸。
这是好人家的女孩都不肯嫁了,阮正江才想到乡下的她。
是了,十七皇子的一奶同胞兄弟就是当今的太子爷,阮正江要的,不过是借着她的联姻来笼络太子爷罢了。
果然,她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
“好,谢谢父亲大人。”阮烟罗也不反驳,直接就答应了,反正,她心里自有算计。
“扑哧”,身旁的一个女孩笑了,“真蠢,连个丑八怪都要嫁,真真是没人要了。”
阮烟罗转头,眸色淡淡的扫了女孩一眼,她记下了这个女孩。
“哼,你这什么眼神?你等着瞧,我一定让你后悔回这个家。”身旁的女孩嚣张的看着她小声的威胁她,根本没把她当回事。
阮烟罗微微笑,依然当没听见般的对阮正江道:“父亲大人,烟罗赶了三天三夜的路,可不可以……”
她真累了,此一刻就想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睡个觉,那天晚上在草丛里发生的一切让她此刻还难受着,必须好好休养一下。
“景宜,你安排吧。”阮正江起身,也不多话,就去书房了。
对阮烟罗,他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不过,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毕竟,阮烟罗长得实在是太象她母亲了。
所以,他不喜欢她这张脸。
阮正江一走,大堂里的女眷们立刻叽叽喳喳了起来,几个女孩子围上了阮烟罗,一直问她乡下好不好玩,有什么趣事。
阮烟罗一一答了,态度温和礼貌,却也稍稍的带着那么一点疏离的味道。
说好听些她们是她的姐姐妹妹,说难听些不过是陌生人罢了,甚至不如红瘦与她亲呢。
“曼芬,不如,就让烟罗住姐姐的房子好了,那里也空了好些年了。”修景宜笑着与姨太太曼芬商量起来。
“太太作主就是,那里安静,不然咱们这些个孩子吵吵闹闹的会惹烟罗休息不好。”
“好,那就这样定了,凤妈,你带烟罗去休息吧。”
“好的。”
凤妈引着阮烟罗离开了大堂,身后又叽叽喳喳起来。
“真丑。”
“瞧她身上那套衣服,仿佛是从死人堆里捡出来穿在身上的,看着就晦气。”
……
那样嘲讽的声音飘过耳鼓,阮烟罗的小手下意识的绞起了衣角,她才穿过来没几天,故而,身上这身衣服还是这具身体原主人的。
等她得了空,自然要为自己置办几身喜欢的行头。
忽而,就觉得裙子下摆的一个口袋里好象多了个什么东西。
阮烟罗不动声色的摸进了那个暗藏在裙摆里的口袋,冰冰凉凉的触感袭来,她很确定她今早换上这条裙子的时候里面绝对是空的。
刚刚在大堂里的时候有几个女孩子将她围了起来问长问短,难道是那个时候放进来的?
虽然不知是什么东西,不过她可以很确定一定是很紧要的东西。
有人要栽赃她。
眸色轻轻掠过周遭,人还未散尽,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大堂里嘲笑她同意嫁给十七皇子的女孩。
眸色一转,立刻快走了几步跟了上去,“妹妹,刚刚在大堂上你说会让我后悔回这个家,是真的吗?”
被追上的女孩一听到她的声音,便高昂起头,不屑的看着阮烟罗,“对,我就是要让你后悔回这个家。”
“是哟,那我现在就有些后悔了,这里人好多……我好怕……”阮烟罗一付眩然欲泣的小模样,然后,一双大眼突的睁大,满脸惊诧的看着这女孩,“你……你……”
“我怎么了?”阮烟冰不以为然的低头扫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没什么错处。
“毛……毛毛虫……”
“在哪?”一听到有毛毛虫,阮烟冰小脸一白,是个女孩子都怕那种东西。
“在那里,要我帮你拿下来吗?”
“好的,快,快点。”阮烟冰吓的声音都抖了。
阮烟罗再扫了一眼周遭,见无人经过,便慢慢的踱了过去,丝毫不理会阮烟冰急切的催促,慢腾腾的走到阮烟冰的身前,小手轻轻动,然后用力的一甩,这才指着路边的草丛道:“妹妹,已经扔到那边去了。”
“真的吗?”阮烟冰还是眯着眼睛不敢看,对毛毛虫,别说是拿了,她连看都不敢。
“真的。”
阮烟冰这才睁开了眼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嘲讽的睨了一眼阮烟罗,“阮烟罗,你果然是乡下人,连毛毛虫也敢拿。”
阮烟罗也不争辩,“我乏了,妹妹再见。”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与她慢慢走向阮烟冰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是了,东西要栽赃给阮烟冰的同时,她还要吓吓阮烟冰,回想刚刚阮烟冰被她口中所谓的‘毛毛虫’吓得小脸煞白的样子,阮烟罗很惬意。
“小姐,小姐,哪来的毛毛虫?”红袖一脸的懵逼,她一直跟在阮烟罗的身后,很确定阮烟罗绝对没甩出什么毛毛虫。
不过手上好象有什么东西顺到了那个阮烟冰身上的裙子里。
“嘘……”阮烟罗轻轻掩唇,红袖正想继续追问,就听身后传来了一连串的悉率的脚步声。
“全都给我站住,三姨娘的翡翠菩萨不见了,那可是太妃亲赏的,大家快找找,刚刚进入大堂里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全都给我搜。”
阮烟罗乖巧站住,转身,看着领队追出来的凤妈,不动声色的垂下了小脑袋瓜。
“阮烟罗,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翡翠菩萨?”也许是想到她即将要嫁给十七皇子,凤妈便还算恭敬的问了一句。
阮烟罗摇了摇头,“我没看见。”
“凤妈,一路查来所有的姐姐妹妹都搜了,到了九妹妹这里如果不搜……”
“三小姐说的是,这要是不搜找不到那个翡翠菩萨,三姨太气坏了身子不打紧,要是被宫里的太妃知晓了,只怕……”一个婆子附和着。
“我没拿,不……不能搜。”阮烟罗如兔子一般惊的后退了两步,“你们不能搜我。”
她那样胆小如鼠的模样让几个婆子哄堂大笑了起来,“就这样的,最配十七皇子了。”
三小姐阮烟雪憋住了笑,轻声软语的道,“九妹妹别怕,只是例行公事走个过场罢了,况且,这样还能洗清你的嫌疑。”
“对,三小姐说的对,来人,给我搜。”
“不能搜,不能搜……”阮烟罗吓坏了般的挣扎着,然,还是一点也没避过几个婆子的搜身,三两下就摸遍了她的裙子。
“凤妈,三小姐,没有。”
“不可能的……”阮烟罗的耳中传来了三小姐阮烟雪的低喃声,这让她已经了然,一定是阮烟雪要栽赃她。
看来,修景宜人前对她的和善全都是假装的,她这才入府,修景宜的两个女儿就要给她下马威了。
想到那个翡翠菩萨此时就在陷害她的人阮烟雪的妹妹阮烟冰的身上,阮烟罗很放松很惬意。
“再搜。”
两个婆子又将阮烟罗身上摸了一遍,阮烟罗浑身‘簌簌发抖’,吓坏了。
“三小姐,还是没有。”
阮烟雪皱起了眉头,“这不可能。”
“三小姐,这可怎么办?三姨娘要是闹到老爷那里,府里又要鸡飞狗跳了。”
“我……我没拿,是不是还差了谁没搜呢?”阮烟罗小小声的提醒着。
“大堂里的都搜过了,都没有,完了,完了,事情闹大了。”一个婆子也着急的直跺脚。
“都搜过了吗?好象那位妹妹没搜吧,她跟我一路过来的。”阮烟罗颤着声音指了指不远处正叉着腰看热闹的阮烟冰。
一行人顺着阮烟罗白皙的指看了过去,当看到是阮烟冰时,凤妈笑了,“烟罗,那是十一小姐,与三小姐一母同胞的姐妹,从小跟着太太,什么稀奇宝贝都见过的,不可能动三姨太的东西,倒是……”说着,她又看了一眼阮烟罗,意有所指还是认定是‘没见过世面’的阮烟罗偷了。
阮烟罗也不理会凤妈,而是不经意的瞟了一眼另一个婆子,她记得清清楚楚,那婆子在大堂里是站在三姨太身边的。
接收到阮烟罗的目光,婆子心思一转,便道:“九小姐说的是,不管是谁,一律都要搜了,这样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嘛,十一小姐,你说是不是?”
“不行,不许搜我。”阮烟冰继续手叉着腰,一付你们谁也不能搜我的样子。
阮烟罗眼看着都不对阮烟冰动手,便吓坏了般的掩面“哭泣”了起来,“我真的没偷,快去告诉三姨娘除了十一小姐其它人都搜过了,烟罗身上真的没有,不能冤枉烟罗。”
“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其它人都搜过了就没搜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小姐拿了三姨娘的那劳什子破东西呢,来吧,你们搜。”
阮烟冰伸展开了手臂,一付她任由人搜的样子。
几个婆子只好走了上去,不过,动作个个都很温柔,与搜阮烟罗时完全不一样的手法。
阮烟罗也不恼,只是安静的一旁看着。
忽而,一个婆子手一滞,脸上露出了慌张的神色,不过很快就掩饰了下去,“没……没有。”
“三小姐,没有。”其它的婆子也回应阮烟雪。
“她……她怎么慌了?”阮烟罗一双眼睛带着吃惊的看着那个刚刚慌张不已的婆子。
“你慌什么?”三姨娘的人一步走过去,推开那婆子就把手探进了阮烟冰的裙子口袋里,随即惊喜的道:“找到了,找到了,就在十一小姐的身上,太好了,快去告诉三姨太,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在我身上呢,凤妈,三姐姐,有人陷害我。”阮烟冰也懵了,不过是从大堂走到这里,她根本没拿三姨太的翡翠菩萨。
她根本不屑。
她娘的手上有好多的宝贝呢,样样都不差了那翡翠菩萨,况且,就算她喜欢,只要让娘亲开口朝三姨娘要就可以了,三姨娘也断不敢不给的。
忽而,她眼睛一亮,象是想起什么似的指向了阮烟罗,“凤妈,三姐姐,是阮烟罗陷害我。”
阮烟罗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十一妹妹为什么这样说?”
阮烟雪看看阮烟罗再看看阮烟冰,她心里头一头雾水,那个翡翠菩萨她明明看着自家的小丫头偷了放进了阮烟罗的身上,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自已妹妹的裙子里了呢。
所以,就是阮烟罗撒谎,“九妹妹,你偷了东西自己做贼也就罢了,为什么要陷害烟冰?”
阮烟罗吃惊的睁大了一双泪眼,眼角的余光已经瞟到了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的阮正江。
看来三姨太的这个翡翠菩萨是真的挺重要的物件,瞧瞧,这连阮正江都给引来了。
阮烟雪这分明是要整死她不得翻身。
要知道,一个人一旦被安上了偷东西的罪名,这辈子在人前都甭想抬起头来了。
小嘴一开,她音量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周遭的人都听得见的哭道:“那翡翠菩萨明明是在十一妹妹的身上搜出来的,在场的也都亲眼所见,现在三姐姐却指责是我冤枉了十一妹妹,难道是嫉妒我即将要嫁给十七皇子嫁一个好人家,想要毁了我的好名声让我嫁不成十七皇子吗?”
阮烟罗这一句说完,红袖急忙扯了扯阮烟罗的衣角,恨不得替她家小姐找个地缝钻进去。
京城里任一个好女孩都不想嫁给十七皇子,偏偏她家小姐在人前这样的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嫁给十七皇子,简直太丢脸了。
“谁嫉妒你嫁给十七皇子了,阮烟罗,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府里府外没一个女孩想要嫁给……”
“住嘴。”阮正江一声厉喝,及时的制止了阮烟冰,这联姻的事情宫里已经定下了,阮烟罗也乖巧的同意了,绝对不能让阮烟冰一句话给坏了好事。
反正到时候阮烟罗嫁过去就是生米煮成熟饭,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由不得她反悔了。
“父亲……”阮烟冰急了,怎么就觉得阮正江现在好象是站在阮烟罗那一边呢,这不可能,父亲一向疼爱她的。
“东西是从谁的身上搜出来的?”阮正江正眼也不看阮烟冰,他只知道出嫁前的阮烟罗身上不能出任何差错。
十七皇子虽然品行不端,但是阮烟罗嫁过去就是十七王妃了,有太子爷在,阮家一定会飞黄腾达的。
“是……是……”凤妈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按道理她是应该说是阮烟冰的,可是若她真说了,十一小姐以后怪罪下来,会责罚她的。
“怎么都不敢说?到底是谁?谁要是敢说谎立刻家法处置,来,现场每个人都指认一遍。”
在场的人一看阮正江这阵仗,完全没有包庇阮烟冰的意思,想起阮烟冰平时对众人的欺凌,其中一个婆子便壮着胆子上前道:“是十一小姐,在场的都看到了。”
“十一小姐,就是从她的身上搜到的。”
第一个开了口子,后面的就全都指认了阮烟冰。
“父亲,他们冤枉我,我没拿,我真的没拿。”阮烟冰不相信的大声喊到。
“东西是不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阮正江目光凛然的扫向阮烟冰。
“父亲,是阮烟罗,是她陷害我,是她把东西放到我身上的。”什么毛毛虫,根本没有的事,阮烟罗就是那会子把东西塞到她身上的,可惜,她蠢的居然没发现。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阮烟罗小脸微仰,带泪的眸子无限委屈的道:“父亲,烟罗刚刚入府,除了父亲和母亲大人其它的姐姐妹妹还认不全,既然不认识又何来陷害的理由呢,倒是大堂里烟罗应下婚事的时候十一妹妹一直在嘲笑烟罗,难道,嫁给十七皇子是丑事吗?”
“胡说什么,这是太后娘娘亲自钦点的婚事,这是大喜的事情,烟冰,烟罗要出嫁,你不恭喜还来添乱陷害,真真是不孝,来呀,送十一小姐回闺房,禁足一个月。”
“父亲……”阮烟雪咬了咬唇,一下子跪倒在地上,“父亲,你就饶了十一吧,她还小不懂事,她也许只是看着三姨娘的翡翠菩萨稀奇好玩想拿去看看,并没想偷了的。”
阮烟雪此时恨极了阮烟罗,她明明陷害的是阮烟罗,怎么不过是片刻间,剧情就反转的把小偷变成了是自家的妹子呢。
“烟雪,烟冰是你妹妹,你就不知道避嫌吗?给我起来。”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上,听到消息的修景宜快步走来,一眼看到阮正江气咻咻的样子,她就明白了,阮正江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阮烟罗嫁给太子爷的亲兄弟,这事,不能出任何差错。
翡翠菩萨最后的结果就是三姨娘重新又得回了宝贝,阮烟冰被禁足,阮烟雪被修景宜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训斥了一番,阮正江这才满意,拂袖而去。
从园子里一路徜徉到梅苑,阮烟罗的心情很惬意。
“小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十七皇子吗?”祭奠了娘亲修景梅,泡了个澡,阮烟罗就舒服的倒在了床上,她要睡觉。
“小姐,你倒是回我个话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十七皇子的脸被划了几十刀,刀刀见血,刀刀留疤,要是小姐真嫁了,那不就是天天见鬼了?”
阮烟罗翻了一个身,被子蒙过头顶,彻底的屏蔽了红瘦的唠叨,很快睡着了。
“小姐,用午膳了。”
阮烟罗继续睡。
“小姐,用晚膳了。”
阮烟罗还是继续睡。
夜深了。
月色清幽的透过窗棱洒进室内,睡了一整天的阮烟罗缓缓睁开了眼睛。
真静。
“红袖……红袖……”
“小姐,什么事?”睡沉了的红袖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
阮烟罗借着烛光跳下了床,睡饱了的她精神抖擞,“没事,你继续睡。”她饿了,出去觅食就是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红袖也挺可怜的,白天守着她一整天了。
餐桌上有食物,不过都是冷的,一看就没食欲,况且,从前的她胃不好,最不喜欢吃冷的。
阮府虽然很大,但她之前已经走过了一遍,厨房的位置大概记得。
到了厨房,找点热的东西吃应该不是难事吧。
月色真好,空气清新的让常年生活在雾霾中的阮烟罗贪婪的呼吸着。
一股浓浓的香气不知不觉的就飘溢到了鼻间,好香。
好象是烤鸡的味道,阮烟罗追溯着那香气,不管是谁烤的,都想混一口吃了。
好饿。
那是阮府的前院,如银的月光洒在一个不大不小的湖中,两只烤鸡驾在湖边的一堆柴火上,居然不见主人。
真香。
阮烟罗咂了咂唇,四下里望望,反正没人,她就当是那烤鸡的人是孝敬她的好了。
好歹,她也是阮府的九小姐。
阮烟罗不客气的沿着湖边走过去,借着月光看着被烤的滋滋冒油的烤鸡,口里开始迅速的分泌唾液,然后,伸手就拿起了串鸡的木棍,很烫,不过看在烤鸡很香的份上,她忍了。
“谁在那里?站住。”然,阮烟罗才走了三步,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厉喝。
完了,她被发现了。
背对着那人的方向,阮烟罗乖巧的站住,这一刻,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若对方是阮家的人,怎么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她行将要出嫁的小姐吧。
忽而,只觉得一股风至,随即腰身上一紧,她整个人就被拥进了一个厚实而熟悉的怀抱里,就连气息都是熟悉的,脖子上顿时一紧,阮烟罗呼吸困难了。
这样的情景是那样的熟悉,分明与几天前夜里发生的那一幕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天她是出恭惹到了这个男人,现在她是偷吃又惹到了同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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