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围满了人。
臭鸡蛋、烂菜叶砸在门上，辱骂声不绝于耳。
“周妍滚出学术界！”
“周妍良心被狗吃了，真恶心！”
我死死攥着窗帘，指节发白。
母亲担忧地看着我，刚要开口，门却被猛地踹开——林雪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
她趾高气扬地站在我面前，唇角挂着讥诮的笑。
“周妍，你以为拿出证据就能扳倒我？我靠的是你们惹不起的人脉！”
她抬手，身后的人立刻按住我的肩膀。
“啪！”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母亲冲过来护住我，却被林雪一把推开，踉跄着摔在地上。
林雪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语气轻蔑：“你们母女俩，不过是我能随意践踏的一条狗，以后见到我，最好夹着尾巴做人。”
她冷笑一声，“否则，别怪我心狠。”
人群哄笑着离开，留下满屋狼藉。
我扶起母亲，喉咙发紧：“妈，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母亲刚要说话，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赵程远冰冷的声音传来：“周妍，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赶紧来给林雪下跪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电话挂断，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母亲脸色铁青，终于彻底看清了赵程远的真面目。
她攥紧我的手，声音从未有过的坚定：“离！这婚必须离！”
“但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要让他算清楚这些年欠你的账！”
“既然她不知天高地厚，那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人脉！”
她转身走进房间，拿出一个尘封已久的档案袋。
我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打算，难道家里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但是看她一脸坚定的模样，我莫名有些安心。
我跟着她直接去了赵家。
开门的是林雪，她倚在门框上，满脸讥讽。
“哟，大评委亲自来道歉了？还带着老妈子？还真是有诚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