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辛月桃楚归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忽如远行客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枕风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小姐要嫁的是宁国侯世子楚归宁,明明是你们搞错了!”直到听见自己的丫鬟玉竹和轿夫争论的声音。辛月桃才发觉自己真的重生了。她赶忙拉过玉竹,三两句将人打发了。“玉竹,我愿意嫁给宋将军。”玉竹语气里满是焦急,“宋将军在江州平乱,江州凶险,这一趟恐怕凶多吉少。小姐,你嫁进来就是来受苦的啊!”辛月桃抬手折断一枝梅花。受苦也比所托非人好。前世,辛月桃和宁国侯府世子大婚之日,她发现嫁错人及时换回,却不知道换嫁是楚归宁的手笔。新婚十日,宋将军战死的消息便传回了京城,嫁给他的沈朝薇成了寡妇。没了将军府的庇护,她被仇家绑去折磨至死。沈朝薇死后,楚归宁恨了辛月桃一辈子。他不愿和她同房,连她的房门也不愿踏足。却在她被嘲子嗣艰难时,承认是自己有旧疾。只为...
《忽如远行客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们小姐要嫁的是宁国侯世子楚归宁,明明是你们搞错了!”
直到听见自己的丫鬟玉竹和轿夫争论的声音。
辛月桃才发觉自己真的重生了。
她赶忙拉过玉竹,三两句将人打发了。
“玉竹,我愿意嫁给宋将军。”
玉竹语气里满是焦急,
“宋将军在江州平乱,江州凶险,这一趟恐怕凶多吉少。小姐,你嫁进来就是来受苦的啊!”
辛月桃抬手折断一枝梅花。
受苦也比所托非人好。
前世,辛月桃和宁国侯府世子大婚之日,
她发现嫁错人及时换回,却不知道换嫁是楚归宁的手笔。
新婚十日,宋将军战死的消息便传回了京城,
嫁给他的沈朝薇成了寡妇。
没了将军府的庇护,她被仇家绑去折磨至死。
沈朝薇死后,楚归宁恨了辛月桃一辈子。
他不愿和她同房,连她的房门也不愿踏足。
却在她被嘲子嗣艰难时,承认是自己有旧疾。
只为乞求她:让他死后与沈朝薇合葬。
那么这一世,她就成全两人。
辛月桃吹灭蜡烛,在将军府准备的婚房内歇下。
将军府外被楚归宁的安排的暗卫把守着。
“蜡烛都灭了,不会有人出来了吧?”
“世子说了,今天将军府连只蚊子都不能飞出去。等到第二天,无论辛小姐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次日一早,辛月桃跪在大殿上,将两人上错花轿之事尽数说明。
“我愿意嫁给宋将军,请圣上收回成命。”
皇帝叹了一口气,
“月桃,你可考虑清楚了?”
“圣上,莫要听她一派胡言!”
还未等她回话,楚归宁快步上前,生怕她说出真相。
辛月桃紧咬着唇。
她本想下殿后告诉他,她愿意成全两人。
可没想到他这么着急。
“圣上,是臣花了眼,可如今我已伤了薇薇的清白,自然要对她负责,恐不能迎娶辛家贵女。”
皇帝眉目染上一抹愠怒,随手扔出的茶盏擦过他的脸颊。
“世子如此不懂规矩,谁准你擅闯大殿的!”
楚归宁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
亮出皇家御赐的令牌,向前一步跪下。
“还望圣上看在家兄为国捐躯,成全儿臣。”
辛月桃的脊背骤然一僵。
皇家御赐的令牌,京城除了他也只有辛家有。
他居然能为沈朝薇做到如此地步。
皇帝只好答应他会重新考虑。
至于辛月桃,皇帝给了她十天的考虑时间,若是十天后,心意依旧不改,他便为两人赐婚。
出了大殿,沈朝薇跪在辛月桃面前,抓着她的裙角。
“我和归宁是真心相爱的,求姐姐成全我们。”
她扯开她的手。
“滚开,我可不想和你们沈家扯上什么关系。”
楚归宁把沈朝薇扶起,温柔地替她摘去头顶的落叶。
“怎么还那么莽撞,你马上就要是世子妃了,应该是她跪你才对。”
转头看向辛月桃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厌弃。
“我喜欢的人从来都是沈朝薇,要不是你父兄战死,你母亲以命相逼,你又何曾有嫁给我的机会?”
辛月桃心底泛起苦涩。
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这一纸婚约换她的父兄回来。
至少他们是真心待她好。
楚归宁也意识到了话里的不妥,他取下腰间的玉佩,
“在大殿上,是我驳了你的面子。这样吧,待我和薇薇成了亲,我愿意纳你为贵妾,也不算辱没了你。”
辛月桃接过他的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轻笑一声,抬手狠狠砸向玉阶。
“我辛家嫡女,还不至于沦落到给人做妾。”
玉佩裂成了几瓣。
楚归宁气得连说了几声好,拉着沈朝薇转身离开。
“辛月桃,我等着你来求我!”
皇帝说是考虑一下,可令牌已出,没当堂应下还是给辛家留了几分薄面。
翌日,关于宁国侯府世子和辛家嫡女退婚的消息就传得满城风雨。
而辛月桃并不在意,她将前世江州发生的事情写进书信。
这一世她要保宋泽煜平安回来。
将军府虽大,却少了些人气。
宋泽煜没有家世,靠着战功才能在朝堂上站住脚。
无人牵挂,也早就做好了随时死在战场的准备。
她看向窗外,无意间瞥见窗边的福娃,看着有些孤单。
父亲战死时,怀里还护着一对福娃。
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去庙里求了两个福娃。
福娃里放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
可以保平安,保相爱的人在一起。
楚归宁从战场上把福娃带给她。
皇帝赐婚后,她把女娃娃送给他当作定情信物。
可楚归宁不爱她,她要把福娃要回来陪着父兄。
立即吩咐下人,摆轿去了宁国侯府。
见她若无其事地出门,周围响起了些窃窃私语。
“被婆家退婚,还有脸出门呢?”
“听说新婚夜,世子连她的房间都没进呢?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楚归宁明知道退婚有损女方的名声,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只为了光明正大地迎娶自己心爱的女子进门。
他大概真的很恨自己吧。
这辈子才迫不及待地和她划清界限。
圣旨还没下来,侯府却早早布置起来。
入目皆是红色,喜气洋洋的景象。
管家告诉她。
“世子为了给沈小姐做出满意的嫁衣,给把京城的红布都买下了,染坊里的红布要多少他买多少。连绣娘都请了好几十位。”
玉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一个罪臣之女,那点比得上我们小姐?世子真是眼盲心瞎。”
前世我天真地以为时间长了,自己就可以捂热他的心。
为了怀上子嗣,不惜下药勾引他。
可他宁愿痛到吐血,也不许她碰自己。
或许爱本就没有理由。
管家立马捂住了玉竹的嘴。
“世子,奴婢知错了!求您饶我一条命.......”
凄厉的惨叫声传入她们的耳朵里。
管家解释。
“沈小姐听到下人在背后议论她是罪臣之女,哭了一晚上。”
“世子正处置几人呢。”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遍体鳞伤地被抬出去。
她却在其中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好似是在街口传谣的乞儿。
大概是看错了吧。
楚归宁细心地替沈朝薇整理散乱的发鬓,青绿的簪子插在她的发间。
前世,她陪了他一辈子,他都没舍得把这枚象征着侯府夫人的簪子给她。
有些人,光是站在这里就赢了。
辛月桃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
“既然婚约解除了,世子也该把福娃还我了。”
被人打扰,楚归宁面露不悦。
沈朝薇听见我要的东西,笑眯眯地开口。
“前两天我做噩梦,世子很心疼,就把那个娃娃送我了。”
“这种娃娃集市上几个铜钱就能买一个,你说他是不是拿便宜货糊弄我啊?”
她攥紧拳头,瞪着楚归宁。
“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送给别人?”
“一个娃娃而已,不值钱的东西就当给微微解闷了。你本就是妾室,以后也要以微微为尊。”
辛月桃抬起眼眸:“楚归宁,我不嫁你了。”
“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你没资格动!”
沈朝薇吸了吸鼻子,眼泪说掉就掉。
“我没有姐姐那样好的出身,不管是妻还是妾,只要能陪在世子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楚归宁反手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轻咬她的耳垂。
“看来昨天还是太轻了,今天你还敢说这种话。”
沈朝薇身体瑟缩了一下,骤然红了脸。
恰巧绣娘们捧着初打好嫁衣进来,可沈朝薇怎么都不满意。
“我记得辛姐姐的女工冠绝京城,一件嫁衣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辛月桃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愿。”
身后出现几名暗卫,不由分说地把她关进下人的房间。
“什么时候绣出薇薇满意的嫁衣,福娃就还给你。”
下人把她的房间安排在两人的卧房旁。
寒冬腊月,房间里却没有炭火。
绣了几针她的手就被冻僵了。
见她动作慢了,婆子一盆水兜头盖脸地泼了下来。
水滴还未落下就结成冰,冷得她牙齿忍不住地打颤。
“动作快点,我们侯夫人两天后就要试穿。”
没一会,隔壁传来床榻晃动的声响。
烛火映照着,两人的身姿纠缠在一起。
“重点......”
楚归宁声音沙哑。
“一会可别哭着求我。”
辛月桃熬了两天两夜,才将这件繁琐的嫁衣绣好。
验收成果前,婆子特许她梳洗打扮一番,眼下的乌黑怎么都遮不住。
楚归宁看着她憔悴的脸,眉目流露出一丝不忍。
沈朝薇娇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姐姐,我特意给你留了一间暖炉的房间,还派人协助你,你为什么一副我苛待了你的样子,你这让侯府的下人怎么想我啊。”
楚归宁面色瞬间沉了下来,满脸嫌恶。
“辛月桃,你这样只会让我越来越恶心。”
她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为了留住楚归宁,她常常伪造自己受伤,百试百灵。
而现在,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她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反正他也不会相信自己。
沈朝薇满脸欣喜地接过嫁衣,却在看到上面的字骤然红了眼眶。
丫鬟冲到辛月桃面。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挨了丫鬟一巴掌。
玉竹迅速反应过来,反手将那丫鬟摁在地上。
连扇了她几个巴掌。
玉竹从小习武,那丫鬟瞬间落了下风。
“你算个什么身份,也敢动我家小姐。”
那丫鬟扯着嗓子大喊,
“世子,我家小姐心善,不想生事端,可辛小姐实在欺人太甚!”
沈朝薇欲盖弥彰地盖住嫁衣上的字,楚归宁还是看到了她盖在手下的月字。
明摆着的挑衅。
可只要仔细看看,他不会注意不到月字旁的针孔。
辛月桃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昏昏沉沉。
还是抬起头直视他,讥讽开口。
“我会这么傻,在那么明显的一个位置上绣上自己的名字?”
“朝和月两个字......”
楚归宁皱了皱眉,出声打断,
“好了,月桃,道歉。”
前世,自己的手段一眼就被他看穿。
这么拙劣的手段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现在看来,他只是不在乎她的感受而已。
辛月桃咬破嘴唇,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没做过的事情,不会道歉。”
沈朝薇扶起自己的丫鬟,泪眼婆娑扑进他怀里。
“我和玉儿亲如姐妹,打她就是打我,世子不能这么算了。”
楚归宁拂去沈朝薇眼角的泪花,
“好,那你说怎么罚?”
下人一脚踢在玉竹的膝盖处,逼着她跪下。
楚归宁命人扇了她三十个巴掌。
他打的是玉竹,却是在警告她。
“不许动她!”
可她的手脚被下人桎梏住。
中途楚归宁问她愿不愿意道歉。
只要她道歉,玉竹就可以免去惩罚。
没想到玉竹的反应却异常激烈。
“小姐,不许道歉。”
三十个巴掌打完,辛月桃颤抖着擦去玉竹嘴角的血。
红着眼朝楚归宁伸手。
“我的福娃呢?”
沈朝薇把福娃递给她,却装作不小心被绊倒。
“哎呀!”
陶瓷的娃娃摔在地上,碎瓷片散落一地。
写着她生辰八字的纸条掉在地上。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用力地推开沈朝薇。
碎瓷片被染红,映照出她的狼狈。
楚归宁怔愣一瞬,眸光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蹲下身帮她捡碎片。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甩了他一巴掌。
“楚归宁,你就是仗着我的父兄不在,欺负我。”
辛月桃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辛家的。
身体早就超出负荷,沉沉睡去。
“辛月桃,别装了!”
迷迷糊糊她好似听见了楚归宁的声音。
“你们怎么办事的!连自己小姐发烧都没发现吗?”
他的语气里怎么会有焦急,一定是自己听错了。
她醒来,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楚归宁。
还未等他开口,她便开口。
“世子快请回吧,传出去又说不清了。”
这句话点燃了楚归宁的怒火。
他俯身把她压在身下,笑得恶劣,
“有什么说不清的,给我做妾室委屈你了?”
辛月桃不停挣扎,一口咬在他的肩膀处。
“放开我!”
见她红了眼眶,楚归宁扯开她衣领的手骤然停住。
缓缓起身。
“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辛月桃不解地望向他,他顿了顿继续说。
“你我是皇帝赐婚,微微心性单纯,只是缺乏安全感,一时激动才会做出诬陷你的事。”
辛月桃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语气颤抖。
“所以你就任由下人打了玉竹三十个巴掌?”
楚归宁接过汤药,漫不经心道。
“一个奴婢而已,让微微发泄出心中不满没什么不好的。”
“她出身差,等你入了侯府,多让着她点。至于那个福娃,我会找人修好。”
辛月桃抬手打翻了汤药,冷笑道,
“不必了,世子请回吧。”
瓷碗摔在地上,楚归宁也没了耐心,
“辛月桃,你耍什么脾气?不嫁给我,你准备嫁给谁?”
“我告诉你,宋泽煜这次平乱会死在江州,你是准备替他守一辈子寡吗?”
辛月桃惊得睁大了眼睛,嘴角扯出一抹笑。
原来他也重生了。
她转过身去,
“用不着世子担心,守一辈子寡也比所托非人好。”
楚归宁还想说些什么,暗卫却打断了他的话,
“世子,沈小姐又做噩梦了,哭着要见您。”
只一句,他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翌日,她收到了宋泽煜的回信。
笔迹苍劲有力。
多亏了她提前告知的消息,乱党的阴谋被拆穿。
余下的时间只需要清除残余党派。
他可能比预计的还要早回到京城。
辛月桃发自内心地笑出声。
这真是这几天来最好的消息了。
提笔告知他二人的婚讯。
接连几天,辛月桃都在专心赶制自己的嫁衣。
可宋泽煜的婚服却让他犯了难,她从未见过这个大将军。
为此她特意去了一趟将军府。
从将军府出来,突然被人捂住口鼻。
刺鼻的药味涌进鼻腔,很快她便失去了意识。
“明天是我和微微大婚的日子,不允许出任何差错,看好她。”
这是楚归宁的声音。
哪怕她说了自己不会嫁给他。
他依旧不相信,觉得她要破坏两人,甚至不惜把她关起来。
自己活得还真是可笑。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人带上了马车。
再次睁开眼睛,她发觉自己到了宁国侯府。
她亲眼看着楚归宁为沈朝薇整理衣摆,擦拭嘴角,连美酒都要放在怀中暖热才给她喝。
见辛月桃出现这里,楚归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想赶她走。
沈朝薇却拉住了他的衣袖,故作大方。
“是我邀请姐姐来的,既然我是未来的主母,就该有容人的气量。”
“更何况这件嫁衣都是姐姐亲手绣的。”
楚归宁揉了揉她的发丝,
“好,都听你。”
私下吩咐暗卫盯紧她,有什么异常立即与他汇报。
敬茶环节,沈朝薇的丫鬟玉儿忽然开口。
“今日小姐高兴,一并喝下妾室茶,让妾室也沾沾喜气。”
说着眼神不停地瞄着辛月桃。
可她却置若罔闻,抱臂在一旁观看。
周围响起窃窃私语,
“这妾室也太猖狂了,还没进门就敢挑衅主母。”
楚归宁睥睨着她,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身后突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出人群。
玉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沈朝薇面前。
“辛小姐,妾室需要跪着向主母敬茶。”
玉儿将茶盏塞到她手里。
“也不知道我敬的茶,你喝不喝得起。”
她端起茶盏,冷笑着将杯中茶水尽数泼在沈朝薇脸上。
她惊叫一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你个疯子!”
玉儿立马取来帕子,替她擦脸。
沈朝薇气得眼睛都红了。
楚归宁额角处青筋暴起,眼看就要发作。
“世子,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要。”
他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抬手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吩咐玉儿。
“快带你家小姐去换身衣服,别着凉了。”
看向辛月桃的眼神迸发出寒光。
吉时已到,沈朝薇却还没有回来。
玉儿神情恍惚,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世子,小姐被人绑架了。”
周围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辛月桃的身上。
她平静地望向楚归宁,
“你的手下一直盯着我,我哪有时间动你的心上人?”
楚归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暗卫突然伏地跪下。
“世子,臣亲眼看见辛小姐与那歹人串通绑架沈小姐。”
“她还咒骂沈小姐抢了她世子妃的位置,要让沈小姐长点教训。”
辛月桃气得指尖发颤,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你倒是说清楚我何时与歹人见面了?”
听见有人作证,玉儿冲上去狠狠揪住她的头发,
“你个贱人!”
她被拽得后退两步,冷笑道,
“沈家得罪了那么多人,想要你小姐命的人可不在少数......”
话音刚落,一阵寒光闪过,青丝飘落。
锋利的刀刃抵在她的脖颈处,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渗出。
没能把沈朝薇救下一直都是他心中的痛。
对上他的猩红双眸,眼里的杀意让辛月桃忍不住身形一颤。
“把人带下去,打到她认罪为止。”
“如果微微有什么意外,我要你给她陪葬!”
他翻身上马,扬起的尘埃打在脸上,火辣辣的。
她被人按在长凳上,板子重重落下,她咬着牙不吭声。
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衣襟。
不知道挨了多少板子,她的后背已经皮开肉绽。
意识消散前,她看见沈朝薇蹲在她面前。
炫耀般地向她展示着脖颈处一大片暧昧的红痕。
“世子已经要了我,辛月桃,只要你敢嫁进来,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疑惑涌上心头。
上错花轿那一日,他不就破了她的身子吗?
她吐出一口血,挑衅地笑。
“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圆房了呢?”
她气得跳脚,咬牙道。
“你懂什么,他怕我被人说闲话,这才一直不肯给我。”
意识消散前,她听见楚归宁冷淡地开口。
“把辛小姐送回府。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她在剧痛中醒来,玉竹正哭着给她擦药。
“小姐,你也为了不能保护沈朝薇,不顾自己的性命吧!”
她疑惑地张了张口。
这才得知,她是被宁国侯府下人八抬大轿送来的。
宁国侯府对外宣称,世子大婚当日来了刺客。
辛家贵女不计较个人得失冲上去替世子妃挡了一刀。
看来楚归宁并没有给玉竹说实话。
也罢,省得让她担心。
接连几日,宁国侯府都以辛月桃救人有功为由送来各种补品。
金疮药更是不要钱地往辛家送。
可一能下床,辛月桃要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来到官府报官。
宁国侯府世子污蔑她绑架沈朝薇,她要官府彻查此事,揭露她的真面目。
但无一人敢接她的状告,
没有人愿意为了她得罪宁国侯府的世子。
楚归宁得到消息,推开辛月桃的房门。
他的眼下泛着淡淡的乌青,袖口处露出一片青紫。
“辛月桃,你闹够了没有,如果不是你在大婚之日让她难堪,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她猛然抬起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所以你明知我没有撒谎?”
还是为了维护她的脸面,惩处我。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
楚归宁眉头紧锁,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
“我已经把这件事压下去了,外面都在传你大度,不计前嫌,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楚归宁走到书桌前将她的写的状告书撕碎。
“我已经打点好了关系,没有人会帮你作证。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原来放出消息是为了清除证据,帮沈朝薇脱罪。
真是荒唐。
“这次的确是微微做错了,污蔑你的暗卫我也已经处理了。”
楚归宁被他绣的嫁衣吸引了目光。
看来她还是想嫁给自己的,语气也柔和了几分。
“私下我补你一个仪式,让你和微微一样穿正红色进门。”
他拿起男款在身上比了比,总感觉不太合身,就好像不是为自己准备的一样。
刚想开口询问,暗卫来报,沈朝薇在院子里扭到了脚。
翌日,宁国侯府送来的补品里多了一瓶祛疤膏。
为首的管家解释道。
“小姐,世子还是对您有情的,入药的雪莲,是世子亲自去悬崖上摘的。”
辛月桃道了一句谢,再无其他的反应。
作为京城适龄女子。
各种宴席的帖子纷至沓来,可她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直到赏梅宴,到了皇帝答应宣布她的婚讯的日子。
她这才放下手中的嫁衣,准备去接圣旨。
宴席上,楚归宁和沈朝薇同坐,替她温酒暖手。
郎情妾意好不令人艳羡。
辛月桃四下打量,却没见到宋泽煜。
问了公公才知道,他在回京的路上被歹人暗算了。
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听见皇帝唤她的名字。
“辛家战功赫赫,辛家嫡女也是名冠京城,既然到了适婚年龄......”
楚归宁摩挲着酒杯,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却被匆匆闯进宴席的公公打断。
赐婚一事只能暂时搁置。
“何事如此慌张?”
公公小心翼翼地瞥了辛月桃一眼。
身后之人一脚踢翻了公公,径直走进殿内。
“辛家与摄政王勾结,确有谋反之意!”
此话一出,殿中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看向辛月桃。
她跪在地上,手心一片冰凉。
“我们辛家多年征战沙场,绝无二心,请圣上明鉴!”
那人立即吩咐手下把证人带上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朝薇的弟弟沈实。
为了活命硬塞进父兄的军队里,后又因为害怕当了逃兵。
他添油加醋地讲了辛家父子是怎样勾结摄政王。
又是怎样自食恶果,走投无路最终自刎。
他也不是逃兵,只是不肯与两人为伍。
辛月桃死死掐着手心,承受着无端的指控。
沈实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知道这些细节。
只有一个可能,是楚归宁告诉他的。
可现在不是质问他的时候,辛月桃的脑子飞速转动。
思考着有什么证据可以替父兄脱罪。
“圣上,父兄与儿臣的通信可以证明清白!”
还没走到辛家,她就听见有人不断在喊:“走水了,走水了!”
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辛府已经燃起熊熊大火。
越靠近辛府周围的温度越高,辛月桃却如坠冰窟,连声音都在打颤。
她下了轿辇,恍惚间和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正是跟着楚归宁的暗卫。
她无暇顾及,冲进辛府救火。
尽管火迅速被扑灭,可所有的信件全部被烧成灰烬。
她揪住楚归宁的衣领,红着眼质问。
“是你做的!为什么?”
她的父兄已经牺牲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他们。
连他们拼死挣下的功勋也要被偷走。
“沈实是微微留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辛家有免死金牌,皇帝动不了你......”
她愤怒地打断,
“所以我的父兄就该平白无故背上骂名吗!”
“世子,我父兄从没亏待过你吧?到头来居然被你如此对待,我真替他们不值。”
楚归宁没有躲,承受着她的所有怒火。
沈朝薇看见了,冲过来猛地抱住他。
“姐姐,你要打就打我吧。”
她的巴掌眼看就要落下。
却在触及沈朝薇之前被侍卫抓住,她整个人被反扣压在地上。
辛家全部的活口被压入天牢。
被折磨了几天后,她依旧咬死不松口。
楚归宁打点关系,进了天牢,把金疮药放在她面前。
“月桃,活人比死人重要,师父肯定会理解我的。”
喉间一阵酸涩。
如果父兄还在,绝对不会舍得她受一点委屈。
父亲,哥哥,我好想你们。
“我和微微商量好了,娶你做平妻,穿正红色和她一起进门。不过第一个孩子必须由微微来生。”
她环抱着自己的身体缩在角落,并不想回应他。
楚归宁叹了一口气,消失在天牢里。
而他走后不久,有人帮她打开了锁。
“辛小姐,宋将军派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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