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岸苏在水的女频言情小说《卑劣之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万般皆是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祸失忆后,我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我哥的阴郁帅哥陷入了沉思。思索片刻,我指向他无名指上和我明显是一对的婚戒,开口询问。「真的只是哥哥吗?」他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回答。「只是哥哥。」后来,我被他带回了家。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自从我被晏岸带回家已经过去五天了。而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家里,偌大的别墅里只我一人,连只蚊子都没有。唯一能和我说说话的也只有早中晚来给我做饭的刘妈了。至于那个自称是我哥的家伙,从把我送回家后就再没看到过他的影。连同我给他发的几十条消息,都石沉大海。无数次我扯着门大喊:「你们这是非法囚禁!」刘妈总笑眯眯拉住我,说这是少爷的意思,要我好好在家养伤。我回头看她,问:「晏岸真的是我哥吗?」晏岸绝对不是我亲...
《卑劣之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车祸失忆后,我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我哥的阴郁帅哥陷入了沉思。
思索片刻,我指向他无名指上和我明显是一对的婚戒,开口询问。
「真的只是哥哥吗?」
他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沉默片刻回答。
「只是哥哥。」
后来,我被他带回了家。
才发现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自从我被晏岸带回家已经过去五天了。
而这几天,我一直被关在家里,偌大的别墅里只我一人,连只蚊子都没有。
唯一能和我说说话的也只有早中晚来给我做饭的刘妈了。
至于那个自称是我哥的家伙,从把我送回家后就再没看到过他的影。
连同我给他发的几十条消息,都石沉大海。
无数次我扯着门大喊:「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刘妈总笑眯眯拉住我,说这是少爷的意思,要我好好在家养伤。
我回头看她,问:「晏岸真的是我哥吗?」
晏岸绝对不是我亲哥!
就说长相吧,晏岸薄唇挺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总有化不开的阴郁,可组在一起偏偏是侵略性极强的长相。
而我,明显是无辜柔弱类型的,两张脸上找不到一丝相似之处。
所以我时常想,究竟是爸出轨了,还是妈变心了。生下的孩子完全不相像。
再说身份证明吧,家里我都翻遍了,身份证户口本全都不翼而飞!没有任何能证明我们关系的东西。太可怕了。
听罢,刘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乱滑。过了会儿才回答我。
「当然是了!怎么会不是呢?」
我又问:「那他为什么不回家?」
「少爷这几天都在公司处理事情,忙完了就回来了。」
果然又是那套说辞。
好像无论我问出什么,刘妈都有固定的回答,不能不说,不能多说。
看来今天也套不出什么消息了,我转身瘫倒在沙发,随手捻起颗葡萄送入嘴里。
虽然刘妈的话大多不可信,但这些天我也了解了些关于失忆前的事。
首先,我们家特有钱,这是重点。
父母恩爱,对孩子也十分宠溺。
我哥叫晏岸,我叫苏在水。
所以我搞不懂,我们连姓都不一样,怎么可能是亲兄妹?
当时刘妈盯着手机回:「小姐是跟着夫人姓的。」
我又问她,那我的父母呢?为什么一直没见到他们?
她沉默了,滑了滑屏幕后陷入了沉思。
我十分不解,这有什么好思考的?
片刻后,她终于挤出了两滴眼泪,哽咽道:「先生和夫人早些年意外去世了,死前就惦记着您和少爷。」
见状,我忙抽出纸巾递给她,心里松了口气。
很奇怪,正常人就算是失忆了,听见父母去世的消息也会伤心的吧?
但我没有,甚至有些放下心的感觉。
父母那么爱我,我却如此冷血无情,连滴眼泪都没有,真是令人痛心!
思来想去我也只能想到一种情况,于是拿起手机给哥发消息。
「哥,我感觉我不正常。」
消息是早上发的,哥是中午回家的。
天知道当我看见晏岸打开大门时有多激动。
一进门,他就拉过我仔细检查。
晏岸一米九的身影笼着我,遮去了阳光。
哥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苦药味混着薄荷,本该是刺鼻的味道,却让我感到格外心安。
他一边检查一边询问刘妈,有没有给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刘妈拼命摇头。
看着眼前眉头微皱,面带担忧的晏岸,我的心突突跳个不停。
不知怎的,我突然钻进了他的怀里。
哥被我猝不及防的拥抱扑得后退了两步,下意识抱紧我。等他稳住身形后,朝刘妈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此时屋内只有我和哥两个人,于是一阵沉默。
我贴在哥胸前,想听听他的心跳。
「苏在水。」
哥叫我。我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平静之中夹杂丝试探。
下一秒,他推开我。
「这又是你的新把戏?你还是不乖。」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我盯着哥的嘴,只觉得他的嘴唇看起来好软。
「哥,刘妈说的果然没错,我们的关系真好!」
说完,我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之前我也问过刘妈,我和哥的关系怎么样。
这次她罕见的没有看手机:「少爷和小姐的关系特别好,可以说让人羡慕了。」
我撑着下巴思考,她回头看我,又笑着补充道:「当然小时候也很好。」
......
哥愣住了,眼底一片复杂。
我去拉他手:「哥你为什么都不回家?也不回我消息。」
他的目光落在我们相握的手,迟疑片刻后带着我坐到沙发上。
「这几天公司忙,你的消息我也都有看。」
看了我的消息但是不回?心底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情绪,逼我吐出一声「哼」。
晏岸似是见怪不怪,轻笑出声,抬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感觉我和哥的关系真的很好。虽然失忆了,但莫名的想亲,想亲近他。而且只是见到他,我就很开心。甚至在哥身边,我居然会无理取闹。
哥也不生气,温柔处理我的情绪,像是习以为常。
对此,我竟然感到理所应当。
我真的很喜欢我哥!所以我问啊。
「哥,你以后能多回家陪陪我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就只是微笑看我。
就在我以为得不到回答时,他起身去了厨房。
紧接着厨房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切东西的声音。
没多久哥端了盘水果过来,摆在我面前。
他坐到我身旁,漂亮的桃花眼一弯,对我说:「先吃点水果吧,
「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草莓......还有葡萄。」
说完,哥贴心递给我叉子。
我接过叉子扎向其中最大最红的草莓,心里暖洋洋的。
失忆后我忘记了很多事,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记得。
只能一次次亲身试验。
青椒、韭菜、芒果,我不喜欢。
玉米、芹菜、葡萄,我喜欢。
之前吃到不喜欢吃的吐掉时,刘妈都会一拍脑门。
「哎呦,少爷和我说过的你不吃这个的,我又忘记了!」
那时候我就觉得哥好。有些事我忘记了,但我哥没忘。
他一直记着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真好。
在咬下草莓的瞬间,酸甜的汁水浸满口腔,酸味却被心底的甜取而代之,幸福得想落泪。
不知不觉,我已泪流满面,眼前也逐渐模糊,有点晕乎乎的。
这就是被幸福冲昏头脑吗?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这么想。
最后的最后,我依稀记得我哥皱了眉。
再次醒来时,发现我又躺在熟悉的病床上。
一旁坐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低声啜泣。
我不明所以,下意识想起身寻找哥的身影。
感受到床上的动静,那人迅速回头,我们俩面面相觑。
怎么说呢,是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帅哥。
「水水......你终于醒了。」
说完,他直接扑了上来,抱着我就开始鬼哭狼嚎,我慌忙挣扎。
我真想问问他是谁,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哥在哪?
可他丝毫不给我机会:「呜呜呜吓死我了,都怪我医术不精帮不了你。」
「不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你是谁?我哥呢?」
一连串问题抛出来,终于是让梨花带雨止住了哭声。
他猛然松开我,满脸震惊:「你,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宋朔风啊!
「我们之前......小时候我还说要娶你,你真忘了?」
宋朔风委屈巴巴。
那个,我还真因为车祸忘记了。
所以我没回答他的话,继续问他我怎么了,我哥呢?
宋朔风眉宇间难掩失落,却还是乖乖回答我:
「你草莓过敏,昨天你哥送你来的医院。我给你挂了点滴,按理说过几个小时你就会苏醒,结果点滴挂完你还是没醒。」
「然后我就立马去找老师来,然后他说......」
说到这他似乎又要哭了,我握紧拳头,心跳个不停。
我,难道......
「结果他说你是睡着了。
「天杀的,我精心打扮了那么久,就是想你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帅气的我,谁知道T^T。」?
我真没力气陪你闹了。
宋朔风哭起来不依不饶,扯着我的袖子就是问我为什么会忘记他。
活像个被渣女伤透心的纯情少男。
至少我哥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回家的车上十分安静,我还是忍不住问。
「哥,你知道我草莓过敏吗?」
晏岸滑动着手机屏幕,头也没抬:「抱歉,我忘记了。」
语气淡淡,其中也没有道歉的意味。
我并不觉得他是忘记了,相反他一定记得特别清楚。
宋朔风说,还好我吃的草莓不多,没有很严重。如果是吃了三个往上,他都不敢想!
回想起那天哥端给我的果盘,一串葡萄,几块其它水果和两颗草莓。
我不认为我们家会穷到连水果都不敢多买。
还是说他在试探?可他到底在试探什么呢?
我思绪逐渐飘远,目光落到晏岸滑动屏幕的手上,心下一惊。
哥的无名指空无一物。
我忙看向自己的无名指,也是空无一物。
不止是那对戒指,好像还有什么东西也随着一并消失了。
明明在我昏迷前戒指都一直在的。哥的在,我的也在。
哥拿走了戒指?
「戒指呢?」
此时此刻,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也控制不住。
「扔了。」他回。
「为什么要扔?我们之前不是戴得好好的吗?」
「苏在水,我们是兄妹。之前的戒指只是巧合,它也并没有存在的意义。」
我感觉自己是疯了,居然在质问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扔掉我们俩的婚戒。
而相对于我的不理智,我哥却是十分平静,从头到尾都没分给我一个眼神。
就算我自认为很清醒,知道以我们的关系并不会拥有那对戒指。但我还是没取下,并在看见哥也还留着时,心底莫名跃动。
我好像真的不正常,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自己的哥哥有这样恐怖的感情。
是占有欲?是喜欢?是爱?
这太不对了,为什么我会对晏岸产生除亲情外的喜欢和爱?在短短两天里?
车祸失忆后我对自己的哥哥一见钟情?太扯了!
又或许这种感情,早在我失忆前就存在了。
控住不住,疯狂滋长。
回到家,我一头扎进卧室。
大脑混乱不堪,身体止不住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期间楼下厨房声音不断。我下去拿手机,发现了哥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一天没有吃饭,我很饿。所以我没有上楼,而是倚在门边看他。
现在无论是锅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是哥,都让我不想离开。
晏岸在里面忙上忙下,我就在外面盯着他发呆。
百忙之中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嘴角含笑朝我走来。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只有在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才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真想告诉他别笑了,我还没有原谅你。
但我没说出来,因为哥笑的样子真好看。
可后面我想了想,觉得不对。
我就问他:「既然我们小时候有爱又有钱,那怎么会挨饿呢?」
哥最好别编谎话骗我。
晏岸没有回答,只是在路过我时轻轻捧起我的脸,用手擦了下我的眼尾。
眼睛火辣辣的,下一秒泪就飙出来了。
可恶,他刚切完洋葱!
我用力揉了揉眼,挤着眼泪去看哥。
哥走到冰箱拿水,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两颗,含水咽下了。
我看不清药罐上的名字,就问他吃的是什么。
他说:「维生素。」
......
哥做了一大桌子菜。
玉米肉丁、芹菜肉丝、宫保鸡丁......
餐桌上就没有我讨厌吃的。
饭桌上我们又是一言不发,就安静吃饭。
哥不断给我夹菜,直到我碗里堆成一座小山他才肯罢休。
我埋头苦干,边吃边想。哥从小养尊处优的居然还会自己做饭吗?还做得这么好吃。
看来爸妈的教育很成功,没有把我哥养成外面那种纨绔子弟。
这样想着,我又思考要不要找个话题,毕竟他都给我做饭了,算和好了。
结果他的手机铃声先打破了安静,晏岸瞥了眼备注接听。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和他说了点什么,我没听清,只看见哥又皱了眉。
吃完饭,我哥就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时不时抬手看一眼表。
我在楼梯上看得清楚。
过了大概半小时吧,门铃响了。
哥去开门,一个穿着粉色包臀裙,长发飘飘的女人进来了。
我心里一咯噔,有种强烈的危机感。
她和我哥说了什么我听不见,只看见哥急匆匆往卧室走。
下一秒,她突然抬头看向我,漂亮的脸上闪过丝诧异。
可我来不及多想,因为她也往哥的卧室去了。
我着急忙慌往下赶,站在哥卧室门前,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结果,门忽然被打开。那女人探出半个身子,我们俩就这样对视,她好像丝毫不意外会在门外看见我。
随后她皱了皱眉,眼底是完全不掩饰的厌烦:「不准进来。」
我没理,透过门缝去找我哥,发现他就在床上坐着,上衣已经脱了一半,对于女人驱赶我的话语表示默许。
最后,门被无情关上,我没办法看到哥了。
......
我早知道房间隔音很好,却还是抱有一丝侥幸,鬼鬼祟祟贴近门。
偷听的行为并不好,尽管明白这点,我还是这么做了。现在的我看起来像是个变态。
可明明听不见任何,心仍像是被无数只带毒的蚂蚁啃咬,密密麻麻刺痛。
一门之隔,屋里是哥和陌生女人的世界,屋外是试图窥探他们的变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倔强贴着门。直到腿开始发麻,只能不甘咬牙,撑着坐到沙发,心思依然停留在屋里的男女身上。
没过多久,卧室门被猛然打开。
女人面色阴沉,气势汹汹往外走。嘴里不断骂着:「妈的,神经病!」
路过我时还莫名翻了个白眼,让人不爽。
我和她之前见过?
大门被推开又被用力关上,巨大的声响震得我耳朵发疼。
看样子他们是吵架了。
见此,我不免开始幸灾乐祸起来。先前的担心、不甘、嫉妒都被冲散,心底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看吧看吧,真正懂哥的只有我,我才舍不得对他发这么大的火。所以能站在他的身边的人只会是我。
心情大好,我倒了杯牛奶去看哥,也犹豫着想问问他们是什么关系。
晏岸的卧室门大敞,屋内一片狼藉。
凌乱的被褥,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柜,垃圾桶里倒出来的一堆白色药片和眉刀。而哥光
着上半身静静靠在窗边,神色不明。
哥的房间我从来没进来过,这里总是锁着,就算哥在家时,我也没机会进来。
所以眼前的场景让我有点发懵。
怎么回事?药片?刀片?
在我愣神之际,哥转头看到了我,面上难掩疲惫。
有一瞬,他的眼神闪过一抹慌张,只有一瞬。
接着又恢复了他平常笑意盈盈的模样。
我端着牛奶进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站在原地。
对上我的视线,哥抬腿朝我走来。
离我大概还有五个拳头的距离时,他停下来。
苦涩的药味顿时缠上我鼻尖,熏得我皱了眉头。
看见我皱起眉头,哥垂下眼眸,声音沙哑:
「在水,我有点累了,你先出去好吗?」
「晚安。」
时至今日,我仍然读不懂晏岸那天最后的眼神,像刺扎在我心头。
门被轻轻带上,屋外又剩下我。
哥的房间里好像有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疯狂遮掩。
可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
我想,得找个机会去他的卧室看看。
那晚过后,哥又开始不回家了。
刘妈总是把「少爷公司忙」挂在嘴边。我问她哥的公司在哪,我想去看他,刘妈不回答。
没办法,我又想给哥发消息,可打开手机满屏绿光晃得我眼睛疼。
我现在像是晏岸的舔狗!不,我一直都是。
狠心关上手机,身体重重倒在床上。
哥一直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若即若离......
就在我又准备靠睡觉度过今天时,楼下传来刘妈的呼唤。
「小姐,宋少爷来找你了!」
哦对,这几天虽然哥不回家,但有个人好像把这当家了,天天来。
也不知道他从哪知道我的家庭住址,难道说我们小时候真的认识?
我问过刘妈,可她说自己是晏岸几个月前刚雇来的,也不清楚我们小时候的事。
「水水!今天有没有想我?」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说的大概就是宋朔风。
房门打开,一张帅绝人寰的脸冒出来。今天的他西装革履,头发精心梳成了三七分,凑到我跟前就开始孔雀开屏。
宋朔风蹲下来,将他认为最完美的右脸半侧,嘴角一勾,眼神里两分薄凉还有七分对自己艺术的欣赏。
「水,要不要和我出去玩?」
心机boy。我推开他离我太近的脸:「不去,我哥让我好好呆在家。」
听罢,他眼尾一耷,有些失望。
和晏岸不同,宋朔风从来不加掩饰自己的情绪,心思全摆在脸上,根本不用猜。而我哥呢,他虽然总是笑着,但大多都是皮笑肉不笑,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
「好吧......对了!」
宋朔风没有过多纠结,似是想到了什么,双手背后,满眼热切。
「猜猜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带了什么?」
他不回答,哼哼笑。
「花?首饰?还是死亡芭比粉的口红?」
前面还好,直到我吐出死亡芭比粉这五个字时,他脸上顿时爬上一抹羞色,慌忙解释:
「不对不对,你怎么还记得那个啊,那是个意外。
「我第一次送女孩礼物,上网搜了好久才选的那个颜色......」
宋朔风的脸越发红,声音忽然放大:「放心好了,这次的礼物你绝对喜欢。」
说完,他悄悄撇我一眼,不知怎的,脸色又开始变绿。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谢邀,家里暂时不需要红绿灯。估计我哥也不会同意把这么大个人摆在家里的。
宋朔风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我感到奇怪,于是便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
晏岸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悄无声息,此刻就站在门外。平静的,沉默的,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然后,他的目光从宋朔风背在身后的手移到了我诧异的脸上,眼神几乎是刹那间沉了下来,晦暗不明,嘴角却还是带笑的。
迟疑片刻,宋朔风挣扎起身,朝门外微微低头:「晏叔叔。」
我哥没理,而是皮笑肉不笑盯着我:
「玩得开心吗?」
宋朔风很快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临走前,他看着我面带担忧。
晏岸无言侧身半步,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宋朔风只得先行离开。
此时屋里只剩下我和哥两个人。
不对,气氛很不对。心突突跳,底下是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我起身走近他,弯弯笑:「哥,你怎么回来了?」
哥抬手摸我头,语气平淡:「怎么?嫌我打扰到你们了?」
我握住他在我头上作乱的手:「没有呀,只是你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晏岸轻笑出声,不动声色掐住我握着他手的手腕。
「嗯,他给你送的礼物呢?」
「我收在柜子里了呀。」
「全部扔掉。」
我不解:「为什么要扔?我挺喜欢的。」
话落,哥掐住我手的力道突然加重,眸色渐暗,眉峰压低。
「喜欢?你喜欢他?」
我忍着痛,没多想就点了点头。
宋朔风人好性格好,总来找我玩,让我在家没那么无聊。
每次他来的时候,各种礼物如同献宝似的堆到我面前,还总想办法逗我笑,是我现在唯一的朋友。
我不讨厌他,不讨厌就是喜欢吧。
「喜欢,他人很好的。」
听罢,哥呼吸微滞,松开了我的手。踉跄后退了几步,垂下头。
周边的空气仿佛凝固,沉闷中似乎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呼吸声。
我按住被攥红的手,抬头去看他。
哥应该是误会了什么,只是还没等我解释,他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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