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调查组驻扎在村里的第三天,林建业就被按上了冒名顶替、贪污烈士津贴、谋害现役军人三项重罪。
军事法庭上,他拼命狡辩,甚至口不择言地把吴芳华、村委全拖下水:“是他们!
他们都收了钱!
我只是听他们的!”
然而,等待他的只有冰冷的宣判。
他被当庭枪毙。
行刑时我没有去,没必要让这种人渣的血脏了我自己的眼。
三哥却站一旁,冷眼凝视着他。
林建业不甘心地冲他吼叫:“阮铮!
你以为安排了这些就有用?
你妹妹这辈子都毁了!
谁还会要她?!”
三哥嗤笑一声,军靴踩上囚车的踏板,俯身低语:“她不需要别人要。”
“她有我。”
林建业死后,吴芳华彻底失去了最后的靠山。
她原本以为,只要咬死不认罪,大不了回娘家过日子。
可谁知她娘家的哥嫂怕受牵连,直接当着村民的面骂她:“滚!
我们家没你这丧门星!”
她无处可去,只能流落村子,靠着乞讨度日。
更讽刺的是,村里的男人们曾在背后觊觎她,现在却嫌她“晦气”,连施舍半个窝头都要骂她“贱货”。
半年后,有人在山脚下的破庙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她死的时候,脸上都是狰狞的抓痕,像是疯了以后自残的。
没人给她收尸,甚至没人替她挖坟。
最后只潦草地卷了张破草席,丢进了乱葬岗。
她和林建国的儿子强子则被我和三哥收养。
强子像他的父亲林建国,非常懂事,人也正直有担当。
在他成年后,我把他父亲林建国的抚恤金都交给了他。
林建业的大姐在林建业死后不久就得了病,身上频繁溃烂,村里的赤脚大夫给她看了几回,说是古怪的皮肤病,像是报应。
村民们私下都说这是老天爷在罚她。
和林建业一家抢走我嫁妆的村委被检察院一锅端了。
从她家地窖里,搜出了整箱的现钞、烟酒,甚至还有当年集体合作社的账本,上面记载着贪污款项无数。
最终,她被判刑十五年,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村里人拍手称快,纷纷骂:“活该!
发这黑心财,死了都该下十八层地狱!”
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终于洗刷了屈辱,拿回了属于我的返城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