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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千百遍张新凯季荣荣

一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三年,所有人都嘲笑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只有我知道,我过了三年无性婚姻。无论我怎么撩拨张新凯,他那每天敲木鱼的手,都不肯接触我半分。直到我误入他的书房,看见他压着和我妹妹季荣荣一模一样的娃娃动情地喊“宝贝”后,接起一通电话。“当初答应和姓陈的结婚,就是为了接近荣荣,等她回来我就离婚。”想了一夜,第二天我敲开父亲的房门。“我决定嫁给项家的怪物了,尽快为我安排婚礼。”父亲腾地从真皮沙发坐起,诧异道:“蓉儿,听闻项家少爷被烧伤毁容后性格暴躁,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之前你死活不同意嫁他,今天怎么……”我靠墙冷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巴不得让我替你的宝贝小女儿去受苦,趁我现在还没反悔,快去回复项家吧。”闻言,父亲迫不及待让管家去回复...

主角:张新凯季荣荣   更新:2025-05-31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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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新凯季荣荣的其他类型小说《余光千百遍张新凯季荣荣》,由网络作家“一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所有人都嘲笑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只有我知道,我过了三年无性婚姻。无论我怎么撩拨张新凯,他那每天敲木鱼的手,都不肯接触我半分。直到我误入他的书房,看见他压着和我妹妹季荣荣一模一样的娃娃动情地喊“宝贝”后,接起一通电话。“当初答应和姓陈的结婚,就是为了接近荣荣,等她回来我就离婚。”想了一夜,第二天我敲开父亲的房门。“我决定嫁给项家的怪物了,尽快为我安排婚礼。”父亲腾地从真皮沙发坐起,诧异道:“蓉儿,听闻项家少爷被烧伤毁容后性格暴躁,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之前你死活不同意嫁他,今天怎么……”我靠墙冷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巴不得让我替你的宝贝小女儿去受苦,趁我现在还没反悔,快去回复项家吧。”闻言,父亲迫不及待让管家去回复...

《余光千百遍张新凯季荣荣》精彩片段

结婚三年,所有人都嘲笑我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只有我知道,我过了三年无性婚姻。

无论我怎么撩拨张新凯,他那每天敲木鱼的手,都不肯接触我半分。

直到我误入他的书房,看见他压着和我妹妹季荣荣一模一样的娃娃动情地喊“宝贝”后,接起一通电话。

“当初答应和姓陈的结婚,就是为了接近荣荣,等她回来我就离婚。”

想了一夜,第二天我敲开父亲的房门。

“我决定嫁给项家的怪物了,尽快为我安排婚礼。”

父亲腾地从真皮沙发坐起,诧异道:“蓉儿,听闻项家少爷被烧伤毁容后性格暴躁,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之前你死活不同意嫁他,今天怎么……”我靠墙冷笑:“别装了,我知道你巴不得让我替你的宝贝小女儿去受苦,趁我现在还没反悔,快去回复项家吧。”

闻言,父亲迫不及待让管家去回复,而后假惺惺地拍我的肩膀:“你和荣荣都是我的宝贝,你们哪一个嫁过去我都心疼,但你也知道项家我们得罪不起。

明天荣荣回国,晚上我会为她举办接风宴,她一定会当面感谢你。”

“少来,真想补偿我就给我一亿。”

转身离开前,我将拟好的离婚协议书甩给他:“还有,想办法让张新凯签字。”

身后传来父亲的疑问:“你那么爱张新凯,真的舍得离婚?”

我嗤笑:“人都是会变的,就像你当初那么爱我妈,不是也出轨生下了季荣荣?”

在花瓶砸过来的前一秒,我重重关上大门,眼眶烫得像火烧。

我喜欢了张新凯十五年,结婚三年,可无论我怎么撩拨他,他都手敲木鱼对我敬而远之,连我的衣角都不愿碰一下。

我以为是当年的那场车祸让他受到惊吓失去了情欲。

怕伤他自尊,我偷着去医院为他问诊开药,每天变着花样为他做补肾营养餐,自学心理知识开导他。

在外人的嘲笑中,我守了三年活寡,好不容易劝说自己接受一辈子柏拉图式爱情。

直到昨天,我鬼使神差来到他从不让我靠近的书房,看见他压着和季荣荣一比一复制的娃娃动情地喊“宝贝”后,听见他和电话里朋友的对话。

“当初答应娶陈佩蓉,就是为了接近荣荣,明天荣荣回来,我就和她离婚。”

他朋友问:“你就不怕陈佩蓉知道了会对季荣荣不利?

圈里人都知道季家大小姐嚣张跋扈,为了霸占家产将二小姐撵去国外三年。”

他拿起我的照片,慢条斯理地撕碎,声音冷得带冰碴:“如果她再敢针对荣荣,我会让她后悔来到世上。”

我身体猛地一震,这才明白他竟厌恶我至此。

原来,我十八年的痴心,不过是个笑话。

其实这段婚姻,我也不是非要不可。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父亲转来的一亿,和三天后项家大少来接亲的消息。

呵,为了私生女的幸福,他可真是下了血本。

家里的佣人正在布置接风宴,张新凯和父亲早早就驱车前往机场等待。

我觉得无聊极了,便一个人来到商场购物,为自己准备嫁妆。


等我回来时季荣荣已经被接回来了,她身着一身素雅但做工讲究的白裙,化着精致的白开水妆,在众人的簇拥下像极了一朵小白花。

跟他妈一样的死白莲。

我懒得看她那张脸,绕过大厅打算默默回屋,却小瞧了自身的魅力。

我身着红色修身长裙,头卷大波浪,涂着烈焰红唇,像艳丽的红玫瑰一样耀眼,刚一出现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从前为了迎合张新凯的审美,浓颜长相御姐气质的我违和地装了十多年的小白花。

现在我找回了自己的风格,成为美得很轻松的大美女,一向对我爱答不理的他,眼底也闪过一抹惊艳。

注意到他的变化,季荣荣气得咬紧了牙,却还是摆出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住了我。

“姐姐你是不待见我,不想让我回来吗?

虽然我很想你,但如果你不欢迎我,我明天就回M国。”

说着说着眼眶就湿了,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偏偏父亲和张新凯最吃这套。

父亲拧眉厉声喝道:“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荣荣好不容易回国,你问都不问一声就要回屋!”

张新凯冷漠地看着我道:“荣荣精心为你准备了礼物,别辜负了她的好意。”

我挑了挑眉,好奇这个小贱人想搞什么名堂。

季荣荣拿了一个白色的杯子递给我:“姐姐,我知道你很怀念阿姨,所以我特意找国外的顶级陶艺大师,用阿姨的骨灰给你做了一个杯子,你用这个杯子喝水,就像阿姨时刻守在你身边一样。”

我瞪大双瞳,不可置信地看向父亲。

妈妈意外死亡后,骨灰一直是由他保管的,原以为他再渣对妈妈还有爱,想到他竟纵容季荣荣这样对待侮辱她!

我愤怒地一巴掌扇在季荣荣的脸上,她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应声碎裂,下一秒我被张新凯重重推倒在地。

“陈佩蓉,你太过分了,向荣荣道歉!”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听说季家大小姐经常欺负二小姐,看来果真如此。”

“这女人也太坏了,二小姐都被她欺负到国外好多年,现在还不肯放过她。”

“难怪她妈死的早又不受他爸待见,这都是报应!”

父亲也勒令我道歉,我倔强不肯,季荣荣假模假样地打圆场:“姐姐心情不好打我一顿也没关系的,只是我给姐姐准备了礼物,姐姐是不是也应该回礼表示一下呢?”

“如果我没看错,姐姐身上的裙子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格林先生的作品,我做梦都想试穿一下。”

话音刚落,张新成的大手就粗暴地控制住我,当众将我的裙子扒了下来!

只穿鞋内衣内裤的我,被迫接受各异眼神的打量。

“哇,谢谢成哥哥!”

季荣荣满眼放光地结果裙子在自己身上比量,但又撅嘴道:“不过这裙子好像并不适合我。”

张新成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你长得清纯,气质干净,确实不适合你。”

他从季荣荣手里接过裙子,走到我身边扔给我。

目光触及我大腿内侧碗口大的伤疤时,他瞳孔一缩,冷峻的神色即将瓦解。


我捧起杯子碎片,抓起裙子转身逃回房间。

我颤抖着手拼凑杯子,可手都被扎出血了都没有成功。

我抱着妈妈的骨灰哭得像个傻子。

妈妈是港城首富的独生女,嫁给了凤凰男的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在妈妈帮助下站稳脚跟的他迫不及待找个二奶,生下季荣荣。

妈妈知道后当时就被气进了医院,出院后妈妈的身体一直不好,每天靠药物续命,偏偏他还接来私生女与我们同住,只过了一年妈妈就撒手人寰。

她生前留给我的遗产,全被父亲暗箱操作转到了他的名下。

我恨他,十八岁那年改了母性,从那之后他就越来越看我不顺眼,独宠季荣荣。

此刻,我听见楼下大厅里,父亲高声宣布季荣荣是季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

有人问我怎么办。

父亲冷哼一声,说我刚才人前失仪,而且又不姓季,没资格继承家产。

这是摆明了要和我断绝关系,我知道他讨厌他凤凰男的身份,想彻底摆脱妈妈的影响,他看不上我是因为我长相和性格都随妈妈,一看到我就会让他想起曾经的卑微。

反正还有两天,我就会嫁去项家,这里的所有人都和我没关系了。

我抱着妈妈的遗照哭得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门被一脚踹开,我被一只大手从床上拎起来,睁开眼就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

张新凯咬牙切齿地说:“陈佩蓉,你就那么容不下荣荣吗,看看你做的好事!”

门口季荣荣哭哭啼啼地抱着一只身体僵硬的泰迪:“姐姐,就因为我抢了你的风头,你就拿我的艾米撒气吗?

它在国外陪伴了我三年,早就是我的家人了,你这样做是想让我心痛死吗?”

“我没有,这不是我做的!”

只要查一下监控就能管我清白,但张新凯却像着了魔一样偏袒季荣荣。

“连保姆都说亲眼看见你去了荣荣的房间,你还狡辩,你怎么这么恶毒,我非让你也体会一下荣荣的痛苦!”

只见他一把抓起团子高高举起。

我大惊,冲过去又抓又咬,嘶吼着求他放下。

团子是一只银渐层,是妈妈生前养的宠物。

但张新凯无动于衷,在季荣荣哭声的刺激下,狠狠向下一掼。

团子惨叫一声,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我的心像被打中的玻璃碎了一地,团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啊,马上就快寿终正寝了,现在却以这种方式离开了世界。

我红着眼抡起手给了他一巴掌,张新凯刚想发怒,在看见我充血含泪的双眼后才猛然回过神。

看着地上团子的尸体,声音颤抖:“佩蓉,我……闭嘴!”

我的声音像砂纸一样粗粝,“我恨你……还有你!”

我愤怒地扑向季荣荣,同她扭打在一起,同时滚下楼梯。

不幸的是我后脑磕在台阶上,意识模糊,季荣荣只是脚踝扭伤,却哼哼唧唧地叫疼。

昏迷前,我看见张新凯毫不犹豫地抱起季荣荣上了救护车,过程中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过我。

我苦笑,记忆里眼角带痣的脸,渐渐和张新凯的脸分离。


4.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我回到十岁,妈妈头七那天,我独自去上坟,在坟头哭得睡到晚上。

四周漆黑寂静,我找不到回家的方向,急得大哭。

这时,一个小男孩发现了我,把我带到山下,让司机开车送我回家。

我不记得他的模样,只记得他的眼睛旁边有颗痣。

后来我听说,那天去墓地的人是海城二少之一。

十八岁时,我在一场酒会上认识了张新凯,我被他眼角的痣吸引,认定他是那个带我下山的男孩。

三年前,我看到一辆失控的货车冲向他,我毫不犹豫猛踩油门开车别过去。

货箱的钢筋穿透了车身,扎穿了我的大腿。

我在icu抢救了三天才脱离危险。

醒来后他向我求婚了,但婚后却从不碰我,我以为是那场事故给他造成了心理阴影。

但画面一转,我看到他和季荣荣紧紧相拥。

我猛地醒了过来,身上被汗湿透。

护士说我昏迷了两天,她说我是被家里的佣人送进医院的,而我的丈夫张新凯却把所有主治医生全都召集过去给季荣荣治扭伤。

她气不过说张新凯忘恩负义,虐待救命恩人专宠情人,被张新凯误以为她是被我收买编造谎言,叫院长扣了她一个月的薪水。

当年我在icu的惨状让所有医护人员都动容,我感激她为我鸣不平,悄悄往她的账户里打了两万块钱。

这时,父亲的消息发了过来。

“离婚协议的事我已经办妥了,没有大碍就别在医院装病了,收拾收拾去凯瑞酒店,项少看得起你,想和你先举办婚礼再登记,以后嫁过去可不要忘了家里的养育之恩啊。”

我气笑了,直接把他拉黑。

办理好出院手续后,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凯瑞酒店。

路上司机问我是不是去参加婚礼。

我诧异点头。

司机说:“那你可有眼福了,今天海城二少同时在那里举办婚礼,光是场地就耗资数十亿,现场布置的宛如天宫。”

海城二少?

看来,今天不止我要办婚礼,张新凯和季荣荣也要办。

果不其然,手机推送的新闻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刚抵达酒店,便看见大字报上两人刺眼的结婚照。

忽然想起,我和张新凯结婚的时候不仅没拍过结婚照,这么多年更是连一张像样的合影都找不出来。

与他们声势浩大的婚礼现场相比,另一边项家为我们准备的婚礼现场就要低调的多,门口的横幅上只有项先生和陈小姐的代称,门口立着的照片一眼看上去就是P的。

照片上的项斯荣带着面具,我的脸上用一块红布神秘盖着。

我被工作人员带去做妆造,看着镜子里穿着婚纱的自己,忽然紧张地身体发颤。

不知道那项少被烧成了什么样,会不会晚上看见后吓得睡不着觉。

又不知他性格是否如传闻一样暴厉,让我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婚礼即将开始,我被人带着往入场处走。

正巧撞见张新凯牵着季荣荣迎面走来。

“你怎么在这?”


5.看见我的瞬间,张新凯的眼中闪过惊艳。

下一秒就被季荣荣的声音拉了回来。

“姐姐,我和凯哥哥真的没什么,他答应和我办婚礼只是为了圆我的梦,你真的没必要穿成这样来搞破坏。”

“我承认我一直暗恋凯哥哥,但我也知道他是你的男人,我保证今天过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求求你了。”

说着她就要朝我下跪,张新凯稳稳扶住了。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厌烦:“佩蓉,你能不能懂点事,不要在哗众取宠了,这些天你对荣荣做了这么多坏事,我这是在帮你赎罪。”

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从开始到现在我一句话都没说,就被扣这么大一个帽子。

“一会我要和荣荣走婚礼流程,你就不要来添乱了,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张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我用力甩开张新凯抓着我胳膊的手,冲上前一把撕掉合照上蒙在我脸上的红布。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来这里是结婚的,不是来抢婚的!”

“这……”张新凯和季荣荣都瞪大了眼,但转瞬,季荣荣就嗤笑起来。

“姐姐,你何必骗人呢?

这照片一看就是P上去的,项少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要是让他知道你为了打肿脸充胖子,把他老婆的照片换成你的,当心你小命不保啊!”

张新凯闻言放松下来:“整个海城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谁敢娶你?”

“我敢!”

循声望去,只见酒店大门处逆光走进一个修长的身影,看见他脸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项斯荣,真的是你,你不是被烧成怪物了吗?”

项斯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蔑笑道:“放出来的假消息,你就信了这么多年,你也不过如此。”

他转身走近我,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束花。

“抱歉,刚刚我去取花所以来迟了,让你受委屈了。”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朱丽叶玫瑰,一朵就高达两千万,眼前的男人随便出手的小惊喜就价值数亿。

突然想起和张新凯结婚三年,他从来没主动送过我礼物,第一次收到花还是第一年结婚纪念日,我死乞白赖求来的一束廉价的团购红玫瑰。

我激动地接过花束,看见他如玉般温润的双眼后,重新找到了心动的感觉。

看见我俩拉丝的眼神,张新凯待不住了,上前想拽我离开。

项斯荣把我护在身后。

“他是我老婆,你给我起开!”

项斯荣挑眉道:“我只知道陈小姐是我今天的新娘,而你今天的婚礼女主角,是她。”

见他指向季荣荣,张新凯脸上闪过心虚,可他还是不甘心地抓住我的手,眼里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乞求。

“佩蓉,别闹了,我向你保证过后就会回归家庭和你好好过日子,别在这里让我出丑行吗?”

我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请不要再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前夫哥。”

“什么……你叫我什么?”

“早上的离婚协议你已经签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张新凯一脸懵,忽然想起今天上午季荣荣给他一份文件让他签字。

他立即将目光转向季荣荣,拧眉质问:“你不是说那是城东项目的合同吗?

季荣荣眼神闪烁:“合同……是爸爸拿来的,他当时确实说是合同,我……我没仔细看。”

我懒得看他们在这狗咬狗,悄悄拉了拉项斯荣的袖子,歪头示意他带我离开。

项斯荣好看的嘴唇微勾,牵着我的手就往婚礼殿堂走。

张新凯立即拦住我:“佩蓉,我当时不知道那是离婚协议,我没想和你离婚的。”

我厌恶地看着他:“你都和其他女人办婚礼了,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他还想说什么,被项斯荣冷冽的眼神劝退:“姓张的,我警告你,再敢纠缠我未婚妻,项家就会正式和陈家开战!”

海城最大的家族就是张项两家,十年前张家还能压项家一头,自从张新凯接手陈家生意后,陈家一落千丈。

虽然两人依然并称为海城二少,但谁都知道张新凯已经完全不是项斯荣的对手了,面对项斯荣的威胁,饶是再不甘张新凯也只得放弃。

“成哥哥,我们的婚礼快开始了。”

张新凯目光复杂地看着季荣荣:“荣荣,我答应和你办婚礼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心愿,当年你救了我,我会倾尽一切报答你,但我永远都只是你的姐夫。”

季荣荣眼底闪过怨毒,但抬眸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好的姐夫,我知道了。”

我和项斯荣办完婚礼,直到坐在奢华的劳斯莱斯里,我还觉得仿佛做梦一般。

男人修长的身体坐到我身旁,对司机说:“回家。”

眼看着车子驶向陌生路线,我连忙问。

“回哪个家?”

男人俯身附在我的耳边轻笑:“当然是回我们的新家。”

半小时后,车子驶进豪华的独栋别墅前,项斯荣牵着我的手带我进去。

虽说张家也是豪门,但这些年没落后和项家完全没有可比性,屋内的装修是我喜欢的复古美式风,墙壁上挂满了我最爱的米国画家的作品,阳台被打造成浪漫的花园。

“喜欢吗?”

项斯荣问。

我用力点头。

最后,他带我来到卧室。

门口的佣人排成两排,鞠躬高声齐喊:“恭迎少奶奶,祝少爷少奶奶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项斯荣笑着遣散众人,把我打横抱起走进卧室放到床上。

我羞红了脸,连忙叫停。

“项少,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听见我的称呼,项斯荣的脸顿时拉了下来。

“快?

蓉蓉,我为了娶你可是等了足足十五年!”

我不禁纳闷,毕竟在我的印象中,我和他素未谋面。

那天,项斯荣抱着我和我讲了一夜回忆。

他第一次遇见我是在十五年前的家族晚宴上,那时我并不受父亲待见,连中途跑出去都没人知道。

他好奇便一路跟着我,再发现我时,我正冲向车流湍急的路口,抱起被撞得奄奄一息的流浪狗奔向宠物医院。

他当时就被我的善良打动,对我心生好感。


后来听说我母亲头七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去了墓地,他怕我出事就让司机开车到山下守候。

直到天快黑了都没见我下来,他担心我的安全便上山寻找,发现我哭累了趴在母亲的墓碑前睡着了。

他连忙叫醒我,并将我安全带到山下。

说到这,项斯荣好看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

“当时你对我千恩万谢,说长大一定报答我,为了这句话我等了你十多年,你却转头和姓张的结婚了。”

我恍然发现,原来我竟错把当年的恩人认成了张新凯。

正是受到了当年那个男孩的安慰和鼓励,我才有勇气走出妈妈的死亡阴影。

只是那时我忘了问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海城二少之一,眼角有颗痣。

“你是说你是因为那颗痣嫁给张新凯的?”

项斯荣懊恼不已,指着眼角淡淡的疤痕,委屈得像只小狗。

“本来我眼角也有颗痣,后来听面相大师说有泪痣的男生容易招烂桃花,我怕影响我在你心中的形象,高中那年就去点掉了。

看着他气愤的样子,我噗嗤一笑:“那传言你被烧成怪物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我错过你的原因之一。”

项斯荣说:“项家这几年如日中天,得罪不少人,三年前有对家在我的车上安装了炸弹,好在被保镖发现我及时撤离,但为了迷惑对家我还是引爆炸弹,放出我被烧伤的消息,果然他们得知后松懈了,项家这才能逐一击破。”

“早知道会因此和你错过,那就不当劳什子第一家族了!”

这层误会解除后,我和项斯荣的心更近了,但他依旧选择尊重我,等我真正对他产生感情再做夫妻之事。

第二天,项斯荣迫不及待带我去项家老宅见父母。

这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

和张新凯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带我正式拜访过张父张母,他娶我一方面是因为家族联姻需要,另一方面是为了接近季荣荣,并给季荣荣“报仇”。

在季荣荣口中,我是嚣张跋扈的嫡出大姐,她是常年受我压迫的庶出小妹。

也不知道她给张新凯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张新凯对她死心塌地,宁愿每天憋着也要为她守身如玉。

相比之下,便能看出项斯荣对我的真心。

拜访很顺利,传闻中雷厉风行的项父项母意外地温柔体贴,不仅十分聊得来,刚见面就和我项氏集团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和项斯荣并未领证,推脱着不要,他们竟直接过户到我名下。

这让我感动不已。

我“舍身”嫁给传闻中的怪物项少,才从父亲那换来一个亿,初次见面他们就送我价值十亿的股份,让我感受到久违的温暖。

从老宅出来后,项斯荣带我去商场提前买三金,不成想竟遇到了张新凯和季荣荣。

见到我的时候,张新凯一把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季荣荣,大步向我走来。

“佩蓉,这些天你都去哪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离开张家后,我就换了手机和电话卡。

见我不耐烦,他献宝似的拿出精致的礼盒:“这是荣荣刚才挑的首饰,我特意买来向你赔罪的。

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不对,伤了你的心,你放心,以后我只把荣荣当妹妹看,不会再和她走得太近,老婆,你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想上前抱我,被项斯荣一把推开,声音愠怒。

“闭上你的臭嘴,她现在是我老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新凯也来了火气,上来就给他一拳。

“放你妈的屁!

和她结婚三年的人是我,你算个屁!”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当众打得乱作一团。

我急忙上前制止,却无从下手。

眼看着张新凯已经把项斯荣逼到墙角,后者落了下风,我从包里掏出充电宝砸破张新凯的头。

他捂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为了他打我?”

“是!”

我拉起项斯荣,转头怒目瞪他,“斯荣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帮他难道帮你?”

“什么未婚夫!

你们之前根本连面都没见过!

你和他办婚礼,不就是生我的气吗?

我现在都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想怎样,荣荣是我的救命恩人,十年前要不是她舍命护我,我早就被车撞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原来他一直觉得当年救他的人是季荣荣!

我扶着项斯荣,临走前看了眼远处季荣荣,低声对张新凯说:“如果你相信当年是她救了你,就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伤疤吧!”

项斯荣带我环球旅行度蜜月。

出国前,我把国内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屏蔽了。

直到一个月后回国,正巧离婚冷静期已过,项斯荣迫不及待和我领了证。

拿到红本,在民政局门口,项斯荣像是打了胜仗般把我高高抱起:“蓉蓉,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荣荣,蓉蓉。

一个是对其他女人的昵称,一叫就是十几年,一个是对我的爱称,直到遇到项斯荣才听到过。

有时老天爷不是那么无情,最起码在我还年轻的时候,让我遇到了真正爱我的人。

我情不自禁地捧着项斯荣的脸,轻轻吻了下去。

项斯荣的眼睛瞬间被点亮,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就在最动情的时候,张新成出现了。

他大步上前就要拆散我们,被两个保镖及时阻拦。

他憔悴的我都快认不出了,原本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乱的像鸡窝,以前板正的西服也变得皱巴巴的,脸上全是胡茬。

“佩蓉,我错了,我现在才发现当年救我的人竟然是你,是季荣荣冒领了你的功劳,那个贱人身上一点伤疤都没有,反倒是你的腿上有那么大一块疤!”

“那天我在重症监护室醒来,听说救我的人是季家小姐,恰巧住在我隔壁病房的就是她,而你又不姓季,所以我先入为主以为是季荣荣救了我。”

“可我现在才知道,那天她是因为和人滥交导致黄体破裂才被送去抢救的,被我认错后她也没有否认,我都是被这个贱人给骗了啊!”

“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佩蓉,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直爱的人是你。

我不在乎你这段时间的出轨,你跟我回家好不好,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对上他乞求的目光,我简直恶心到想吐。

“这些事情,你只需要稍微调查就能知道,但你却无条件信任季荣荣这么多年,现在还想得到我的原谅?

做梦!”


“从你当众扒下我的衣服,从你在我们滚下楼梯却只选择抱走她,从你不听我的解释摔死妈妈的团子时,我就对你没有一丝感情了!”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看见你就烦!”

保镖得到我的眼神暗示,架起张新成就扔了出去。

我被项斯荣揽着护送到车里。

眼见车开走了,张新成连滚带爬地起身在后面追。

项斯荣在后视镜里见到这一幕,表情有点酸。

我捏了捏他的掌心,笑着安慰:“放心,我不会再做错误的决定。”

项斯荣松了口气,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一股巨力从车门侧方袭来。

项斯荣第一时间抱住我,下一秒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有人开车故意撞我们!”

几个保镖纷纷下车,外面一片嘈杂,我的耳朵却只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和阵阵头痛带来的耳鸣声。

我呆呆地看着怀中满身是血的项斯荣,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脏抽离,我吓得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

保镖从破碎的宝马车里拎出头破血流的季荣荣,张新凯红着眼冲过去扇她巴掌。

“贱人,你怎么敢伤害我老婆的!”

季荣荣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恶狠狠地瞪着车里的我,声音沙哑地嘶吼着:“她都嫁给别人了,为什么你的眼里还是只有她,她到底哪里比我强!”

“她哪里都比你强,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我老婆不会和别人跑,你敢伤害她,我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张新成发了疯似的,捡起地上的搬砖一下又一下猛砸她的脑袋。

我没心情看他们互掐,急忙命令保镖送项斯荣去医院。

急救室外,我像是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和当年妈妈去世的时候一样。

许是我的祈祷被老天我听到了,三个小时后医生出来告知病人已经脱离危险。

我的灵魂这才归位,整个人像重新活了过来,第一时间冲进病房。

看着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项斯荣,我又哭又笑。

医生说他全身多处骨折,外加轻微脑震荡,最少要住院观察一个月。

“傻瓜,车里都有安全气囊的,就算你不护着我,我也不会受太大伤。”

“不行,你是我的必选题。”

我流下感动的泪水。

还没等我对季荣荣展开报复,季荣荣就被救护车拉进icu抢救三天三夜。

张新成浑身是血地出现在我面前,模样癫狂。

“佩蓉,我已经教训那个贱人了,我再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你,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退后一步避开他,转身报警。

没多久,警察就过来把他带走了。

他故意伤人证据确凿,已被依法逮捕,现在只等根据季荣荣伤势定罪了。

后来听说季荣荣高位截瘫,这辈子再也无法站起来了。

张新凯的父亲用张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申请调解。

我父亲不顾季荣荣的强烈反对,欣然答应。

反正亲情在他眼里从来没有钱亲。

季荣荣最后也妥协了,但还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让张新成必须娶自己。

张家答应了,本来两家就有联姻打算,再说确实是自家孩子对不起人家。

办婚宴那天,季荣荣在饭菜里下了毒,张新成和父亲吃得最多,当场就毒发身亡,其他人虽然没死,但身体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还没等张家人展开报复,季荣荣就从三十楼一跃而下,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在他们头七的那天,我和项斯荣来墓地看妈妈。

那天原本大雨倾盆,但当我将这件事讲给妈妈听后,便雨过天晴。

许是妈妈在天上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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