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氏这次难关度过后,你们等着!”
“到时候就算你们跪下来求我,我也居然不会看你一眼!”
盛氏的消息时不时由民宿的客人带到我耳边。
听闻盛妄年去银行贷了款,试图将盛氏拉回正轨。
许多人看在之前盛氏的辉煌给盛妄年集了资。
但之前盛氏三大项目同时亏损的空缺实在太大。
哪怕尽力集资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最后盛氏集团的大门还是挂上了铁链。
所有持股的人根据持股还需缴纳欠款。
听到这件事,想起当初被摁在桌上写下股权转让书的场景,只令人感叹世事无常。
民宿已经形成系统,基本不需要我每天时刻盯着。
去顾氏上班的第一天,桌上放着鲜花。
顾铭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请你来还真是不容易。”
我笑了下,熟悉办公用品后投身进工作之中。
夜晚,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当民警赶到下去打捞时已经为时已晚。
人们找不到他的身份信息。
浮肿的面容已经看不清五官。
法医鉴定之后才成功确认了身份。
那天,我民宿的信箱里收到一封从法医室里寄来的信件。
纸上,写着的对不起二字被水浸湿模糊。
我看出了字迹,表情没有任何波澜。
抬手将字条扔掉。
或许这就是盛妄年的命。
七年前的我不该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