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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5-05-29

曲声简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他此时整副身躯罩在人身上,怎么看都像趁人睡着想唐突一番的样子。

暧昧又急色。

“我没想对你怎么样,我就是起床,不想吵醒你。”他赶紧解释。

他此时身着寝衣,宽大的衣领往下耷拉,露出整片蜜色皮肤。

流畅有力的肌理走向被陆甜看得真真切切,壁垒分明的腹部往下,什么东西把裤子顶了起来。

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陆甜的脸蹭地发烫,忙拉起被子盖住脸。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我知道,你快起吧。”

曲声梗在那,半晌才反应过来,快速起床。

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陆甜露出一只眼睛看。

他穿的不是农人短打,而是武人长衫,宽带束腰,皮革束腕,长靴裹着小腿。

整个人英姿勃发,挺拔如松。

要不是看到他身上的肌肉,还以为他很瘦呢。

“我去做饭,给你买了新衣裳,新鞋子,都在柜子里。”曲声还带着刚才的尴尬,出门时怎么看都有点临阵脱逃的意味。

出来屋檐下,深吸一口清晨带着湿气的新鲜空气。

他自嘲一笑——跑什么,那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

虎狼环伺的漠北,孤军奋战也没这么心慌——爱情,真的会让人年轻,成熟稳重的人会在喜欢的人面前变成毛头小子。

不过,有点甜丝丝的。

带着好心情去做饭,犹豫要不要加齐飞的米,算了,惯得他的。得了钱肯定跑到镇上吃香的喝辣的了。

他一向不亏待自己。

齐飞今日是成衣铺子的第一个客人,趾高气昂的样子,颇有些穷人乍富的感觉。

不过老板可不管这些,他们只认银子。

齐飞穿着新衣裳,假胡子往怀里一塞,背着大包袱又去买买买。

心想小姑娘都爱吃,于是买许多零嘴儿,还真买了一对银镯,准备回去献宝。

路过医馆,看见门口陆伯年和张桂花在吵架。

张桂花捂着脸,像是刚挨打。

齐飞顿时来了兴致,抓了把瓜子坐在石墩子上看戏——欣赏自己的杰作。

张桂花哭得委屈:“陆甜他相公有钱,松儿看腿的钱得找他出。”

齐飞:……长得跟癞蛤蟆似的,想得挺美。

陆伯年指着张桂花的手都在发抖:“臭娘们,我不知道找他要?过婚书的时候,连那男人家在哪儿都没问,眼里只有钱。”

张桂花更委屈了,“当时你也在,你不也没问嘛!”

话音才落,“啪”地一声,另半边脸又挨了一巴掌,“你还敢顶嘴!快想办法,要不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齐飞:………昨晚哭得跟孙子似的,就会在自家娘们面前耍狠,不要脸。

张桂花在村子里横行霸道,掰人苞米,割人番薯藤这种事做了不少,谁也不怕。

还真就怕陆伯年,因为他真打。

如今挨了揍,只能忍着,回嘴的语气也不敢横一点:

“我有啥办法,去报官你又不敢,说王老爷不敢得罪…”

话说一半,她眼睛一亮,放下捂脸的手,露出肿成猪头的脸,“问李冬梅,我听说陆甜走的时候,冬梅跟她说了好一会儿话。”

“她俩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陆甜会不跟她说去哪?李冬梅没爹,兄弟嫂嫂又都在采石场干活。家里就孤儿寡母,咱横点儿,不怕她不说。”

陆伯伯脸色终于缓和了些,这臭娘们,脑子还真好使,“你留着陪松儿,我回村一趟。”

齐飞:……呦呵!小爷能让你得逞才怪了。

吐了口瓜子壳,准备再去一趟小河村。

他换了身衣裳,又摘了假胡子,昨晚黑灯瞎火的陆家人人都没看清。大摇大摆从陆伯年身边过,竟是没被认出来一点。

年轻人又有功夫,腿脚快,陆伯年哪有他脚程快。

又到了小河村,又到了那个凉棚,又是几个妇人在做针线活闲聊——说的都是昨晚陆家倒霉的事儿。

齐飞还是那么彬彬有礼,“劳驾,请问李冬梅家在哪?”

胖婶一点儿也没认出他来,只是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外来男子,问没出阁的姑娘,她留了个心眼,“你谁啊,找她干啥?”

齐飞提起零嘴儿纸包,笑盈盈的,“我是县里采石场的小管事,回家探亲路过这儿,李冬梅哥哥托我给她带点吃的。”

胖婶观察他,一身新衣,背着包袱,像是回家探亲。

小伙子长得俊俏,又有礼,不像坏人。

于是走到路当中给他指路:“往东走,看见院里种着棵枇杷树的就是,门口有口井。”

齐飞:“多谢!”

齐飞到了李冬梅家,母女俩正在吃午饭。

陈若兰一听说是儿子托来的人,热情把他迎进灶房,李冬梅已经在打饭。

齐飞挠着后脑勺,羞赧一笑:“我不是采石场的…”

话说一半,李冬梅蹭地站起,“那你是谁?来我家干啥?”

小姑娘跟个凶狠的幼兽,刚学会龇牙就想咬人,齐飞憋着笑,“别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陆甜相公的异姓兄弟,叫齐飞,找你有点事。”

这么一说,李冬梅才收了爪子,只是还有些警惕:“什么事?”

齐飞将事一说,小姑娘立即暴起,一拍饭桌,碗碟震得吱吱响 ,“让他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横!”

陈若兰把她按回饭桌,嗔她:“哪有个姑娘样!”

李冬梅也不想这么泼辣,没爹的孩子容易被欺负。自从哥哥到采石场干活,晚上常有老光棍来翻院墙。

母亲又软弱怕事,她不支棱起来怎么办?

齐飞觉得小姑娘挺可爱的,逛了一早上肚子也饿了,毫不客气地坐下吃饭。

一筷子炒蕨菜干一入口,眼睛顿时亮起,“这是啥,真好吃。”

李冬梅歪着脑袋颇为自豪,“蕨菜,春天才有,这是晒干的,新鲜的更好吃,滑滑的呢。”

“跟我说说,陆甜在老松坳咋样了?”

齐飞才说了曲声买的一车东西,李冬梅就放心了,又夹了一筷子翘子炒蛋,“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这是翘子,可好吃了。”

这顿饭,齐飞又是捂着肚子摊着不动,“婶子,你做饭真好吃,跟曲声不相上下。”

陈若兰倒了一碗莲壳茶给他,“我哪有这手艺,是冬梅做的。他爹之前是厨子,就爱教她做饭。喜欢吃常来,冬梅和陆甜好得比亲姐妹还亲,你是曲声兄弟,就是一家人。”

齐飞从小就是孤儿,乞丐堆里被曲声给救了,才有了安逸的生活。这么烟火气的一顿饭,加上“一家人”三个字。

听得他鼻头发酸。

“我一定常来,给冬梅妹子买好吃的,今日就带了不少零嘴,全留给你。”

李冬梅忙摆手:“那多不好意思,我留一点儿,你拿回去给陆甜吃。”

她至少还有母亲哥哥疼爱,陆甜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啥好东西。

齐飞大手一挥:“嗐,小嫂子跟了我声哥,还怕没零嘴吃?你留着吧,也不能白吃你一顿这么好的饭。”

正说着话,陆伯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