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苏曼。
第二天清晨,苏曼见我从房间出来,走到我面前。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半夜把西洲叫走。”
说着她凑近我耳边轻笑道:
“可我就是故意的,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怎么会珍惜呢?”
我懒得理会,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苏曼突然伸手从我口袋里掏出最后的那个木雕。
随后,她猛地将木雕砸在自己额头上,鲜血顿时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
下一秒,沈西洲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我刚要解释,沈西洲冲我怒吼一声。
“够了,我亲眼看见你用木雕砸她额头。”
苏曼在他怀里虚弱地抽泣:
“西洲,别怪姐姐,昨天我不该答应你的,要不我们算了吧!”
沈西洲脸色阴沉地看向我:“许晏清,给曼曼道歉。”
“我没有砸她。”我平静地说。
他突然暴起,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还想狡辩?”
随后,他一把将我推倒在木雕上。
那木雕上是他当年一刀一刀刻出来的棱角。
曾经他说,每一道纹路都是爱我的痕迹。
现在,尖锐的木刺狠狠地扎进膝盖,他的爱也成了对我的伤害。
我抬头看着他的脸,心里却前所未有地平静。
“沈西洲,我们完了。”
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现在还会威胁人了?再嘴硬就罚你在外面跪三天三夜。”
苏曼额头上那道伤口早就止血了,却还在娇声呻吟。
沈西洲立刻松开我,扑到她身边:
“曼曼别怕,我这就叫直升机送你去医院。”
我跪在原地,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卫星电话。
昨天我浑身晒伤起疹,他说沙漠交通不便,让我忍忍就过去了。
现在苏曼额头上那点擦伤,他就能立刻调来直升机。
十分钟后,沈西洲小心翼翼地把苏曼抱上直升机。
沈西洲走后,周瑾言也到了。
“还能走吗?车就在外面,我送你去医院。”
......
一个月后,沈西洲终于从纸醉金迷中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随手翻看手机,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整整一个月,他的手机里竟然没有一条许晏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