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自己这副天生的好皮囊吧。”
赵文雨面露嫌恶,冷哼一声:“是也不稀奇,她从来是个不要脸的女子,打小便日日跟在我的身后,嚷嚷着要嫁与我做妇。”
“这么看来,陆小姐还真是痴心不改,这么多年还记挂着雨郎,宁愿出卖自己的身子,也要跟随雨郎。”陈墨的语气低了下来。
赵文雨自然舍不得爱人伤心难过,她搂过陈墨,“墨儿,你知道的,我爱你。”边说边吻了上去。
“无论她做什么都是无用!”还不忘瞪我一眼。
两人温存了好一番,才又想起旁边还有个绑着的我。
身上沾了水的麻衣又厚又沉,寒风一过,被冻得硬梆梆,从我的肩头挂搭下去。
“雨郎,了不得了,你瞧她脖子上是什么?!”
我的脖子上戴着南海珍珠串,在黑漆漆的夜里闪闪发光。
狸奴是波斯送的贡物,个性十足,不喜人穿金带银,凡有着华服靠近的人,都会被它伸长爪子挠得体无完肤,可小东西偏偏爱拨弄这珠串。
知晓它的脾性后,我总是钗环尽去,粗布麻衣地戴着珠串抱着它,逗弄它。
“这可是极罕见的南海珍珠,举国上下一共三串珠饰,一串随葬太后,一串镶在皇后冠冕上,还有一串由皇后赐给了儿媳妇八王妃!”
陈墨如数家珍,一如前世,各种稀世珍宝都是她的最爱。
想来我当时就是因为这才信了她破落贵族的身份。
“陆禹潼!没想到你不仅自贬身份委身于人,竟还干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当真是不知廉耻!”赵文雨立刻接上陈墨的话,对我一通训斥。
“雨郎,失节现下都是小事,陆小姐这偷盗的可是皇家珍宝,再加上刚刚她口出狂言说什么王妃的时候那么多士兵见证,弄不好我们会当成包庇犯一并领罚啊!”
赵文雨对自己的仕途极为看重,前世科举高中之时,他就曾当着我父母的面立下承诺说,等日后自己平步青云之时定当许我一生。
后来他的确娶了我,却并不如当初那般心甘情愿,我家也因为父母亲回京述职返回途中出了意外而树倒猢狲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