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宋晚情的女频言情小说《向来如梦佳期傅司寒宋晚情》,由网络作家“如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晚情和丈夫的小青梅同时被绑架。绑匪拿刀抵在她们脖子上,让傅司寒选一个带走,另一个,则要留下来被他们亵玩。他选择了带走小青梅。宋晚晴浑身发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傅司寒,我才是你妻子!”傅司寒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依然坚定:“晚晴,我欠沈念一条命,不能丢下她不管。”他顿了顿,声音放软,“你别怕……就算你被凌辱过……我还是会爱你。”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宋晚晴心口。“可我并不欠她的!”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傅司寒,你今天要是带她走,我们就彻底结束!”傅司寒红了眼眶,却还是弯腰抱起了昏迷的沈念。“傅总慢走啊!”绑匪淫笑着解开皮带,“兄弟们还没玩过傅太太呢!”仓库门关上的瞬间,宋晚晴的世界崩塌了。绑匪撕开她的衬衫,粗糙的手掌贴上她腰间的肌肤...
《向来如梦佳期傅司寒宋晚情》精彩片段
宋晚情和丈夫的小青梅同时被绑架。
绑匪拿刀抵在她们脖子上,让傅司寒选一个带走,另一个,则要留下来被他们亵玩。
他选择了带走小青梅。
宋晚晴浑身发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傅司寒,我才是你妻子!”
傅司寒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依然坚定:“晚晴,我欠沈念一条命,不能丢下她不管。”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你别怕……就算你被凌辱过……我还是会爱你。”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宋晚晴心口。
“可我并不欠她的!”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傅司寒,你今天要是带她走,我们就彻底结束!”
傅司寒红了眼眶,却还是弯腰抱起了昏迷的沈念。
“傅总慢走啊!”绑匪淫笑着解开皮带,“兄弟们还没玩过傅太太呢!”
仓库门关上的瞬间,宋晚晴的世界崩塌了。
绑匪撕开她的衬衫,粗糙的手掌贴上她腰间的肌肤。
“都说傅总宠妻如命,”绑匪在她耳边喷着臭气,“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宋晚晴拼命挣扎,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绑匪扯下她内衣肩带的瞬间,仓库门突然被踹开——
“警察!不许动!”
枪声响起,压在她身上的绑匪应声倒地。
宋晚晴被人一把抱起,熟悉的雪松香笼罩了她。
“没事了晚晴,没事了……”傅司寒的声音在发抖,“我早在外面设了埋伏,不会有事的……”
宋晚晴浑身冰冷。
就算有埋伏又怎样?
在生死关头,他还是选择了沈念。
“我们……结束了……”
说完这句,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入眼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
宋晚晴动了动手指,发现被人紧紧握着。
“醒了?”傅司寒立刻紧张地凑过来,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要不要喝水?饿不饿?我让张妈煮了你最爱吃的……”
“傅司寒。”宋晚晴打断他,“你还记得你带沈念走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吗?”
傅司寒身体一僵。
“我要离婚。”宋晚晴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刚醒来,多休息一会,我去给你买馄饨。”傅司寒躲开她的目光。
“逃避没用。”宋晚晴撑起身子,“我们谈谈离婚的事。”
他背影明显晃了一下,却还是快步离开了卧室,连外套都忘了拿。
宋晚情望着紧闭的房门,忽然想起五年前。
那时候他刚接手傅氏,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是会绕大半个城市,就为了给她买一碗热馄饨。
“晚情,张嘴。”他那时候总爱喂她,眉眼温柔得不像话,“小心烫。”
而现在,他连看都不敢看她。
宋晚晴强撑着起身,打开电脑,开始拟离婚协议。
其实她和傅司寒,曾经真的很相爱。
相爱到他那个小青梅沈念来公司闹,他能当众冷着脸说:“沈念,我不喜欢你,请自重。”
相爱到沈念故意摔进他怀里,他能立刻推开她,转头就给宋晚情发消息:“晚晴,我又被占便宜了,要老婆亲亲才能好。”
直到那场地震——
沈念不顾生命危险将他救出,自己却被倒塌的房梁砸中,断了两根肋骨。
从那天起,一切都变了。
“晚晴,念念救了我的命。”他第一次为沈念求情,“她只是想进傅氏工作……”
“晚晴,念念心情不好。”他第一次为了沈念放她鸽子,“我陪她去趟医院……”
“晚晴,念念她……”
一次,两次,无数次。
宋晚情理解他的愧疚,可当这份愧疚一次次越过他们的婚姻,甚至越过她的生命安全——
她累了。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时,她正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装进文件袋。
宋晚情拿起来,才发现是傅司寒的兄弟打来的。
刚按下接通,那头急得变了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嫂子!你快来祠堂!傅哥让我抽他九十九鞭给你赔罪,现在一身是血,他说,你不原谅他就不起来……”
宋晚情扯了扯唇。
傅司寒总是这样,每次为了沈念伤害她之后,就用更极端的方式证明他的爱。
就像上次,他为了沈念放她鸽子,第二天就买下整座玫瑰园道歉。
就像上上次,他陪沈念过生日忘了她们的纪念日,转头就拍下天价项链赔罪。
现在,又轮到鞭刑了。
他以为用血肉模糊的后背,就能抵消他在生死关头选择别人的事实?
他以为九十九道鞭痕,就能抹去他抱着沈念离开时,绑匪撕开她衣服的恐惧?
他以为……只要他够痛,她就会心软?
可惜这次,她不会了。
宋晚情攥紧手中的离婚协议,拿起外套出了门。
祠堂里,傅司寒一袭西装革履跪在祖宗牌位前,后背染红一大片,皮开肉绽,血顺着腰线往下淌。
看到宋晚情进来,他灰败的眼睛突然亮起来。
“晚晴……”他虚弱地伸手,“原谅我好不好?绑架的事我都解释过了,我绝不会让你有事……我唯一爱的只有你,我不能没有你……”
宋晚情慢慢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他锁骨处的红痕上。
“你说你只爱我,”她轻笑,“那这是什么?”
傅司寒脸色骤变:“念念说从没给男人种过草莓,非要缠着我给她试一试,她救过我,我无法拒绝……”
他慌乱地摸出匕首,“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剜掉这块肉!”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刀尖毫不犹豫地刺入皮肤,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染红了白色衬衫的领口。
“傅哥!”那群兄弟立马冲上来夺刀,“你疯了吗?”
祠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几个兄弟手忙脚乱地找医药箱,还有人红着眼眶看宋晚情:“嫂子,傅哥对你的心意圈子里谁不知道?去年你过敏住院,他守了三天三夜没合眼……”
“上个月你随口说喜欢南城的樱花,他花了上亿,连夜让人移植了二十棵到别墅里。”
“你就原谅他吧,一点小事小题大做,非要逼死他吗!”
一点小事?小题大做?
宋晚情笑了,笑得眼眶发红。
傅司寒推开众人,踉跄着跪在宋晚情面前。
鲜血已经浸透了他半边衣领,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只是仰头看她:“晚情,原谅我……”
宋晚情望着这个曾经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忽然觉得很累。
“好。”宋晚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原谅你。”
傅司寒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我看中了一套房,”她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只要你给我买,我就原谅你。”
他心头一喜,翻开文件,正要查看,手机却忽然响了。
“司寒……”沈念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发烧到 39 度,好难受……”
傅司寒脸色一变,看都没看内容,便匆匆在文件上签了字,抬头看她时眼中带着恳求。
“去吧。”她平静地说。
他如蒙大赦,起身时还确认般地看了她一眼:“晚情,你不生气?”
她摇摇头,语气平静:“不生气。”
他这才放下心,带着一群兄弟快步离去。
看着一众人离开的背影,宋晚情慢慢翻开手中的文件。
《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赫然在目,签名处是他方才亲手写下的名字。
她轻轻抚过那行墨迹,忽然笑了。
傅司寒,恭喜你,
这一次,亲手把我推出你的世界。
宋晚情拿着那份离婚协议去了民政局。
递交完资料后,工作人员递给她一张回执:“一个月冷静期后才能领离婚证。”
宋晚情点点头,转身离开。
阳光很好,照得那张回执单有些发烫。
一个月后,她和傅司寒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宋晚情回到家时,屋内一片漆黑。
她打开灯,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在回响。
这两天傅司寒一直没有回来,但她从沈念的朋友圈里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围着围裙在沈念家厨房熬粥的照片,他守在沈念床边的侧影,还有沈念靠在他肩头比耶的自拍。
每一张照片都像刀子,剜得她心口生疼。
手机震动起来,是傅司寒的来电。
宋晚情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晚晴!”傅司寒的语气带着讨好,“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看流星吗?今晚在青峰山有流星雨,我带你去!”
宋晚情握紧手机:“你这两天……”
“我马上到家接你!”傅司寒打断她,“穿厚点,山上冷。”
电话挂断得匆忙,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她。
一小时后,傅司寒的迈巴赫停在了别墅门口。
他穿着她最喜欢的黑色大衣,手里还捧着一束向日葵,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送她的花。
“想你了。”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这两天公司太忙了。”
宋晚情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和沈念朋友圈里医院背景的照片对上了号。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推开他:“走吧。”
去青峰山的路上,傅司寒格外殷勤。
他时不时喂她喝水,见她额头有汗就立刻用纸巾擦拭,甚至在她走累时二话不说背起她上山。
“重不重?”宋晚情趴在他背上问。
“轻得像片羽毛。”傅司寒侧头亲了亲她的手腕,“我的晚晴要多吃点。”
这句话让她恍惚了一瞬。
五年前他们刚恋爱时,他也是这样背着她爬长城,说她太轻了要多吃。
山间的风吹乱了她的思绪。
扎帐篷时,傅司寒的手机响了无数次,他看了几眼就按掉了。
“不接吗?”宋晚情问。
“任何人都没有陪你重要。”傅司寒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
可宋晚情注意到,他陪在她身边时总是心不在焉,眼神频频往手机屏幕上瞟。
夜幕降临,第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时,傅司寒握住她的手:“许愿吧。”
宋晚情闭上眼睛。
她在心里默念:让我永远离开傅司寒,此生不复相见。
再睁眼时,她身边空无一人。
傅司寒不见了。
连他搭在帐篷上的外套都消失了,只有地上还留着半瓶他喝过的矿泉水。
她掏出手机,没有未接来电,没有短信。
想到方才响个不停的电话,她大概猜出来了缘由。
她自嘲一笑,按灭手机。
由于帐篷还没完全扎好,她只能收拾东西下山。
可走到停车的地方才发现,傅司寒竟然把车开走了。
山间小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宋晚情只能打开手机照明,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摔下了山坡。
“啊!”
还没来得及呼痛,一股更尖锐的疼痛便从小腿传来,她低头一看,一条蛇正在她腿上游走。
她被蛇咬了!
中毒后的剧痛让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颤抖着摸出手机,本能地拨通了紧急联系人——
傅司寒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晚晴?”傅司寒的声音混着沈念的撒娇,“我有点急事就先下山了,抱歉,你先一个人看会,等会我再让助理去接你……”
背景音里,沈念娇滴滴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司寒,药好苦,你用嘴喂我好不好……”
那一瞬间,她仿佛被人生生剖开了胸膛。
宋晚情想说她被蛇咬了,想说她很害怕,可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
黑暗彻底吞噬了她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
“晚情!”傅司寒立刻凑过来,眼底布满血丝,“你终于醒了……”
他的手掌温热干燥,小心翼翼地包裹着她的手。
从前她最贪恋的温度,此刻她却只想逃离。
她用力抽回了手。
察觉到她在生气,他英俊的面容僵了僵,“晚情,对不起,昨晚情况太危急了,念念被变态堵门,还受了伤,我才不得不赶过去,我……”
“你欠她一条命。”宋晚情平静地打断他,“我知道,我也没生气。”
傅司寒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 “通情达理”。
“你不生气就好。”他松了口气,俯身想抱她,“我保证……”
“我想喝水。”宋晚情打断他。
傅司寒,做不到的誓言,就不该再承诺。
接下来的几天,傅司寒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
他亲自喂她吃饭,给她擦身,连护士都说从没见过这么体贴的丈夫。
可宋晚情只是沉默地看着窗外,对他的殷勤无动于衷。
出院那天,傅司寒去车库开车,让她在门口等。
当那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她面前时,宋晚情拉开副驾驶的门,却看到沈念笑盈盈地坐在那里。
“晚晴姐!”沈念甜腻地打招呼,“上次害你受伤真不好意思,我跟司寒说了,今天我请客吃饭赔罪!”
宋晚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副驾驶的位置。
傅司寒立马明白了什么,主动开口:“晚情,念念晕车,所以才坐在了前面,你别生气,坐后面好不好?”
宋晚情闭了闭眼,竭力忽视心口传来的剧痛。
三年前,他表妹不小心坐了副驾驶,傅司寒当场黑了脸,第二天就把那辆车卖了。
他说过,副驾驶是她宋晚情的专属座位。
而现在,沈念不仅明晃晃坐在那里,他甚至还主动帮她调整座椅角度。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后座。
车子刚发动,沈念便在车里毫不顾忌地吃起了零食。
傅司寒明明有洁癖,却一脸纵容。
吃完后,沈念开始对车内的布置评头论足。
“司寒,这个摆件不好看。”沈念噘着嘴戳了戳宋晚情摆的摆件,“下次换我喜欢的那个吧?”
“随你。”傅司寒宠溺地笑笑。
宋晚情笑了,红着眼眶看向窗外。
停车场里,傅司寒去停车,宋晚情和沈念先上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沈念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
“宋晚情,你这些天还没看清楚吗?”她挑衅地看着宋晚情,“只要有救命之恩在,司寒永远会优先选择我。”
宋晚情按下楼层键:“你们的事,我不关心。”
“装什么清高!”沈念突然推了她一把,“你以为再照这样下去,你这个傅太太的位置还能做多久,我告诉你,司寒是我的,我……”
话音未落,电梯猛地一震,随即以可怕的速度下坠!
“啊!”
沈念尖叫着抓住扶手。
宋晚情迅速按下所有楼层的按钮,然后紧贴电梯墙壁蹲下。
手机还有信号,她立刻拨打了求救电话。
“救命!电梯坠落了!”沈念对着电话哭喊,“快来人啊!”
经过漫长的十分钟,电梯终于卡在了一楼。
救援人员很快赶到,开始撬门。
当电梯门被撬开一道缝隙时,宋晚情看见了傅司寒那张惨白的脸。
他的目光在她和沈念之间快速游移,身侧救援人员则在焦急催促:“傅总,钢缆撑不了多久,电梯随时可能再次下坠,一次只能救一个人!您要先救谁?”
沈念立刻扑到门缝处,声音带着哭腔:“司寒!救我!我好害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沈念的哭声更加凄切:“司寒……救我……”
傅司寒看了看哭成泪人的沈念,又看了看沉默的宋晚情。
最后,宋晚情看见傅司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嘴唇颤抖着,最终说出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先救念念。”
说完,他立马看向宋晚情,眼中满是愧疚:“晚晴,念念身体弱,还救过我的命,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
“知道了。”
她打断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不是平静,是绝望,是心死如灰。
救援人员迅速将沈念拉了出去。
就在他们转身想救宋晚情时,电梯突然发出一声可怕的巨响,再次下坠!
“晚晴!”
傅司寒撕心裂肺的喊声从上方传来。
可她,却再也听不到了。
……
再次醒来时,全身的疼痛告诉她,她还活着。
傅司寒守在病床边,眼睛红得吓人。
见她醒来,他立刻握住她的手,颤抖着声音道歉:“晚晴,对不起!你打我,你骂我,可当时我不得不那么选,我欠念念一条命,只能先救她!”
“我知道。”宋晚情平静的抽回手,“不用解释。”
傅司寒却更慌了。
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珠宝首饰,一样样摆在她面前:“你看,这是你最喜欢的蓝宝石……这个钻石项链是限量款……”
宋晚情看着这些闪闪发亮的钻石,忽然觉得很可笑。
他以为用这些就能弥补什么?
“谢谢。”她淡淡地说,然后转头看向窗外,“我想休息了。”
傅司寒站在床边,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晚晴虽然近在咫尺,却好像已经离他很远很远了。
接下来的日子,傅司寒拼了命地弥补。
可无论他送多少珠宝首饰,宋晚情都只是淡淡地说声 “谢谢”,然后随手放在一边。
“晚晴,下周三你生日。”他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凉的手,“我在云顶酒店准备了宴会,整个上流圈子都会来。”
宋晚情抽回手,继续翻着手中的杂志:“不用了,我想安静地过。”
“不行。”傅司寒语气坚决,“你是我傅司寒的妻子,生日怎么能随便过?”
他起身拨通助理电话:“礼物再加一个海岛和星云命名权,还有傅氏 50% 的股份,全部转到太太名下。”
生日当天,云顶酒店被布置得宛如仙境。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光芒,香槟塔足有三米高。
宋晚情穿着傅司寒亲自挑选的礼服,像个精致的玩偶般站在他身边。
“傅总对太太真是宠爱啊!”
“听说光是那颗粉钻就价值上亿……”
“这样深情的男人整个上流圈子找不出第二个……”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入耳中。
宋晚情低头抿了一口香槟,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这样的男人,她宁可不要。
宴会进行到高潮,大屏幕本该播放傅司寒准备的惊喜视频,却突然弹出一条视频通话请求。
傅司寒皱眉点开,沈念惨白的面孔瞬间占满整个屏幕。
“司寒……救救我……”视频里的沈念衣衫破烂,满身青紫,哭得梨花带雨,“就因为这几次你都选择救我,晚晴姐就找人凌辱我,我好怕,求你,快来救我……”
全场哗然。
傅司寒脸色骤变,迅速关闭视频。
他转头看向宋晚情,眼中情绪复杂。
“不是我。”宋晚情直视他的眼睛,“你信我吗?”
傅司寒没有回答。
他拿起话筒,声音冷硬:“抱歉各位,宴会到此结束。”
说完,他匆匆离开。
宾客们瞬间窃窃私语,投向宋晚情的目光充满鄙夷。
“真没想到傅太太这么恶毒……”
“沈念可是救了傅总一命啊……”
“这种女人怎么配得上傅总……”
宋晚情看着傅司寒离去的背影,心头刺痛。
他,终究还是不信她。
她转身想走,却被一群名媛围住。
她们都是沈念的闺蜜,此刻眼中满是敌意。
“贱人!”为首的红裙女子一巴掌甩在宋晚情脸上,“念念救了傅总,你还这样对她?”
宋晚情踉跄着后退,还没站稳,又是一脚踹在她腹部。
她痛得弯下腰,紧接着头发被人揪住,硬生生拖向酒店后花园。
“没有你横插一脚,傅总和念念早结婚了!”
“他们青梅竹马,偏偏你要出现,还让傅总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今天我们就替念念教训你!”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宋晚情蜷缩在地上,护住头部。
她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感觉到有人往她脸上吐口水,更有人揪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撞,头皮撕裂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
最后,她们把她塞进景观水池的玻璃装置里,锁上了盖子。
“去死吧!傅太太的位置本该是念念的!”
水从四面八方涌进来,宋晚情疯狂的拍打玻璃,却只能看着水位一点点上升。
她的肺部开始灼烧,视线逐渐模糊。
在窒息的最后一刻,她用尽全身力气撞了出去。
“砰——”
玻璃终于碎裂的瞬间,宋晚情狼狈地爬了出来,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呛出水来。
……
傅司寒回到家时,宋晚情刚换下湿透的衣服。
“晚晴!”傅司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跟我去给念念道歉!我本就欠她的,你还找人侮辱她?你知不知道我再晚到一会儿,她就要被那群人……”
“我说了不是我!”宋晚情疼得心口发颤,红着眼甩开他的手,“是沈念自导自演!她的朋友还打了我,我浑身是伤,你是看不到吗!”
傅司寒看着她浑身狼狈,只怔了一下,便眉头紧锁,脸色越来越沉。
“我和念念一起长大,很清楚她的为人。她那群朋友我也了解,不会做这种事,就算你想要逃避责任,也不该如此污蔑他们!”
宋晚情如遭雷击。
她喃喃的动了一下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四肢百骸都传来剧烈的疼痛。
看到她这幅模样,他皱着眉,最后还是放软语气,“只是道个歉而已,不会怎样,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听到这番话,宋晚情愈发心寒,整个人都在发抖,正要反驳,管家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
“傅总!不好了!沈小姐跳楼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傅司寒脸色瞬间惨白。
他拽着宋晚情就往医院赶,一路上闯了三个红灯。
手术室外的红灯刺眼得让人心慌。
医生匆匆出来:“病人肾脏破裂,需要立刻移植。根据器官移植库,只有一位叫宋晚情的小姐匹配。”
傅司寒身子一僵,猛地看向她。
宋晚情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可下一秒,他便快步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晚晴,”他声音发紧,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念念是因为你才跳楼的……”
宋晚情浑身发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居然,真想要她给沈念捐肾?
“如果不是你找人侮辱她,她怎么会想不开?”傅司寒攥住她的手腕,“就当是赎罪……”
“傅司寒,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不欠她的!”宋晚情甩开他的手,声音嘶哑,“我没找人凌辱过她,更不会给她捐肾!”
她转身要走,却被四个保镖拦住去路。
“傅司寒!”宋晚情浑身发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傅司寒的眼神暗了暗,对医生道:“准备手术。”
“放开我!”宋晚情拼命挣扎,指甲在保镖手臂上抓出血痕,哭喊道,“傅司寒!你混蛋!”
她被强行按在推床上,手腕和脚踝都被束缚带固定。
麻醉师举着针管走近时,宋晚情突然想起去年她切水果割伤手指,傅司寒急得连夜从国外飞回来,捧着她的手指红了眼眶:“晚情,我宁愿伤的是我……”
而现在,他亲手把她送上手术台,要摘走她的肾。
针尖刺入静脉的瞬间,她疼得浑身痉挛。
不是生理上的疼。
是心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疼。
麻药开始生效,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朦胧中,她看见傅司寒站在手术室门口,嘴唇开合,无声地说着:“晚情,原谅我。”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在雪白的枕套上晕开。
不原谅。
傅司寒,我永不原谅!
手术后的疼痛让宋晚情在凌晨三点醒来。
麻药退去后,肾脏处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 “滴滴”声。
她艰难地转头看向窗外,天还没亮。
“宋小姐,您醒了?”助理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温水,“傅总那边……有点事,让我来照顾您。”
宋晚情笑得眼眶发红。
她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助理小心翼翼地扶她喝水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一连串消息提醒跳出来,全部来自沈念。
第一张照片,傅司寒正细心地为沈念剥虾,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第二张照片,傅司寒和沈念躺在一张病床上,沈念靠在他怀里,他搂着她的肩,姿势亲密得刺眼。
最后,是一段视频。
画面里,沈念红着眼眶:“司寒,现在我一闭眼就是那些流氓亲我的画面。”
她拽着傅司寒的袖子,“你亲亲我好不好?帮我忘记这些……”
傅司寒皱眉推开她:“胡闹,我已经结婚了。”
“我知道!”沈念的眼泪说来就来,“我知道你结婚了,我也知道你唯爱宋晚晴,可你忘了吗,是宋晚晴害我变成这样的!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当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吗……”
视频里的傅司寒沉默了很久。
最后,他低头吻住了沈念。
不是敷衍的触碰,而是深吻。
沈念立刻热情地回应,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视频里的时间显示,这个吻持续了整整五分钟。
手机从宋晚情指间滑落,砸在地上发出 “砰”的一声闷响。
屏幕还亮着,视频定格在傅司寒捧着沈念的脸深吻的画面。
宋晚情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她下意识按住腹部刚缝合的伤口,却摸到一片湿冷。
是血。
伤口裂开了,鲜血正透过纱布往外渗。
可她感觉不到疼。
比起心脏被活生生剜去的痛,这点皮肉伤算什么?
她缓缓蜷缩起来,把脸埋进枕头里。
枕头很快被温热的液体浸透,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一周后,宋晚情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别墅,她开始收拾行李。
她将婚纱照从墙上取下,把傅司寒送的所有珠宝首饰装进纸箱,连带着那些昂贵的礼物一起,在后院点了一把火。
火光映照着她苍白的脸,跳动的火焰吞噬着曾经的美好。就像她的爱情,烧得只剩灰烬。
手机突然响起,是宋父。
“晚晴啊,周末带司寒回来吃饭吧?爸爸买了你最爱吃的排骨。”
宋晚情握紧手机:“爸,我自己回去。”
饭桌上,宋父看着独自归来的女儿,眉头紧锁:“司寒呢?”
“他不来了。”宋晚情夹了一筷子糖醋排骨放进父亲碗里,“我们要离婚了。”
“什么?”宋父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那小子欺负你了?”
宋晚情摇摇头,领口却随着动作微微敞开,露出还未拆开的纱布。
宋父的脸色瞬间变了:“这是怎么回事?!”
“爸,都过去了。”她轻声说,“我已经递交了离婚申请,很快就能拿到离婚证,到那时候,我带您一起去国外。”
相比她的云淡风轻,宋父却是气得浑身发抖:“就是傅司寒欺负你了对不对,他到底对你做什么,居然能把你逼到国外,之前分明是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把你嫁给他,还发誓要一辈子对你好,如今就是这么对你好的是吗!你等着,爸这就去找他算账!”
“爸!不要!”宋晚情立马拉住他,“算我求您,我和他马上就能离婚了,别节外生枝……”
宋父气得浑身发抖,最终还是被女儿劝住。
只是整顿饭,他一口都没吃下去。
陪着宋父吃完饭后,宋晚情便回了家。
直到深夜,刺耳的电话铃声惊醒了刚睡下的宋晚情。
“宋小姐,您父亲出了车祸,现在正在抢救!您赶紧来一趟医院吧。”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怎么可能?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好好的。
宋父还笑着送她到门口,叮嘱她路上小心。
怎么转眼间就……
宋晚情跌跌撞撞地冲出门,连鞋都忘了换。
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面色凝重:“宋小姐,您父亲大出血,需要大量输血,但……”
“但什么?!”
“傅总的青梅沈小姐刚刚割腕,他把所有同血型的血都调去救她了。您看能不能联系一下傅总,让出一部分血来,或许,这样还能救您父亲!”
宋晚情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手机。
第一次呼叫……无人接听。
第二次……依然无人接听。
第三次……第四次……
“接电话……求求你接电话……”
她的眼泪砸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傅司寒的名字。
第二十七次呼叫时,电话那头终于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砰!”
手机重重砸在地上,屏幕碎裂成蛛网。
她突然想起结婚第一年,傅司寒把新手机递给她时说的话:“晚晴,我的手机 24 小时为你开机,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能找到我。”
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宋小姐!快进来!您父亲不行了!”
宋晚情踉跄着冲进 ICU。
病床上的父亲浑身是血,氧气面罩下苍白的嘴唇蠕动着。
“爸!”她跪在床边,握住父亲冰凉的手,“您坚持住,我马上……”
“晚晴。”父亲的手颤抖着抚上她的脸,“爸本来想去找傅司寒……替你出气的……没想到,自己却这么没用,人没见到……还……出了车祸……”
“爸!”宋晚情泪如雨下,“您别说话!等等我,您等等我,我一定能找到血!”
“来不及了……”宋父艰难地摇头,“我的乖女儿,爸爸不能陪着你了,以后……一个人……要……要好好的……”
话音落下,心电监护仪发出长长的 “滴——”声。
宋晚情看着父亲的眼睛一点点失去焦距,最终变成死寂的灰。
他的身体还是温的,可血,已经流干了。
“爸……爸!”
她扑在父亲身上,撕心裂肺的哭声回荡在 ICU 里。
葬礼那天,下着蒙蒙细雨。
宋晚情抱着父亲的骨灰盒,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机械地完成所有仪式,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回到家,她看到沈念的朋友圈更新:
照片里,沈念依偎在傅司寒怀里,配文是:「谢谢某人为了照顾我,连手机都关机了呢~」
宋晚情轻轻放下父亲的遗像,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门锁转动的声音惊动了她。
傅司寒匆匆进门,西装上还沾着雨水。
“对不起,我刚刚才得知爸去世的消息……”他的声音发抖,“我不是故意把血调走的,更不是故意将手机关机的。”
“晚情,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你看看我……”他冲过来抓住她的肩膀,“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别这样不理我。”
宋晚情却什么都没做,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而后挣开他的手,转身回了房间。
之后的日子里,傅司寒开始疯狂地弥补。
他请来最好的园艺师,在院子里种满宋晚情父亲最爱的山茶花。
他买下整座海岛,用宋晚情父亲的名字命名。
他拍下稀世珠宝,说这是岳父生前最爱的蓝宝石。
每一样礼物都昂贵得令人咋舌,每一件补偿都精致得无可挑剔。
可它们都太迟了。
而她爸,也再也用不到了。
所以,无论他做什么,宋晚情都无动于衷,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最后,傅司寒彻底崩溃了。
他一把抓住宋晚情的手腕,将冰冷的匕首塞进她掌心,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晚情,如果你恨我,就捅我一刀,求你,别不看我,别不理我。”
“都是我的错……”他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原谅我好不好?”
宋晚情的手指冰凉,刀柄在她掌心纹丝不动。
她的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眼前这个男人,早已与她无关。
傅司寒见她无动于衷,突然握住她的手,猛地朝自己胸口刺去——
“你疯了!”
宋晚情猛地挣脱,匕首 “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微微发抖,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
“傅司寒,我不会伤害你。”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冷得像冰,“你以后,要好好活着。”
活着感受什么叫痛不欲生。
活着体会什么叫生不如死。
活着看着她,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
傅司寒没听出她话语中的深意,只以为她心软了。
他的眼底瞬间涌上狂喜,一把抱住她,眼泪浸湿她的肩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宋晚情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回抱。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目光落在父亲遗像上温柔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傅司寒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买各种各样价值连城的首饰送给她,尽管她从不多看一眼;
他每晚抱着她入睡,哪怕她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他甚至推掉了所有工作,就为了 “弥补”。
宋晚情像个精致的玩偶,任由他摆布。
只有夜深人静时,她才会盯着日历上那个被红圈标记的日期。
离婚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快了。
很快,就自由了。
几天后,是宋晚情和傅司寒的结婚纪念日。
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傅司寒便没有像往常那样举办生日宴会,而是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她最爱吃的菜。
“我记得以前你说过,你爸爸的糖醋排骨最好吃。”傅司寒夹了一筷子给她,“我偷偷学了三个月,晚情,你尝尝看?”
宋晚情夹起一块,机械地放进嘴里。
酸甜适口,外酥里嫩,确实很像父亲的手艺。
“好吃吗?”傅司寒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嗯。”她放下筷子,“谢谢。”
傅司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还有个重要礼物要送你,等我……”
正在他要回房去拿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神色微变,一分钟后,拿起外套走到宋晚情面前。
“晚晴,沈念出了点事,我必须要去看看,很快回来,礼物等我回来再给你,好吗?”
宋晚情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去吧。”
傅司寒如蒙大赦,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拿起车钥匙便匆匆离开。
关门声响起时,宋晚情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晚上八点十五分。
距离离婚冷静期结束,还有不到十个小时。
她起身收拾碗筷,将一桌几乎没动过的菜倒进垃圾桶。
深夜十一点,沈念的电话打了进来。
“宋晚情,”沈念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炫耀,“司寒为了保护我,被人捅了十几刀……现在还在手术室……他真是太在乎我了……你赶紧来看看吧。”
宋晚情靠在床头,翻着护照和机票:“不了,既然他是为你受的伤,那你好好照顾他。”
挂断电话后,她关灯躺下。手机却不断震动,傅司寒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打来。
“嫂子!傅哥伤得很重,一直喊你名字!”
“虽然他是为了救沈念才受伤的,但他心里只有你啊!”
“你就别吃醋了,快来医院吧!”
宋晚情直接拉黑了所有号码。
凌晨三点,房门被猛地推开。
傅司寒浑身是血地冲进来,胸口缠着的绷带早已被鲜血浸透。
他踉跄着扑向宋晚情,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晚情,你为什么不去医院看我?”他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浓重的鼻音,“我是你丈夫……我差点死了,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吗?”
宋晚情被他抱得生疼,却没有挣扎:“你是为了沈念受的伤,与我无关。”
傅司寒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更用力地抱紧她:“我这次用命护了她一次,救命之恩已经还得差不多了……”
他的嘴唇贴在她耳边,呼吸灼热,“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发誓,以后就算她死在我面前,我也绝不会再抛下你……否则天打雷劈……”
“不用发誓。”宋晚情平静地打断他。
你的誓言,从来一文不值。
傅司寒却以为她心软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喜色:“你信我了?那现在陪我去医院好不好?我伤口好疼……”
“我感冒了。”她推开他,“你自己回去养伤吧。”
傅司寒还想说什么,房门被猛地推开。
沈念冲了进来,看到两人相拥的画面,脸色瞬间惨白。
“司寒!”她哭着去拉傅司寒的手,“你才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怎么能私自出院呢,你看看你,伤口裂开了!这样下去会死的!赶紧和我回医院好不好!”
傅司寒疼得冷汗直流,却甩开她的手,踉跄着走向衣柜,从最里层扯出一件宋晚情常穿的丝质睡衣。
那件睡衣上还残留着她常用的茉莉香。
“晚情,我带走这个……”他抬头看向宋晚情,眼神近乎哀求,“你病好了就来医院陪我,好不好?”
宋晚情扯了扯唇。
他还不知道,明天一到,她就能拿着离婚证走人了。
可为了不再节外生枝,她点了点头。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傅司寒终于肯回医院。
等到他上车后,她才站在门口,看着车子渐渐远去,跟他说了此生的最后一句话。
“傅司寒,再也不见。”
……
民政局刚开门,宋晚情就第一个走了进去。
工作人员核对信息后,递给她两本离婚证。
“恭喜您,正式解除婚姻关系。”
宋晚情笑了笑,心中一片解脱。
她将属于傅司寒的那一本包装好,叫来跑腿送去给傅司寒。
而后自己提着所有行李,打车去了机场。
机场人来人往。
宋晚情推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
她拿出手机,取出 SIM 卡,轻轻折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登机广播响起时,她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口。
傅司寒,往后宋晚情的人生。
再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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