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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有了指定家人听到我心声的能力全文免费

温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真千金回府那一天,我拥有了让指定对象听见我心声的能力。“可怜我爹爹一生忠贞爱国,最后被亲生女儿陷害投敌,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父亲一愣,搀扶真千金伸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我该如何告诉母亲她的亲女儿日日给她投毒,害她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呢?”母亲也是浑身一僵,下意识后退半步。“她还为了帮助她的心上人夺得武状元,故意遇害,害的兄长双腿齐根被砍,再也站不起来了。”真千金还在扮无辜装可怜,却没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难看。......“姐姐享受了16年金尊玉贵的生活,甚至还有父母的宠爱!这一切,本该属于我!我不过是想要一处小院,姐姐也不舍得吗?”耳畔是熟悉的哭诉,我抬头望去,宋荷涟正扑在母亲怀里,啼哭不已。母亲心疼的落泪,兄长也是看...

主角:宋荷涟荷涟   更新:2025-05-2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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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荷涟荷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有了指定家人听到我心声的能力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温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千金回府那一天,我拥有了让指定对象听见我心声的能力。“可怜我爹爹一生忠贞爱国,最后被亲生女儿陷害投敌,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父亲一愣,搀扶真千金伸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我该如何告诉母亲她的亲女儿日日给她投毒,害她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呢?”母亲也是浑身一僵,下意识后退半步。“她还为了帮助她的心上人夺得武状元,故意遇害,害的兄长双腿齐根被砍,再也站不起来了。”真千金还在扮无辜装可怜,却没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难看。......“姐姐享受了16年金尊玉贵的生活,甚至还有父母的宠爱!这一切,本该属于我!我不过是想要一处小院,姐姐也不舍得吗?”耳畔是熟悉的哭诉,我抬头望去,宋荷涟正扑在母亲怀里,啼哭不已。母亲心疼的落泪,兄长也是看...

《重生后,我有了指定家人听到我心声的能力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真千金回府那一天,我拥有了让指定对象听见我心声的能力。

“可怜我爹爹一生忠贞爱国,最后被亲生女儿陷害投敌,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父亲一愣,搀扶真千金伸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空。

“我该如何告诉母亲她的亲女儿日日给她投毒,害她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呢?”

母亲也是浑身一僵,下意识后退半步。

“她还为了帮助她的心上人夺得武状元,故意遇害,害的兄长双腿齐根被砍,再也站不起来了。”

真千金还在扮无辜装可怜,却没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已经越来越难看。

......

“姐姐享受了16年金尊玉贵的生活,甚至还有父母的宠爱!这一切,本该属于我!我不过是想要一处小院,姐姐也不舍得吗?”

耳畔是熟悉的哭诉,我抬头望去,宋荷涟正扑在母亲怀里,啼哭不已。

母亲心疼的落泪,兄长也是看着我欲言又止,左右为难。

父亲望着自己的亲生骨肉,满眼都是疼惜,本来也要开口说话,却忽然听见耳畔传来莫名的声音。

[我竟重生了?]

[这是真千金宋荷涟刚回府,非要抢占我的小院之时?]

父亲一愣,望向我,却见我并未说话,只是低垂着眼眸。

[就是从今日开始,宋荷涟回府便开始谋划,害我全家上下抄家流放!]

[要我的小院也无非是因为我的小院最为幽静,方便他与敌国细作暗中来往!]

[上一世我为家中和睦主动让出,这次我这次断然不能随了她的心愿!]

父亲心神俱震,猛地瞪大了眼睛,扭头看向宋荷涟,果然见她看似嚎啕大哭,实则一直在用余光观察所有人的反应。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搬挪行李也是麻烦,荷涟毕竟是刚刚归家,不急这一时。”

“先委屈你暂住客房安顿下来,此事暂且按下,日后再议。”

母亲与兄长皆是一愣,父亲态度却决绝:“先安排丫鬟带荷涟休息去吧。”

宋荷涟今日怕是难遂心愿,为长远计也不强求,收敛了哭声抽抽鼻子:“原是我的不对,说出这些酸话,叫父母兄长为难,也叫姐姐难过。”

“不如,就让姐姐带我去客房吧,路上也能亲近亲近。”

父亲又听见我心中暗道:[怎么办?她肯定会趁机为难我。]

[可父亲愿意让我留下,已经偏心我了,我如果连这都不肯,会不会显得我太不懂事,辜负了宋家的教导?]

父亲眉头更皱两分,刚要说话,却听见我咬咬唇:“好,妹妹随我来吧。”

行至无人的角落,宋荷涟果然暴露了本性

“妹妹,别以为那个瞎了眼的老东西对你还有几分怜惜就能胜过我去,如今我既回来了,这个家里便没了你的位置。”

我咬咬牙:“占了你的身份,我于心有愧,但你不该这样说父亲......”

“我便是说了又能怎样?”

我自然是不能怎样,但是......

我余光往身后撇去,看见转角处露出一片衣角,是父亲今日穿的长袍上水波云纹的图案。

我心中暗自激动。

果然没错。

我自重生归来之后,便有了让指定的人听见我心声的能力!

许多话,直接说出来未必有人信,但倘若让旁人自己偷听到,起了疑心,自然就会来求证。

果然我刚回屋里,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父亲就派人叫我去书房给他研墨,明显是按捺不住,想探听我心声的秘密。




父亲是朝中大臣,他的书房向来是不许闲杂人等靠近的。

我来的次数不多,此次也只顾低头专心研磨,什么也不敢看,什么也不敢问。

偏偏在这个时候,宋荷涟竟来了。

她一进书房便四处张望,两眼放光,对父亲满是崇拜:“父亲!这些字画皆是出自你手?”

“从前我们村里的教书先生写几个字,我便已觉得是极好,如今才知从前竟是鼠目寸光了。”

我在心中暗道:[不好,宋荷涟马上就会求父亲亲自教她识字,实则她只是为了能方便进出书房,留下通敌伪证。]

[可怜我爹爹一生忠贞爱国,最后被亲生女儿陷害投敌,落得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我必须提醒父亲,可我要怎么告诉他呢?]

父亲心中心头巨震,下一秒,宋荷涟果然如我预言那般开口。

“只可惜,那教书先生说女儿家习字无用,女儿如今也是个睁眼瞎,比不得姐姐会琴棋书画......不如,爹爹来教女儿识字可好?”

她两眼放光,无比期待父亲同意,却怎么也没想到父亲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父亲声音沉缓,开口试探:“我为你寻一个教书先生,可好?”

宋荷涟撒娇:“不嘛,人家想要爹爹亲自教导......”

父亲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紧攥着强迫自己稳住心神。

竟然全被清棠说中了!

宋荷涟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又装模作样的掉起泪来:“女儿知道爹爹日理万机,只是......只是这错过的十六年父女情分......”

父亲深吸一口气,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了一句话。

“此事不急,如今我政务繁忙,且过一两个月,我再亲自教你。”

两次都被同样的话术搪塞过去,宋荷涟当场就闹起了情绪,眼泪要掉不掉,哭得梨花带雨。

“爹爹是不是不喜欢荷涟?荷涟......”

父亲忽然猛的将桌上镇纸一砸,发出一声巨响:“要哭出去哭!扰了我书房清净,你以后不许进我书房!快走快走?”

宋荷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父亲就会这般厌烦的轰她走。

她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如今她才刚回家,没有感情可以培养,计划也能从长计议,不必急于一时。

宋荷涟收了收眼泪,真挚的道了歉,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书房,演出了委屈与不舍。

她没有看见父亲眼中有丝丝寒芒闪过,更没有看见我嘴角的冷笑。

若不是父亲想留着她探查与敌国细作来往之事,她连书房都出不去。

宋荷涟啊宋荷涟。

这次你注定一败涂地。




夜里,母亲语气中略带不满的问父亲:“听说,你早些时候凶了荷涟?就因为她进了你书房?”

提起此事,父亲的脸色陡然冷峻:“她向你告状了?”

“女儿心里委屈,你还她不让说?”母亲伸手要去敲父亲:“你亲生女儿刚回家,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父亲躲开,面色认真:“此事非同小可,你不明白。”

母亲不解,父亲含糊其辞:“总之,你也提起戒心,这个女儿不似表现出来的那般纯真。”

母亲追问,父亲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说:“这世上有些东西,非言语能解释。”

母亲自然不满意这样的说法。

她好不容易找回了亲生女儿,阔别16年再相见,毕竟是血浓于水。

宋荷涟也格外黏着她,一口一个娘亲的叫的她心都要化了。

过了几日,母亲差人来叫我,说有事要与我相商。

我知道,母亲还是更偏心宋荷涟,不忍心看她一直入客房,一直记着她想要我的院子。

果然,我刚行了礼,母亲便开门见山的说:“我让人把东边的院子收拾出来了,你晚些时候边收拾收拾东西搬进去吧。”

我面上没有惊讶,也不曾出言反驳,只点点头,低声说了一声:“是,女儿知道了。”

见我与她如此生分,母亲皱起眉头不由的叹了口气:“清棠,你也别怪我偏心,荷涟毕竟是我身上掉的肉,我每当听着她讲起这16年里吃过的苦,就恨不得把世上一切珍宝送到她面前。”

“但养了你16年,我也是疼你的,林家家大业大,无非就是养两个女儿,自然是养得起。”

“来日等到你婚嫁,我一定不会苛刻,仍当你是我的亲生女儿,让你风风光光的带着丰厚嫁妆出嫁。”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母亲一声长叹,看我眼里也有闪闪泪花,恭顺的低头跪谢,终于是有了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

可是忽然,我的心声在她耳畔响起。

[可惜,上一世母亲根本没能等到我出嫁那日,便早早的死于非命了!]

母亲一愣:“你说什么?”

我抬头茫然:“女儿不曾说话。”

母亲不由得联想起父亲神神叨叨说过的话,心中第一时间杂乱无章。

什么上一世?什么死于非命?

就在这时,宋荷涟忽然推门而入:“娘亲!我亲手炖了人参鸡汤给您送来!您美容养颜,滋补养生,您快趁热尝尝!”

母亲心头泛起一阵暖意,不由得将一切抛之脑后,笑着说道:“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了,这些事情大可吩咐下人去做,用不着亲自动手。”

宋荷涟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故意把嗓子夹的更加甜腻:“女儿在山村长大,做惯了家事农活,煲个汤又有什么?女儿也想让娘亲尝尝手艺。”

母女二人其乐融融,像是双双忘了我的存在。

母亲刚要,拿勺子将汤送到嘴边,却听见我焦躁急切的声音。

[怎么办?我要不要借口想尝一尝,趁机把汤打翻?]

母亲顿时面色一凝,皱眉向我看来。

她的荷涟一片心意,我却想要打翻?

果然是嫉妒荷涟!养了16年,没想到竟然这样的小肚鸡肠!

母亲正打算冷冷的开口,让我先回去收拾东西,却又听见我的声音。

[我该如何告诉母亲她疼爱的亲女儿日日给她投毒,害她七窍流血,死不瞑目呢?]




白瓷汤勺陡然落地,啪的一声摔成几片,四处飞溅开来。

宋荷涟一声惊叫,连忙询问:“娘亲,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强定下心神,摆摆手说不碍事,面色阴沉一些,呼来心腹大丫鬟:“春菊,收拾一下。”

“我这恍惚手抖的老毛病又犯了,去请个医师来。”

我知道,母亲是想请个医师来看看那汤是否如我所说的下了毒药。

春菊伺候多年,最是伶俐,没问母亲什么时候有了恍惚手抖的老毛病,点头应了一声,便立刻出去请医师了。

勺子落地似乎只是个小插曲,宋荷涟依旧满脸期待:“我去再给娘亲拿个勺子来?”

母亲却把汤放到了一边:“不急不急,我等会再喝。”

眼看宋荷涟似乎还要催促,母亲张嘴便扯开话题:“正巧你也来了,我还有事要告诉你呢。”

“我给你收拾了一间新屋子出来,你且搬进去住吧。”

宋荷涟一愣,看着跪在地上的我,不死心的又提了一嘴:“之前娘亲不是说,会让姐姐把院子让给我?是不是姐姐不同意?”

我自然是要把戏演足,抬头茫然的看了看母亲,又在心中开始暗想。

[母亲不是想让我把院子让给宋荷涟吗?]

[难道是忽然有了别的考量?无论如何不能驳了母亲的面子。]

我又开口说:“我毕竟在那个院子里生活了那么久,日积月累的早已有了感情。”

宋荷涟鼻子一皱,眼眶就红了:“姐姐这话,岂不是在暗讽我自幼不在家中,与父母不亲近?”

我还没说话呢,母亲便冷着脸说:“清棠不过是随口一句解释,你怎就生出这么多心思来?”

宋荷涟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偏心她的母亲,忽然会转头为我说话,一时间咬咬牙,还是低头服软:“是女儿不对。”

若放了平时,母亲此时也该出声安慰宋荷涟了,但她此时盯着手边的汤碗,心思无比复杂,挥了挥手对我们说道:“我也有些累了,你们就都先回去吧。”

宋荷涟在临走时还在提醒:“娘亲要千万记得喝汤哦!那可是女儿亲手炖的。”

母亲应挤出了一丝笑容,表示自己知道。

没过片刻,春菊领着医师回来。

仔细查验之后,医师断言:“此汤之中确实有毒,不过用毒之人心机叵测,用量极少,常人根本察觉不出,但倘若日积月累喝下来,必死无疑。”

母亲身子一晃,若不是春菊扶着险些跌倒在地。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难以置信留下两行清泪。

她阔别十六载的亲生血肉,千里迢迢的回到家,却是来要她性命的!

春菊也是气得咬牙:“还好夫人谨慎,要不然怕是丢了性命还浑然不知!”

母亲心神一颤,不由得对我生出几分愧疚。

她先前还疑我怨我,实在是叫我受了委屈了。

“春菊,从我的嫁妆匣子里面挑一只黄金发簪出来,去送给小姐。”

春菊有些拿捏不准:“夫人是说哪位小姐?”

母亲冷哼一声:“春菊,你且记着,我们府上,只有清棠一位小姐。”




宋荷涟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失去了双亲的信任,但也能敏锐的感受到父母待她并不亲近。

她使劲浑身解数收效甚微,无奈之下,便将矛头转向了兄长。

兄长自幼习武,一杆长枪耍的虎虎生风,如今武举将近,他几乎整日都泡在武堂中。

宋荷涟便时常提些糕点或是甜汤前去探望。

兄长自然大受感动,他本来也有心对这位流落在外,吃了许多苦头的妹妹更好些,晚间回家时,便刻意从铺子里买了一只金丝缠花镯,作为礼物送给宋荷涟。

“这是时下经中最流行的样式,我想着你刚回家,首饰不多,便顺道给你带了一只,若你还有庞的喜欢,只管告诉我,我去给你寻来。”

宋荷涟简直欣喜若狂,接过镯子奉若瑰宝:“多谢兄长!”

宋荷涟抽抽鼻子,竟然落下两滴泪来,兄长连声安慰:“莫哭莫哭,这是为何?”

宋荷涟擦擦眼泪,露出一抹笑意:“荷涟从前在风雨中漂泊,吃了那么多苦头,就盼望着能有一位兄长遮风挡雨。”

“如今得偿所愿,兄长又偏生得这样高大雄武,宛若是天上的武神下凡,怎不欣喜?”

“我真羡慕姐姐,享受了兄长16年的照顾。”宋荷涟垂下眼眸:“荷涟私心,想让兄长只做我一人的兄长......”

一番话说的兄长又心疼又欣喜,一时高兴的忘了神,早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顺嘴便应下来:“那我便做你一人的兄长!”

宋荷涟两眼放光,又拉着兄长的手说了许多崇拜的话,吹得兄长飘飘然,连回自己院子时,步调都松快了许多。

只是他刚行至转角,便与我碰了个正着。

意识到我方才大概将一切收入眼底,兄长脸上未收起的笑意陡然僵住。

我却只讪笑两声,像是正巧路过,行礼问好便要擦肩而过。

兄长刚松了口气,以为我没听见,耳畔便忽然响起了我的声音。

[相处16年,兄长都从未送过我礼物,]

兄长步调一顿,茫然中带着几分震惊。

[到底是血浓于水,怨不得兄长要做宋荷涟一人的兄长......]

他意识到这是我的心声,连忙叫住我,我差一回头,装作浑然不知:“兄长还有何事?”

兄长吞吞吐吐半天,之后却只问我:“我......刚送了荷涟一个镯子,是京中时兴的款式,你想要否?你若想要,我也给你买一个来。”

我眼里亮了又亮,片刻之后却还是笑着摆摆手:“兄长手头也不宽裕,每月的月例零用不比我多多少,怎能劳兄长破费。”

说完,我推脱还有事,快步离去,兄长望着我的背影,欲言又止。

过了两日,一天夜里,宋荷涟双眼通红的闯进我的院子,指着我张口便哭诉,说我偷了他的镯子。

我冷眼看着她表演,只见她一个眼色,未经我的允许,早有准备的丫鬟便一拥而上冲入我的院子里一通翻找,果然在我枕头底下找到了那只金丝缠花镯。

眼看物证都已经被搜出,宋荷涟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又开始大声哭喊,故意制造动静,引来了兄长。

等到兄长,闻声赶来,她二话不说便扑到兄长跟前哭诉。

“姐姐有那么多珍宝首饰还不满足?那手镯是兄长送我的第1份礼物,意义非凡!”

却没想到,兄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是我又买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送给清棠。”




宋荷涟哭声戛然而止,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不说话,便该我开口了,我施施然擦了擦眼角的泪:“妹妹丢了东西,不往旁处去寻,不让下人去找,怎么直奔我院中来?”

“倒像是早就知道能在我院子里搜出东西来似的。”

宋荷涟紧咬着下唇,一副快急哭了的模样,兄长刚要开口说,这其中可能是有误会,就又听我叹了口气。

“罢了,想必妹妹也是一时心急,无妨无妨,此时也莫要闹大了,不必让爹娘知道。”

兄长微皱着眉,下一瞬便听见我的心声。

[她无非是想闹上一通,让兄长厌弃我罢了,为了府中安宁,暂且忍一忍吧。]

兄长眉头皱得更深,临走时还瞥了好几眼宋荷涟。

夜里,我把完这两只一模一样镯子,哼笑一声。

我知道,这还只是个开始。

就算兄长完全信我的心声,此事也无非是后宅姐妹争风吃醋,无伤大雅。

果然,没过几日兄长便提议我们兄妹三人一同去山上的佛寺祈福,顺便踏青赏景。

无外乎是想让我与宋荷涟多亲近亲近罢了。

我犹豫挣扎片刻,还是点点头:“兄长安排的极好。”

同时,我的心声却焦急的在兄长耳畔响起。

[怎么办?还是阻止不了吗?]

[宋荷涟为了帮助她的心上人夺得武状元,故意遇害,害的兄长双腿齐根被砍,再也站不起来......]

[这次我必须跟去,哪怕是用我的命去换,也要保证兄长无恙!]

兄长忍不住瞪大的眼睛。

他已知晓耳畔听见的是我心声,却无法理解,我怎会知道未来的发展,更不相信我所说,宋荷涟会为了什么心上人而设计害他,那可是他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一定是哪里出了误会......

就这样,我们还是如上一世一般,坐着马车前往山上的佛寺祈福。

在庙里,我们与一年轻男子偶遇,听闻兄长说自己今年参加武举,那年轻男子笑曰:“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今年参加武举,若是在擂台上遇见林兄,还望手下留情。”

“兄台哪里话......”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讲客气,兄长自然也以礼相还,正抱拳,我的声音又在他的耳畔响起。

[果然是他!宋荷涟的心上人慕付!]

[他实则是敌国细作,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若是被他当上了武状元,便能深入朝廷!偏偏宋荷涟爱他爱到发狂,即便是背叛家国也在所不惜!]

[此时相遇定非偶然,他定是来探查我们一行的虚实,确定我们并未带太多人手,待会儿趁我们下山时再派贼人坑害兄长!]

兄长抱拳的双手一僵,看向匆匆告别的男人的眼神之中带了些审视。

宋荷涟也是一路目送着慕付离开,眼里是几乎快压制不住的情爱。

下山时坐在马车上,不再如来时那般找话讲,他似乎是在等着什么,目光沉沉的盯得宋荷涟浑身不自在。

忽然马车剧烈颠簸,宋荷涟立刻起身叫道:“糟了,咱们遇到山匪了!”




兄长眼中寒光一闪。

宋荷涟惊慌之中掀开帘子,只见一群黑衣人,已将马车团团围住。

“怎么办?他们人多势众,还手持利器!”

宋荷涟嘴上慌张的喊着,却已经半只脚踏出了马车。

果然,一个黑衣人一把将她抓住,狞笑着掳上了马匹。

“这官家小姐果然细皮嫩肉!强上山头做个压寨夫人!”

我一把攥住兄长的手,语气近乎央求:“兄长!别去!”

[上一世,兄长便是关切心乱,策马追去,落入埋伏,这才被那伙贼人砍断双腿!]

兄长面若寒霜,却反覆上我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嗯,我不去。”

眼看兄长竟然真的没有追上来的意思,无论是宋荷涟还是那贼人都惊诧不已。

那贼人竟然停下马匹,回头看着马车,挑衅起来:“连这点胆气都没有,还想当武状元?看着自己亲生妹妹,遭人凌辱,却连大气也不敢喘,我看,就是个窝囊废!”

宋荷涟咬牙之下落泪高呼,一声声唤着兄长,求他来救。

兄长冷笑一声,撩开帘子,对宋荷涟喊道:“妹妹莫慌,他们人多,兄长我爱莫能助,你先坚持片刻,我们下山求助,很快就来救你!”

在宋荷涟震惊的目光中,马车竟然真就慢悠悠的下了山。

山匪与宋荷涟面面相觑,甚至躲在暗处的慕付都忍不住现身而出,皱眉问道:“怎么回事?我看你哥哥像是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宋荷涟几乎要咬破下唇,目光满含怨毒的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该死的林家人!果然尽是些冷心冷血的狗东西!且等着吧!我早晚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最后她也只能抓乱自己的头发,又用灰扑了衣服,装作一副艰难逃生的模样,准备回府。

她正想着说辞,想着是回家之后装作懂事惹人怜惜,还是立刻质问让人愧疚。

忽然,树影一阵晃动,宋荷涟立刻停下脚步:“谁躲在那儿?”

树影之中,竟是真的走出一伙贼人。

慕付早已神情不悦的带着他安排的人离开,此时孤立无援的宋荷涟惊慌之下连连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那群人不说话,只缓缓向她靠近。

“别伤害我!”宋荷涟连忙跪地求饶:“我是官家小姐!我家中有钱,你们要多少都可以!别伤害我!”

可耐伙贼人只冷笑了两声。

“不劳小姐操心,已经有人付过钱了。”

宋荷涟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则人们便一拥而上,对她一阵拳打脚踢,下手毫不留情,尽往脸上招呼。

这伙人自然是我安排的。

宋荷涟不是喜欢被匪劫吗?作为姐姐,满足她的小癖好义不容辞。

山林静谧,惨叫声引不来人。

一直到夜里,宋荷涟才被人半死不活的扔回了宋府门前。

可巧,天公作美,下了场大雨,宋荷涟如一只落水狗满身皆是泥泞,只能笨拙的爬着去敲门,求人来救她。

算她走运,看门的小斯很快发现了她,一声惊响彻林府。

可惜,全家上下早就通过我的心声知晓了山上发生的事,如今对她是气的牙痒痒,也都以为她这副惨状不过是在施苦肉计。

即便她躺在床上呻吟,也只是不咸不淡的安慰了两句,便纷纷退走,留下空荡荡的院子,留下空荡荡的院子和奄奄一息的宋荷涟。

我是最后一个走的,临走前还好好欣赏了一番她的惨状。

宋荷涟,你可争点气,别那么简单就死了,你上辈子造的孽,可没那么轻易偿还。




在宋荷涟卧床养病这段期间,兄长参加了武试,夺得头彩,圣上青睐,只待官职拟定。

说来也巧,兄长在比武是正好就碰见了慕付,下了十足的重手,把人打得不轻,整张脸肿成了猪头,但是和宋荷涟看着极有夫妻相。

宋荷涟悠悠转醒,便听说这个消息,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再醒来后,宋荷涟抱怨兄长:“不过是比试而已,拳脚无眼,何必下这么重的手?”

兄长直接怼了回去:“你也知道拳脚无眼?你心疼旁人,就不怕你兄长受伤?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宋荷涟面色有些难看,强颜欢笑说:“是妹妹的不对,没考虑那么多,兄长莫要见怪。”

兄长冷哼了一声,没有搭话。

宋荷涟又去父亲母亲哭诉,说自己如何九死一生逃出来,却见所有人都一副极不耐烦的模样敷衍着。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个家里彻底成了外人,目光陡然阴冷。

我在心中暗道。

[不好,她定是要鱼死网破。]

所有人一愣,齐齐扭头望向宋荷涟离开的方向。

三日后,皇上册封兄长为正三品参将。

原本圣旨一般由贴身太监送到林府宣读,这次却例外,皇上大驾亲临。

林家上下无一例外跪谢天恩,就在这时,宋荷涟竟不知从哪跑了出来,扑通一声便往地上跪。

“民女宋荷涟,斗胆指认林家上下通敌卖国,罪不可赦!”

饶是早知会有这样一遭,亲耳听女儿说出这样的话,全家人还是脸色一变。

父亲更是气得面色铁青,大骂一声:“你信口胡言!”

“与敌国串通的书信就在林大人卧房床下暗格中!”宋荷涟说的胸有成竹:“且我还要告!”

“我要告新科武状元投机取巧,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是给慕付下了药,才当上的武状元!想必未用完的药也能在林公子院子中找到!”

她还没忘将自己撇干净:“圣上明察,民女本是孤儿,游荡16年,逍遥自在,林家人忽有一日便将我抓来有府上,说我是他们遗失的亲生女儿,实则却对我冷淡至极!”

母亲气得连嘴唇都在哆嗦:“当年你走丢,我们林府上下千辛万苦将你寻回,全府上下无不期待你的归来,竟没想到,召回这么一头白眼狼!”

宋荷涟面无表情的说着:“娘亲对我冷淡至极,父亲连书房也不许我进,兄长更是视我如无物,前些日子在山上两伙贼人将我虏走,他竟丢下我自己走了!”

我冷笑:“若不是你在汤药中下毒,母亲岂会对你冷淡?”

“若不是你想嫁祸给你父亲,你父亲怎会不许你入书房?”

“若不是你联合歹人想害兄长,兄长又怎会把你丢在山上不闻不问?”

宋荷涟一时间愣神,没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动作居然被家里人摸得透透的。

但也只愣神了那一瞬,便立刻咬牙:“你们少胡说八道,如今有皇上在此,皇上自会为我主持公道!”

父亲冷脸:“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下一刻,我郑重的朝皇上一拜:“就请圣上派人,搜查林府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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