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庭舟江哥的其他类型小说《为了哄金丝雀,丈夫让我签下离婚协议江庭舟江哥全局》,由网络作家“江庭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庭舟的金丝雀又在闹脾气了。他将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签了吧,做做样子,哄哄小朋友。”我攥紧裙角,沉默地点头。利落地签下名字。离开时听见他的兄弟调笑:“嫂子也太好说话了,该不会你让她做什么她都照办吧?”江庭舟优雅地抿了口红酒:“要不要打个赌?”他们赌二十天后在民政局,就算我再怎么红了眼眶,也会顺从地完成离婚手续。当结婚证换成离婚证的那一刻,我摩挲着手机,平静地回复了刚收到的消息:“愿意嫁我吗?”“好。”……我发完信息,房间里的聊天还在继续。“我们大家赌一辆最新的超跑,嫂子会同意离婚。”“我觉得不会诶,毕竟许知愿那么爱江哥,她怎么可能同意离婚呢?”“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许知愿就是我们江哥的一条狗,江哥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的。”“输了的人每...
《为了哄金丝雀,丈夫让我签下离婚协议江庭舟江哥全局》精彩片段
江庭舟的金丝雀又在闹脾气了。
他将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签了吧,做做样子,哄哄小朋友。”
我攥紧裙角,沉默地点头。
利落地签下名字。
离开时听见他的兄弟调笑:“嫂子也太好说话了,该不会你让她做什么她都照办吧?”
江庭舟优雅地抿了口红酒:“要不要打个赌?”
他们赌二十天后在民政局,就算我再怎么红了眼眶,也会顺从地完成离婚手续。
当结婚证换成离婚证的那一刻,我摩挲着手机,平静地回复了刚收到的消息:“愿意嫁我吗?”
“好。”
……我发完信息,房间里的聊天还在继续。
“我们大家赌一辆最新的超跑,嫂子会同意离婚。”
“我觉得不会诶,毕竟许知愿那么爱江哥,她怎么可能同意离婚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许知愿就是我们江哥的一条狗,江哥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的。”
“输了的人每人两辆超跑。”
江庭舟清冷的声音传来。
房间里一阵哄笑。
我慌乱的逃离现场。
这时,手机传来了信息提示音。
“真的吗?”
“嗯”半年前,江庭舟看上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
他为她疯狂砸资源,给她在A城买房买车。
市中心的别墅里,堆满了小女生喜欢的首饰珠宝。
可小女生对他却始终不冷不热的。
江庭舟耐着性子哄了好多天。
可小女生倔强的表示自己不做第三者。
小女生穿着当季限定,气的脸色涨红:“江哥哥,我承认你对我好,我是喜欢你,可我不当三!”
江庭舟纵横商场多年,见过的女人数不胜数。
那些女人见他有钱,恨不得扑上去。
可这个小明星不一样。
她很有原则,那么多钱砸下去都没能让她心甘情愿被包养。
江庭舟觉得这个小明星有趣极了。
甚至为了她,一次次的将我抛下。
我记得第一次,是我生日那天。
江庭舟难得回来陪我过生日。
他打扮的十分用心,买了我最喜欢的小蛋糕。
就在我许愿时,江庭舟的电话突兀的响起。
他起身去接电话,走之前说会回来陪我过生日。
可等他打完电话,却抛下我转身离开了。
他说他有急事,我相信了。
十分钟后,我收到了一个好友验证。
那人加上我后并没有主动给我发信息。
出于好奇我点开了那人的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里全是江庭舟和她的照片。
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知道江庭舟他,出轨了。
我拿着手机去问他,江庭舟说他们只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我不信,可江庭舟却说我事多:“不管我们什么关系,你一直都会是我的妻子,这还不够吗?”
我一时间有些诧异。
原来,在他心里,我只要是他妻子就可以了吗?
可他明明说最爱我了,怎么就和别人好上了?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十分难受。
可我连开口反驳两句的能力都没有。
直到他将一份离婚协议书当众递到我面前:“签了吧,做做样子,哄哄小朋友。”
我沉默的签下我的名字,然后抬脚离开。
江庭舟到家时,依旧是一身酒气。
见我坐在沙发上,他皱着眉看向我:“怎么不去睡觉?”
我抬头看向他,说出了我们今天的第一句对话:“不困。”
“不困也不能不睡觉啊,医生说你要多休息。”
我没看他,转身会房间睡觉了。
“等一下。”
江庭舟叫住我:“明天……我有事找你。”
第二天,江庭舟叫醒睡梦中的我:“知愿,我们今天去办离婚证吧。”
我一怔,随后点了点头:“好。”
一路上,江庭舟絮絮叨叨的说着四周年的打算:“先带你去复查。
上次医生说你的情况稳定很多了,再过段时间就能正常了。”
“然后带你出去走走,你病了这些年那都没去过。
我还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到处跑了。
你说长大了要去环游世界,等你好了,咱们就去好不好?”
他看向我,可我没给他任何反应。
江庭舟叹了口气:“她不过是个戏子,我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只不过她真的很不一样,我只是好奇她什么时候能低头而已。”
“你放心,我答应过要照顾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点了点头,江庭舟自觉无趣,安静的开车。
到了地方江庭舟打开车门,帮我解开安全带。
我跟着他进入民政局,一切都很顺利。
工作人员照例问了一些问题。
我有自闭症,没办法准确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只能跟着江庭舟一起点头。
“确认的话,在上面签字,一个月后来领离婚证。”
江庭舟满面欢喜的接过回执单。
随后低头发消息。
他的脸上洋溢着笑,不用想都知道在和谁发信息。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也传来消息:“回国的机票我已经买好了,明天见。”
我回了个好字便没了下文。
晚上,我难得的梦见了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候的江庭舟很喜欢粘着我。
“知愿妹妹,你眼睛好好看啊!”
“知愿妹妹,你陪我去过家家好不好?
我当王子,你当公主。”
“公主都是要嫁给王子的,我以后长大了也要娶你。”
那时候,我很喜欢江庭舟。
我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逃课看周杰伦的演唱会……直到那天,满地的血泊中,我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妹妹。
我呆呆的债在原地,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感官。
记忆中的最后,是江庭舟哭着抱着我让我和他回家的画面。
他说:“哥哥的家就是知愿妹妹的家,妹妹不怕,哥哥陪着你。”
从那之后,我就将自己关了起来,不和任何人说话。
江家叔叔阿姨带着我去了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医院。
所有医生都说我这是受到刺激,自闭了。
江父江母看着我,心疼的红了眼眶:“知愿,你爸妈就剩你这么一个孩子了。
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三长两短啊。”
许家和江家是世交,因此,爸妈出事后我就被接到了江家。
江家所有人对我都很好,我的童年才得以幸免。
那时候的江庭舟还不是这样。
他会护着我,只要有人说我,他就会像条炸毛的小猫,扑上去和人扭打。
他会安安静静的陪着我,看着我摆弄那些无聊的花花草草。
他从来都不会说我是在浪费时间。
所以,他问我要不要嫁他的时候,我点了点头。
江父江母开心的给我们准备结婚的事情。
而我,依旧在摆弄那些无聊的花花草草。
我那时候的情况一有所好转,能大概的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但我不知道什么是结婚。
医生说,结婚就是两个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我想,如果那个人是江庭舟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们的婚礼办的很盛大,A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江庭舟牵着我的手,接受着大家的祝福。
那天晚上,他将我揽在怀里,问我可不可以亲亲。
我不懂为什么要现在亲亲,我很困了。
可江庭舟想要亲亲,江庭舟的要求我从未拒绝过。
那天,我坐在他腿上,他很温柔的吻我。
他说,我们会这样幸福一辈子。
可才过去四年,一切就都变了。
江庭舟的父母相继离世,我又一次失去了爱我的父母。
那段时间,我将自己关在花房里。
只有江庭舟回来时,我才会开门。
他抱着我哭,让我别这样。
再后来,江家的生意却做越大。
江庭舟回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A城所有人都知道江庭舟的妻子是个没用的自闭症。
于是,无数人想成为江家的掌家夫人。
江庭舟对那些人不屑一顾,唯独这个小明星不一样。
她不在乎江庭舟的钱,不在乎他的威逼利诱。
她只是想光明正大的站在江庭舟的身边。
这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偏偏江庭舟结婚了。
黑暗中,手机传来响声,是那个小明星的信息。
我点开,上面是江庭舟蓬乱着头发去洗澡的照片。
旁边的床十分凌乱。
“差点忘了,你是自闭症,看不明白。”
“那我好心告诉你吧,我和你老公睡了。
而且,是你老公主动的。”
“他很喜欢和我睡呢。”
我按灭手机,有点想吐,但吐不出来。
我是自闭,不是傻子。
以前和江庭舟在一起时,我们的床也会乱。
我没搭理她,翻了个身后继续睡觉。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江庭舟依旧不在家,保姆说他公司忙,没时间。
可那个小明星的朋友圈里分明是两人去看海的照片。
他们都在骗我,他们以为我是个傻子。
吃饭时,手机突然响起,是纪清叙的电话。
我接起,他清脆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知愿,我回来了。”
我愣了好久,才记起我答应过他要嫁给他的。
“我不想嫁你。”
我道。
电话那边的人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好,那不嫁我,我们先去看医生好不好?”
“不好,我不去医院。”
我执拗的答道。
医院里的医生只会反复的让我回忆我不想回忆的事情。
他们说,这叫什么脱敏实验。
我不喜欢。
“那我们不去医院。
你不是离婚了吗?
搬出来和我住在一起好不好?”
我沉默着,不想搭理他。
他现在很烦,比我的那些医生都烦。
“不好,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我讨……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一个花房,有很多花是国外空运来的。
你没见过。
你确定不来吗?”
他打断我的话回答道。
自从我和江庭舟住在一起后,他就以花粉过敏,和花草会招小虫子的理由,将我精心伺候的花草都送出去了。
他说,这些花会在其他地方继续盛开。
他说,我不该将花困在花盆里……于是,我的花花草草都被请出去了。
可纪清叙说,他家有花。
如果有花的话,也不是不行。
“好,那你收拾好东西来接我。”
对面笑了一声:“好。”
挂完电话,我就去房间收拾东西,保姆已经走了。
这么多年,家里的保姆都是干完活就离开了。
医生说家里最好不要有陌生人。
于是家里的保姆都变成了小时工。
我将自己的行李打包好,坐在沙发上等纪清叙。
不一会,门铃响了。
我打开们,纪清叙笑容温和的站在门口:“我来接你回家。”
我站在门口,看着纪清叙柔和的笑容。
突然觉得和纪清叙在一起好像也不是不行。
纪清叙接过我的行李箱:“从今天开始你就和我住好不好?”
我点了点头:“我要先看小花小草。”
“好,等你到家就能看见了。”
他伸着手过来牵我,我却迟疑了。
“怎么了?”
他歪着头看我,眼里带着熟悉的温柔:“不想跟我走?”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行李箱,又回头看了看这个住了四年的房子。
这里曾经是我和江庭舟的家。
可现在,江庭舟不要我了,我又只剩下一个人了。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我张了张嘴,喉咙有些发紧:“我是不是很没用?”
纪清叙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谁说的?”
“所有人都这么说。”
我低声道:“他们说我是自闭症,是废物,是江庭舟的累赘。”
纪清叙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我的手。
“许知愿。”
他叫我的全名,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你不是废物。”
“可江庭舟不要我了。”
我盯着地板,声音有些发抖:“他喜欢别人了。”
纪清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捧住我的脸,强迫我抬头看他。
“那又怎样?”
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他不要你,我要。”
我怔住了。
他的掌心很暖,指尖却有些凉,像是清晨的露水。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忽然问道:“什么是自闭症?
为什么我会有自闭症?”
纪清叙愣了一会,随后解释道:“自闭症的意思是,我们知愿是一颗小星星。
有时安静地发光,有时躲进云里。”
我不理解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边歪着头问他:“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
他笑了,眼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因为……”他顿了顿,轻声道:“我答应过要保护你的。”
我看着他,觉得他肯定是记错了,因为我不记得了。
“走吧。”
他松开手,重新牵起我的手,“我们回家。”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出门。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
一路上,纪清叙都在叽叽喳喳的和我聊天。
我觉得他烦,偏过头不去看他。
“中午想吃什么?”
他转过头问我。
“我要先去看花草。”
“吃完饭去。”
“不要。”
“先吃饭。”
“不要。”
……最后,纪清叙放弃了。
“你在家等我,我去给你买饭,你想吃什么?”
“随便。”
“那我去买你最喜欢吃的小馄饨。”
说完,便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等他拿着馄饨回来时,我已经和我的花花草草打成一片了。
“吃饭了。”
纪清叙站在花房门口叫我。
我顶着满脸的泥巴从花房里出来。
纪清叙见到我先是一愣,随后指着我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知愿,你变成了小花猫。”
我茫然的看着他:“你为什么不生气?”
纪清叙愣住了:“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把自己弄脏了,江庭舟讨厌我把自己弄脏。”
纪清叙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许知愿,我永远不会成为江庭舟,而你永远可以做许知愿。”
“好了,现在我们洗脸洗手吃饭。”
晚饭后,纪清叙轻轻地把一张清单放在我面前。
“我们要去国外生活了,一个月后就走。
““我把你爱吃的菜都记下来了。
““到了国外我给你做,省得你想家。
“他说话总是很轻,像在哄小孩子。
我点点头,但心里不太相信。
江庭舟以前也这么说过,后来总是嫌我挑食,最后都是叫外卖。
我盯着窗台上的花草,转过身看向纪清叙:“花……“我的声音有点发紧。
上一次搬家,我的花花草草就被江庭舟丢掉了。
“都会空运过去的,一盆都不会少。
“纪清叙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已经联系好专门的运输公司了,你放心。
““骗人是小狗。
““嗯,骗人是小狗。
“来的日子很忙碌。
纪清叙带着我去办签证,耐心地陪我填每一张表格。
工作人员问话时,他会轻轻握住我的手给我勇气。
“今天要去医院复查哦。
“纪清叙蹲在我面前,轻轻整理着我有些凌乱的衣领。
我盯着地板不说话,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我知道你不喜欢去医院,“他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但是我们说好的,每个月都要去检查一次对不对?
“我摇摇头,往沙发里缩了缩。
纪清叙没有生气,反而笑着从抱来一盆香妃山茶花:“你看,我带了你最喜欢小花。
“他把花递到我面前:“好不好看?
只要我们去医院,这盆花就是你的了。
“我看着手里的花,乖乖的点头。
纪清叙摸摸我的头:“那现在我们把外套穿上好不好?
外面有点凉呢。
““好。
“去医院的路上,他一直在跟我说话。
“我们这次换了一家医院,他们不会逼着你想你不想记起的事。
“他的声音轻快又温柔,让我没那么紧张了。
到了医院门口,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停住了脚步。
纪清叙立刻握住我的手:“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怕。
“我拉着他的手,进入了诊疗室。
医生是个很温和的中年人。
纪清叙站在检查床旁边,一直握着我的手。
“医生很快就好了,别害怕,我一直在呢。
“他轻声说。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让我想起小时候生病时妈妈哄我吃药的样子。
检查结束后,他像变魔术一样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饼干“你刚才表现得特别勇敢,“他帮我擦掉额头的汗:“这是奖励你的小饼干。
“回家的路上,我累得在车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轻轻地把我的头靠在一个温暖的肩膀上,还细心地帮我盖上了外套。
刚到家,电话铃声就响起了,是江庭舟。
我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来。
“医生说你今天没去医院,怎么回事?
还在和我生气?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江庭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温和中带着克制的疲惫。
“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现在在哪呢?
““离婚了。
“我平静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随后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搬出去透透气也好,医院复查的预约我帮你取消了。
“他的声音依然柔和,但多了几分疏离:“记得把检查报告发给我,医生需要跟进。
“我依旧没讲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江庭舟叹了口气,“我就是跟那个小明星玩玩而已,等她服软了,我们就复婚。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纪清叙为我准备的一屋子的花花草草。
这些花都是他废了大价钱才买到的。
“我给你转了点钱,“江庭舟继续说,声音软了下来:“记得按时吃药,按时去看医生。
““好。
“
江家大少爷离婚的消息像一滴墨汁落入清水,在圈子里迅速晕染开来。
“听说江家大少爷离婚了?
““可不是嘛,上周刚办的手续。
““要我说离了也好,娶了一个自闭症,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连正常社交都困难,更别说帮着打理家业了。
““江庭舟也是够狠心的,听说那丫头病得不轻,离了婚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你懂什么,江家这种门第,能容忍一个连酒会都参加不了的夫人?
早晚的事。
““要我说啊,这种婚姻早该结束。
门不当户不对的,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与此同时,江庭舟的私人会所里,他的发小李燃正举着手机冲进包间。
“庭舟!
你快看看这个!
“李燃把手机怼到江庭舟面前,“这是你家那位吧?
跟纪家的少爷手牵手去医院?
“江庭舟瞥了照片一眼,满不在乎道:“开什么玩笑,许知愿和纪清叙根本不熟。
再说,她在公共场合连我都不让碰,更何况是陌生人了。
““你自己看。
“李燃放大照片:“这外套还是你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呢。
啧啧,没想到啊,在纪大少爷面前这么乖。
“江庭舟一把抢过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
照片里,纪清叙正微微侧头对我说着什么,而我虽然依旧低着头,但身体明显是放松的。
最让他心惊的是,我的手指竟然松松地回握着纪清叙的手,甚至微微向他倾斜着身体。
“这不可能……“江庭舟的声音突然变得暴戾:“她明明最讨厌别人碰她!
““也许照片是合成的呢?
你消消气。
“李燃道。
江庭舟猛地站起身,他掏出手机拨号。
以前,只要他打电话给我,我都会接,可这次,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江庭舟将手机狠狠的摔在地毯上:“查清楚,“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要知道他们现在住在哪儿。
“自从爸妈和妹妹出车祸后,我就再也没做过交通工具。
我每次一看到车,我就会想到那天的场景。
我坐在纪清叙旁边,攥紧背包带子,指节泛白。
机场的广播声刺得我耳膜发疼。
纪清叙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腕,递来一副降噪耳机。
“戴上会好受些。
“他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手心。
身后突然传来骚动。
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冲过来,闪光灯晃得我眼前发白。
我下意识往纪清叙身后躲,他立刻张开手臂护住我。
“别怕。
“他侧过头安慰我,带着熟悉的洗发水香气。
有个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我脸上:“请问您和江少爷离婚是因为……““请不要打扰我们,否则纪氏不介意动用关系全行业封杀各位。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从未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说话。
记者们面面相觑,迫于纪氏集团的压力,只能无奈离开。
登机口前,他掏出一个小铁盒。
“薄荷糖,“他剥开糖纸,“含着它,起飞时耳朵不会疼。
“我含住糖块,凉意从舌尖蔓延。
飞机开始滑行时,纪清叙握住我的手。
“睡会儿吧。
“纪清叙调暗了阅读灯,“到了我叫你。
“他的睫毛在昏暗光线下投下小片阴影,让我想起家里那盆怕光的蕨类植物。
我闭上眼睛,听见他轻声和空乘说话:“麻烦把空调调高些,我太太怕冷。
“语气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像在哄不肯睡觉的孩子。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江庭舟昨晚发来最后一条消息:“你以为他能忍受你多久?
“我没有回复,只是把手机塞进了行李箱最底层。
巴黎的晨光透过纱帘洒进来时,我正给窗台上的绿萝浇水。
纪清叙从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今天要去试一试吗?
“我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喷壶把手。
两个月前,当纪清叙第一次提出让我试试开个花店时,我差点打翻水杯。
江庭舟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你连跟人正常对话都困难,能干什么?
““真棒。
“纪清叙在我耳后落下一个吻,顺手整理好我的衣领,“我做了三明治,路上吃。
“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已经完全不抗拒纪清叙对我时不时的亲亲抱抱了。
手机突然在餐桌上震动起来。
屏幕上“江庭舟“三个字让我的手指僵在半空。
自从上个月注销了国内号码,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个新号的。
“要接吗?
“纪清叙把三明治装进纸袋,语气平静得像在问今天天气。
我摇摇头,却在挂断的前一秒不小心滑到了接听。
“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江庭舟的声音带着熟悉的不耐:“知不知道我托了多少关系才找到你这个新号?
“阳光照在餐桌上的雏菊上,我盯着花瓣上的水珠:“有事吗?
““你闹够了吗?
闹够了就回来“他的语气理所当然得像在讨论天气。
“我们离婚了。
“我打断他,声音比想象中平静。
离开之前,江庭舟带着我去领了离婚证。
他说,那小明星要看见离婚证才罢休。
于是,我们就这么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还在闹脾气?
“江庭舟突然笑了,“我都说了,我就是一时——“我挂断电话,手指微微发抖。
纪清叙默默递来温热的牛奶:“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微信提示音接连响起。
江庭舟的兄弟发来消息:庭舟为了找你都快把海城翻过来了不就是冷战吗至于玩失踪?
庭舟都说了和那个小明星就是玩玩。
“该出发了。
“纪清叙转身向我伸出手,掌心向上。
我握住他的手,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指尖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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