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接连几声闷响!
“你刚才不是挺嚣张吗?”
“你刚才说谁身上有臭味来着?”
“怎么不敢说话了?”
张建国吹了吹拳头,意犹未尽道:
“爽,总算是出了气了!”
“小许果然没骗我,根本不需要等到出轧钢厂再报仇。”
张建国心里舒坦多了,原本他还打算等出了轧钢厂再找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个人算账的。
结果,许灵均成功解决机器的故障后,给了他机会。
就易中海和贾东旭两人那单薄的身板,他还没放在眼里。
还没等工人们赶到,便率先出手。
就在他还想再补两脚,将刚才憋的气出完时,工人们已经围了过来,将他挤了出去。
张建国双手一摊,道:“唉唉,我的气还没出完呢!”
许灵均见到这一幕,不得不感叹工人力量的强大。
难怪伟人会提出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无论在哪个国家,工农阶级的人都是最多的。
只要将这股力量团结起来,任由你再强大、再阴险的敌人,也不过只是纸老虎。
轧钢车间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机器出现故障,停止了运转。
光维修好一个,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魏国强请求许灵均帮忙,将剩下的机器一并给维修了。
他刚才在一旁学习,虽然画了图纸,做了笔记,也看了个大概。
但也不过只是学了点皮毛,连入门都算不上。
要是这么简单就能将电机技术给掌握了,他在电机领域早就不存在小白的说法了。
毛熊国自从对种花家放开电机技术,不再封锁,国内的顶级工程师和科研人员也将相关知识整理成书籍。
这些书籍在四九城的书库也能借阅到,魏国强也曾去借来学习过。
可那些整理的书籍还不够完善,讲解的也不详细,再加上没有人指点,魏国强始终是无法参悟。
对电机方面的知识只是一知半解,模棱两可,更别提深入研究。
当他从许灵均那得知,对方是从四九城书库的书籍中学来时,看许灵均的目光更加炙热了。
“许工,你真是从书上学来的?”
魏国强再一次被许灵均给震撼到了。
要知道,他可是去国外留过学的工程师,专业程度和在机械方面的造诣可以说也只是比那些顶流差一线。
别说是他,他敢说就是那些顶流的工程师,在没有接触过电机领域的前提下。
想要通过书籍将其参透,几乎都是不可能的。
至少也要顶流工程师之间相互探讨,或者是这方面的资深工程师莅临指导。
单单靠自己,从书籍上将电机方面的知识领悟的如此透彻。
只有一个理由能够解释。
许灵均是个天才!
而且是个十足的天才!
魏国强两眼放光,像这样的天才,只要通过好好培养,前途不可估量。
许灵均回过头,正好与魏国强四目相对,有些不明所以道:
“魏工,我可没有骗你的必要!”
“我也只是对电机了解,工程师所涉及的其他领域我也只知道点皮毛。”
当然,许灵均可不会跟他说自己是穿越者,轧机维修的技术是系统给予的。
系统可是他安身立命的东西,不会告诉任何人。
魏国强笑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骗我,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呢!”
见许灵均将最后一台机器的机盖盖上,魏国强一边拉着许灵均,一边朝着轧钢车间外的方向走着。
“走走走!我领你去见一个人!”
“他要是见了你呀,肯定乐得合不拢嘴!”
....
一路上,魏国强像个话痨一样,一直和许灵均探讨有关工程师方面的东西。
通过了解发现,许灵均果然如他说的那样,对其他方面涉猎并不太深。
但是,即便是这样,许灵均也能说出一些非常新颖的见解和理念,让魏国强眼前一新。
三十多年时间建立起的固有观念,此刻也逐渐开阔了起来,逐渐能看到一片新的天地。
魏国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大学时候,回到了出国留学的那段时间,能与同层次甚至是更高层次的人相互交流,共同成长。
在一次次的学术探讨中,汲取新鲜的血液。
自从来到轧钢厂,平日里,其他两位工程师都是向他请教。
请教的东西,无非都是些课本上能学来的知识,对魏国强来说,只是相当于复习了一遍,根本谈不上学术交流。
现在的许灵均在魏国强眼里,那就是一个天赋极高的天才。
他哪里知道,许灵均在系统商店购买的工程师基础知识是囊括了21世纪的机械知识,根本不是他这个年代的工程师能比的。
而且有些理念对于魏国强来说还太过于超前,要是许灵均全盘托出,恐怕会震碎他现有的观念。
两人一问一答,很快便来到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前。
当看清了门上的几个大字,许灵均报以微笑道:
“魏工,原来你要带我来见的人是杨厂长啊!”
魏国强惜才道:“像你这样的人才,可不能放在公卫科被埋没了,英雄当有用武之地。”
说着,连门也不敲,便径直推门而入。
杨厂长本来还在伏案工作,批阅文件,听到开门的声响,也不抬头,只是开口道:
“老魏,你这不敲门的习惯可得改改了啊!”
“习惯了!习惯了!以后尽量改!”
魏国强也不拘谨,拉着许灵均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杨厂长,我今天来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
“说吧。”
杨厂长继续盯着桌上的文件。
马上就要到月底了,他得将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完毕。
魏国强道:“刚才轧钢车间出了问题,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机器出了故障,无法运行。”
“轧钢车间出问题了?!”
身为轧钢厂的厂长,他对整个厂的结构很清楚。
轧钢车间属于核心车间,对于轧钢厂很重要,整个厂的运作都离不开轧钢车间。
杨厂长推了推镜框,抬眼扫了许灵均一眼,又落在魏国强的身上。
“情况怎么样,严不严重,能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