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掐死你”侯爷终于回过神来,一蹦三尺高蹭的一下窜到云轻面前,面带狰狞。
“vocal?什么玩意儿扑过来了”云轻正沉浸吃瓜,侯爷冲上来吓了她一跳,下意识抬脚就踹,侯爷当场被踹出三米远。
原来是侯爷,不是,他有病吧,没事冲向我做什么?他不知道我有近距离恐惧症嘛,离我近了就会条件反射踢人,难不成他是想尝尝我轻儿无敌脚的厉害?
众人默契的往后退了退,离云轻远点。
只有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的侯爷还在哀嚎:“你胡说,阿宁...呜呜...”
只是刚嚎了半截就被他儿子萧云策捂住了嘴,瓜还没吃完呢...不是,还没听到赵阿宁地址呢。
“侯爷不好意思呀,你突然冲过来我没看清是你”云轻挠了挠头,面上笑的憨厚,“那个你没事吧,要不要看大夫?”
夫人看着侯爷眼神冷冷的,能冻死个人:“他没事,刚才只是羊角风犯了,不用管他。”你倒是接着说呀,管他作甚。
羊角风都犯了,这还不叫事吗?算了,继续吃瓜
啥?赵阿宁现在正跟她的情人滚床单?在杏花街青雨巷18号
而且那人也根本不是她情人,而是她那个死去的丈夫戏子?
众人:人死了还能活?
在萧云策手里拼命挣扎的萧侯爷:啥意思?
哦,原来如此
众人:原来如此什么,你倒是说啊。
云轻有些饿了,打算看看屋里有啥吃的,边吃边听八卦,突然发现屋子安静的可怕。
云轻:...??
统统,你有没有发现屋子里的人不对劲
系统:确实,好安静,安静的诡异
众人慌忙把目光挪向别处,只是耳朵全都竖起。
夫人咳了一声,指着萧侯爷骂道:“好你个萧宏庆,你瞒得我好苦啊,这些年我相夫教子为你打理府邸,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萧云策也愤怒的指责他父亲:“就是,父亲,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母亲。”
云凤静也气鼓鼓的看着萧侯爷。
“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狡辩...呸,是解释”萧侯爷着急的一不小心把实话说了出来。
对嘛,这才正常
众人听了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环顾一周云轻也没发现侯爷书房有什么吃的,只有一壶茶,她心里有点遗憾,要是知道侯府还有瓜,她就该在听荷轩端盘点心出来。
不过茶就茶吧,有比没有好,云轻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
咱们刚才说哪了?哦,说到赵阿宁那个死了又活了的戏子相公。
云轻没发现屋里争吵的声音渐渐变小起来。
原来,赵阿宁和她相公都不是会挣钱的人,而且大手大脚花钱惯了,虽然有侯爷的帮助但日子还是艰难
夫妻两个一合计,还是来京城谋生比较好
但是回了京城,他们夫妻两个怕侯爷不再救济他们,便想出一个办法
赵阿宁丈夫假死,而赵阿宁去吊着侯爷
云轻感叹:不得不说,这夫妻俩诚会玩,弄了半天就是想骗点钱花花,而侯爷实实在在的是冤大种
“我不相信”侯爷神情激动满脸不可置信,嗷的一声冲出了书房。
阿宁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难道他这么多年真的错付了吗?不行,他一定要去亲眼看看。
萧云策担忧的看了母亲一眼,他父亲不会受刺激太大,想不开吧。
侯夫人冲他摇了摇头,她心里明白,侯爷这是去青雨巷了。
“不用管你父亲,只有他亲眼见了才会死心。”
刚才发生啥事了?侯爷怎么突然冲出去了云轻眼神略带迷茫不明所以的看向屋子众人。
“侯爷这是?”
“疯病又犯了”侯夫人回了一句,然后留云轻吃午饭。
现在已经到了饭点,再把人送回去着实不合适。
云轻在云府因为大夫人的苛责吃的并不好,有机会在侯府蹭一顿求之不得。
很快,下人把菜一盘盘端了上来,黄焖鱼翅,川汁鸭掌,片皮乳猪...云轻看着丰盛的菜品嘴角流下感动的眼泪。
这顿饭云轻吃的是满口流油,心满意足,正在想着能不能在侯府蹭顿晚饭再走,脑海里便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宿主,你知道侯爷做什么去了吗?现在有一个他的大瓜
云轻夹菜的手不停还不忘吃瓜:去哪了?不会是去青雨巷了吧?
云轻也就是随口一猜,毕竟她并不知道侯爷之所以去青雨巷是因为听了她的心声。
系统:bingo,宿主聪明,侯爷离开家后就是去找他白月光了
云轻一听立马精神抖擞:那就很有节目了,快说快说
霎时,吃饭的众人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夹菜的手同时停了,呼吸都停了一瞬,随后又默契的继续吃饭,余光却都偷偷飘向云轻。
系统:话说侯爷愤怒冲出侯府,一路狂奔至青雨巷
听闻房内喘息之声,气血上涌,一脚踹开赵阿宁房门,只见眼前两人浑身赤裸灵肉相连
云轻:刺激!
系统:侯爷霎时泪流满面痛苦大喊一声:赵阿宁你瞒的我好苦
侯夫人:该!
赵氏呆滞一瞬慌忙穿衣连呼冤枉
侯爷冷笑一声,抬手指向赵氏夫君,声言:你们的计划我已全部知晓
云轻疑惑询问系统:这侯爷咋知道的?
众人慌忙心虚低头
系统:应该是他查出来的吧,毕竟人家能当侯爷,不可能一直这么蠢吧
众人:呵,你想多了
系统:赵氏眼见事情败露,气急败坏,狂骂侯爷八百句,句句不重样
云轻:真能骂八百句不重样儿?想学!
众人狂点头:他们也想学
系统无语,骂人的脏话有啥好学的:你不知道有一个叫做夸张的修辞手法吗?
系统继续:侯爷看到犹如泼妇的赵阿宁再次受到亿点点震撼
赵氏夫君见状对着侯爷一键八百连嘲笑
侯爷认清现实,嘴里直呼自己是大冤种夺门而出,现在正在喝酒馆里喝闷酒
云轻唏嘘:恶人自有恶人磨,侯爷欺骗夫人的时候不会想到自己同时也在被别人欺骗吧。
众人闻言都若有所思,这时又听云轻道
哎,统统,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咦
在坐的众人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背脊有些发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