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满脸震惊,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赵今越,是你!”
“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
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我轻轻笑了一下,“傅祈年,说话要有根据?
虽然你想赶我出门,也不能这样随意污蔑我吧。”
“你的衣食起居可都是你的小三给你准备的,家里的饮食起居也都让人检测了。”
说着我把准备好的股权转让协议递给他,“傅祈年,香业本就是赵家的,我不过是拿回自己的东西,签字吧。”
傅祈年阴沉沉地盯着股权转让协议书,随即暴怒地揉成一团,扔到我脸上,“赵今越,想要大成,除非我死。”
我轻叹着摇摇头,“傅祈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天天看着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说着我转身离开病房,留下一对鸳鸯互诉衷肠。
一天后,公公让我去见他。
公公见到我,恨其不争地指着傅祈年,“混账东西,还不给小越赔礼道歉,这些年你委屈了小越多少,我以为你只是一时胡闹,现在看是我太纵容你了。”
“小越,就像我亲生女儿,我更是在师傅墓前发誓要好好待她,你这样让我地下怎么有脸见师傅。”
“马上,把你那个助理送到国外去,以后永远别让他回来,要是让我再看到你慢待小越一分,你就滚出傅家。
以后傅家我全交给小越。”
公公涨红着脸,指着傅祈年暴怒地斥责着。
傅祈年低着头一声不吭。
公公训斥半天,见我只是淡笑不语,转头换上和蔼地语气,“小越,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好孩子,祈年他也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以后好好过日子。”
“你放心,以后他再对不起你,爸给你做主,一定打断他的腿。”
我抬眸,柔柔一笑,“爸,那让他把那个野种打了吧!”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傅祈年震惊地看着我。
公公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傅大成是我见过最工于心计,能屈能伸之人,手段铁血很辣。
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两天后,乔颖月哭着找到我,开始哀求我,“傅夫人,我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的孩子,我保证不会抢你的位置,能安安静静陪在祈年身边我就满足了。”
“傅夫人,如果你怕我有别的心思,孩子出生就送给你,好不好?
他就是你的亲生儿子。”
乔颖月拼命跪在地上磕着头。
也是,她今年应该三十二了,整整跟了傅祈年十年,两人留学相识相爱,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他们的爱情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下一个十年。
作为助理,她精明能干,经常帮傅祈年出谋划策。
作为情人,她不吵不闹,每天安静地陪在傅祈年身边,把他伺候的全身酥爽。
我漠然从她身边走过,“乔助理,你求错人了,能救你的是那个口口声声爱你的男人。”
身后传来乔颖月声嘶力竭的喊叫,“赵今越,你个贱人,活该祈年不喜欢你,你就是蛇蝎女人,你永远都得不得祈年的爱。”
我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对傅家父子而言,爱不过是一道点心,随手可弃。
他们要的是金钱权力地位,甚至为了得到,不惜一切手段。
两天后,乔颖月做了流产手术。
我去看她时,一脸绝望。
乔颖月猩红着眼死死盯着我,“赵今越,别以为我儿子死了,你就能得意了,你杀了祈年儿子,他不会放过你。”
我笑了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用他放过,因为老天爷这次未必放过他。”
重度钋辐射,况且是加入香料晶石里磨成粉点燃吸入。
能活多久,就看他运气了。
这把我赌赢了,这块天然晶石香料是赵家几辈人传下来的震坊之宝,还是赵舟旸爷爷的爷爷外出到戈壁火岩滩搜集到的。
据说是在岩浆爆发时,融入了一种不知名香物,经过几百年发酵而成。
傅家早垂涎这块晶石香料,我赌他们一定会重金拍下,做一款举世无双的纯天然香薰。
所以我用金属钋日日浸泡,整整六年。
从结婚那天开始,我就在为今天做准备。
傅大成慈祥地看着我,“小越,你是个聪慧的孩子,我已经按照你说的,清理了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从今天起,你就是傅家女主人,再也没人敢说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