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水汽中,隐约可见一道丰满的剪影正在动作。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默德猛地别过脸去,后颈的鳞片因为克制而微微炸起。
他强迫自己盯着对面墙上斑驳的金属纹路,可那若隐若现的水声却像蛛丝般缠绕在耳畔,挥之不去。
浴室的门轻轻滑开,蒸腾的水汽如薄纱般飘散而出。
陆小满踩着湿漉漉的脚印走出来,洁白的浴巾将她从纤细的脖颈一直包裹到小巧的脚踝,每一寸肌肤都被严严实实地遮掩着。
她头上还裹着一块毛巾,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锁骨处汇成一道晶莹的细流,很快就被吸水的布料吞噬。
整具身体只露出一张素净的小脸——
被热气熏染得泛着淡淡的粉,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嘴唇因为温热的水汽而显得格外红润。
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张脸,却让默德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引般无法移开。
在他最风光的那段岁月里,都不曾见过这般干净美好的模样,更遑论沦落为拾荒者后见到的那些粗粝与肮脏。
默德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目光变得愈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