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了噢。”
“啊,给我开个包宿。”
开了机器,大伟先把电脑打开,接着随便点开了一个游戏,开始胡乱的玩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他站起身朝网管喊道:“兄弟,给我拿罐红牛,拿包纸巾。”
“妥了。”网管应了一声后,便给大伟送来了烟和纸巾。
大伟摸出十块钱递给网管,“多的你拿着买水。”
有过之前买烟的前车之鉴,这回网管也没客气,接过钱后乐呵的道了声谢,便返回了吧台。
半小时后。
“这是吃啥吃坏肚子了。”大伟摸了摸肚子,随后拿起纸巾站起身,朝着网管喊道:“兄弟,帮我看着点机器,别让别人动哈,我拉个大号去。”
“放心吧,哥。”网管也在玩游戏,头也没抬的回了一句。
这年头,包宿也就四五块钱,但依旧有好多小孩儿没钱开机器,他们会守在网吧的空机器上,等到半夜,看谁睡着了,就跑过去蹭机器玩。
可关键蹭就蹭吧,有时候忘记下号,这帮蹭机器的还会上去给你瞎整。
所以,大伟提的这个要求也在合理范围内。
由于网吧就是临街的民房,厕所一般都是露天的,建在院子里。
大伟从网吧后门出去后,四下打量了一番,见院子里黑灯瞎火的,就算是有人,估计也都睡了。
于是乎,他悄摸走到厕所旁边,板着墙头,用力一跃,就翻了出去。
筒子楼某间民房里。
四十平不到屋里,一张单人床,一套小沙发,衣柜,冰箱,电视,影碟机摆的板板正正。
黄树良斜躺在沙发上,啃着鸡爪子,喝着凉啤酒,看着某部九十年代拍的爱情片子,不住龇牙傻乐。
在外人看来,黄树良一个老光棍儿,每天骗吃骗喝的,家里肯定住的跟猪圈似的。
但谁又能想到,他其实非常热衷于享受生活,每天出门前,都会把屋里收拾的干净利索。
而他平时跟人硬讹的钱,也都用来添置了家具和家电。
说句毫不夸张的话,就黄树良现在的生活环境和生活质量,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好。
正看得起劲,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咯噔~咯噔……”
黄树良一愣,侧耳倾听,发现的确是自家房门发出的声音。
他从沙发上坐起,穿上拖鞋走到门口。
“谁?”
黄树良喊了一声,声音停了。
他面带狐疑的侧过身子朝窗户外瞅去。
但此时已经凌晨一点,屋外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他刚想回去,不料,铁门又响了。
这回他算是听清了,声音是从铁门底部传来的。
一听到这动静,黄树良反而放下了心。
老筒子楼建了这么久,楼里的耗子估计比人都多,这半夜出来磨个牙实属正常。
“滚犊子!”他好气的骂了一句,顺带着对着铁门踢了一脚,随即转头就要回去。
但刚走两步,他听见声音不光没停,反而更响了。
“哎吆,卧槽?这年代耗子都不怕人了?”
这回他索性直接打开了门,想着看看到底是啥样式儿的耗子,大半夜过来跟他逗闷子。
但就在门开的一瞬间,一股巨力袭来,没有丝毫防备的他瞬间就倒退着摔进了屋里。
“砰!”
没等黄树良反应过来,铁门合上,一个黑影扑上前,将他俯身压在地上。
他刚想要出声大喊,却不料喉咙被一把捏住。
“嗷嗷嗷……”
而此时,电视里女主也发出了“嗷嗷嗷……”的声音,整得就好像激情在碰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