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打去电话,“取消和禹城酒店的任何合作。”
公司连酒水都用的他们酒店,怎么敢做出这种事!
此时萧澜又突然想到了那天早上。
那顿呵斥以及后续对余煁的说教,她自认为自己正确,但这种正确无形中带上了一定的代价。
这个事件即使模糊的知道结果也没有了意义。
萧澜阴沉的回到萧家。
她站在余煁的房间门口一阵沉默。
余煁抱着胳膊坐在电脑跟前,刚才警局给他打电话,说一个自称他妻子的人去调查他的案情。
他通过衣物的描述可以确定那人该是萧澜,只是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第二天。
余煁来到公司没多久就接到了萧澜的内线电话,声音森冷。
“你从家里搬出去了?”
余煁道:“萧董已经说了,这不能怪我了。”
萧澜阴沉着脸:“你现在住哪?”
“我在附近租了地方住。”
“早上找的地方?”
余煁没有说话。
萧澜揉了揉额头,“晚上我会跟我爸说这个事,你搬回萧家。”
“何必呢,萧总?”
余煁不耐烦道:“端茶倒水的活谁都可以做。”
他接着深吸一口气,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萧总,我回去定然会给您带来家里上的矛盾。”
萧澜莫名的笑了,笑得古怪,她靠在后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余煁,“你也知道协议赔款的事,所以,我说的你最好照做!”
余煁回到办公室忍住砸东西的冲动,他想了片刻后拨通了李薇的电话。
“以我对萧澜的影响,如何要挨得那么多的赔款?”
“你说的没错,但你经手的项目就没考虑过吗?”
余煁愣住。
萧澜从一开始针对他就不是单一的协议,而是从进入公司时就对他做着防备。
如此,婚前签的协议只有财产公证有价值,另一份根本没有意义。
离婚也没有意义。
所以无论怎么做,怎么委曲求全都会被一直绑着,想到这他直接向人事部提交了辞呈。
不出十分钟,萧澜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余煁不打算接,自己莫名挨骂已经够多了。
一辈子都逃不了,还有什么意义。
他离开办公室,正好对上萧澜出来的身影。
“电话为什么不接?!!”
“站住!”
“啊!”
余煁停住,转头看去萧澜正握着脚蹲坐在地上。
他终究是不忍心,走回去查看,“能动么?”
“不用你管!”
萧澜拧着头。
吵闹声引起了前台的注意。
萧澜听着脚步声立即说道:“扶我回去!”
越来越近。
“快点!”
余煁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去了他的办公室。
没几秒便听到了前台小颖的敲门声,“煁哥,发生什么了?”
“萧总发火了,你注意点。”
门外传来小颖的惊呼,“那那我注意。我先回去了,煁哥!”
余煁抬头就看见萧澜阴郁的眼神,他低了低头,“能动么?”
“煁哥?”
“嗯?”
余煁不解的看向她,萧澜眯着眼,“你倒是和这些人关系很好?”
余煁:“正常的称呼而已。”
说着他取下萧澜的高跟鞋。
“嘶!”
“疼?”
萧澜将头撇向一边,余煁道:“那我轻点。”
“没有歪,只是扭伤了。肿是必然的。”
随后他从抽屉里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接过萧澜的脚涂抹上。
“为什么突然的辞职?”
余煁顿了一下,继续忙着手上的“工作”,他道:“结果都是一样的,尽量让自己舒服些。人最难得的是自由,于我而言它是短暂的。既然短暂就要珍惜。”
萧澜莫名的不再说话。
自由。
是奢侈品。
余煁道起身,“我扶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