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林月孙玉梅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我?这是最好的笑话姜林月孙玉梅 全集》,由网络作家“浅夏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千禧年。姜林月要死了!“振平,家里面一切都很好,只是医生说我积劳成疾,咳咳....没有几天活头了,我马上要下来找你了!”姜林月虚弱地坐在病房的窗边,低头看着手上的照片,脸上没有丝毫对死亡的畏惧,反而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近日,香江陆氏集团董事长陆振平先生携妻子孙玉梅女士回到祖国,并宣布了一项重磅投资计划,下面请看本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熟悉的名字让姜林月下意识看向电视里面播报的新闻。“哐当”一声,相框砸在地上碎掉。姜林月瞳孔骤缩,震惊地望着电视里面记者正在采访的男人和女人。“他...她...他们...”怎么可能,相同的名字,相同的长相!夫妻?此时,病房被暴力推开,一个女人出现在面前,不是别人,正是电视里面的女人,也是姜林月那早死...
《爱我?这是最好的笑话姜林月孙玉梅 全集》精彩片段
千禧年。
姜林月要死了!
“振平,家里面一切都很好,只是医生说我积劳成疾,咳咳....没有几天活头了,我马上要下来找你了!”
姜林月虚弱地坐在病房的窗边,低头看着手上的照片,脸上没有丝毫对死亡的畏惧,反而露出一丝解脱的笑容。
“近日,香江陆氏集团董事长陆振平先生携妻子孙玉梅女士回到祖国,并宣布了一项重磅投资计划,下面请看本台记者从现场发回的报道。”
熟悉的名字让姜林月下意识看向电视里面播报的新闻。
“哐当”一声,相框砸在地上碎掉。
姜林月瞳孔骤缩,震惊地望着电视里面记者正在采访的男人和女人。
“他...她...他们...”
怎么可能,相同的名字,相同的长相!
夫妻?
此时,病房被暴力推开,一个女人出现在面前,不是别人,正是电视里面的女人,也是姜林月那早死的闺蜜,孙玉梅!
孙玉梅捂着鼻子嫌弃地走进病房,看向病床上与她同44岁却老得像64岁的姜林月,她摸着自己保养得宜的脸高兴地笑了。
这贱人终于比不过她了。
走过去幸灾乐祸说道:
“啊!姜林月,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啧啧,是快死了吧!”
姜林月颤抖着手指着面前的人,愤怒地喊道:“孙玉梅!真的是你,你和陆振平都没死!这么多年你们为什么不回来!你们为什么是夫妻!为什么!!”
“看到报道了啊!”孙玉梅看到电视上的新闻,再看一脸病容难掩死气的姜林月,在病房里畅快地笑出声,“哈哈哈,对,我们没死,我们是夫妻,看在你没几天活头的份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孙玉梅语气里面藏不住的得意。
“我们当然不会回来,我和平哥当初可是专门假死的,哈哈,专门假死去了香江,就是想要让你在家照顾平哥的父母家人,照顾小阳。
哦对了,小阳不是我前夫的儿子,是我和平哥的亲儿子哟,感谢你照顾了平哥的家人,谢谢你给我培养了一个华大的大学生儿子,你照顾得很好。”
“你...你们两个贱人!”
姜林月的愤怒是孙玉梅的兴奋剂,她不仅没有因为怒骂不高兴,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说:
“你骂吧,我和平哥能荣归故里也得感谢你,多亏你当初给我们筹的钱,还有你们家的那一箱金子,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去香江没多久就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
哦,那钱啊,就是小阳当初生重病的钱呀,我们特意骗你的,小阳也就是个小感冒,只是借此机会拿钱准备以后跑路用,不得不说你们家的黄金是真好用啊!”
姜林月抓着水杯砸了过去:“滚,你给我滚!”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孙玉梅就等着今天这一刻,如今她成功了不来以前讨厌的人面前炫耀一下,那怎么行,对方越是难受,她就越开心,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走。
她躲避开砸过来的水杯,靠近姜林月抓住她扔东西的手,冷笑一声。
“还记得读书那会儿你给林霄云写的信吗?我也骗了你,林霄云其实是喜欢你的,是我调包了你写给林霄云的告白信,你知道我在上面写了什么吗?”
姜林月停止挣扎,愣愣地望着她。
“你说什么?”
“我以你的名义在那封信上面写了这么一句话:我讨厌死你了,别来烦我,我喜欢猪狗都不会喜欢你,别自作多情,我以后不想见到你!”
“不可能,我的字迹他认识!”
“哈哈,我拿着你的作业本找到对应的字一个一临摹上去的,那傻子也是傻得可怜,以为你讨厌他,默默在背后帮你,还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你知道吗?你家出事后都是他在帮你,你高中毕业证也是他去求校长拿到的,那傻子直到看见你真结婚了才走。”
孙玉梅笑容狰狞:
“哈哈,林霄云喜欢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我让你们都不能在一起,他的那些功劳全被陆振平认领了,陆振平娶了你还让你守活寡也是我不让他碰你,我们急着假死也是因为当时我又怀孕了,我让你一辈子都活得痛苦,你个大傻子!”
“你....你们不要脸!咳咳....”
姜林月双眼喷火,背靠着窗户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捂着疼痛的心脏,咳出了血。
孙玉梅半弯着腰,脸凑近姜林月,勾嘴一笑:
“再告诉你一件事,当初平哥救你也是假的,我们一手策划的,找人去欺负你,他就在关键时刻跳出来救你,就是为了让你死心塌地的对他家人好,还为了得到你们姜家暗地留给你的金子,从始至终你就只是平哥娶回来照顾家人的老黄牛!”
“他们一家,包括小阳,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假死,只有你不知道,只有你,你任劳任怨、不计回报的付出,照顾好了所有人,让所有人都有好结果,而你却年纪轻轻的要死了!”
“噗!”
姜林月怒急攻心,一口血喷到这孙玉梅脸上,孙玉梅一瞬间恼怒,但看到姜林月要死的样子又变得兴奋,变态的笑着,拿着手帕漫不经心地慢慢擦着脸上的血,欣赏着姜林月的样子。
“呵!我也不和你这个将死之人计较,我们一家的好日子在后面,你自己见阎王去吧!”
“妈,你和她说这么多干什么,快点,爸爸来接我们去酒楼吃饭了,一会儿还得去见我对象父母呢。”
推门进来的男人一脸不耐烦,他正是姜林月养大的干儿子陆阳,也是那个野种,在看到孙玉梅脸上的血时,担心地跑过来查看,“妈,这是不是姜林月干的!”
陆阳转头对姜林月怒目而视,用力推了一把,两巴掌打在姜林月的脸上。
“玛德,你个要死的人能不能死远点,别耽误我们一家人团聚,看见你就晦气!”
姜林月踉跄了两步,撑着窗户勉强稳住身体,呼吸已不顺,颤抖着手从兜里拿速效救心丸吃,陆阳却伸手拍掉她手上的药。
“吃吃吃!你这鬼样子直接早死早超生最好,晦气玩意!”
这就是她费心费力养大的“好儿子”,她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姜林月恨啊,靠在窗台上绝望地惨笑,眼神余光看到楼下站着的陆振平,顿时恨意滔天,又看向眼前母慈子孝的画面,脑里一个想法如泉水冒出来,黄泉路上的彼岸花齐齐长出。
她收敛了眼中的恨,朝擦着脸上血的孙玉梅和陆阳招了招手:
“我也有一个关于你们家的大秘密要告诉你们,还有我们姜家还剩几箱子黄金古董,我都藏着。”
孙玉梅自以为胜利,甩掉手上被血浸染的帕子,得意洋洋地走近:“说吧,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帮你们姜家收一收!”
陆阳没见过世面,听到黄金古董眼睛都直了,上前一步贪婪地拉着姜林月的手:
“妈,你快说,黄金古董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回头我挖出来就把你接回家好好照顾你,给你养老送终、披麻戴孝。”
“好,我这就告诉你们,你们把耳朵凑近一点。”
姜林月声音轻柔,人靠近后,一手半环着一个人的腰,眼神发狠,抱着俩贱人就往窗户外倒去。
“在地狱!”
“啊——”
“救命啊——”
窗户很矮,只到大腿,姜林月把满腔恨意化为了全部力量,成功带着两人下去了。
七层楼高,足够了!
下面拿着大哥大正在打电话的陆振平只感受到一阵风吹来,下一秒被三人压得死死。
楼下,一朵一朵彼岸花瞬间绽放!
没耽误他们一家人团聚!
姜林月嘴角挂着笑,闭上了眼睛。
……
———-———
“呜呜——月月,振平哥,求你们救救阳阳,救救他吧!”孙玉梅跪坐在地上大声哭喊着。
“玉梅同志,你这是出什么事情,你别急啊,慢慢说,我家月月和你是好朋友,我们俩怎么都会帮你渡过难关,你别哭,慢慢说。月月你醒了吧,说说话!”
陆振平轻轻推了推趴在桌上闭着眼的姜林月。
“都给我闭嘴。”
姜林月坐在椅子上捂着要炸开的脑袋怒吼一声,睁开眼看了过去。
孙玉梅?陆振平?
她不是带着那一家子一起下地狱了吗?下地狱后会变得这么年轻?
不过这不重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就算是在地狱也得先打一顿。
姜林月双眼通红地朝两人扑过去,啪啪几巴掌抽在两张贱人脸上,指甲刮起红痕,再一手掐一个脖子,往死里掐。
“都给我死!”
两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姜林月就已经把他们掐在地上躺着,她坐在陆振平的身上,一只脚踩在孙玉梅的身上,让两个人都动不了。
孙玉梅呼吸困难,快喘不上气了,难受地喊着,“月...月,快...放手...我..是玉梅啊...”
“咳咳——月月,你....怎么了,快放开...”
陆振平艰难地扒拉着脖子上的手,整张脸因缺氧充血胀红,但是脖子上的手像是一把钳子夹在上面,他一个男人也掰不开。
“妈...妈...”
王翠枝听到动静从里屋跑出来。
“天啊,要死了要死了!振平,我的儿啊!”
她惊慌地跑过去拍打推搡姜林月:“姜林月,给我放手,放手!”
姜林月充满煞红的双眼吓到了王翠枝,她抬起的手缩回去。
这小蹄子睡个午觉是没睡醒吗?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说好了温顺听话能干,这才娶回来几天就这样,以后还能指望她什么?必须教训。
王翠枝发怒,再次抬起手,手还没落下,姜林月一脚踢翻了她。
“哎哟!”
王翠枝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捂着心口揉。
“反了天了,你个小...”
姜林月冰冷得让人胆颤的眼神让她把嘴里的脏话咽了回去,并胆怯地往后挪了两屁股。
这小蹄子浑身煞气,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让人看着害怕!
也是这时,姜林月看到年轻版的王翠枝,看到四周的场景才恍然发觉这不是地狱。
她死时王翠枝没有死,也不是这么年轻,而这里好像是她以前的房子。
姜林月晃眼看到王翠枝身后的墙上挂着的挂历本,怔愣住了。
1976年5月?
她这是重回20岁了?
姜林月看向手上掐着的两个人,想到了刚才脑袋昏沉时听到的话。
她记得这件事情,这是陆振平和孙玉梅已经准备假死,今天就是孙玉梅哭着跑过来以救陆阳的名义从她手上骗钱的开始,后天晚上就会传出陆阳为工厂采购物资时被山洪冲走。
第四天,传出孙玉梅为儿子的病去找大新乡一个赤脚大夫的路上跌落山崖被洪水带走了。
第五天,王翠枝一家就会以给儿子留个后为由,再道德绑架她后收养陆阳。
后面还有更多恶心的事情等着她,陆家老的小的都软饭硬吃,趴在她身上强硬的吸血,把她身上所有价值榨干,结果全是白眼狼。
好,很好!这一世她要让这一家子付出代价!
“月..月...醒..醒...”陆振平快翻白眼了,直觉姜林月不对劲,用尽力气喊出这一声。
姜林月看向了陆振平。
不能再为了这两个贱人赔上自己重来的一生,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那就且等四天,让他们假死,她要大杀四方!
但这四天也不能忍,不能退,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而是乳腺囊肿和结节。
叮的一下,姜林月脑中一片清明,改掐为打和抓,朝两人的脸一通啪啪乱打,指甲乱抓,打够了后又掐,老太婆上前来帮忙,又是一脚踢过去。
打累了后干脆顺着陆振平的话装成被梦魇着才醒来的样子,松开手,眼睛直直的往里面走。
“咳咳咳——”
得到呼吸的陆振平和孙玉梅狼狈地趴在地上疯狂咳嗽着,大口大口吸着气,脸和脖子挂花严重。
“儿子!”王翠枝一只手按着疼痛的心窝,急慌慌爬过来扶人。
而姜林月走到原来趴着睡觉的桌边坐下后揉了揉眼,害怕的四处找人。
“振平,你在哪儿,我好害怕,我刚才做梦梦到三条疯狗朝我扑过来咬我,我掐着他们打,怎么都打不跑,可把我吓死了,幸好刚才听到你喊我,不然我都醒不过来了!”
喊着的同时顺便扯了几个墙壁上的干朝天椒在手上碾碎,碎屑揣到了兜里。
听说辣椒摸到伤口上疼痛加5倍以上,那就试试,再收点利息!
“天啊!振平、玉梅你们怎么在地上,脸和脖子怎么了,谁干的,谁干的!”
姜林月尖叫一声,看准王翠枝放在地上的手焦急地跑了过去,一只脚精准踩在她手背上。
“啊!”
一道杀猪般惨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啊,妈对不起呀!我太着急没看到,你也是,把手放地上干什么。”
姜林月慌忙地往后退一步,再次重重碾了一脚,不等王翠枝叫出声,又转头大声质问。
“妈,是不是你打了振平和玉梅,你为什么打他们啊,都打到地上了,伤这么严重,妈的心真狠,妈,你怎么能这样!”
王翠枝甩着痛手,震惊地看向姜林月,眼中是不敢置信:“你,你说什么,我打的?”
“妈,你也别多说了,打就打了吧,你是长辈,我们小辈也不能和你计较什么,就是苦了振平和玉梅了。”
姜林月一脸心疼地蹲下,伸手过去:“振平,玉梅,痛不痛啊,让我看看!”
陆振平和孙玉梅吓得捂着自己的脸和脖子,急冲冲往后挪着避开,屁股都要擦冒烟了。
“不用!”
陆振平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不悦的情绪。
“陆振平,我关心你,你却吼我,这才结婚一周,你就吼我,你说好了对我一辈子好,你怎么这样!”姜林月摇着头,眼睛里面满是失望。
孙玉梅怕钱出问题,眼神示意陆振平哄人。
陆振平想到自己的计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能忍着气,挪了过去,放缓声音哄着人,还把脖子伸了过去,“月月,对不起,我不是凶你,你看吧,我没事的!”
玛德,这贱人还做噩梦梦游,把他们当狗掐了,他一定要把钱全弄过来,让这个贱人给他们家当牛做马奉献一辈子,日子过得猪狗不如。
王翠枝看不下去,吼道:“姜林月,这是你掐的,你刚才得癔症打的!”
“什么?我打的?”
姜林月眼含愧疚地看向陆振平,掐过辣椒的手抚摸在陆振平脖子那被她手指甲掐伤的痕迹上,留下一颗颗辣椒素。
自责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做噩梦会伤害到你们。”
“没事,只要月月你没事就好,我不碍事的,为了你受再多苦都值得。”陆振平忍着痛,深情地看着姜林月。
“嗯!”姜林月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孙玉梅眼底闪过不悦。
姜林月掐了掐兜里的辣椒,立马伸手摸孙玉梅喉咙和脸上的红痕,关心她:“玉梅,对不起,痛不痛啊!”
孙玉梅眼里的情绪收得飞快,假装大度的说:“没事,不痛。”
实际上两人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并伴随着一跳一跳的胀痛,且有越来越痛的趋势,但为了把钱哄到手,还得忍痛装没事。
看来不痛,那就再抹点,姜林月换着手“关心”二人。
王翠枝看着儿子扭曲的脸,张嘴想骂人,陆振平把她拉住了,给两人都使了使眼神,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钱。
王翠枝心领神会,没再骂,而是把话题转移到儿子要做的正事上。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事就让它过去。”
“玉梅,你今天来我们家是有什么事情吗?”
姜林月把三人的小动作都收在眼里,心里越发冰冷,原来王翠枝这么早就知道了,或者说这事一开始就是他们全家人专门给她下的套。
“呜呜,枝姨,月月,振平,你们救救阳阳吧,他生了怪病,现在昏迷不醒了,要一直输液,医生说要救他需要花很多钱,保守估计3万块钱,不救的话以后就瘫痪或者一直醒不来,我家阳阳才5岁啊,怎么能瘫痪在床上,可我砸锅卖铁卖工作,再借遍亲戚也只筹到3千块啊,你们帮帮我吧,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求你们了,求你们了,求求了!”
孙玉梅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跪到他们面前不断磕头。
以前柔弱的声音在此时堪比一个大喇叭,哭叫过来一些街坊邻居。
孙玉梅心里得意,哼!贱人,有这么多人在就不怕你不同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的那就是见死不救,以后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今天这钱是要定了。
而王翠枝看到人来了后声音更尖锐大声,拍着大腿,同情地喊道:
“造孽啊!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开眼啊,那孩子还那么小,振平,月月,咱们家能帮一下就帮一下吧,也算是积积德!”
陆振平把人拉起来:
“别磕,快起来,阳阳也是月月认的干儿子,月月心地又善良,我们无论如何也会帮你,他年纪那么小,以后人生还长着,不能瘫着醒不来啊,苦谁都不能苦孩子,是吧,月月。”
三人一唱一和吸引了更多人过来,指着这边讨论着,一如前世那样。
这一家子还真把那3万当3分钱要了。
前世她也是傻,陆振平先把他家里全部存款拿出来为引,让她把自家爸妈留给她的钱全部都给了出去,还把工作都卖了给他们凑钱,最后还有她爸妈留给她的一箱黄金也被渣男哄骗着挖走了。
她当时还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好的,孙玉梅是她的朋友,阳阳是她干儿子,他居然那么支持她帮忙,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为了算计她,套出更多走。
这一次,那就让你们陆家全家凑钱来还上一世的债,这邻居来得也正好,用好了也是她手上的一把刀。
她要更加大声的喊,吸引更多人来。
“天啊,孩子怎么样了,玉梅啊,我太同情你,孩子必须救。”
姜林月顺着他们的话说出来,三人的脸都肉眼可见的舒缓了。
陆振平笑了:“我就知道我们家月月最善良了。”
孙玉梅破涕为笑:“谢谢月月,我替阳阳那孩子谢谢你,以后阳阳就给月月当亲儿子!”
王翠枝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那感情好,就这么决定了,让阳阳当亲儿子。”
“亲儿子就不用了,救孩子要紧,那我们现在凑钱吧,早点把钱凑好,孩子也少受点罪。”
说到这钱的关键时刻,里屋呆着的那个“惯会做人”的公公陆老根出来了,“是我们陆家的好媳妇,不错,好样的!”
一家子恶心玩意。
“这都是应该做的,向爸妈还有振平看齐,你们都愿意救,我当然不能拖后腿。”
姜林月摆手,继续说道:
“我那里有200块,我全部都拿出来,可惜我没有更多钱,医药费的零头都够不了。但为了救孩子,我决定把自己的工作卖了。”
“哦呦,这陆家媳妇有情有义啊!”
周围吃瓜群众配佩服啊,谁家都做不到为了一个朋友的儿子把自己的工作都拿去卖了。
而陆家一家人都在心里暗自高兴。
“谢谢月月,谢谢你!”
孙玉梅心里乐开了花,感激的话都说得真情实意了。
但贪心的人怎么会满足,又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呜呜,或许阳阳就是那个命吧,那么多钱怎么筹得够啊!”
陆振平给自己母亲使了一个眼色,王翠枝上去拉人:
“哎,你别哭,别说丧气的话啊总办法总比困难多,一定能够筹齐,阳阳年纪那么小怎么能放弃,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更何况阳阳也算是我家月月的干儿子,我们陆家就算是砸锅卖铁都要救!”
吃瓜群众惊呼:“霍,这陆家可真大气啊,对媳妇也太好了,为了儿媳妇,这么帮一个外人!”
陆家人眼睛里都是得意。
姜林月只觉这一家人恶心,前世这老太婆在这两人假死后就以砸锅卖铁帮她救了干儿子陆阳来道德绑架她,让她心里愧疚,让她成为他们一家的老黄牛。
此时陆振平准备说话,姜林月当即抢先一步开口说:
“妈说得对,砸锅卖铁都得救,妈,我记得你和爸也有个1千5的存款,还有你们俩的工作也先拿去卖了吧,妈纺织厂质检员的工作怎么都值1千,爸在的机械厂效益高,工作能值个1千2左右。”
王翠枝尖叫:“什么,这怎么行!”
“妈,不是您自己说的砸锅卖铁都得救吗?那可是活生生一条命,我们丢的只是工作,阳阳丢的可是命啊。
再说还有振平的工作可以留着养家,您现在这样是不愿意了?您怎么能这样,给了人希望又自己掰掉!”
姜林月眼底失望,转头抱歉地对孙玉梅说:
“玉梅,你也看到了,我婆婆不愿意,她刚才就是打嘴炮,家里的钱都是她做主,我也无能为力了,不过我会卖我的工作,哎,可怜的阳阳啊!”
吃瓜群众热议起来:
“林月这丫头心地善良啊,可惜嫁了这么一家人,住的房子都还是林月丫头的,真不是好人家。”
“陆家一家原来是这样的人,他们家的儿子嫁不得,女儿娶不得啊,家风不正!”
“王翠枝可真是说得好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嘴上一套,做一套,下意识反应骗不了人,以后别和他们家来往了,这样的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背后捅我们一刀子!”
王翠枝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脸色变得难看:“不是,不是这样的...”
陆老根脸阴沉下来,更是想掐死姜林月的心都有了。这名声没了,他们陆家也无法在这个立足,传出去后还让小儿子怎么娶媳妇,闺女怎么嫁人!
“没有的事,我妈是说错了,工作当然卖,必须卖,救孩子要紧。”陆振平站出来打圆场,拉着王翠枝和陆老根往后退着,并在两人耳边悄悄说:“先答应,把钱搞到手再说,姜林月兜里肯定还有她爸妈给她留的钱和东西。”
两人眨眼表示同意,也没办法,现在被这个贱人架在火上烤了,只能这样说,后面再找个理由不卖就是。
王翠枝对周围的邻居讪笑着点头:
“对,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卖工作这点钱那怎么行,少了,得快点卖工作想其他办法,孩子一条命可是开不得玩笑,怎么会只是嘴上说,我们一家是真心的,是不是老头子。”
竟出馊主意引来这些碍事的!
王翠枝暗自瞪了一眼出主意的孙玉梅,心里同时记恨着姜林月。看她以后怎么磋磨这小贱人!
“是的,我们陆家就不是那样的人,说到做到,必须救,卖工作都要救孩子。”陆老根说完还补一句,拉好感,“那可是儿媳妇的干儿子,算是一家人,为了儿媳妇,砸锅卖铁必须救!”
“那是我想差了,爸妈对不起,误会你们了,确实得加快速度,多耽搁一会儿就是多要孩子的命,我的工作可以卖给我一个同学,现在就得卖爸妈你们的工作了。”
姜林月举起手,不让他们有任何反悔的余地,对在场的吃瓜群众大喊:
“现场有没有邻居想要我爸妈这两个工作的,有想法的人快点过来,现在是争分夺秒的要去救孩子,既能有一个工作,还能给自己积德行善,家里适龄孩子有了工作还不用下乡了,儿子娶媳妇闺女嫁人都有优势了,机不可失,两个工作错过就没了,今天为了救孩子的命冲一把!”
这一喊,陆家人震惊,怎么也没想到姜林月会当众卖工作,然后脸更黑了,恨得牙痒痒,而周围吃瓜群众激动疯狂了。
一下就有两个工作岗位摆在眼前,现在一个萝卜一个坑,出现一个工作很多家都惦记着,有钱都买不到。
毕竟每家生的孩子都多,需要工作的人也就多,现在一下出现两个工作岗位,家里有适龄孩子、还存得有给孩子买工作钱的人忍不住了。
家里只有一个独女的张婶举着手跳着喊道:“纺织质检员的工作我家要,我家要!”
“我家也有意向纺织厂的工作。”
刘婶双手举起:“机械厂的工作给我家,我家孩子要结婚了,媳妇正好是机械厂,以后好分房,我要!”
“机械厂的我家也想谈谈。”
“纺织厂和机械厂的我家都想谈谈!”
多一个人喊,王翠枝和陆老根两口子脸就多黑一层,到最后都黑成锅底了,而姜林月心里也就越高兴,见这么多人都想要,又大喊道:
“我这边排队,左边站意向纺织厂的,右边站意向机械厂的,咱们速战速决,不赊账,救孩子要紧。”
有意愿的人都飞快朝姜林月面前站去,姜林月拿出一个本子一人分了一张纸让他们写自己心里的价格,她从中挑选合适的人人选。
五分钟后,纺织厂的工作被张婶以1251元的价格给她闺女拿下,机械厂的工作被刘婶以1320元的价格给他儿子拿下娶媳妇分房子用。
十分钟后,张婶和刘婶拉着各自的孩子,拿着一包钱过来。
孙玉梅看着两人手上的钱,眼底都是笑意,怕人发现,又低下头捂着脸“哭”,手掌下的嘴角要裂到耳根子了。
妈呀,这么多钱以后都是她的了!哈哈~
陆振平是个自私的人,对于父母的工作卖了也没有一丝的伤心,心里反而是盘算着这笔钱以后怎么用。
只有王翠枝和陆老根肉眼可见的沧桑。
还真把他们的工作卖了?短短十分钟,工作都没了,没了!!
心里悔死了,同时也恨死了姜林月。
姜林月转头就满脸笑意地喊着两人:“爸妈,工作卖出去了,距救阳阳又更近一步了,你们是不是很开心,我也好开心啊!”
“呵呵,开心,很开心!”
王翠枝和陆老根在众人的目光中笑得比哭还难看。
陆建平安慰性地拍了拍王翠枝的肩膀,王翠枝被迫接受工作被卖的现实,垮着一张脸过去接钱,被两个婶子背过身拒绝了。
两位婶子对刚才王翠枝下意识的回答始终记在心里,不相信她后面的解释。
刘婶拿到姜林月面前:“这钱我得给林月拿着,我信这孩子,来,月月,你数好。”
张婶撞了一手肘王翠枝,捧着钱塞到姜林月手上:“我也只信月月,1251元都在这儿。”
两位婶子不愧是她特意挑选的人。
王翠枝怒着一张脸,还想说几句,被陆振平眼疾手快地拉住人捂住嘴,并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他爸也抓住,怕他爸妈又说出什么对他们家不好的话。
并说道:
“让月月拿着一样的,反正都是给阳阳治病的钱。”
王翠枝和陆老根听懂了儿子话里面的深意,脸色好看了不少,脸上还挂上了笑容。
王翠枝还笑眯眯对姜林月说:“月月,钱你就先拿好!”
就让你这个小贱人先摸摸钱,后面成倍的还回来,小贱人,你等着,以后有你好看!
“好的妈,我一定拿好!”
姜林月数着钱回以微笑,拿着钱数了揣兜里。
进了她兜里面的钱一个子都别想出去。
“数对的,妈,那现在就麻烦妈和爸带着两位婶子去把工作给落实一下。”
姜林月话落,两位婶子和她们的家人们马上上前。
张婶和她邻居,还有闺女拉着王翠枝往纺织厂走。
刘婶的儿子和丈夫架着陆老根往机械厂走去。
姜林月太喜欢两位婶子了, 很上道啊!
孙玉梅装得一脸感动的过来拉着姜林月的手,“谢谢月月,你对阳阳的恩情我一辈子都会记住,谢谢!”
陆振平走过来,“月月,钱...”
“振平,我正想给你说,你现在跟着玉梅去她家里把孩子带到医院去,我去把我的工作卖了就带着所有钱来找你们!”
姜林月把陆振平往孙玉梅旁边推去,见他们还想说话,直接打断施法催促:
“耶,你们干啥这么磨蹭啊!那可是阳阳一条命,你们俩跑快点去!快啊!刚才还那么急,现在怎么不急了?哎,真是急死我了!”
后面这一句话让陆振平和孙玉梅心头一紧。
孙玉梅捂着心口着急说:“沐沐,不是不急,我也急死了,我害怕啊,怕孩子就这么离我而去,我记得你有一个平安锁,我就想和你先讨要来给阳阳戴一下,我真的害怕啊!”
平安锁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孙玉梅要它?
姜林月脑子里想法转了一转,忙说道:
“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里说平安锁,你们快去弄孩子,我回去找找平安锁,找到的话后面一起给你带过来,现在孩子看病要紧啊!”
要平安锁,做梦,这辈子一根毛都别想从她手上薅走。
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疑惑的望向孙玉梅,还听到有人嘀咕说。
“是啊,不去看病,在这里要什么平安锁耽搁时间干什么!”
“莫不是假生病的?”
也不知道是谁嘀咕这么一句,真是嘀咕到姜林月心上了。
对面的两人的心猛一跳,顿时紧张起来,也不急着要钱、要平安锁了,陆振平生怕露馅影响到自己的计划,急忙往外面跑。
“孙玉梅同志,走啊,我们先去救孩子!”
“医生说家里的环境对孩子治病好,我现在去叫医生去我家看,月月你一会儿直接来我家。”孙玉梅说完,紧跟着后面往外跑了。
路上。
孙玉梅和陆振平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脸和脖子上的伤火辣胀痛感像是要把他们烧起来似的,抓又抓不得,心里更是因为事情没想象中顺利而急躁难受。
孙玉梅:“振平哥,你说姜林月会不会发现什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不一样?痛死我了!”
“不会,我“救了”姜林月,又“帮助”她那么多,她早已经对我死心塌地,全心全意对我,今天她也就是睡觉做噩梦了,还有你说的今个也太大了,3万块,她哪儿有那么多现钱。”
陆振平对他自己很自信,同时责怪孙玉梅要钱太多,当初说好了2万,再骗骗其他东西,结果她转头涨价一万,谁有那么多钱。
“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得生活,能拿多少是多少,谁知道她兜里只有这么点现钱。
你不是说她父母给她偷留了好东西的吗?到底是什么,在什么地方,你今天回去可要问出来,去香江的船都确定好了,没几天时间了,船不等人,错过了就没机会了,还有那个平安锁,你一定要让姜林月找到,那边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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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姜林月正在自己屋里看着手上被人惦记的平安锁。
看着也没有什么特别,孙红梅为什么要它呢?
以孙红梅无利不起早的性子,绝对有用。
这个平安锁还是她父亲给她的,小时候她三天两头的感冒生病,爸爸去求了一个平安锁给她戴着,后面她也真的没有那么频繁的生病了,而前世孙红梅没有要,只是平安锁后面也不见了,现在看来是被这两人偷走了。
如今,她绝对不会让两人得逞,任何东西都不行。
看着平安锁,姜林月不禁想到自己在乡下受苦的家人。
父亲是作家,也是工农兵大学的教授,因课堂上和学生争执了几句出了事情。
大嫂为了自己不受牵连,当场对那些人说出家里藏着的几本国内外的名著,并登报脱离关系,和大哥离婚,她的举报彻底把他们家打下深渊。
父母早有预感,为了保全她,嘱咐她赶紧和陆振平结婚,并亲自登报解除父女关系。
一个月前,出事的当天。
“月月,你要听爸爸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你没出事,我们家就还有一个希望在,才有照应,终有一天我们会团聚。”
姜卫东急冲冲塞给姜林月一个小钱包。
“这里面有些钱票,还有爸爸以前用稿费买的一座350平院子的房地契,没人知道,写的你的名字,趁着这个时机,你和陆振平赶紧结婚,带着陆家人住进去保住房子。”
林玉兰也慌忙塞过来房契地契和钥匙。
“还有妈妈陪嫁的一座120平的小房子,也没别人知道,写的你的名字,陆家人多,要是你不愿意和他们住,你们小两口就搬到这个小房子去,你大舅会暗中帮你一把,这样两个房子都能保住。”
“小时候爸爸和你玩藏东西游戏那个地方下埋着爸爸年轻时用稿费买回来的金子,你一定要收好,以后遇到困难实在没办法时拿出来用。”姜卫东匆匆交待完就听到外面的动静,把姜林月从后院的狗洞推了出去。
是她没用,都怪她太愚蠢了!
上一世,父亲给的一箱金子也在这次假死事件时被陆振平骗走了。
父亲留的大房子住了陆家一家人,陆振平假死后,陆母以陆振平是为了帮她救阳阳才会去出差挣差旅补贴费,这才导致死亡为由,不断道德绑架她,心安理得的让她为全家付出,以死逼着她把房子过给了陆振平弟弟结婚。
陆振华不仅得到了房子,还带着他的妻儿一起使唤她,大小事务都是她在操劳,就连一条内裤都要丢给她洗。
而母亲给的小房子也在小姑子结婚时被要走了。
陆家上下住她的吃她的,帮他们养孩子照顾老的,最后一句长嫂如母,赡养父母,长兄/长子因你没了,都是你欠我们陆家的,一副你应该这么做的嘴脸,不断使唤磋磨。
几个月时间老了几岁。
同一年冬天,她得知自己的父亲因日日夜夜挖沟渠,劳累过度后生病去世。
母亲因父亲的去世伤心过度,身体不太好的她没多久也去了。
后面接连收到哥哥因救人掉悬崖摔死,弟弟跟着大队的人上山打猎,一半身体葬身虎肚,死无全尸。
父亲享年45岁,母亲45岁,哥哥24岁,弟弟18岁,她45岁死。
一家早亡。
姜林月擦了擦眼泪,还好她重生了。
虽然重生到结婚一周后的时间点有点烦,但庆幸没有夫妻事实。
前一世,陆振平以只领了结婚证没有办酒席怕唐突她为由,和她一直分房睡,说办了酒席后再同房,临死时得知是孙玉梅吃醋不准,此时她还得感谢孙玉梅不准陆振平碰她,不然被渣男碰,她得被恶心死。
只是得离婚变成二婚,不过重生到很多事情都还没发生前,重生到家人还没出事的时候,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世,她要报仇,她要救出全家,改变他们一家惨死的命运!
姜林月捏紧拳头,突然不断咳嗽着,面色惨白,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身体的异样让姜林月心里发慌。
“我这是....”
“叮,钮钴禄.自救打脸系统报到,宿主当前寿命只剩3天,每自救打脸一次获得1年寿命,1次福利奖励。”
姜林月听到一道奇怪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警惕地看着四周。
“什么东西?出来!”
“好嘞!”系统看到宿主满身的煞气,有点害怕,麻溜地滚出来,“宿主,我是系统4444,来自阎罗殿科研4组,是我带着你重生的,我是来帮助宿主自救打脸的好统子,我会带着宿主报仇走上人生巅峰,自救打脸仇人福利多多,只有你想不到的福利,没有我拿出来的东西,宿主大大!”
姜林月突然就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一个装在蛋壳里面,露出一双眼睛的黄色小鸡,两个绿豆大的眼睛黑溜溜地盯着她眨巴眨巴。
类似于这样
“谢谢你带我重生。”
死而复活的事情真实经历过,一个自称打脸自救的系统她也接受十分良好。
“我真的只有3天寿命吗?”
姜林月不关心什么福利品,只关心自己的寿命问题,她的家人还等着她救,仇人还没受到惩罚,3天活头绝对不行。
她现在能感受得到自己确实像上一世在病房时那样,有种油尽灯枯的无力感。
系统不害怕了,肥硕的身体从蛋壳里面爬出来,飞到姜林月面前。
“宿主,虽然你重回20岁,但是你的灵魂在上一世磋磨得严重,灵魂受损没有天材地宝是无法改变修复的,这也是为什么人死后会进入轮回,轮回井会洗涤修复灵魂,从而变成新生灵魂去投胎,而滞留人间的灵魂没有东西滋养就会慢慢消散。在上一世你只剩下三天寿命,在这一世你也只有三天,但有我统子在你就放心,只要你自救打脸,让你长命百岁不是问题。”
“你说的每自救打脸一次获得1年寿命是怎么个说法?”
问到正事上,统子有些激动地飞到姜林月手上。
“就是宿主每改变一次上一世遭遇的不好事情,便能够获得一年寿命。”
“比如,宿主手上的平安锁,前世你的平安锁被人偷走,小偷抢夺了你的机缘,这次你只要保留住平安锁就能算完成一次自救,能增加1年寿命,获得1次奖励。”
“宿主,你的这个平安锁是个大宝贝啊,可不能被人偷走,里面有一个一百平的种植空间,你可以滴血认主进到里面种植东西,还能拿这个空间到我这里兑换寿命,值8年寿命啊,两种方式任你挑选。”
系统的小鸡眼期待地盯着姜林月,顺便把关于“种植空间”、“各类空间宝贝”的定义和解释全发放到姜林月脑子里。
姜林月恶补了知识后明白了,震惊又好奇地看着手上表面平平无奇却内含重宝的平安锁。
种植空间啊!8年寿命啊!!
“我说为什么孙玉梅想要这个东西,原来这个平安锁这么厉害,但是她为什么知道?”
“别管她为啥知道,以后我们就能知道原因,宿主,咱们先把这个宝贝确定了,你选绑定空间?还是兑换寿命?”
“你说得对,统子,兑换寿命。”
不用犹豫,姜林月选择目前她最需要的寿命,有了命在就有了更多的希望,更何况那可是8年寿命,虽然种植空间很吸引人,但对只有三天活头的她,寿命是致命的吸引力。
姜林月话说完,手上的平安锁消失,精神上的无力感和心悸也同时消失,枯木逢春不过如此。
这兑换值了!
“叮,兑换成功,8年寿命已到达,宿主目前寿命八年零三天。”
“叮,平安锁被偷结局改变成功,宿主寿命增加1年,当前寿命9年零三天,获得一次奖励,宿主自行抽取。”
“宿主现在是否抽取。”
还真有奖励?是个值得信任的好统子,姜林月准备看看情况。
“抽取。”
话落下,姜林月面前出现一个黑色的洞,她试探性的把手伸进去,摸到许多大小一致的小球,随便抓了一个出来。
真当看到手上东西全貌后,姜林月愣住了,眼花了吗?
“统子,你看这发光球体上写的什么字?是不是写的“灵泉空间”四个字?”
“我康康!”
系统的小鸡脑袋凑过来,看完后绿豆小眼都要瞪出来了。
“妈妈呀!宿主你人品大爆发啊,兑掉一个种植空间,摸回来一个灵泉空间,啊啊啊,含泪血赚一汪灵泉,宿主捏碎小球就能拿到,快打开看看!!”
这就是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吗?得大发了!
系统已经不淡定的围着姜林月乱飞,姜林月望着手上捏着的球心里也开心,但怕她这边动静太大被人听见,赶紧朝系统招手。
“你淡定点,别让隔壁的隔壁屋躺着的刻薄老太听到了。”
“放心宿主,我在你的屋子下了隔音,别人听不到,而且只有宿主能看到我听到我的声音,我们还可以用脑电波交流。哈哈,宿主,咱们快看你抽到的空间。”
虽这么说,系统也飞到姜林月肩膀上安静地站着看。
姜林月放心了,迫不及待地捏开手上的光球,轻轻一用力,光球散开,手上留下一个雕刻了一只凤凰的古朴手镯。
“宿主,滴血认主,以后这个灵泉空间就是你的了。”
姜林月低头看了一下地上,刚才吐的血应该能用吧?
脑子里面这么想,手已经拿着手镯往地上血多的地方蹭去。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地上的血被吸走了,连痕迹都没留下,手镯所到之处干干净净。
她干脆就把手镯当清洁工具用,朝着地上有血迹的地方一一蹭过去,一滴血都不留。
地上干净了,而手镯表面也是干净光滑的,只有那对凤凰的眼睛血红,姜林月看着凤眼,脑子里面也出现了关于灵泉空间的相关信息。
她把手镯戴在左手上,手镯自动缩到手腕合适尺寸,隐藏了。
“宿主,快进去看看。”
脑中一个念头闪过,姜林月带着统子进到灵泉空间内。
空间面积也是100平,但边上有一个40平的小茅草屋,茅草屋前面有一口冒着白雾的水井。
“这就是能治病救人、祛除身体暗疾、强身健体的灵泉?”
“宿主,你快喝一口试试看。”
姜林月也正有打算,伸手捧了一捧水出来喝。
泉水顺着喉咙往下流动,一股暖流划过心间,毛孔都舒展开来,浑身舒畅,感觉她的身体比之前更加充满力量感。
“真不错,我感觉现在能打死一头牛,报仇打脸不在话下。”
姜林月看着这个空间,对未来充满希望,同时想到空间储存物品的功能。
把她的东西装到这里面来,那就不怕任何人发现惦记了,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搬空仇人。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收她爸留给她的那箱金子,不能让任何人拿走,改变了还可以加寿命再抽奖励,想想就期待。
系统真是她的宝藏小鸡!
姜林月抱着统子亲了一口,激动地出了空间。
“走,统子,收我爸留给我的金子去!”
“好嘞,收了宝贝再来打脸渣男贱女,干翻他们全家!”系统摩拳擦掌,尖锐的鸡嘴闪过寒光。
姜家老宅子外面。
“宿主,周围没有蹲点的人,里面也没有人,可以进去。”
姜林月走到后院扒拉开墙角干枯的野草,露出一个狗洞,勾起背跪着爬了进去。
“宿主,你这是爬了多少次,这么熟练。”
“无数次!”
姜林月声音有些触景伤情,这个狗洞她从小爬到大,以前是贪玩为了不被父母骂从狗洞里偷偷跑回家,可没想到现在从这里爬进去却已物是人非。
“宿主,不伤心,以后有我在,咱们会把失去的都夺回来!”
“我不伤心,伤心没有用,我们一家人会再次回家的,现在干正事,统子,你看着点人。”
“好的宿主。”
姜林月走到后院厕所边。
放眼望去,院子各处都被挖开,小树都被掘掉了,也就只有厕所这边有粪池太臭了而没被掘。
也是如此,她爸爸留下的金子才保住了。
姜林月从空间里面把带来的锄头拿出来,瞅准粪池左下角的位置往下挖,挖了一米的深度停了手,伸手进去把箱子提了出来。
拿出钥匙打开看了看,48块大黄鱼,一块也不少,都在这里。
当初,陆振平从她这里骗到了金子存放的地方,背着她偷偷去挖走了,就是这一箱子金子,成全了渣男贱女的富贵命。
想到这里,姜林月就恨,回来时打轻了,送他们进去之前一定得再暴打渣男贱女一顿。
姜林月把箱子关上,收进空间里。
“叮,金子被别人偷挖走的结局已改变,宿主寿命加1年,当前寿命10年零3天,福利奖励1次,是否抽取。”
“抽。”
姜林月洗了洗手,满怀期待地抽奖励。
黑洞里面还是同样大小的小球。
看来每次的奖励都是在小球的包裹中,不抽出来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全靠自己的运气。
明白这一点,姜林月把抓的第一个球摸出来,球上面顶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名字。
“点石成金技能?统子,这个是我想的那样吗?摸一下石头就能成金子?那我以后岂不是有用不完的金子?”
这个福利奖励也太厉害了点,摸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那么奇特,这是什么神仙统子,还被她遇到了。
系统点头又摇头:
“是也不是,确实可以把石头变成金子,准确来说可以把任何东西变成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不拘于金子,只是物质的本质是不能改变的,它原本是什么东西依旧是什么东西,通俗说,这就是个障眼法,石头永远是石头,成不了真,过了时间就变回去了,很无用的一个技能。”
“不,很有用,适合给我现在用,有这东西那我报仇就更加方便了,能省事不少。”
姜林月在脑中完善了报仇计划,欢天喜地捏开小球,一股金光钻进手掌里,同时有了使用方法。
“嘿,还不是一次性的,不错不错。”
使用方法也很简单,她脑子里面怎么想,手指着那个东西就能变,维持时间自定义。
姜林月看着地上挖出来的坑,又看了一眼前面的粪池,勾唇一笑,拿着锄头把粪池面上干成块状的粪勾上来,脑子里一个意念闪过,地上的粪块就变成一条条黄金,重量都跟着变了。
她去屋里找了一个麻袋出来,就着袋子把地上这一大堆“黄金”全部装到麻袋里面系好,扔到粪池里,沉入了底。
又勾起两块粪放到刚挖出来的坑里面,变成了两块“黄金”,重新把坑埋好。
“他们不是那么喜欢捡黄金吗?那就让他们下粪池里捡回去,至于地上的这两块,那就留着他们吃,以陆振平和孙玉梅的性格,拿到黄金还会下意识用嘴确认真假,等他们假死后拿着钱用的时候,或者打开看黄金的时候就会触发我下的定义,黄金就会在他们手上变回屎。”
“费力从粪坑里面捞出来的“金子”变成了屎,恶心死他们。”
系统一双鸡翅膀呱唧呱唧鼓掌:“嘿嘿,宿主,你好坏,我好爱啊!渣男贱女就只配吃屎!”
姜林月点点头,这个技能太好用了,空间里面那一包卖两老登工作得到的钱,也能这样拿出来,绝对不会打草惊蛇了。
把锄头冲洗干净收回空间,要走时,姜林月看着与周围颜色不一的皱眉。
“统子,能帮忙把泥土恢复原状吗?”
“这点小事,我小统能干,交给我。”
系统话落,姜林月就看到她挖开过的泥土变得和周围一样,还贴心的把挖掉的那块原土皮上的杂草也一起移过去,姜林月围着看了一下,完全看不出来被挖过的痕迹,放心了。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家,头也不回的从狗洞里面爬出去。
继续去做下一件自救大事。
说卖工作,她当然要卖,反正她要下乡也是要处理掉手上的工作,这个道德最高点她站定了。
姜林月准备去让同学帮她问问有没有人要买工作的,刚走到一半路,路过一户人门口听到一些动静,走过去的脚退后几步,往门前走去,光明正大的站在半掩着的门边听一嘴。
里面老母亲抱着孩子哭得伤心:
“乖宝,我不想你下乡,下乡每天要下地干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能去乡下磋磨一生嘛,好多女孩子下乡后被欺负,你跟妈明天去单位,我把我那工作过给你,你别去下乡啊!”
“妈,你的工作就留着自己做,我是老大,我应该下乡的,你也别担心,我去找小姑,让她帮我安排到大舅所在的鸡屎大队,有大舅这个队长在,我还怕过不好吗?大舅最疼爱我了,放心吧,一定没事的。”
“呜呜,都怪爸爸去晚了,让那个工作被别人买走了,爸爸没用!”老父亲自责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不怪你,爸!”
屋里三人抱着哭成一团。
趴在门缝上听的姜林月激动的笑了。
鸡屎大队?大舅队长?就是你们家了。
能这么爱闺女的人家人品都还行。
姜林月也顾不上偷听不礼貌,敲了两下门。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院子里面抱头痛哭的一家三口,偏头看过去就瞧见一张陌生又莫名有点熟悉的笑脸。
这个家里的父亲警惕的看着姜林月:“你是哪位?”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叫姜林月,是县人民医院的职工,这是我的工作证。”姜林月从兜里掏出工作证递过去,直接开门见山,“听说你们想买工作,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张建国狐疑地接过工作证看着,他媳妇赵秀华也把脑袋伸过去一起看。
旁边的年轻姑娘看了好几眼姜林月,突然惊呼道:“姜医生?啊,我想起来,我认识你,你是医院收费窗口里负责收费的那个医生同志,我那天去看病就是你帮我挂的号!”
张建国和赵秀华两口子和听到自家姑娘这么说,看了工作证也没问题,彼此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狂喜。
赵秀华赶紧上前两步,满脸笑容地拉着姜林月进屋。
“走走走,姜医生,我们进去说,丽丽给姜医生倒茶去。”
“哎!”
张丽也知道自己工作有眉目了,欢欢喜喜的跑去端茶倒水。
张建国等不及,坐下就开始询问:“姜医生,你刚才有工作可以谈谈,是什么工作?需要多少钱?”
赵秀华补充:“现在就能办理吗?”
“我现在这个医院窗口收费工作我可以低于市场价便宜卖给你们,能尽快去医院办理,并且还可以教她快速上手工作。”
张建国和赵秀华眼睛亮了,正端着茶水过来的张丽听见后特别心动,谁不想留在城里不下乡,之前是机会跑了,现在是机会又来了,还是医院这么好的工作机会摆在她眼前,她无法拒绝,把茶水递给姜林月后她飞快跑到父母身边,压着心里的喜悦低声道:
“爸妈,我想要这个工作。”
赵秀华也点头表示可以拿下。
“行。”
张建国拍了拍闺女的手,让她稍安勿躁,能低于市场价格卖给他们,那一定是有所图,转头看向姜林月说道:“姜医生你有什么要求?说说看。”
和聪明的人说话就是爽快,姜林月点头,不隐瞒,直接说:
“我刚才路过你们家时碰巧听到你们说鸡屎大队的队长是你们家亲戚,我有亲人也正巧下放到那边,我只希望拜托你们能打个招呼,适当照看一二,我...”
张建国精准的抓到关键,打断了姜林月,“下放啊?这怕是不太方便。”
张丽脸垮了下来,有些失望,难不成她就是个下乡的命?
赵秀华不忍孩子希望再次落空,赶紧抓住张建国的手,不让他说话,自己说道:
“你知道下放的人和下乡的人是不一样的,我哥作为大队长也不能有太明显的行为,最多约束乡亲不去落井下石,分配活儿的时候按照正常标准来,不多加活儿,其他照顾是不行的,这样可以吗?”
“这就足够了,其实我唯一想的就是我寄的包裹过去能有一点东西到他们手上就足够。”
很多时候,寄的包裹都到不了本人手上,大队上会检查一番,这个过程中还能剩下多少东西就说不定了,往往是一点东西都不剩,但要是有队长照看的话,那就不一样了。
她也就希望在她处理好这些事情下乡之前,家里人的日子好过一些,虽然离家里人的死劫还有段时间,但父亲因劳过度而死,这可不是一下就造成的,是长久的消耗身体导致,其他的东西到不到得到家人手上都不是那么重要,灵泉水必须到。
对面夫妻俩都齐松一口气,不是过分的要求,这也是她大哥能说了算的事情,能成。
“这好办,一会儿我就写信给我大哥说。”
这不是姜林月想要的答案,对他们加一剂药:“如果事情能成,我可以今天就带你们去办理工作,这位同志明天就能去上班,如果不成,我就去卖给我一个同学了。”
明天真能去上班?
张丽有些激动地捏了捏她妈妈的手。
赵秀华立马改口,“一会儿我就去给我大哥打个电话通个气,他们大队上有电话,我们现在说说那个工作价格,可以的话我们谈好就去打电话,你再带着我们去办理工作。”
“成交。”
双方都高兴了,姜林月喝了一口茶,继续和他们谈卖工作的价格,最后以720元的优惠价卖给他们。
这个价格赵秀华是满意的,上一个给闺女看中的工作福利待遇还没有医院好,都要1000块钱,这个价格他们一家捡到便宜了,省下280元,得给大哥多寄点东西回去。
姜林月也满意,原本心里价格是500,多谈了一些也好,多赚的钱给父母多买点东西寄过去,再给那个队长买两条好烟刷好感。
双赢!
双方都是爽快的人,事情谈妥就开始办正事。
赵秀华进屋拿了720元给姜林月,姜林月左手挽着张丽,右手挽着赵秀华,像认识许久的朋友似的,亲亲热热往邮局走。
赵秀华向姜林月问了名,打电话时还拉着姜林月站在她旁边听。
电话打得很顺利,高高兴兴挂了电话,姜林月主动给了电话费,赵秀华更加高兴了,不是为了那点电话费,而是觉得这孩子人是个不错的,懂事,很喜欢这孩子,准备给大哥写的信里面多提几句照顾。
姜林月也通过聊天从赵秀华这里得知,队长家大儿媳妇刚生了孩子缺奶水的信息,急得不行。
这不赶巧了,家里还有她为那个白眼狼阳阳买的奶粉,幸好还没送出去,把这个拿出来寄给队长,那父母的事情绝对妥了。
这个时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奶粉再珍贵也没有家人的命珍贵。
姜林月这下放心了不少,“走,我们去把工作的事情落实了,时间还早我还可以给丽丽介绍一下同事认识。”
赵秀华眉开眼笑:“那感情好,阿姨就先谢谢你了。”
张丽赶忙道谢:“月月,谢谢你!”
“小事,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有不懂得地方只管来问我。”
姜林月把母女俩哄得高兴不已,走到医院手续办理得也很顺利。
姜林月人缘好,医院上下的人都和她关系处得不错,她说到做到,给孙丽介绍了同事认识,离下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她干脆带着张丽过了两遍工作流程,最后把自己的工作笔记交给了张丽。
张丽母女俩可满意了。
送她们二人离开后,姜林月被关系最好的一个同事拉住。
这位同事也是她高中最要好的同学,吴晓红忧心地看着姜林月苦口婆心说:
“月月,你真就不在医院工作了?你不是之前还在跟着王老医生学医想当医生吗,还去参加了相关考试,怎么现在就轻易的放弃了,要我说你那个叫玉梅的朋友说不定就是骗人的,你别相信,你要自私一点,别为了别人让自己过得不好。”
姜林月有些感动,心里还有一些愧疚,前一世她也听过这话,不过她被洗脑严重,压根就没听进去,甚至还骂了她,把真心朋友越推越远,可前一世这朋友是她生病住院后唯一一个来看过她的朋友,还帮她缴医药费。
姜林月眼眶发红地抱住了吴晓红。
“谢谢你,晓红,我不会为了别人让自己过不好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原因,以后再告诉你。”
“行吧,你有你的苦衷,我也不逼你,只要你记住你还有一个朋友在这里就行,有事就告诉我一声,我能帮的一定帮。”
吴晓红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放开口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东西递过去。
“这是你考的行医许可证,考核通过了,王医生让我交给你,她知道你不想在医院干了,让你别去见她了,她暂时不想看到你,她现在还在气头上,你过后等她消气后再去哄哄人吧,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原谅你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晓红,我先收拾去了,你也去忙吧。”
姜林月再次抱了抱吴晓红,转身去工位上和柜子里收拾自己的东西。
趁她人还在医院,收拾完后又去找同事要了几个空的输液瓶,空的药瓶要了十几个,又找吴晓红帮她开一些药。
吴晓红知道姜林月父母的事情,心里也默认为她的苦衷八九不离十是她父母,所以,依旧什么也没问,默默给她开了不少药。
有安乃近这些治疗退烧止痛的感冒药,直接开了一瓶,1000片的那种。
还有碘酒、红药水、紫药水这些外伤用的,每样来了6瓶,最后开了青霉素等抗生素和抗菌药,50颗。
走的还是内部职工价。
药房的人也是姜林月玩得好的同事,啥也不说,麻利把她需要的药给装好。
姜林月告别同事,离开医院,又去百货大楼买东西。
首先买的就是送礼的香烟。
姜林月直奔卖香烟的柜台,发现飞马牌香烟今天不要票就能购买,一毛五一包,经常听到人说的大前门要1张烟票,卖三毛一包。
其他大牌子的香烟也基本要票,也有比飞马牌更便宜不要票的香烟,但送人办事也送不出手。
她拿出手上的钱票一合计,手上的烟票不够买大前门。
那就只能买飞马牌,质量不够,数量来凑。
一条烟10小包,送两条飞马牌香烟20包,那也是很体面的礼物,飞马牌时不时就有不要票的时候,今天又让她赶上了,上天的安排,就买这个。
“同志,麻烦给我拿两条飞马牌香烟。”
“6块钱,缴钱开票拿东西。”
姜林月拿出6块钱递给售货员,买好了飞马牌香烟。
送礼的东西准备好,姜林月转战其他柜台,开始给家人买。
米面各买6斤,麦乳精买2罐,小弟有低血糖,大白兔奶糖买3斤。
想了想又去买了两把大锁。
买了这些东西后姜林月没有继续买了,虽然拜托了队长照顾,但包裹也别太大了,不能让队长太难做人,这样情谊才能更长久的维持。
她没下乡这段时间父母先吃着这些东西也足够,后面她自己下乡再带去。
看了看手上的东西,确定差不多了,离开百货大楼,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手上的东西全部都放到空间里。
现在就差家里放着的奶粉了,姜林月回去一趟,出去的那一家子还没回来,正好方便她行动。
把那两罐奶粉都收到空间里,一罐留着自己后面带下乡,一罐打包到装着烟的包裹里面。
转头看到角落里还有过年时没烧完的火纸钱,往空间里收了,刚好有用。
又看到她之前抢购回来的半斤红糖,本来是买给陆振平的奶奶煮红糖鸡蛋吃,现在嘛,吃个锤子,也收了,寄给母亲补气血。
其他的东西虐了渣渣再收。
医院买回来的药分出20颗安乃近,1瓶紫药水,1包棉签,10颗青霉素打包后放进给爸妈寄的包裹里。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样东西了,也只最重要的,姜林月进空间里,拿出四个空药瓶子走到灵泉面前,把四个瓶子都装满才放进包裹中。
想想又拿出笔写了两封信。
送礼当然要让人知道是谁送的,为什么送才行。
爸妈那边也得叮嘱几句,尤其是喝灵泉水。
给父母写的信里又塞了20块钱和几张票据,装好放到包裹里。
拿着信纸,姜林月又想起了林霄云,没想到他是喜欢自己的,他们彼此喜欢。
更没想到那些帮她的事都是他做的,全被陆建平揽到身上,全都是陆建平和孙玉梅两个贱人搞事情让他们产生误会,导致彼此错过。
姜林月这次不想他们之间因为别人诱导的误会错过彼此了。
如今林霄云好像在部队。
她拿着笔给林霄云写了一封信,在信里把他们之间的误会都说清楚,把孙玉梅和陆建平干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也把她要离婚的事情告诉他。
写好后,姜林月打包好两个包裹,往邮局去寄东西,先把写给凌霄云的信寄出去。
然后寄包裹,一个写的队长名,一个自己父亲名,寄的时候正遇到买工作这家的赵秀华也过来寄,同样是寄鸡屎大队。
两人看到对方要寄的包裹邮寄地址和收件人,都明白什么意思,心里也都满意了。
姜林月:工作卖对了!这家人品真没话说。
赵秀华:是个懂礼知进退的孩子,还知道给大哥也寄些东西过去。
出邮局后,赵秀华笑着握住姜林月的手:“妹子你放心,你家人准给你照顾好,今天我家丽丽的事情太感谢你了,让她很快就上手了!”
姜林月谦逊回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丽丽上手快也是她人聪明,换个笨的可做不到。而且,赵阿姨,我还得谢谢您的帮助。”
这话夸到赵秀华心坎上了,她最喜欢听别人夸自家孩子。
“哈哈,你这孩子不错,我喜欢。阿姨也不给说虚的,有我大哥在,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不说过好日子,但不出错是没问题的,东西也能到他们手上。阿姨也不耽搁你了,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好的阿姨,阿姨再见。”
办成一件大事,姜林月也安心了不少,现在就等着收拾完仇人赚更多寿命后下乡和家人团聚。
是时候回去推动渣男贱女的假死进程。
看着赵秀华离开了,她也往家里走,没有去孙玉梅那边,因为她知道这“一家三口”一会儿会为了钱再过来找她要。
在路上,姜林月算了一下钱,两老登的工作一个卖了1251元,一个1320元,她的工作就按1100元算,加上开始说的200块,所有钱加起来是3871元。
姜林月从空间里面拿出一小叠火纸,眯眼轻笑,点石成金技能可不就又有用了嘛。
想骗我的钱是吧,好,那就送你一把冥币!
手指轻轻点了点火纸钱,再一看,手上拿着的已经是一叠(387张)大团结和10张一毛的毛票,3871元,一分不少地揣到身上斜挎的小包里。
刚到家门口,姜林月就看到孙玉梅和陆振平站在院子里,面前放着的担架上正躺着那个被喂了迷药的白眼狼阳阳。
而王翠枝和陆老根也转完工作回来了。
他们看到姜林月回来,欢喜地迎上来。
王翠枝先开口:“月月,工作卖出去了吗?我们凑的钱快点拿出来,刚好玉梅要带着孩子去进行下一阶段治疗。”
是时候把俩老登的存款给搞出来了。
“妈,工作卖了1100块钱,加上我那200块存款, 钱都在这里,一共是3871元。”
姜林月从包里把“钱”拿出来,王翠枝等不及的把钱抢过去数,陆老根和渣男贱女暗地里眼珠子都快落到钱上了。
陆老根因丢了工作后黑着的脸终于放晴了。
王翠枝越是数越高兴,她的钱可算是给她下了崽子回来了!
孙玉梅眼底一丝得意一闪而过,这个蠢货把卖了工作的钱就这么拿过来了,以后都是她的了,哈哈!
陆振平则是对自己想的计划满意得不行。
趴在墙上看戏的邻居摇头,这丫头还真把工作卖了给这个孙玉梅啊,谁家孩子生病要这么多钱,这孩子也是太善良了点,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姜林月装作啥也不知道,哭丧着脸说:“可是这些钱远远不够,离玉梅说的金额差远了,这可怎么办啊!”
孙玉梅贪心钱,听到姜林月这么说,只觉得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她势必要把姜林月的价值给压榨干净,兜里的钱掏完。
立马趴在阳阳的身上哭起来。
“呜呜,我可怜的阳阳啊,月月,你能力强,快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凑齐钱,没有阳阳我可怎么活啊,月月,你一定得帮我啊!”
“玉梅,我一定帮你想办法!”姜林月红着眼眶使劲点头,配合着她的演出,转身就看向王翠枝,“妈,我记得你那儿还有1千5百多,你快把钱拿出来,有点是点,救孩子要紧。”
姜林月也不催,只是一脸焦急地看着王翠枝,时不时再心疼地看一眼担架上躺着的阳阳,吸一下鼻子。
一点不担心陆家人不上当,因为这一家子都是贪得无厌的主。
王翠枝脸上笑容淡了,很不情愿,陆振平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
脑中想起刚才儿子和她说的话:不能让姜林月起疑,尽量把姜林月手上的钱给哄出来,少不了家里的。
陆老根又点了点她手上拿着的钱,意思很明显,舍不得小钱套不到大钱,更何况这钱只是出去晃一圈,会加倍回来的。
陆老根干脆开口喊:“翠枝,去把钱拿出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孩子。”
王翠枝一咬牙,豁出去了,“好,我这就去拿。”
王翠枝把手上的钱交给陆振平,转身往她那屋走去。
姜林月用意识和系统交流:统子,你跟上去看看她放钱的地方
好,交给我!
系统4444很亢奋地扇着翅膀跟了上去,今天它势必要为宿主看清藏钱的地方,嘿嘿,一锅端!
没一会儿,王翠枝拿着钱出来了,姜林月先和系统的眼睛对上了,知道她拿出来的钱是多少,不管其他人,先上前去,学着王翠枝刚才抢她手上钱一样,出其不意的把钱抓到自己手上,转身这一刻,姜林月已经把钱给调换了。
“妈,多少钱,是一千五吗?我来数数,看我们还差多少钱。”
话落,空间里的火纸少了一小叠,多了真正的一千五百元。
王翠枝嫌弃地瞪了姜林月一眼,“是,我还能缺一分不成!”
钱到手了,姜林月笑了笑没顶嘴,把手上的“钱”递给了孙玉梅,“数好了,确实是一千五,玉梅,这些钱你都拿好,缺的部分后面再给你想办法。”
陆振平把手上那一叠也递给了孙玉梅,宽慰两句:
“月月说得对,我们一家人都会给你想办法的,你也别太着急,好好照顾孩子,后面的钱交给我们想办法,月月的干儿子就是我的干儿子,就是我们陆家的孩子,我们陆家一定帮到底。”
“月月,要不这样,让阳阳今晚住在陆家吧,我们家人多,还能帮着照看一下,免得玉梅同志回家后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你说呢?”
陆振平伪装成一个很尊重妻子的人,明明是自己想要留这对母子在陆家,但还假装询问她的意见问一下,还真是虚伪至极。
不外乎是方便他们偷情,方便他们想办法坑她手上的钱,方便他们执行假死机会,更方便他们把孩子顺理成章的留下给她抚养。
姜林月点头:“还是振平你想得周到,那辛苦你去帮玉梅收拾一间房出来,我中午没休息好,脑袋现在还在痛,你们自便,我今晚上就不出来吃饭了,我去睡一觉。”
“月...”
“砰”的一声,姜林月关了门,留出足够的时间给他们思考。
门外几人表情各不一。
王翠枝就盯着孙玉梅手上一大叠钱看着,趁着姜林月不在场,赶紧把钱先抢到自己手上拿着,放在孙玉梅手里她不放心。
陆振平看了一眼姜林月那屋,喊着王翠枝一起去收拾屋子,收拾哪个离姜林月那屋最远的房间。
安顿好阳阳后,陆振平走到姜林月门外喊了一声,没人回应,又开了一个缝隙往里面看,确定姜林月睡觉了,他才放心的回到孙玉梅住那屋。
姜林月睁开了眼,一个“小鸡”正大光明的跟了过去。
......
屋里面,王翠枝和陆老根等着他。
王翠枝迫不及待地拉着陆振平坐下,焦急催促:
“儿子,你快去问姜林月的话啊,她们家以前条件那么好,我就不信她父母没有偷偷留给她好东西,你之前不是说好像留有黄金,你倒是弄过来啊!”
陆老根手敲在桌子上:“为了你们,我和你妈的工作都搭进去了,你得抓紧了。”
孙玉梅:“爸妈说得对,必须抓紧,计划放在这儿,你明天下午就要去出差,在这之前必须得把那金子所在地套出来,该拿的拿到手,不能拖下去了,错过了这个机会就没下次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等不了。”
陆老根怕儿子被孙玉梅蛊惑变卦,又强调:“她的两座房子说好了必须留下,还得给你弟弟妹妹结婚,你们不准打房子的主意。”
王翠枝:“还有金子也得给我们留点。”
“爸妈,你放心,房子说了给你们留着就留着,不会动,弄过来的黄金也会给你们一些,你们放心,我一会儿就去问。妈,今晚你做饭,煮碗糖蛋,我一会儿端过去叫她起床时就问。”
王翠枝有意见的嘟囔:“还端什么糖蛋,多金贵的东西给她吃,随便端点吃的过去就得了!”
陆振平劝道:“妈,金子重要还是那一两个蛋重要?一切都是为了金子。”
陆老根恨铁不成钢:“你个没脑子的,听儿子的,你做就是,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把吃进去的还回来。”
陆振平看到母亲点头,拍板:“行,就这样,妈,你快去煮,散了。”
系统边听边给姜林月转述这边的事情,说完还愤怒的说:
“他们真不要脸,都已经叫上爸妈了,还把宿主你的东西理所当然的当成自己的东西,一家人都在算计宿主你!”
姜林月听完一点都不意外,一点也不愤怒,只会越发坚定她报仇的决心。
“藏钱的地方你看清楚了吗?”
系统:“看清楚了,藏在床底下的一块石板下,好像还有不少其他东西,宿主,我们什么时候去取?”
姜林月唇角挂起一抹冷笑,“不急,他们零存我们整取,我那小姑子和小叔子要发工资了,每个月会把三分之一的钱交给她保管,咱们现在知道位置就行,下乡前再去取刚合适。”
“妈,你去吧,我一个人进去。”陆振平把王翠枝手上的醪糟糖水蛋接过来。
姜林月听到外面的动静,闭上眼睛,停止了脑中和系统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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