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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狗老公又撩又欲还是粘人精无删减+无广告

鹿桃千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明天晚上,我老公就会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他与那个女孩一度春宵,食髓知味。从此,处处关照那个女孩,甚至不惜为她与家族决裂。我哭醒了,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梦,我转过头,看到睡在身边的老公。我给了他一巴掌。季妄臣被打的有点懵,他闭着眼睛,倦声暗哑:“梨梨,怎么了?”“有蚊子。”我又往他脸上扇了两巴掌。老公扣住我的手腕,用他那张俊脸揉蹭我的掌心。“手疼不疼?别打了,蚊子叮我,就不会叮你了。”他吻着我的掌心又睡过去,我的心头一片酸涩。我和季妄臣是商业联姻,结婚两年,夫妻生活和谐,他对我很好,我不相信他会出轨,可梦里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真实。我会因嫉妒那个女孩而发疯,对老公和小三用尽手段。最终,我被老公扫地出门,惨死在精神病院里。*第二天早上:我顶着...

主角:阮绵季妄臣   更新:2025-05-27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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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绵季妄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甜狗老公又撩又欲还是粘人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鹿桃千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天晚上,我老公就会遇到他的真命天女。他与那个女孩一度春宵,食髓知味。从此,处处关照那个女孩,甚至不惜为她与家族决裂。我哭醒了,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梦,我转过头,看到睡在身边的老公。我给了他一巴掌。季妄臣被打的有点懵,他闭着眼睛,倦声暗哑:“梨梨,怎么了?”“有蚊子。”我又往他脸上扇了两巴掌。老公扣住我的手腕,用他那张俊脸揉蹭我的掌心。“手疼不疼?别打了,蚊子叮我,就不会叮你了。”他吻着我的掌心又睡过去,我的心头一片酸涩。我和季妄臣是商业联姻,结婚两年,夫妻生活和谐,他对我很好,我不相信他会出轨,可梦里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真实。我会因嫉妒那个女孩而发疯,对老公和小三用尽手段。最终,我被老公扫地出门,惨死在精神病院里。*第二天早上:我顶着...

《甜狗老公又撩又欲还是粘人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明天晚上,我老公就会遇到他的真命天女。
他与那个女孩一度春宵,食髓知味。从此,处处关照那个女孩,甚至不惜为她与家族决裂。
我哭醒了,才发现自己是做了个梦,我转过头,看到睡在身边的老公。
我给了他一巴掌。
季妄臣被打的有点懵,他闭着眼睛,倦声暗哑:
“梨梨,怎么了?”
“有蚊子。”我又往他脸上扇了两巴掌。
老公扣住我的手腕,用他那张俊脸揉蹭我的掌心。
“手疼不疼?别打了,蚊子叮我,就不会叮你了。”
他吻着我的掌心又睡过去,我的心头一片酸涩。
我和季妄臣是商业联姻,结婚两年,夫妻生活和谐,他对我很好,我不相信他会出轨,可梦里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真实。
我会因嫉妒那个女孩而发疯,对老公和小三用尽手段。最终,我被老公扫地出门,惨死在精神病院里。
*
第二天早上:
我顶着黑眼圈,根本吃不下季妄臣亲手做的早餐。
他坐在我身旁,伸手去掰我的下巴,把一勺鸡蛋羹喂到我嘴边。
“怎么,欲求不满了?”
我正要开口,他语气决绝,“早上我有例会,时间不够。”
“老公,我觉得生活没盼头了。”
我看着他眼中倒映的我,像只幽怨的女鬼。
季妄臣拿出手机,他不搭理我了。
“支付宝到账五百万元。”
我的手机跳出到账提示音,他这才收起自己的手机。
“拿去花,不够,再把老公的卡都拿去刷。”
“上周,你看上的那颗粉钻,我给你拍下来了,明天送到家。”
我想起来,上周我在拍卖手册上,多停留了几秒的那颗粉钻。
“那颗太重了。”我当时在思考,做头饰或做项链都不适合。
“那就拿去当弹珠打着玩。”
季妄臣那张神颜靠近,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他吻上来,辗转反侧,我听到他舒适的喟叹声。
提醒他去公司的铃声响起,他一手按在我身后的椅背上,一手压住不断在震动的手机。
结束这个吻的时候,他又往我湿润的唇上啄了一口。
我理解在梦里,我为什么会发疯,沦为法外狂徒,恨不得将那个女孩挫骨扬灰。
我舍不得,也无法接受我彻底失去季妄臣。
我伸手抓乱他胸前的西装面料,在他的脖颈上留下,衬衫衣领能遮得住,但又容易露出来的草莓印。
“老公,今晚早点回来吃饭好吗?”
“唔......”他昨晚已经跟我说过,今晚会和几个哥们在外面吃饭。
我的小腿往他腿上缠去,“六点之前必须回来,否则......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今晚,他真的会跟那个女孩一度春宵吗?
想到这,我的心脏瞬间绞痛起来。
“遵命,老婆大人!”
他像只乖狗,靠近我时,鼻腔里呼哧着滚烫的热气。
大白天的,我难得这么缠人,他把我抱到餐桌上,直到浑身刚硬如铁,才不愿再碰我。
*
下午五点,季妄臣给我打电话。
“抱歉,老婆,有几位领导下来了,爸和我都要去接待。”
顷刻间,我的心沉入谷底,像有无形的大手在搅动我的五脏六腑,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乌黑的眼瞳里溢出疯狂。

即便季妄臣没去和他的好兄弟聚会,他在今晚也注定回不了家。
我的喉咙哽咽,受不了就这么眼睁睁的失去他。
我张开口,是哭腔,“我要你回来!”
“梨梨,你怎么了?”
他听出了我声音的不对劲,瞬间紧张起来。
“我这就回去,等我!”
他磁性沉魅的声音,像一根羽毛,瘙痒我的耳朵,我原本摇摇欲坠的心,逐渐安定下来。
“我等你回来。”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不断拿手机看时间。
我感觉时间走不动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突然,季妄臣秘书的来电,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上。
我接起电话。
“太太,先生他出车祸了。”
仿佛有棒槌往我的脑袋上重重砸下,我猛地从沙发上起身,感受到天旋地转,我的两条腿像被水泥浇筑,动弹不得。
这就是我强行让季妄臣回家的后果吗?
上苍让我以另一种方式失去他?
我来不及换衣服,裹了一件毛呢大衣就赶去医院。
*
我从电梯里出来,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走廊上,回响着我焦急的脚步声。
在寻找老公所在病房的时候,我见到了老公未来的出轨对象。
她叫阮绵,她和我梦里所见的,长相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在此刻停止跳动,我要扶着墙壁,才能避免自己摔倒。
阮绵坐在椅子上,不经意的抬头看向我。
她本想移开视线,却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于是,阮绵也在好奇的打量我。
她很年轻,她穿着印着外卖公司logo的黄色背心,凌乱的发丝黏在她娇嫩的面容上,显得楚楚可怜。
她总爱用一只脚踩着另一只脚的脚尖,她脚上的白色板鞋鞋头一片乌黑。
在那个无比真实的梦境里,我曾听见老公和他的朋友说,阮绵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
她的眼睛里,还有着我所没有的纯净和不谙世事。
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阮绵立即起身,上前询问:“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医生见她神情急切,“你是他的妻子吗?”
阮绵抿了下嘴唇,没有否认。
“我是季妄臣的妻子。”
我从阮绵身后走了上来。
阮绵惊讶的看着我。
“太太,您来了。”
季妄臣的秘书桑盈,拿着病历本走来。
阮绵一见到桑盈,她就像只胆小的兔子,缩了缩肩膀,想把自己藏起来。
桑盈告诉我,“先生开车的时候,她骑着电动车冲出来,为了避开她,先生的车撞向绿化带。”
阮绵怯怯的问,“他还好吗?伤得严重吗?”
医生开口,“病人头部受伤,有轻微脑震荡,他很有可能会失忆......”
未等医生把话说完,我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我看到季妄臣坐在雪白的病床上,他正低着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
他听到声响,抬起头,他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迷茫。
“你是谁?”
腥甜的血液涌上我的喉咙口,气血攻心,我的两条腿在打颤。
“我是你妈!”
我踩着居家拖鞋来到病床边,看见季妄臣深谙的瞳眸里,掠过一抹狡黠之色。
“我的后妈,长得这么好看吗?”
他扣住我的手臂,把我拽上床。
我倒在雪白的床单上,大衣敞开,里头是丝绸睡裙。

我感受到老公的呼吸收紧,他的视线沿着我的脖颈滑落。
“穿成这样就跑出来!”
我问他,“你没失忆?”
他的舌尖抵着口腔内壁,视线未从我身上移开。
季妄臣的声音戏谑,“有些事记不起来了,比如,你老公最喜欢跟你做什么事,你得帮我好好回忆一下。”
我抬手想扇他,老公主动把自己衬衫半敞的胸膛,送到我面前。
“刚伤了脑袋,不能打耳光,你打我其他地方吧。”
“啪!”
我在老公的胸肌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老公喉咙里溢出沉闷的低哼,我知道他爽了!
“咳咳!”病房门口,响起突兀的咳嗽声。
我连忙伸手,把老公的衣领拉上。
老公抓起被子,盖在我身上,把我包裹的严严实实。
我转过头,看到我公公站在外面。
那个叫阮绵的女孩,从公公身后探出头来,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往病房里头张望。
公公见了我,脸色不愉,“你出什么事了,把妄臣这么火急火燎的叫回去?”
在公公眼里,我成了害季妄臣出车祸的罪魁祸首。
还未等我开口,我老公率先出声,“跟梨梨没关系,我一朋友有急事找我,我才赶过去的。”
他决定随手拉来一个朋友,替我背锅。
他丢下一班领导离开,又在路上出了车祸,他却不会把这事怪罪到我头上。
公公见老公护着我,也不便当着我的面,和他起冲突。
公公就道,“你差点把小姑娘给撞了!”
我尤为注意,季妄臣看向阮绵的眼神。
他飞快的从阮绵脸上移开视线,他的面色明显有几分不自然。
阮绵眼眶绯红,活像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兔子。
“我撞坏了你的车,我没钱赔偿,我,我能不能留下来照顾你,来抵消赔偿?”
“不用了。”季妄臣拒绝的语气冷淡,完全不给阮绵商量的余地。
“我会让秘书不追究你的责任。”
阮绵松了一口气,却怔忡的站在原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公公打量着她,“你还是个学生吧?哪个学校的?”
阮绵怯生生的回应,“我是京影舞蹈学院的学生。”
公公疑惑,“舞蹈学院的出来送外卖?”
“我爸爸生病了......”阮绵糯糯出声,很容易就让人对她升起了一股保护欲。
我公公就道,“妄臣,我们正好有个慈善项目,要不就资助她好了。”
仿佛有一盆冷水泼在我脸上,我的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在我的梦里,资助阮绵的是我老公。
他养着阮绵,支付阮绵所有的开销。
他花几百万,给阮绵的爸爸做手术,但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后来,我老公多次为阮绵一掷千金,高定成衣,名牌包包,从拍卖会上买下的几千万,甚至上亿的珠宝首饰。这些曾经属于我的一切,都归阮绵所有。
现在,即便我老公没有提出资助阮绵,可资助她这件事,还是发生。
我调整自己的呼吸,“爸,鹿氏也参加了培优计划,要不,由我来当她的资助人吧。”
我不能让季家资助阮绵,我想把她掌控在我的手里!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公公皱了眉。
我这种半路截胡的行为,必然惹公公不快。
阮绵倔强出声,“你们都不问问我的意愿吗?我有手有脚,可以通过打好几份工生活,我不是要饭的,我不需要你们的施舍!”
我感到意外,因为在梦里,阮绵说,季妄臣的资助对她而言是久旱逢甘霖。
她对季妄臣的爱,也起源于季妄臣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拯救她和她爸爸的人生。
“爸,既然她不愿意受资助,那我们就不勉强她了。”
我话音刚落,阮绵飞速的扫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多管闲事。
我公公感到遗憾,却颇为认可的点着头赞叹,“小姑娘很有骨气!”
“我叫阮绵。”她声音甜柔,让在场的人都记住她的名字。
公公冷着脸对我说,“这小姑娘比你明事理。”
“啊!疼!”
季妄臣突然扶着自己的脑袋,蹙眉低呼,他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
阮绵紧张上前。
季妄臣半阖眼皮,低喃着,“让我休息一下,你们都出去吧。”
他让其他人走,大手藏在被子下方,箍住我的腰。
公公不满的看向我,好像坐在季妄臣怀里的是个女妖精,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阮绵看着我老公双目紧闭倚靠在我身上,她想再开口,却因为有我在,而显得不合适,她只能神色黯淡的离开病房。
她的身影刚消失在病房门口,老公就把我推倒了。
我连忙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门还没关!”
老公看了眼敞开的房门,他啧了一声。
他下床去关门,医院的门是没有锁的,他回到床上,把我圈在怀中。
我想问他,对阮绵是什么看法,又觉得自己这般在意一个未毕业的小女生,实在可笑。
我侧过身,冰凉的小手贴上他。
季妄臣哆嗦了一下,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
“嗯?”
他挑了下眉,有点不确定我的意图。
我笑着,看着他玻璃眸里倒映的我,媚态横生。
“想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我老公若是吃饱了,是不是就不会出去吃路边摊了?
没多久,医生来查房,老公连夜把我打包出医院。
*
第二天,衣帽间内,我低头给老公打领带,老公研究着我的表情,扭动的眉角像在织毛衣的两根针。
他感到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帮你约个妇科医生看看。”
我握着他领带的手顿了一下,语气冷淡,“这几天是安全期。”
我和季妄臣结婚两年,季家一直盯着我的肚子。
在我的梦里,阮绵跟了季妄臣没多久,她就怀孕了。
我撞见她去做妇科检查,我买通医生,拿到她的孕检报告单,我就跟失智一样,给阮绵制造车祸、暗杀,亲手把她推下楼梯。
我的娘家人和我同仇敌忾,最终他们都被季妄臣挨个收拾。
我无意识的拽紧了季妄臣脖子上的领带,他不得不低下头,向前倾身。
一抹柔软的触感落在我的额头上,他亲了我,我抬头看他,季妄臣笑的比阳光还灿烂。
他长得好看,用任何赞美的词汇描述他这张脸都不为过。
可在我的梦里,他会用这张亲过我的嘴,去亲阮绵。
一想到这,我就感到喉咙里异物感鲜明,极欲想吐。
“如果你出轨了,我们就离婚。”
我绝不会像梦里那般,纠缠一个心不在我这的脏男人!
季妄臣的脸瞬间变色。
“大清早的说什么疯话?”
他今天要去京影学院,参加季氏慈善会的捐赠仪式,一想到今天会在京影发生的事,我的心情根本好不起来。
*
下午三点,京影学院知行楼礼堂,被全校学生围堵的水泄不通。
我戴着黑色口罩站在台下,隔着人海,遥望站在台上的季妄臣,和作为司仪站在他身旁的阮绵。
我要跟广大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一起,见证我老公的出轨现场。
阮绵穿着粉白色连身旗袍小短裙,露出白皙笔直的双腿,她将头发挽成发髻,佩戴红色大蝴蝶结。
我周围的学生接连发出痴汉般的惊叹。
“阮学妹的腿,真是又白又直!”
“阮学妹不愧是舞蹈系的一枝花!她和季总站在一起,活像霸总文学走进现实。”
“季总可是京市翘楚哦,可惜英年早婚了。”
“按照小说设定,阮学妹和季总很有可能是隐婚夫妻啊!在高朋满座中把隐晦的爱意说尽,好甜!好好磕!”
我耳边都是学生们咂嘴的口水声。
季妄臣和阮绵在一起后,所有人都说他们相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唯有我这个原配,嘴脸丑恶。
在这次捐赠仪式上,舞台照射灯突然砸落,阮绵义无反顾的推开季妄臣。
她被照射灯砸伤后,季妄臣天天迈巴赫接她上下学,对她关怀备至。
我抬头望向那盏即将坠落的照射灯,我已经提前命人把照射灯拴紧了,这下这盏灯砸不到我老公身上了吧。
就在这时,我就看着,我头顶上的一盏灯,离我越来越近。
不是吧?!
这灯怎么来砸我了??

照射灯迎头而落,我根本无处可逃!
有人扣住我的手臂,将我向后拉扯,我撞上对方的胸膛,与他同时失去平衡。
我跌倒在地,有那个人当垫背,我倒不觉得有任何疼痛和不适。
照射灯在我脚边四分五裂,玻璃碎片迸溅到我腿上,我皱了眉,仿佛血肉要被穿透。
周围的学生以我为圆心四散开来。
而在舞台上,阮绵低呼:“季总小心!”
阮绵在喊出声的瞬间,才发现照射灯掉落的位置,是在台下。
她茫然抬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照射灯掉下来,会砸到季妄臣的预感。
季妄臣早已奔下舞台,脸色凝重肃穆。
我撑起手臂,掌心下是男人硬朗结实的胸膛。
我坐在对方腰上,少年身上的衣料随着胸肌的结构起伏,他的皮肤白皙,五官分明立体,英气十足的剑眉之下,是清透无垢的双眼。
我在看清他这张脸后,倒吸一口凉气。
江随野!
这小子我恨不得将他抽髓扒皮!!
别看他现在这副纯情奶狗的模样,在那段荒诞离奇的梦里,江随野使尽浑身解数勾引我,就为了引诱我出轨。
而真正被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孩,是与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阮绵。
在梦里,被阮绵刺激出精神病的我,为报复季妄臣,而包养了这位京影校草。
我失智般的与季妄臣较劲的方式,就是给江随野在娱乐圈里砸钱砸资源。
江随野在我的力捧之下,一跃成为京圈最炙手可热的艺人。
在颁奖典礼上,他反手揭发我用潜规则逼迫他就犯。
江随野让我身败名裂,他的粉丝恨不得用唾沫把我淹死。
我盯着江随野那张青涩纯情的脸发怔。
在梦里,我与他的相遇,也源自于他的英雄救美。
我回过神,见江随野探究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刚才与他一同跌倒,口罩挂绳从我一边耳朵上滑落。
还未等我重新戴回口罩,一双强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肩膀,把我从江随野身上提了起来。
我扭头,看到老公阴沉晦暗的脸。
老公二话不说就把我扛起来,我趴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的姿势有点不雅,我赶紧用松散的长发遮住自己的脸。
阮绵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望着季妄臣离开的背影。
等到周围的学生回过神,季妄臣已经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学生们都炸锅了。
“被季总抱出去的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她不就是......毕业照片被挂在金色殿堂C位的鹿时梨吗?!”
“天呐!那是鹿时梨学姐?我居然错过了向她要签名!”
*
季妄臣把我放进车里,他上了车,一条腿跪在座椅上。
他脱了我的鞋,直接把我腿上的丝袜撕开。
他像在把玩我的脚,仔细观察,确认了我的腿上没有留下一点伤痕,也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怎么突然来京影了?”
老公低着头,关注我的脚,却没有看我。
“人家关心你呀。”我冲他撒娇,捧起他的脸,揉乱他的头发。
“老公,你还觉得头疼吗?幸好照射灯往我脑袋上掉,要是往你身上砸......”那我会连老公的身心,都一同失去!
季妄臣被我哄的很受用,转眼间,我已经坐到他的腿上。
“我身体好的很,不信你可以试试。”
他一边咬我耳朵,一边抽了两张湿巾来擦我的手。
他擦的很细致,我的十根手指逐一被湿润的质感包裹。
*
躲过今日这一劫,我又松懈了几日。
当我坐在评审席上,看到阮绵那张清纯的脸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想起来,在梦里我与阮绵的过节,就在今日发生。
阮绵见到我,跟小鸡见了猎鹰似的,颇有些紧张,其他评委出声,让她开始面试表演。
梦里的这个时候,我对阮绵怨恨已生。
京舞剧团招新,我身为艺术总监,当着阮绵的面,说她德行有亏,京舞剧团绝不会要她这种人。
阮绵连面试都没参加,就被我赶出剧团。
但很快,她在季妄臣的力捧之下,迅速成名,最终取代了我在京舞剧团的首席位置。
如今她来面试,我不会再跳出来阻止她,她能不能进剧团,全凭她的本事。
“砰!”一声响。
我回过神,就看到阮绵跌倒在地,脸色煞白。
不是,我还什么都没干呢,她怎么就摔了?
这下都不用我,特地给她零分了。
其他几位评委纷纷摇头,神色凝重的在面试表格上写下分数。
阮绵在面试中失误,她眼角绯红,神情倔强的从地上爬起来,楚楚可怜的她,像只鹌鹑幼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顾不上向评委鞠躬,强忍着即将落下的眼泪,仓皇离场。
我给阮绵打了中位分数,其他评委给分很低,这次没有我搅局,阮绵依然落选京舞剧团。
*
下午我走出排练室,掏出手机就看到同事给我发来的照片。
遴选结束后,他们和几位客户一同吃饭,我在同事发来的照片里,看到了坐在角落的阮绵。
我愣住了,打字问道,“她不是落选了吗?”
同事告诉我,阮绵落选后,站在剧团门口哭的梨花带雨,却被一位客户看中,便带她来参加京舞剧团的饭局。
我合上手机,懒得管她的事。
晚上,我在家里收到季妄臣的信息,他去应酬了,给我报备了应酬的地点。
我看了眼酒店的名字,心头咯噔一响,这不就是梦里,我老公和阮绵曾翻云覆雨过的酒店吗?!
我赶忙给季妄臣打电话,电话却久久无人接通。
我又拨了他秘书的电话。
“桑秘书,能让我老公接电话吗?”
“季总在包厢应酬,我不方便进去。”
我揉着眉心,“如果他出来了,你就把他送回家。”
我突然想起来,坐在阮绵身边的那位客户,为什么会看着那么眼熟。
就是那名客户想要潜规则阮绵,给她下了药。
阮绵仓皇逃跑,在酒店的走廊上遇上了喝醉的季妄臣......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那就是天雷勾地火。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站起来,随手抓起一枚跑车钥匙,就往外跑。

“太太,你要出去吗?”
佣人询问声传来,而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我要开车出去,创死所有人!
季妄臣与阮绵共赴云雨的酒店名字,被牢牢的刻在我的脑海里,梦里发疯的我,甚至跑去那家酒店放火。
好似只要我一把火把酒店烧了,就能抹去季妄臣和阮绵在一起的所有痕迹。
“李婶,你陪我出去一趟。”
我需要帮手,李婶没问为什么,只向我应了声“好”,便脱下身上的围裙。
*
我走在酒店的走廊上,腿像发软的面条,随时都会失去重心。
我在路上给季妄臣的秘书打电话,桑盈得知我要来找季妄臣,匆匆赶来。
“太太,秦少说已经给季总安排好了房间,我不便打扰。”
她是个能力极强的女秘书,边界感分明,桑盈告诉我,季妄臣喝多了,她不可能跟去伺候,便把季妄臣交给其他豪门公子哥。
“这是房卡,季总在总统套房。”
桑盈向我递上房卡,我告诉她:“跟我一起来。”
我拿着房卡刷开房门,手按在冰凉的把手上,狂跳的心脏要蹦出嗓子眼。
我鼓起勇气推开门,仿佛撞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季妄臣躺在床上,阮绵就坐在他身旁,衣裳半解。
她转过头,看到我吓了一跳,见到我身后站着的人,阮绵发出惊恐的尖叫。
“绵绵?!”李婶叫起来。
我从梦里所发生的事得知,李婶是阮绵的母亲。
“绵绵,你在干什么?!”
阮绵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李婶从我身旁,挤进房间,看清躺在床上的人是季妄臣,她的神色变得更加惊恐。
“妈,你怎么会在这?”
“你管我怎么会在这!给我下来!”李婶整张脸涨红,怒不可遏。
她伸手去拽阮绵,阮绵像只破布娃娃似的,从床上跌落,摔在地上。
我走到床边,季妄臣身上的衬衫扣子全被解开,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原本白皙的肌肤泛出桃粉的色泽。
他掀开眼皮,似认出了我。
“老婆......”他像瘫倒在沙漠上,严重脱水的旅人,冲我发出渴求的低喃。
如果我没有及时赶来,我老公怕是贞洁不保了。
阮绵的脸颊绯红,发丝黏在汗津津的小脸上,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妈,我和季总都中药了,我这里有颗解药,我想喂给季总吃。”
李婶没主意的看着我。
阮绵跪在地上,把一粒药放入我手中,她张着樱桃小嘴,像只缺氧的金鱼。
“季太太,你快救救季总吧。”
“我把解药喂给我老公,那你呢?”
阮绵带着哭腔,“别管我了!”
她把唯一的解药给了季妄臣,季妄臣就欠了她一条恩情。
欠的恩是要还的,往后他们又能纠缠在一起了。
我道,“药一人一半吧。”
阮绵摇头,“药一人一半,是没有效果的!”
她说,“我和季总中了药,除了服用解药之外,就只能通过那种的方式来缓解,而且必须是中药的两人,如果其中一人没中药,是没法解除对方身上的药效的!”
她含泪对李婶说,“妈!不用管我了!季总的命比我尊贵,救季总更重要!”
李婶眼巴巴的望着我,做母亲的,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一线生机。
我把一粒药掰成两半。
“你两一人一半。”
“我都说了,一人一半是没效果的!你是想害死季总吗?我们两人会血管爆裂而死的!”阮绵冲我控诉。
“怎么会呢?”我告诉她,“从别的地方给药,药效就会翻倍,一半的药就能达到整颗药的效果。”

跪在地上的阮绵彻底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把半颗药递给桑盈,“把阮绵带去隔壁房间,给她上药。”
一想到这药要上到什么地方,阮绵连忙摇头。
“不要!”
我告诉阮绵,“你和我老公都会得救的!”
李婶一把捞起自己的女儿,阮绵浑身无力,自然挣扎不过李婶,她只能嘴上哀嚎:
“妈!放开我!”
“妈这就帮你塞解药,绵绵你别怕哈!”
“不要!这太难为情了!”阮绵很抗拒。
李婶对桑盈说,“这事我在行,让我来!”
李婶扛着阮绵去了隔壁房间,我等着桑盈给我送来医用塑胶手套,就对季妄臣动手。
“老公~”
我拍了拍硬实的胸膛,“乖老公。”
季妄臣的喉咙里溢出沉闷的声响,平时都是他说这话。
今夜却从我嘴里听到了,他莫名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他的意识已经糊成了一团泥浆,只能遵循本能,按照我的指令行事。
我戴上医用手套,把半颗解药塞进去。
季妄臣埋首在被子里,脖颈上青筋爆起,紧实的臂膀抑制不住的战栗颤抖。
从他的脸颊到脖颈一片潮红,他扭过头来问我:
“梨梨,你在做什么?”
季妄臣浓密的眼睫下方,是一片深谙的汪洋。
我哄着他,“老公,你睡一觉,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把我禁锢在怀中,似要把我整个人都揉进他滚烫的胸膛里,“嗯,你陪我睡。”
我躺在床上,双眼放空,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此刻躺在我老公身下的,就是阮绵了。
荒唐的一夜过去,从花洒中涌出的热水,冲散我一身的疲乏。
在浴室外面,季妄臣醒来了。
季妄臣望着陌生的房间,整个人是懵的。
他掀开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看,腰腹,胸膛上全是抓痕。
谁把他搞成这样?
他莫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阮绵端着餐盘走进来。
她见到季妄臣,脸上多了分殷切,“季总,你醒啦,我给你买了早餐。”
季妄臣的瞳眸猛地收缩。
“酒店服务员这么没规矩吗?出去!”
阮绵秀眉拧紧,“季总,你不记得我了吗?昨晚我把你扶回房间,你的身体还好吗?”
阮绵看到了他身上布满的痕迹,端着餐盘的手指骨节发白。
季妄臣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唔!”他扶住额头,眉心拧做一团,脑海里有模糊的片段飞速闪过。
昨晚他确实喝多了,还误食了加料的脏东西,他从下药的人手中夺得解药,之后有人上来搀扶他。
他被扶进房间,两人一同倒在床上,那张脸分明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呕!”
他胃里空荡,胃酸反流,恶心感加重。
“是你扶我进房间的?”季妄臣眼里戾气喷发,他坐在床上,却像一头随时要取人性命的猎豹。
“嗯。”阮绵羞涩低头,“季总你还好吗?你的身体还难受吗?”
阮绵殷切的望着他,昨晚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竟然梦到了羞人的画面,那些情节好似真实发生过一样。
她无意识上前一步,本能的想靠近这个男人。
“别过来!”季妄臣警惕低呵。
我从浴室里出来,季妄臣看到我的表情,苍白的很。
“梨梨,你怎么在这?”
我用干发帽擦拭自己的头发,看到阮绵端着的餐盘,“是李婶让你送来的吧?”
阮绵盯着我布满印痕的脖颈,她抿了一下嘴唇,表情黯然。
“放桌子上吧。”
阮绵把餐盘放在桌上,又往季妄臣那边看去。
“呕!”季妄臣干呕的厉害。
阮绵连忙拿起水杯,“季总,你要不要喝点水。”
“阮小姐,你先出去。”我告诉她,“如果你想应聘佣人,可以给季家投简历。”
阮绵生气了,“季太太,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很低贱的人吗?你怎么能这样羞辱我?!”
我问她,“你觉得你妈在季家做佣人,是很低贱的事吗?”
阮绵说不出话来,她妈妈是家里的中流砥柱,多亏了在富人家当佣人,才有钱给她爸爸治病。
“绵绵,你怎么跑这来了!”李婶进来,看到茶几上摆放的餐盘,李婶明白了,“你帮我把早餐送来了?”
李婶推着阮绵,“你上学要迟到了,快走吧!”
“妈,我早上没课。”
阮绵被李婶推走了,可她频频回头往房间里看。
房门被关上,我拉开化妆镜下方的抽屉,找到吹风机。
“老公,你先去洗个澡。”
我话音未落,季妄臣已经冲进浴室。
他在浴室里待了许久,等我吹干了头发,他都还没出来。
“老公?”
我听到浴室里稀里哗啦的水声,他今天洗澡怎么洗这么久?
我推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季妄臣拿着起泡球,用劲往自己身上擦,他的胸膛一片通红。
我正要开口,就听他在喃喃:“老婆,我好脏啊!”

我真的,要哭死。
“你嫌我脏啊?”
他身上都是我留下来的痕迹。
老公低头搓洗,“我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这样我就不脏了!”
季妄臣的反应实在奇怪,我不理他,把门关上。
他在浴室里又待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就从我的背后抱住我。
他像只刚从水里爬出来的大型犬,浑身散发着湿漉漉的水汽。
“你用冷水洗澡了?会感冒的。”
我开口,季妄臣的声音就在我头顶响起:
“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是跟你睡了!”他的声音染上喜色,低头往我颈窝里蹭,嘴里还喃喃着,“老婆好香啊。”
我不解,“你除了跟我睡,还能跟谁睡?”
我抬头瞄他,季妄臣明显眼神躲闪了一下。
“你是不是以为,你是跟阮绵睡了?”
我话音未落,他就呵断我的声音,“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他强势否定,身体却没法放松下来,季妄臣眉心紧锁,像在和什么抗争着。
即便昨晚我陪了季妄臣一夜,可阮绵依旧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象,极力的否认,代表心里有愧。
我伸手,揉着他颦成川字的眉心,“吃饭吧,你要准备去公司了。”
季妄臣轻吻我的下巴,声音暗哑,“昨晚,你怎么找到我这来的?”
“桑秘书说你喝醉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
他用他的脸,往我脸颊上蹭,“老婆真好,请老婆多多关心我。”
我趁机向他交代,“等下我去我家公司一趟,好久没找我姐喝下午茶了。”
季妄臣一听,瞬间如临大敌。
“晚上你得回来。”他的双臂如保险杆似的,禁锢住我。
“唔......”我没答应他。
他又说,“下午我下班了,就去接你。”
我唯恐他与我姐针锋相对,“让司机来接我就好,你不准来。”
我往他的胸膛上推了一下,没推动,季妄臣的胸肌硬得跟石头一样。
他明显对我无可奈何,俯下身又在我的脖颈上啃出几个印子。
*
我去了我家集团所在的大厦,在停车场里,就遇上了我姐姐。
我姐鹿时柒只比我大两岁,智商却甩飞我一条街,她18岁进入公司实习,20岁掌控公司大权。
我从小就学会紧抱她的大腿,做她的挂件,被她带在身边,四处蹭吃蹭喝。
这也导致两年前,我与季妄臣结婚的时候,我哭惨了,我离家的那日,只觉得要跟我姐生死离别。
“怎么把我的鞋弄脏了!”
我姐姐正在训人。
“让你看路了,不长眼睛。”被她训的男人,更是不耐烦。
“后备箱里有新鞋,给我拿出来。”
正被她教训的男人叫周庭越,他的一边耳朵上戴着助听器,他是被我爸收养的旧情人的儿子。
周庭越和我家没血缘关系,他的存在却让我妈和我姐都如鲠在喉。
我爸对他倾力栽培让他在鹿氏集团,占据一席之地,他在职场上处处和我姐对着干,导致我姐对他很不爽。
可我姐不知道,每回我姐针对他,辱骂他,他都超爽的!
周庭越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双新鞋,随手就丢在地上,他转身要走,却成功激起我姐的怒意。
“周庭越,给我滚回来!”我姐呵住他,打算惩罚他,“当我的司机,能不能有点司机的样子?跪下来,帮我换鞋。”
周庭越一脸阴沉,仿佛有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蹲下身,低垂脑袋,一手捧起我姐的脚。
从我的角度,我偷窥到了,他翘起的唇角。
呵,阴湿听障男,在梦里我见过他,偷亲我姐穿过的鞋子。
在梦里,我全家都帮着我,和季妄臣对着干。季妄臣为了保护阮绵,对我家人使出雷霆手段。
我姐姐锒铛入狱,鹿氏破产,我爸中风,周庭越拼死与季妄臣抗衡,最终也折在季妄臣手中。
“妹宝!!”
我姐注意到我,换上新鞋后,她急迫的向我走来,一把拥住我。
我顺势依靠在她怀中,看到周庭越捧着我姐穿过的鞋,爱不释手。
“来公司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在我姐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啵唧”一声响,吸引了周庭越的注意。
周庭越捧着我姐的鞋起身,阴恻恻的看着我。
我从小就觉得周庭越这人阴森森的,特别是我跟我姐处一块的时候,他身上的阴气就会加重。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我双臂圈着我姐的脖子,跟她撒娇,“见到我开心吗?”
我姐勾着我的腰,“陪我上班去!”
我跟我姐走进电梯。
周庭越也要进来,我就道,“你等下个电梯,我跟姐姐要二人世界~”
周庭越阴气沉沉的站在电梯口,电梯门关上,我试探的问我姐,“姐,你对他好点吧,别对他那么凶。”
“你说谁?”
“周庭越啊,名义上他算是我们两的哥哥。”
我姐冷呵,“真拿他当哥,鹿氏就要跟他姓了。”
我小声说,“你放心,他只想跟你姓。”
“什么?”我姐没听清,我转移了话题,“妈已经到公司了吧?我叫她上来,我好想她呀。”
我妈是集团的轮值主席,现在负责鹿氏的人力资源部门。
她和我姐一样,都是事业上说一不二的女强人。
“梨梨,怎么来公司了?是不是想妈妈了?”
我妈一进来就把我拥入怀中。
我抱住她,眼里浮出泪意,在梦里,她失去了两个女儿,一夜白了头。
“梨梨好像瘦了,晚上,妈让人给你炖点汤,补补身子。”
我嫁人后,每次回娘家,我妈都不舍得放我走。
我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就把我梦见季妄臣会出轨的事,告诉她们。
我妈和我姐听了后,一片寂静。
“你是说,一旦你老公出轨,我们全家都会遭殃?”我姐全盘接受了,我所说的梦里发生的事。
我告诉她,“如果我们不和季妄臣对着干,或许鹿氏就不会有事。”
“那怎么可能?”我妈叫起来,“我决不能接受季家那小子背叛你!”
在梦里,我妈知道季妄臣出轨后,她就去季家大闹了。
我说,“妈,我把梦里的事告诉你们,就是不希望你们受到一点伤害。季妄臣现在还没出轨,但那个女孩已经出现了。
我虽然在极力避免他们接触,但我知道,千防万防,也拦不住命运让他们爱上对方。”
“那我们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叫阮绵的给......”
我妈话音未落,我就道,“我们不能动阮绵,在梦里,我们一动阮绵,我们就跟降智一样,智商归零,还会遭到反噬。”
“那就给你老公下药吧,把他彻底废了!”我姐眼里露出狠色。
我摇着头,“被季妄臣知道了,我们家肯定要遭遇灭顶之灾!”
我姐寻思着,“那就只能凭你自己的本事,先把他榨干了。”
我坐在季家的专车上,回想着我姐交给我的重任,腿上还放着一大包,我姐让周庭越跑腿去给我抓的强身健体的补药。

突然,司机一个急刹车,我整个人差点被甩出前车窗。
中药包散落在地上,我趴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心脏都要被吓吐出来了。
“夫人,你没事吧?”司机老陈紧张的问我。
我听他喃喃着,“真是莫名其妙了,怎么会突然撞到人了。”
我整个人惊魂未定,手指掐进前排的座椅靠背上。
我预感到这场事故,是冲着我来的!
老陈连忙下车查看,我坐回沙发椅上,平复剧烈的心跳。
“诶!小帅哥,你没事吧!”
老陈平时见惯了季妄臣那张人神共愤的帅脸,他居然会对别的男人,喊出“小帅哥”这词?
我瞬间起了好奇心。
让我看看,这位小帅哥有多帅。
车窗降下,我探出头,看到一辆自行车被卡在车轮下方,倒在地上的少年。
他穿着陈旧的纯棉白T和牛仔裤,像被折断翅膀的仙鹤,面露痛苦之色。
“额!”江随野满头冷汗,捂着自己的一条腿。
“太太,他好像骨折了。”老陈神色惊惶。
我拿起手机,立即给季妄臣打电话,“呜呜,老公,我撞到人了!你说我是把他撞瘸赔的钱多,还是撞死赔的钱多?”
“......哦,把他撞死只要赔个一百万就行了?”
扶着自己大腿的江随野,挣扎着想往外挪。
在梦里,我的车撞上江随野后,我亲自送他去医院,因得知他是阮绵的小竹马,我与他频频接触。
我以为我是猎人,却不想真正的猎人,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江随野通过这次车祸,搭上了我,从此在娱乐圈里平步青云。
“额!!好疼!”
江随野的惨叫声引来路人的驻足,有不少人拿出手机拍摄。
我没挂断老公的电话,握着手机,向老陈喊道:“扶他上车吧。”
路人已经拍到季家的车撞人了,不处理好这事,我就得上法制频道了。
老陈扶江随野上车,江随野看到我,露出惊讶之色。
“是你?”
他好像这才知道,坐在车上的人是我。
但在梦里,他在碰瓷我之前,就已经从阮绵口中,知道了我的身份,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这么精准的碰瓷呢。
“救命恩人,这次我又欠你一条命了。”见到我露出懊恼的表情,江随野勾起唇角。
“你的腿怎么样?”我直接上手,往他腿上轻轻一摁。
“啊!学姐,你轻点......”江随野大口大口喘息,呻吟声莫名的变了味。
他是京艺表演系的学生,勾人的调子信手拈来。
而我的手机里,和我老公的通话还没断开。
我收回手,难为情的应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伤的这么重。”
江随野倒在座椅上,黄豆大的冷汗布满他的额头。
他张合着失去血色的嘴唇,吐出嘶哑的声音,“谢谢学姐关心我,我第一次被人这么关怀,有点不适应。”
我好感动,江随野一副要死过去的样子,他还想着要讨好我。
我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没人关心你呢?”
江随野脸上的笑容惨淡破碎,“我爸常年赌博酗酒,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下我离开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打工供妹妹上学,学姐是第一个,对我这么温柔的人。”
爱赌的爸,跑路的妈,上学的妹妹和破碎的他,阮绵就是他生活里唯一的光。
他为了阮绵,不惜出卖色相勾引我,也要让阮绵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头一次有人说我温柔,小学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就把通话挂断。
“江随野。”他说。“鹿学姐是我们学校的大名人,我进京艺的第一天就在优秀毕业生殿堂里,看到你的照片。”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仰慕之情。
而我也看懂了,他的眼睛里写着三个大字:垫脚石!
我把江随野送到医院,医生在给他打石膏,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阿野!”
阮绵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眼神里满是关切。
她看到我,疑惑,“季太太?你怎么会在这?”
“他撞上了我的车,阮绵,你和他认识呀?”
阮绵说,“我和阿野是好朋友。”
“哦?”我拉长尾音,“是纯友谊吗?”
阮绵像是被我踩到尾巴似的,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当然啦,要是我和阿野之间会来电,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
阮绵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看到江随野露出黯然之色。
伤心小狗舔阮绵的方式,就是使尽浑身解数的来勾搭我。
阮绵看着江随野被层层纱布,包裹起来的一条腿,“阿野伤的这么重,季太太,你得好好照顾他。”
他们两完美的打出组合招。
在梦里,我一心想着要从江随野口中探听阮绵的消息,就将照顾江随野的活,包揽在自己身上。
可现在......
“谁让我太太照顾人的?”
季妄臣进来,整个诊室都变得亮堂了。
“季总?”阮绵没想到季妄臣会出现。
“怎么哪都有你?”季妄臣眉心紧锁,他发现,阮绵过于频繁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来到我身边,就把我拉入怀中,“被吓到了吧?”
“老公,你怎么来了?”我明知故问,心口处多了几分感动,季妄臣好像比我想象中的,更关心我。
“再不来,你就得被欺负了。”
“季总,你怎么能这么说!”阮绵在季妄臣面前,勇敢发声。
在我的梦里,季妄臣就喜欢阮绵这般不畏强权的模样。
季妄臣一见阮绵就感到烦躁,他不愿与阮绵多言,“桑秘书,这里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
“好的,季总。”
阮绵看到桑盈,面露尴尬之色,她妈给她塞解药的时候,虽然关上了厕所的门,但桑盈却在外面,听了全程。
季妄臣揽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我能感受到,江随野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我身上。
我坐进车里,就收到江随野发来的信息。
在送他来的路上,他提出加我微信。
“鹿学姐,是我不小心撞到你的车,你没让我赔车漆的钱,我已经很感动了,我不要你给我的赔偿。”
我回复他,“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拿着钱,买些补品,好好补补身子。”
江随野:“在我养伤期间,鹿学姐能在微信上,多陪陪我吗?”
这条信息显示三十秒后,又显示撤回了。
江随野,“抱歉,我好像提出过分的要求了。”
他好会哦!
而我老公就只会抱着我啃,老公你学学人家!

我坐在老公腿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背着他回江随野的微信。
“你刚才发了什么?我没看到。”
江随野:“没什么,鹿学姐现在和季总在一起吧,我就不打扰了。”
我:“把你撞伤了,真是对不起,以后你每天跟我报备一下你的伤势吧。拍个腿给我看看。”
我留下一根钩子,几秒钟后,江随野发来一张自拍,自拍里是他的腹肌和紧实的大腿。
江随野,“我的腿没事。”
我立即点击截屏,把他勾引我的证据保存下来!
在梦里,江随野就是这样,装着纯情男大,有意无意的勾引我,我从一开始的抗拒,逐渐变成为报复季妄臣,而和江随野频繁接触。
季妄臣的大手扣住我的脑袋,拉着我与他对视,“在跟谁聊天,这么不专心?”
他啃我脖子,还嫌我不够投入。
我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去和江随野的聊天记录。
“我姐从米兰给我定制了几套衣服。”
季妄臣从鼻腔里哼出热气,“想要什么,让桑秘书去给你配置,是你老公的卡不够刷,还是你老公的钱包不够鼓?”
说着,季妄臣拉着我的手往下。
他问我,“鼓吗?”
我:“......”
季妄臣在那方面的瘾很重,从结婚起,我就发现他需求旺盛,而我屡次都受不了,他也难以从我这里,得不到满足。
我想这或许就是他出轨的原因,在家吃不饱,总得去外面打点野味。
*
早上,我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季妄臣已经在餐厅里帮我布菜了。
“老婆,来吃饭了。”他系着淡黄色的围裙,人夫感十足。
男人讨好似的对我说,“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季妄臣是在结婚后才开始学做菜的,原因是我总爱在半夜吃夜宵,他说路边摊不干净,我嫌把李婶叫起来,太麻烦了,季妄臣就开始学着在厨房里一顿忙活。
我刚坐下来,端起柠檬蜂蜜水,还未喝到嘴里,浴室方向传来一声尖叫。
我拿着马克杯的手抖了一下。
这声音有点像李婶,却比李婶年轻。
我还未动,季妄臣已经起身冲向浴室。
“发生了什么?”我悠悠然的走去查看,见季妄臣的身形僵在浴室门口。
我从他身后探出脑袋,看到阮绵正艰难的,想从浴缸里爬出来。
阮绵浑身湿透了,齐刘海贴在额头上。
身上的白裙浸水后,呈现出半透明的色泽。
浴缸湿滑,她几次打滑,她想站起身,可一旦迈开腿,就失去重心,跌回浴缸里头。
“呜呜!救救我!”
她不会以为自己会被浴缸淹死吧?
“你怎么会在这?”我老公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
阮绵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大口的喘息气,“妈妈她急性肠胃炎犯了,我替她顶班一天,这个浴缸怎么这么大,我进去就爬不出来了。”
她那双乌黑的眼眸,像只落入陷阱的小鹿,等待着有人向她伸出援手。
我老公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需要我打119吗?”
阮绵连忙摇头,渴求渴盼的问,“能拉我一把吗?”
我拿起浴巾走上去,披在阮绵身上。
“我扶你。”
不管我如何阻止,阮绵都会频频出现在季妄臣的视线范围内。
我老公对阮绵的出现,似乎并不反感。
如果以后,我去伺候阮绵坐月子,我老公是不是,就不会对我的家人下手了?
阮绵整个身子又往后倒,我劲瘦的手臂上,肱二头肌悍然鼓起,重心稳如秤砣。
我疑惑的看向阮绵,“你的基本功不够啊,校考的时候,你在舞蹈系排名第几?”
阮绵这副样子,只会让我质疑京艺的招生质量。
她被我说的,脸色明显窘迫起来,蠕动着嘴唇飞速道,“我是以校考第一的成绩进京艺的!”
“那是学校的教育出了问题,才短短几个月,你的基本功就退步的这么厉害。”
阮绵从浴缸里出来了,她那表情看着像要哭了。
浴巾从阮绵肩头滑落,她环抱着双臂瑟瑟发抖,“季太太,你能借我件衣服吗?”
半透明的白裙贴在她的大腿上,她光着脚,圆润淡粉的脚趾向内蜷缩。
我想起来,我给李婶买了几件新衣服,正好能给阮绵穿。
“我带你去换衣服吧。”
老公往旁边退了一步,看着我带阮绵上楼,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保姆房内,我把崭新的裙装递给她,“可能有点大了,你先将就穿吧。”反正李婶是她妈妈,根本不会介意的。
阮绵拿着裙子往自己身上一比,她注意到裙子领口的商标,“季太太,你穿L码吗!”她惊起的,像发现新大陆似的。
她又冲我甜甜的笑,“谢谢季太太,借我裙子,我一定会洗干净还给你的。”
“还给李婶就好。”
阮绵已经把门关上了,她显然没听到我说的话。
她在换衣服的时候,我下楼去,季妄臣正巧从浴室走出来。
“浴室我已经清理干净了。”
我惊讶挑眉,老公怎么会这么勤快?
季妄臣往楼梯的方向看去,就问我,“你把衣服借她穿了?”
“我给了她李婶的衣服。”
季妄臣点了点头,“我去健身了。”
二楼的阳光健身房内,季妄臣上半身平躺在卧推凳上,双手握着髋部上方的杠铃。
杠铃盘被他加到了一百公斤,腰臀发力,快速推举,大腿肌肉紧绷起来,他的腰腹不断撑起身上的重力。
我也换了身练功服,在瑜伽垫上做拉伸。
“梨梨。”老公喊我。
我走上去,他就道,“坐上来。”
我从善如流的往他身上一坐,给他增加一点腰腹重量。
我低头看手机,江随野又给我发来他的自拍,“今天也恢复的很好。”
他站在窗户边,没穿上衣,肌肤白皙,肩宽腰窄,腰腹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我一手抵在老公腰上,往后一挪,掀开他的衣摆。
手机镜头对着季妄臣的腰腹拍了一张。
我把照片发给江随野。
“姐喜欢这种的。”
季妄臣只当我在单纯拍照,练卧推的动作更加卖力。
他练了半小时的器械,就要准备去上班了,我还在练功房里练舞,我一回头,透过落地窗就看到阮绵往浴室的方向去。
这个时候,季妄臣应该在浴室里冲澡。
我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阮绵在楼下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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