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悦可江一舟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求了妻子99次看望病重母亲,可她却陪在白月光身边顾悦可江一舟》,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求了妻子99次,她终于答应陪我去医院看望病重的母亲。可直到母亲闭眼的那一刻,也没等到她的身影。当晚,她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出两人亲密依偎的合照,并配文:“只要我想,她永远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身边。”定位显示就在离医院不到五百米的酒店。我崩溃地质问妻子,她却轻描淡写地说:“小澈感冒了,我得照顾他。懂点事,反正你妈也不差这一次了。”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她为了景子澈毫不犹豫地抛下我。这一次,我果断放手不再纠缠,可她却后悔了。......抢救室的红灯熄灭,看着医生给母亲盖上白布,我心如死灰。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顾悦可的白月光景子澈已经发了无数条朋友圈。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穿情侣装,一起在漫天烟花下拥吻,做尽情侣的亲密事。从不刷朋友圈的顾悦可,...
《结局+番外求了妻子99次看望病重母亲,可她却陪在白月光身边顾悦可江一舟》精彩片段
我求了妻子99次,她终于答应陪我去医院看望病重的母亲。
可直到母亲闭眼的那一刻,也没等到她的身影。
当晚,她的白月光在朋友圈晒出两人亲密依偎的合照,并配文:
“只要我想,她永远会第一时间出现在我身边。”
定位显示就在离医院不到五百米的酒店。
我崩溃地质问妻子,她却轻描淡写地说:
“小澈感冒了,我得照顾他。懂点事,反正你妈也不差这一次了。”
这已经是数不清第几次,她为了景子澈毫不犹豫地抛下我。
这一次,我果断放手不再纠缠,可她却后悔了。
......
抢救室的红灯熄灭,看着医生给母亲盖上白布,我心如死灰。
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顾悦可的白月光景子澈已经发了无数条朋友圈。
两人一起吃饭,一起穿情侣装,一起在漫天烟花下拥吻,做尽情侣的亲密事。
从不刷朋友圈的顾悦可,也破天荒地给景子澈每条朋友圈都点了赞。
评论区一片“郎才女貌天生一对”的祝福。我突然意识到,在这场三个人的婚姻里,我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
是了,顾悦可只因景子澈一句话就能推掉一切工作陪他哄他,而我求了顾悦可99次,都比不上景子澈的一个小感冒。
我给顾悦可发了一个字:“好。”
顾悦可马上打来电话,语气冷漠生疏:
“江一舟,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每次都是这样,你烦不烦?”
我握着手机,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结婚五年,每次只要和景子澈有关,顾悦可都会下意识地认为我在无理取闹,以为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博取她的关注。
可这一次,母亲走了。
我没有力气再争辩,也没有心思陪她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游戏了。
我深吸一口气:
“顾悦可,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
安静到我以为她早已挂断,可最终,顾悦可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你认真的?就为了这么点小事?”
下雨了,雨水砸在医院的玻璃窗上,发出令人窒息的声响。
我往太平间走去,想再看母亲一眼。
忽然想起上个月她躺在病床上,虚弱地拉着我的手,轻声问:
“可可最近工作很忙吗?怎么总不来看看我。”
那时我还替顾悦可找借口,说她正好有个项目在收尾走不开。
可事实上,那天景子澈在朋友圈发了张高尔夫球场的合影,顾悦可就站在他身边,她灿烂的笑容刺痛了我的眼。
我平静地说道: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
她突然冷笑:
“就因为我没去看你妈?”
“江一舟,你至于吗?小澈今天感冒了,他从小身体就不好,你明明知道——”
我再也忍不住,朝电话那头的顾悦可大声吼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妈今天走了!”
“你一次又一次食言,顾悦可你真的没有心!”
说完最后一句,我挂断了电话,慢慢滑坐在医院走廊冰冷的地砖上。
以前的我,从来不敢主动挂断顾悦可的电话。
哪怕她在电话那头冷言冷语,哪怕她为了景子澈一次次放我鸽子,哪怕我攥着手机等到深夜,也只会先等她挂断,才敢放下手机。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先挂断,她一定会冷着脸说:
“江一舟,你长本事了?敢挂我电话?”
然后整整一周对我爱搭不理。
可这一次,我已经不想再小心翼翼了。
不想再揣测她的心情,不想再为她找借口,更不想再自欺欺人地等一个永远等不到的人。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像是要把整个世界淹没。
我蜷缩在墙角,把脸埋进膝盖,五年来的委屈和悲痛终于决堤。
我将母亲的骨灰暂时安放在家中,等过几天葬礼的时候再送母亲去安葬。
我抱着沉甸甸的骨灰盒,指尖触到冰凉的瓷面时,恍惚间又看见母亲温暖又慈祥的笑容。
记得我和顾悦可刚结婚的时候,母亲高兴得不得了。
她翻出珍藏多年的相册,拉着顾悦可的手一页页翻看:
“我们家一舟从小就皮,现在可算有人管着他了。”
那些日子,她逢人便夸:
“我们一舟啊,可找了个好老婆。”
“人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性子也好。”
老邻居们打趣她比儿子结婚还高兴,她就抿着嘴笑:
“可不是嘛,这么好的姑娘愿意嫁到我们家,不知道是我和一舟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哦。”
父亲走得早,是母亲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辛苦把我养大。
为了不让我受委屈,几十年来她都没有组建一个新家庭。
长大后我劝她找个老伴,她总摆摆手:
“妈这辈子啊,就盼着看你成家立业。现在心愿都实现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摩挲着骨灰盒上的花纹,喉咙发紧。
母亲总是说只要我幸福就好。可最终,我连她最后的愿望都没守住。
对不起母亲,还是要让您失望了。
我沉浸在往事的回忆里,哭着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杯刺骨的冰水突然泼在脸上,我猛地惊醒。
顾悦可站在床边,手里拿着空杯子,居高临下地睨着我:
“睡够了?现在给我解释清楚,电话里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刚睡醒嗓子还有些沙哑:
“你想听什么解释?”
“谁准你提离婚的?”她一把掀开我身上的毛毯,尖锐的指甲戳在我胸口,“江一舟,你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要工作没有工作,要样貌没有样貌,一个大男人成天窝在家里捣鼓什么锅碗瓢盆,全靠我养着你!”
“你个废物!离了我,你连饭都吃不起!”
她大概忘了,从前的她是怎样挽着我的胳膊,求我待在家里做饭给她吃。
她曾说过最喜欢吃我做的饭,可如今我就算做出一桌满汉全席也比不过景子澈给她煮一碗泡面。
我沉默地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下午律师刚拟好的离婚协议。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签字。”
“你——”她夺过协议书,却在看到财产分割条款时瞳孔骤缩,“你要分走一半?江一舟你配吗?”
我冷冷地盯着顾悦可:
“你想清楚,这已经是看在往日情分上让步了。当年公司是怎么起家的,我又为什么退出公司,需要我提醒你吗?”
她的表情突然僵硬,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重新浮现出来。
说实话,我要分走顾悦可一半的财产还有公司里20%的股份,这个数字,远远不及当年我对公司付诸的心血。
七年前,我和顾悦可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创办了现在这家公司。她负责幕后,我则没日没夜地在外奔波跑业务。
我陪投资人喝酒喝到胃出血,为赶项目连续熬通宵,最困难时甚至卖了父亲留给我的表。
后来公司上市,她在庆功宴上举着香槟对我说:
“一舟,我不想当依附丈夫的家庭主妇。”我当即点头:
“你想继续工作,我支持。”
但她搂着我撒娇,说舍不得看我辛苦奔波,让我留在家里享福,她养我。
后来母亲患病,我不得不将重心转移到家庭上。
渐渐地,我的名字从公司管理层中消失了,连公司的门禁我都刷不进去。
大概是想起没有我这个“废物”,也就没有现在的公司。
她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顾悦可拉过餐桌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一舟,”她的声音突然软了几分,“我们好好说不行吗?”
“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我坐在客厅另一端,静静地看着她,突然发现这个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此刻竟陌生得让我心惊。
“是因为今天的事吗?”她放缓了语气,“阿姨那边我确实临时有事......”
我注意到她说的是“阿姨”,而不是往日的“妈妈”。
这个微妙的称呼变化,让我胸口一阵刺痛。
顾悦可现在竟然连“妈妈”都不愿意喊了吗?
“今天突发情况,我实在抽不开身。下次,下次我一定——”
“没有下次了,”我平静地打断她,“我妈已经走了。”
“走了?是什么意思?”她茫然地重复着,随即突然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你开什么玩笑?就因为我今天没去?”
“就是字面意思,走了,没了,死了。”
她愣了几秒,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江一舟,我真看不起你。”
“为了让我愧疚,连自己亲妈死了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你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悦可扭曲的面容,在想自己当年为什么爱上这样的人。
我缓缓将茶几上的骨灰盒推向她面前。
“不信的话,你自己看。”
她却突然像被激怒的母狮,几步冲到我面前,扬手就朝骨灰盒挥去。
“少在这装神弄鬼!”
“啪——”
骨灰盒从茶几边缘滚落,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盒盖与盒身瞬间裂成两半,里面雪白的骨灰撒了一地。
盒身裂开的瞬间,我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顾悦可仍嫌不解气,伸出脚,高跟鞋在我母亲的骨灰上肆意碾压。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一把将她推开。
她踉跄着撞在酒柜上,名贵红酒碎了一地。
我跪在满地狼藉前,颤抖着伸出手,却不知该如何拾起这些混着瓷渣的骨灰。
碎瓷片划破掌心,鲜血混着我的眼泪滴在母亲的骨灰上。
她似乎被这一幕惊到,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伸手要来扶我。
但手机突然响起,在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
“小澈?”
那温柔的语气,与刚刚判若两人。
“没事,你别怕,我马上到。”她一边轻声细语地哄着,一边匆匆抓起外套,“五分钟就到。”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已踩着满地骨灰冲向玄关,然后摔门离去。
我抹去脸上的眼泪,掌心未干的血迹在脸颊留下淡淡的红痕。
那一刻,我清晰地听见心底有什么东西“咔嗒”一声断了——那是我对顾悦可最后的一丝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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