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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被少将军百般折辱后,我另嫁他悔哭了全文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5-24
家道中落后,为了不连累爱人,我被迫与私定终身的寒门书生顾昀分手,沦为权贵玩物。

年过半百的辅国公强娶我入府。

不想洞房之夜突发急症,一命呜呼。

守灵那日,我无意撞见他那位从边关回京的养子。

才知晓,昔年与我私定终身的寒门书生,竟是辅国公一手栽培的少将军。

面对我的不知所措,顾昀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听闻义父被一妖媚贱婢克死在榻上,原来是你这祸水?!”

“沈月见,你与我顾家究竟有何血海深仇?!

当年背弃我还不够,如今还要害死我义父,搅得顾家永无宁日!”

我欲辩解,他却不听分毫,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更是为了泄愤,将我锁入暗室,反复折辱。

后来,我另嫁他人,他却猩红着双眼,疯了般堵住了我。

“也不知在榻上是何等狐媚浪荡,竟能将素来硬朗的国公爷生生折腾至死!”

“此等水性杨花的女子,怕是早就身染秽疾,沾染上便晦气缠身!”

作为辅国公新纳的主母,我在灵堂操持着他的丧仪。

满堂显贵对我皆是鄙夷,却又不得不按着礼数前来吊唁。

灵堂那侧,辅国公生前娇惯纵容的几位远房侄女轮番上前哭闹。

“你这贱人莫不是想独吞国叔父的万贯家财,才不许我们为他老人家尽孝守灵?!”

“正是!

新婚之夜便吸干夫君精元,你这天煞孤星,算计得何其歹毒,简直丧尽天良!”

人人话里话外,皆指我贪图顾骁的万贯家财。

可无人知晓,顾骁允诺为我赎身的千两纹银尚未兑现,我与他甚至连名分文书都未曾登录在册。

我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实在有些难以支撑。

正欲开口辩解,后心便狠狠挨了一记重推。

额角猛地撞在灵案边,血珠顺着脸颊滑落,糊住了我的视线。

我捂着额头,从地面撑起身子,一抬眼,便跌入那双熟悉的眼眸里。

我与顾昀,已有三年未见。

从未想过,我们会在这般情境下重逢,也从未想过此生还会再见到他。

当年我家突降横祸,我再也无力支撑他的青云之路,仓皇间选择了不告而别。

后来依稀听闻,他因此对我恨之入骨,科考失利后便终日借酒消愁,形同废人。

“少将军回府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我才恍然大悟。

辅国公顾骁,少将军顾昀,他们竟是父子!

那为何顾昀,当年要扮作一介落魄寒儒,欺我瞒我整整四年!

我还未来得及发问,他便一步一步我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沈月见,你可真是好本事!

三年前无故弃我而去,如今竟又恬不知耻地爬上我义父的床榻,还在洞房花烛夜便克死了他?”

“你们沈家世代自诩书香清流,便是这般教养出你这种不知廉耻、残害人命的毒妇?!”

顾昀的每个字犹如利刃,狠狠扎进我的心。

我强压下喉间的腥甜,颤声反问:“那你呢?

你也曾欺瞒于我,不是吗?!”

“那时你口口声声家境贫寒,前途无望,我掏空沈家助你四载苦读,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顾昀仰首,发出一声冷笑,眼底翻涌着不屑:“似你这等为了荣华富贵,连半百老朽的床榻都能主动爬上去献媚的贱妇,若早知我乃辅国公养子,岂非要如附骨之疽般将我顾家啃噬殆尽,连骨头渣滓都不会放过?!”

不等我再次开口,那几个先前还在哭灵的远房侄女便一拥而上,纷纷对我发难:“原来是个处心积虑贪图顾家家产的狐媚贱人!

既如此,你便在此给我叔父磕足一百个响头,以此来赎罪!”

我脑中嗡嗡作响,这分明是故意要让我难堪。

一只脚已然迈出了灵堂,却被顾昀拽了回来。

“沈月见,义父生前曾应允为你那充军流放的胞弟打点关节,你是不想救他了?”

三年前,我父因牵涉一桩盐引舞弊案,被判流放三千里,家产尽数抄没。

我母亲不堪受辱,自缢身亡。

年幼的胞弟亦受牵连,一同被押解前往苦寒的岭南。

我尚不及弱冠,便带着乳母,一路追随至岭南,想方设法要将弟弟从那不见天日的瘴疠之地赎回。

这三年,我什么苦都吃过,什么罪都受过,有时为了几文钱,也会与市井小贩争得面红耳赤。

后来,我辗转流落教坊司,再后来,便被送到了辅国公府上。

本以为得了辅国公的允诺,能救出弟弟,从此我便了无牵挂,纵使青灯古佛,此生也便这般过去了。

可天不遂人愿。

辅国公死了,救人的希望断了,顾昀回来了。

我手心瞬间攥紧,脚步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转过身,我望向顾昀,浑身颤抖地问道:“我若磕足这一百个响头,你当真会信守承诺?”

顾昀皱了皱眉,沉默了半晌,玩味道:“一百个头岂非太便宜你了,你这种贱籍女子,不应拿出点献计绝活吗?”

他抬了抬眼色,便有下人捧来一套薄如蝉翼的“寿衣”,扔在我脚下。

“换上这套外衫,对着我义父的灵位磕足一百个响头,本将军便大发慈悲,救你那不争气的弟弟。”

我看着地上那件所谓的寿衣,其透明程度,比不穿更具羞辱。

我闭上眼,颤抖着解开身上的外衫。

“顾昀,你得言出必行!”

一层一层衣服褪去,直至身上仅余一件单薄的兜衣,我才屈辱地拾起那件轻纱,罩在身上。

跪在了灵堂下,重重地磕起头来。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早已磕得血肉模糊,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向后倒。

落地那刻,一张大手将我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