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泽许平芜的女频言情小说《和老公重生八零,他却送我去枪毙陆泽许平芜 番外》,由网络作家“橘子树下有大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青梅竹马的丈夫恩爱一生后,我们一起重生在了八零年代。面对满地鲜血的灭门凶案现场,我没有慌张,因为我知道我会和丈夫将真凶绳之以法。看着年轻的丈夫带着人到来,我更加安心了。这一次我有了准备,一定能用更小的代价伸张正义。可我没想到,丈夫却指我着说:“同志,她就是凶手,快把她抓起来!”真凶在丈夫身后对我挑衅一笑,带着金镯的手在丈夫腿上暧昧地摸索。“一家五口全部惨死,连婴儿都没放过,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一定要枪毙!”原来,他后悔了。……我震惊地盯着丈夫陆泽,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是目击证人,我亲眼看见她进屋子了!”陆泽避开我的目光,言之凿凿地跟来人说。见我沉默,他们以为我认罪了,拿出手铐拷住我的双手。“陆泽!余安安才是凶手啊!你疯了吗!”我终于...
《和老公重生八零,他却送我去枪毙陆泽许平芜 番外》精彩片段
和青梅竹马的丈夫恩爱一生后,我们一起重生在了八零年代。
面对满地鲜血的灭门凶案现场,我没有慌张,因为我知道我会和丈夫将真凶绳之以法。
看着年轻的丈夫带着人到来,我更加安心了。
这一次我有了准备,一定能用更小的代价伸张正义。
可我没想到,丈夫却指我着说:“同志,她就是凶手,快把她抓起来!”
真凶在丈夫身后对我挑衅一笑,带着金镯的手在丈夫腿上暧昧地摸索。
“一家五口全部惨死,连婴儿都没放过,这种穷凶极恶的罪犯一定要枪毙!”
原来,他后悔了。
……我震惊地盯着丈夫陆泽,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是目击证人,我亲眼看见她进屋子了!”
陆泽避开我的目光,言之凿凿地跟来人说。
见我沉默,他们以为我认罪了,拿出手铐拷住我的双手。
“陆泽!
余安安才是凶手啊!
你疯了吗!”
我终于回神,大声呼喊。
陆泽不看我,只是指着血泊中的刀:“这是凶器,验一下指纹就能证明许平芜是凶手。”
随行的人拿出粉末刷小心翼翼地扫过刀柄,一枚完整的指纹凸显出来。
我猛地抬头,咬牙怒视陆泽:“陆泽!
我们多年的情谊,你为什么帮她陷害我!”
陆泽知道我今天来陈家还钱,顺便从城里帮他们买了新刀,刀上必然有我的指纹。
陆泽这时才抬头看我:“许平芜,我们都看见你杀人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如刀割,我不明白为什么上辈子和我一起将真凶缉拿归案的丈夫这辈子却选择包庇真凶。
明明寿终正寝的前一刻,他还在摩挲着我们受到的表彰勋章。
余安安啧了一声,十分不耐烦。
“证据确凿还这么磨蹭,海城的人就这个水准吗?
我可要让我爸爸跟你们领导好好说道说道。”
余安安的父亲余成海是刚下海成功的富商,市里盼望着他能招商引资,领导班子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众人脸色微变,扣住我就往外押。
我痛得闷哼一声,看见余安安对我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阿泽,我们也去旁观审讯吧,我要亲眼看着她被判枪毙!”
陆泽一脸宠溺地将她搂进怀里:“你就是太嫉恶如仇了,到时候可别吓得做噩梦。”
余安安戴着金镯子的手在他腿上摩挲着,吐气如兰:“等你入赘余家,晚上陪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了。”
我的心一下就沉了下来,原来他和余安安勾搭上了,为此不惜推我做替罪羊。
到了一个陌生的屋子里,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下就迎了上来,殷勤地为陆泽和余安安拉开椅子。
“二位请坐,我马上就让人泡茶!
小张,泡我那罐特级寿眉!”
我开口试图说话,中年男人却使了个眼色。
旁边的人二话不说就抽了我两巴掌,力气大到我的脑袋都嗡嗡响。
“您是个敞亮人啊,这种狡猾的罪犯就该给她点苦头吃一吃。”
余安安咯咯笑着,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高高肿起的脸颊。
“人不是我杀的!”
话音未落,又是几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把我抽倒在地。
我往陆泽的方向爬,怀着微末的希望,试图唤起他最后的良心。
陆泽伸出脚碾住我的手指,十指连心,我痛得惨叫。
他松开脚,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许平芜,你就签了认罪书吧,还能少遭点罪。”
我看着这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忽然觉得他好陌生。
他是真的想让我代替余安安被枪毙。
“陆泽你这么陷害我,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
陆泽没理我,掏出手帕替干呕的余安安挡住血腥味。
“好啦,他们会处理好的,你闻着血腥味恶心咱们就出去透透气。”
余安安矜持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他连忙点头哈腰保证会好好“招待我”。
我被丢到一间昏暗的牢房中,里面的气味十分难闻。
深秋天寒,我冷得直打哆嗦,脸上和手上的伤处却肿胀发热。
昏昏沉沉中,我却听见了陆泽的声音。
“阿芜!
我来给你送药了,不要睡!”
我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人真的是陆泽。
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他没躲,只是将药递给我,另一手拿着温水,耐心得好像从前。
“先吃药好吗?
你伤口要发炎了。”
我吃下药,冷冷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把戏。
“阿芜,我这是在保护你。”
“我现在已经获取了她的信任,我们可以不用付出像上辈子那样大的代价就能将她绳之以法了!”
上辈子我们被余安安家里报复,在车祸中陆泽破了相,还失去了生育能力,而我失去了右臂。
我看着陆泽熟悉的眉眼,轻声说:“陆泽,你撒谎。”
陆泽的睫毛颤了颤,拉着我的手:“之前的事情都是逼不得已,阿芜你要相信我们几十年的情谊啊!”
“从你带着人来抓我,就是在做局骗我。”
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
陆泽没有一次提到过抓我的人就是公安,但是他处处诱导暗示我这些人就是公安。
可这些人手上没有公安该有的枪茧。
“一切都是为了让我自愿签署认罪书,对吗?”
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心好似在滴血。
陆泽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阿芜,有时候我真讨厌你这么聪明,乖乖沉浸在我编织的谎言中不好吗?
那样我还能对你温柔点。”
“我也不想的啊,可谁让我被正在杀人的余安安看见了呢!
是余安安逼我的,我不听话她就要找人弄死我!
我不想死!”
他再次拿出了那张认罪书,低声哄着我签字。
“你那么爱我,就帮我这一次吧?
反正你已经活过一辈子了。”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狠狠推开。
“做梦!”
陆泽猝不及防被我推了一个跟头,他收起认罪书,怒极反笑:“许平芜,我看在上辈子的份上给你一个痛快,可你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可他不知道我还有后手,一天后我就能洗清冤屈,惩处真凶了。
第二天,我被粗暴地拽出牢房,五花大绑着推回村子。
陆泽派人在我胸前挂了块写着“杀人犯”的牌子:“乡亲们!
就是许平芜杀了老陈一家五口!
她还拒不认罪!”
村民面露迟疑:“是不是搞错人了?
小许之前上大学是老陈借的钱,她怎么会对自己的恩人动手呢?”
陆泽一脸愤愤:“叔!
我亲眼见到许平芜砍了陈叔一家!
她不肯还钱,还说能借钱给她这个大学生是陈叔家的福气!”
村民还是不太相信:“可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杀老陈一家五口人呢?”
陆泽不假思索地回答了这个问题:“陈叔之前在城里打工伤了腿和胳膊,许平芜又占了动手先机。
陈婶听见惨叫从厨房出来,许平芜趁她去看陈叔,从背后砍死了她。”
“大妮还小,二宝又是个婴儿,陈爷爷更是常年瘫痪在床,她杀了陈叔陈婶后再杀他们三个简直易如反掌!”
“而且余小姐那天来找陈叔,她也看见许平芜动手了!”
村子这边探测出矿脉,余安安的父亲想开发,她最近都在往村里跑谈动迁赔款的问题。
“他胡说!
人是余安安杀的!
因为陈叔不肯动迁,她就开不了矿!”
我大声呼喊,试图让村民们相信我。
陆泽立刻反驳:“笑话!
市里都同意的事情,陈叔怎么会不同意!
谁会跟钱过不去!”
村民信陆泽,毕竟换个地方住就能拿钱,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天上掉钱。
可他们不知道,陈叔家的祖坟在矿脉上,他拒不迁坟惹恼了余安安。
在陆泽的继续煽动下,村民坚定不移地认为我就是真凶。
“良心真是被狗吃了!
这种畜生也配上大学!”
“天杀的,老陈一家死得冤枉啊!
好人没好报啊!”
“乡亲们,咱们不能放过她!
杀人偿命!”
一呼百应,平时对我十分和气的村人们变得狰狞,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用拳头、用脚、用牙齿发泄着他们的愤怒。
陆泽让人牵出几条狗,我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四岁那年,我被一条大黄狗追着咬,虽然陆泽帮我赶跑了狗,但是自那之后我就十分怕狗。
陆泽看着我被狗撕咬,赤红着眼睛呵斥:“许平芜,你认罪吧!”
声浪一叠一叠,村人们也都高声大喊:“许平芜,你认罪吧!”
血混合着黄土,我被咬得连声惨叫,可我不认罪!
一个苍老的身影扑到我身上,替我挡住发狂的狗。
“我孙女肯定是被冤枉的!”
“她凭啥认罪!”
“陆泽,你说我孙女杀人,你有啥证据!”
奶奶一向温和,此时为了我却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子。
陆泽早有准备,将这两天处理好的证据一件件摆在奶奶面前。
村民再次骚动起来,陈家的亲戚看着现场的照片眼中含泪:“铁证如山!
我们要她偿命!”
奶奶从来都是挺直的背一下佝偻了,她颤抖着手抚摸我的脸:“乖娃,你告诉奶,人是你杀的吗?”
我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哽咽着开口:“奶,我是冤枉的!
是余安安杀的人!”
奶奶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对着我点了点头。
她再度直起腰,对着村人大吼:“我许老太一生没做过坏事,我孙女是我带大的,她从小就是个好孩子!”
“你们不信她,我信!
我拿命保证我孙女是被冤枉的!”
说完,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狠狠地撞向村口的大青石,一时血肉飞溅。
我目眦欲裂,拼命挣脱了摁着我的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奶奶身边。
“奶!
奶!
你睁眼看看我啊!”
眼泪决堤般涌出,我唯一的亲人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死了。
五条人命太沉重,唯有同样的鲜血才能冷却愤怒。
静默的世界里,只有我的哭声,刚被陆泽煽动起来的村民也都不再出声。
“陆泽,你说许家丫头杀了人,那就报警吧,我们都会去的。”
村长一锤定音。
陆泽含恨看了我一眼,答应明天和村民一起带我去公安局。
我再次被关回牢房中,这次他们连口水都没给我。
陆泽阴沉着脸,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许平芜,都是因为你不认罪,你奶奶才会死!
你害死了你奶奶,你真该死!”
我看他的眼神中已经全是仇恨:“明明是你害死的奶奶!
奶奶对你那么好,该千刀万剐的人是你!”
余安安冲上来扇了我两巴掌:“你这眼神真恶心,等判决后我要把你的眼睛挖了!”
她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她爸爸都打点好了,明天我一定会被判处死刑。
牢里的血腥味让她忍不住干呕,陆泽紧张地扶住她。
“宝宝太敏感,怕血呢。”
余安安抚摸着肚子,有些羞涩地靠在陆泽怀里。
我猛地抬头,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你怀孕了?!”
余安安哼笑一声:“是啊,陆泽的孩子。
听说你从小就喜欢他?
可惜他从几年前就开始追我了。”
陆泽眼看不妙,立刻将余安安哄了出去。
“原来你那么早就重生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余安安?!
你怎么忍心看陈叔一家惨死?!”
我气得浑身发抖,他那天说的重生在余安安杀人时竟然也是在骗我!
陆泽看着我,声音很轻:“我想过好日子,这有错吗?
上辈子我帮你作证抓住了凶手,又有什么好下场?
你知道我失去生育能力被人嘲笑是太监时心里有多后悔吗?”
“表彰勋章是能当饭吃,还是能治好我的伤?
余安安不是个好人,可她有钱,我入赘余家,可以一辈子吃香喝辣。”
他对我笑了笑,走进外面的光明:“阿芜,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坏人却能活得很滋润,那我为什么不选择当坏人呢?”
门被关上,我沉入黑暗中,我们终究是走上了不同的路。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打开门闪了进来。
“许平芜同志,是我来晚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