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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发表时间: 2025-05-22

从舒楹有了记忆,舒家每天都会有裁缝来,老太太会亲自选出最好的蚕丝布料,有的时候是做旗袍,有的时候是做裙子,不过做的每一件都符合她身上的气质。

“楹楹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在什么样的场合就要穿什么样的衣服,说什么样的话,即便是在最落魄的时候也要挺直后脊背,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你明白吗?”

那时候舒楹总觉得这其中的大道理太浅薄,她只敷衍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奶奶,我以后要像你一样做最漂亮的老太太。”

奶奶教给她的那些道理,到了现在她才幡然醒悟,当时只道是寻常。

舒家虽然家大业大,却也从来都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老爷子心善,早些年还以自己的名义成立了基金会,就是为了帮助那些穷苦的人。

而她,继承父母的遗志,去国外留学学医,无非就是想让世界再少一些病痛。

奈何造化弄人,天不遂人愿,如今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够保得了那些还在病痛中的人?

舒楹摇了摇头,又很快从那些思绪中扯了回来,往事随风,斯人已逝,无尽的怀念只不过是徒留伤悲。

她把客厅里的东西全部收进去,父母和爷爷奶奶的画像以及照片在空间里重新挂好。

舒楹长叹一声:“既然这宅子怎么都保不住,那就把它重新复刻在另一个空间里,其实我们还是没有分开,对吧爸妈。”

她不想要尝尽人生的悲欢离别,只想要过着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平平静静也好,毫无波澜也好,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怎样都好。

她回到院子里的时候,舒燕和舒学诚一家还像是一摊烂泥一样摊在地上。

舒楹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用了巧劲儿,这一时半会儿的没有那么容易醒过来。

她有些嫌弃地踹了踹舒学诚,他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紧紧地贴在了石板上。

“死猪一样死沉死沉的,奶奶让你用来长脑子的东西,你都长在了这一身膘上。”

地上的行李七七八八的散落了一堆,除去做掩饰的衣服,里面全都是现金,这么多箱钱!

舒楹早就猜到,大伯此人最为谨慎,他特意让舒杰只把大件物品带走,自己和高洁身上捏着所有的现金和货币。

只要他们两人没到港口,“身无分文”的舒杰是绝不可能丢下他们离开的。

港城那边本来就乱,人脉全都只认舒学诚,草包舒杰离不开他爸妈。

舒楹对这父子俩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她只知道不能给这两人身上留下一丁点值钱的东西!

舒学诚腕子上的手表,手上的扳指,口袋里的粮票都被搜刮了个干净。

高洁和舒燕身上的首饰自然也没能幸免。

除了这些能够变换成钱的东西之外,舒楹连他们身上的衣服和皮鞋都没有放过。

三个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仿佛是从地砖里长出来的根,最后被扒得只光着脚,剩下了里面贴身穿着的秋衣秋裤。

舒楹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给你们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算是给了你们体面,看在同样都是舒家人的份上,本小姐就不对你们赶尽杀绝了,不过你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她冷哼了一声,拿着手里的玉佩,锁好了这边的门,在路边拦了一辆车,急匆匆地就去了港口。

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可舒楹却心急如焚。

虽然知道时间还来得及,可是路上的每一刻都是煎熬。

她两只手有些不安的握在一起,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前方的路。

-

此时的边境,走路一瘸一拐的谢执砚在人群中尤其显眼。

他脸上还带着血迹,头发上满是灰尘,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眼底下的乌青预示着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了。

王占德瞧着他心急如焚的扒拉着底下的土,苦口婆心的劝慰着:“首长,我们都知道这块怀表对你来说很重要,但是那么小的一个东西,想要从这里找到那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呀,您本来就没有怎么休息好,现在漳州好不容易结束了,你还是去好好的休息休息吧,不然就是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么糟啊。”

这一次的战争持续了将近半年,可实际上,他们已经至少有三四年没有回过家了。

谁的心里都有个挂念的人,行军打仗的时候,谢执砚身上一直带着一块怀表,还有人揶揄他说那块怀表就好像是老婆一样重要。

谢执砚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现在战争已经胜利,前线也开始到了收尾,好不容易大家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可是打扫战场的时候,谢执砚却执意要再次去寻找怀表。

他看着远方飘扬的红旗,眼神是化不开的忧愁。

“那块怀表里面有我妻子的照片,对我来说很重要。”

这是谢执砚第一次开口解释。

他身上舒楹的东西不多,怀表里的照片更是唯一一张。

王占德先是愣了愣,首长新婚不久就回了单位,两个人新婚燕尔的二人世界总共过了还不到一个月,好不容易熬了一年能有休假的机会,又碰上了这次的战争。

新婚的一对小夫妻,最近这几年也不过才见过一面,记性要是不好的,怕连对方长的什么样子都要忘了。

“在前线,我寄回去了那么多封家书都没有任何回应,现在家里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清楚,能看见她的照片,我会安心一些。”

他前些日子受了伤,刚刚做完了一场大手术,现在身体正虚弱得很,原本打扫战场是用不着他的,可是因为要找东西,他不顾医生的阻拦,什么也要来。

王占德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干裂的嘴唇蠕动:“战争都已经结束了,回去马上就能见到嫂子了,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再拍一张双人的照片,大不了就是重新买一块怀表,两个人在一起才美滋滋嘛。”

谢执砚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舒楹现在生活怎么样?

他新婚夜还没多久就离开,那个时候他心里满是愧疚。

可是他神色平静的小妻子只是平静道:“我之前不想跟你结婚,不是因为你人不好,而是因为你的工作性质,我始终觉得我应该找一个全心全意呵护我爱我的人,可是你的使命是遵循军令,嫁给你就意味着我们夫妻聚少离多,对我而言,结婚和没结婚更是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