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孙妙妙玲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女逆袭成首辅:我梦里什么都有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羽落轻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往清凉寺的一队人马中,其中一顶素色的小轿里。太常寺卿的嫡女孙妙妙,浑身发软地靠着靠枕,却露出一股子媚态。她的眼里有着还未散去的惊慌,整个人仿若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刚刚小憩时,她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在噩梦里,她被父亲联手青梅竹马表妹的女儿剥掉了面皮,伪装成她进了府里。母亲和大哥完全不知她被害死,宠爱着冒牌货,殊不知冒牌货和父亲设计了一场惊天的大阴谋!母亲和大哥被蒙蔽了一辈子!父亲自幼与表妹相爱,但表妹父母嫌弃他家世低,没有官身,便强行将表妹远嫁外地。此后,他利用花言巧语和多种手段,成功迎娶了威远大将军唯一的嫡女,也就是她的母亲。婚后,父亲一边装着完美的好丈夫,一边利用母亲及其娘家步入仕途,并一步步往上爬,还在暗中惦念着表妹。直到表妹和...
《娇女逆袭成首辅:我梦里什么都有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前往清凉寺的一队人马中,其中一顶素色的小轿里。
太常寺卿的嫡女孙妙妙,浑身发软地靠着靠枕,却露出一股子媚态。
她的眼里有着还未散去的惊慌,整个人仿若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刚刚小憩时,她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在噩梦里,她被父亲联手青梅竹马表妹的女儿剥掉了面皮,伪装成她进了府里。
母亲和大哥完全不知她被害死,宠爱着冒牌货,殊不知冒牌货和父亲设计了一场惊天的大阴谋!
母亲和大哥被蒙蔽了一辈子!
父亲自幼与表妹相爱,但表妹父母嫌弃他家世低,没有官身,便强行将表妹远嫁外地。
此后,他利用花言巧语和多种手段,成功迎娶了威远大将军唯一的嫡女,也就是她的母亲。
婚后,父亲一边装着完美的好丈夫,一边利用母亲及其娘家步入仕途,并一步步往上爬,还在暗中惦念着表妹。
直到表妹和离带着一儿一女回来,与他再续前缘。
为了能给表妹一个名分,父亲联合表妹母子三人栽赃母亲和大哥联手曾家谋反,导致一百多口无辜之人被处斩。
而父亲因举报有功,不仅毫发无损,仕途还往前近了一步,更是风光迎娶了表妹。
甚至,表妹的一双儿女上了孙家的族谱,成了嫡子嫡女。
一家人霸占了母亲的所有嫁妆,过着奢靡尊荣的好日子。
最后,女儿嫁入皇室,儿子功成名就。
一家人成为无数人羡慕嫉妒的对象,他们母子三人则时不时被人拉出来对比唾骂。
孙妙妙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在那个噩梦里,父亲联合表妹的女儿活生生地剥掉了她的脸。
便是梦醒后,她仍隐隐觉得脸疼得厉害,仿若那不是噩梦,是真实发生的事。
“可噩梦里的开头,便是父亲带我到清凉寺祈求姻缘,与现在一样。”
无论是父亲说的话,还是第一次见的护卫,全与噩梦里一模一样,连要走一条没去过的小路也是一样的。
听着小轿发出轻微“吱呀吱呀”的声音,孙妙妙却犹如听到了催命符,止不住地发抖。
这是噩梦,还是真的?
若接下来,父亲会派人送来一杯水给她喝,那就不是噩梦,是真的。
“小姐!小姐!”
大丫鬟玲儿掀开了轿子的小帘子,笑吟吟递上一杯温水,“老爷担心小姐渴了,特意命人倒的水。”
“老爷对小姐真是好啊......”
孙妙妙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摇摇欲坠,无法听到灵儿后面的话。
成真了!
成真了!
在噩梦里,她便是喝了这杯水后昏迷过去,醒来便被父亲和一年轻女子剥掉了脸皮。
不!
可能是她多想了!
“小姐,您怎么了?”玲儿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太对劲,关心道。
“可是中暑了?”
孙妙妙用力拽紧绣帕,紧到几乎要撕碎了绣帕。
她努力努力再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些,可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害怕。
“玲儿,我要更衣。”
她的心底有个声音在呐喊着,阻止她喝下这杯水,阻止她继续前往清凉寺。
玲儿没有多想,连忙让小轿停下来,“停下,小姐要更衣。”
小轿停了下来,缓缓地落在地上,几乎没发出声音。
孙妙妙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和神情,并端坐在轿子里。
一举一动尽显高贵典雅和名门气质,仿若刚刚那惊慌失措之人不是她。
玲儿扶着孙妙妙从小轿里出来。
在弯腰走出小轿的那一瞬,孙妙妙感受到一双阴森中带着恶毒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令她浑身一僵。
她察觉出那是父亲的视线,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却仪态端庄地福了一礼。
“父亲,女儿前去更衣。”
骑在马上的孙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他看似在笑,实则眼里没有一丝笑意,言行间带着几分傲慢和高高在上。
“去吧,慢些。”
他这声音听在孙妙妙的耳中,犹如恶魔的嚎叫,令她轻颤了下。
“是。”
她强迫自己不腿软,扶着玲儿的手往旁边走去。
没走几步,她便察觉到父亲是盯着她的,那眼神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阴毒和厌恶。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不安如同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再次强迫自己,用平时的速度,一步步地挪出了父亲的视线范围。
并找了一个相对隐蔽,又较远的位置。
她靠着树干,示意玲儿到旁边守着,如今这样的情况,她连玲儿都无法相信。
玲儿没有任何怀疑,听话地走到旁边,背对着她:“小姐,您要快些,可不能让老爷久等。”
孙妙妙嗯了一声,悄无声息地抬手招来一个女暗卫。
这是外祖父特意为她培养的一批暗卫,无论去哪儿都会至少有五人跟随她。
且此事父亲是不知情的,只有母亲和大哥知情。
孙妙妙看了眼玲儿。
女暗卫心领神会,动作迅速地一掌劈晕了玲儿。
孙妙妙见状,一手撑着树干稳住发软的身体,背却挺得直直的,连仪态也近乎完美。
她整张脸面无血色,但此刻心里无比庆幸。
“我吩咐你做一件事......”
......
孙妙妙扶着玲儿的手走了回来,向孙父福了一礼:“让父亲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她的脸色红润,气息平缓,看不出一丝的害怕或者不安来。
玲儿低眉顺眼地站在她的身边,安静得像是没有存在。
孙父气势极足地踩着随从清平的背下了马。
他单手搭在腰带上,微微抬着头,眼神向下看孙妙妙,“嗯。”
他从护卫手里接过一杯茶,递给了孙妙妙。
“喝口凉茶,我担心你热坏了。”
孙妙妙面露乖巧的笑意。
她双手接过,在孙父的注视下一口喝完,“父亲,女儿回轿子里了。”
孙父的眸底闪过一丝暗芒,面上的笑意多了几分,连语气都更和蔼了。
“去吧。”
孙妙妙扶着玲儿的手回到了轿子里,随后玲儿站在了轿子旁。
队伍继续往前行。
“从那边拐进去。”孙父指了下不远处的小路,语气隐隐有着兴奋。
“快一些,不要耽误了时辰。”
很快,队伍拐进了小路里。
说是一条小路,其实是比大路小不了多少的一条路,且时常有人走。
太阳斜斜地挂在半空中,连一丝微弱的风都没有,闷热得人直冒汗。
走了一段路后,孙父抬手示意队伍停下来。
他看了眼清平一眼。
清平意会,朝护卫打了个手势。
当即有护卫悄然打晕了玲儿,将她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等晚些时候再来处理。
清平走到小轿前,掀开了帘子,查看孙妙妙的情况。
小轿里,孙妙妙歪着头,昏迷躺在那,像是睡着了似的。
便是如此,她仪态依旧极好,且这样的姿态反倒让她更为妩媚。
清平的眼里闪过一丝贪婪和淫邪。
他的手指动了几下,眼神掠过孙妙妙的胸口和某些地方。
他偷瞄了眼孙父,趁着查看孙妙妙是否清醒的机会,右手十分不规矩。
“大小姐,您醒醒,您醒醒......”
他的脸上带着得逞的恶毒笑意,身体越凑越近。
孙妙妙一点儿醒的迹象都没有。
清平到底是不敢太过了,强忍着不甘心,退出小轿。
他向孙父行了一礼,将双手背在身后细细地摩擦着,眼里闪烁着兴奋:“老爷,成了!”
孙父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带上孙妙妙,到指定的地方!”
只等这一步完成,他很快便能与表妹双宿双栖,完成心愿了。
清平一把扛起孙妙妙,跟在了孙父的身后。
众护卫跟眼瞎了似的,走在最后面,时不时还挤眉弄眼一番。
一群人丝毫没注意到,原本昏迷躺在草丛里的玲儿,不知何时没了踪影。
孙父带着一群人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样子,来到了半山腰的一栋房子前。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房子,看样子是给平时路过的人歇脚用的。
孙父面露嫌弃,却没说不满的话:“清平,将孙妙妙丢进去,你再去看看小姐到没到。”
清平应了一声。
他扛着孙妙妙进了屋里,随意地将她丢到地上,便去查看孙父口中的小姐有没有来。
孙父站在树下的阴凉处,由着一众护卫伺候他,没一个人守着孙妙妙。
他洋洋得意,心里已是在幻想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
“孙叔叔!”这时,李月儿带着清平快步走了过来。
她生得柔弱中带着几分伶俐,笑起来时十分讨人欢喜,举手投足间带着娇俏。
她走到孙父的面前,柔柔地福了一礼,仪态不是太好,“孙叔叔,孙妙妙被绑过来了吗?”
孙父看她的眼神无比慈爱,语气更是温柔,“带过来了。”
他对李月儿和孙妙妙的态度,是两个极端,“走,我带你去取孙妙妙的脸皮,如此你便能顶替她的身份随我回家了。”
李月儿闻言,撅起嘴,撒娇道,“孙叔叔,我要多久才能不顶着她的脸呀?”
她这样子不像是向长辈撒娇,像是对情人撒娇,“孙叔叔答应我娘的,要尽快让我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在娘被休,他们母子三人被赶出家门后,她便深刻地意识到权力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娘靠着过往的情分抓住了孙叔叔,她便利用这一点成为孙家唯一的小姐,踩着孙家往上爬。
孙父拍了拍她的头,宠溺道,“你且放心,不出半个月,咱们的心愿便能达成。”
“走,咱们先去剥了孙妙妙的脸。”
李月儿亲昵地挽着他的手,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蹦,哄得他眉开眼笑,完事都答应她。
两人肩并肩进了屋里。
“先将孙妙妙捆绑起来......人呢?”孙父一抬头,发现本该在屋里的孙妙妙不见了,顿时脸色大变。
“快!给我找到孙妙妙,绝对不能让她跑了!”
若是孙妙妙醒来,察觉到不该察觉的,那他的计划便会失败的。
一群人慌慌张张地四处寻找孙妙妙的下落。
......
在孙妙妙更衣的地方。
她站在一处树荫下。
错落的树荫落在她的身上,如同染上了一层阴郁和沉痛,连阳光都无法温暖她。
“小姐。”女暗卫落在她的身后,行了一礼,“属下刚假扮小姐......”
她将事情细说了一遍,着重说了孙父和李月儿说的话,“小姐,此事可要告诉夫人和老太爷?”
姓孙的这狗杂碎,胆敢如此算计她家小姐。
简直是活腻歪了。
孙妙妙听完,一颗心重重地摔在谷底。
四分五裂。
鲜血淋漓。
她痛到呼吸急促了几分,身体微微弯曲,却没一滴眼泪。
原来,那不是噩梦,是预知梦!
一个预知她,母亲和大哥凄惨又被算计一生的梦!
父亲当真是好歹毒,好恶心!
“告诉了又能如何?”
她缓缓地站直身体,不停地深呼吸来调整情绪,眸中浮现出蚀骨的冷意。
她发誓。
她要毁了父亲及其表妹一家的美梦,让他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她要夺了父亲的权,让他尝尝被人当成垫脚石的滋味!
她要手握大权,将自己和家人的命运牢牢地掌控在手里!
女暗卫气冲冲道,“夫人和老太爷得知,定会为小姐做主的。”
若不是小姐机灵,找了她们假扮,只怕小姐真的会出事。
孙妙妙用力地掐着手掌心,连掌心被刺破也不知,“没有足够的证据。”
“那人向来表面功夫做得极好,连外祖父都被他蒙蔽,外人更是羡慕嫉妒我母亲,能找到一个如此好的丈夫。”
在预知梦里,暗卫为救她,被渣爹用药毒杀了。
也因此事,让渣爹得知了母亲和大哥身边有特殊暗卫,有所防备。
女暗卫闻言,沉默了下来,小姐说得在理。
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都无法相信一向宠爱妻子和孩子的老爷,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
不知是否因疼痛的关系,孙妙妙已是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的眸中泛着幽幽的寒光,语气阴森:“你亲自去一趟林州,从李家查一个叫念梦及其一双儿女的事。”
“我不管你用何种方法,拿到这母子三人回来真正原因的证据。”
根据预知梦里所得到的情况,念梦并非和离回来的,而是被休回来的,连她的嫁妆都被扣下了。
甚至,念梦的一双儿女都有问题。
女暗卫领命,退下去办事了。
孙妙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抬起受伤的右手看了看。
如玉般修长的手,极为好看和完美,可掌心却有一团血迹,如白玫瑰上沾染的鲜红。
那般刺眼。
她不在意地用帕子擦掉掌心的血迹,可眸中染上了一片红。
宛如血的一片红。
“小姐。”一个暗卫出现在她的面前,行礼道,“已是审问清楚了玲儿。”
“她没被姓孙的收买,但姓孙的借口关心你,要玲儿将您的所有事告诉他,还要她时刻注意您的一举一动。”
“玲儿答应了。”
孙妙妙的心脏微缩了一瞬。
这疼痛,令她整个人一寸寸冷了下来,连周身的气质都变冷了。
在这一刻,她褪去了青涩与良善,将自己用尖锐的刺武装起来,并封闭了整颗心。
她眸露冷光,语含嘲讽,“这与背主有区别吗?”
暗卫沉默下来,确实,玲儿的行为与背主无异。
即使是小姐的亲生父亲,也无权从丫鬟那得知小姐的所有事,更无权盯着小姐的一举一动。
“处理了她,安排一个女暗卫假扮她跟在我身边。”孙妙妙用十分平淡的语气吩咐道。
这话一出,她发现自己的心肠变得无比冷硬,仿若要她亲手杀人,她也能毫不犹豫地做到。
暗卫道,“是。”
“小姐,那边还在寻找您,您看要如何处理?”
孙妙妙转头看向清凉寺的方向,黑沉幽暗的眸子让人分辨不出里面的情绪。
“清凉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整个寺庙居然无人知晓,这也太不正常了,是不是?”
暗卫是听懂的,退下去办这件事。
斑斓光点在孙妙妙眼睫上似水流淌,清凌凌的眸光,连阳光都透不进去的深幽。
我的“好”父亲,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你定会喜欢的。
孙妙妙莫名的笑了下。
这笑声不带一丝温度,还有几分诡异。
她转身要离开。
却在这时,一个男人冲到她的面前。
一把捂住她的嘴,强行将她拖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闭嘴,不要有任何动作,否则杀了你!”男人低哑的嗓音里有着威胁。
他将带血的匕首架在孙妙妙的脖子上,一双利眼警惕地瞄着周围,防着任何风吹草动。
孙妙妙听到这声音,眉心狠狠地跳了几下,她听出这男人是谁了。
废太子的儿子,皇上的亲侄儿—逍遥王!
众所周知,在先帝废了太子后,便立了皇上为太子,但皇上登基后却封了废太子的儿子为逍遥王。
不仅常常赏赐各种好东西,还十分偏宠。
忽然,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知这人受伤很重,眸色微暗。
在预知梦里,这位的下场可是极为惨烈的,且还是渣爹一家踩着他上位的。
她悄悄地打了一个手势给暗卫。
须臾的功夫,便从不远处传来了几道陌生男子的声音。
“在那边!快追!”
“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孙妙妙听着离得越来越远的声音,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是应付身后这位了。
她轻拍了两下对方捂着她嘴的手,示意他放开。
过了好一会儿,男子才松开手,却是嗓音低冷地警告道:“你没见过我......”
“逍遥王殿下,不如我们来谈谈?”孙妙妙转过身,浅笑嫣嫣地看着他。
她的笑意不达眼底,且整个人十分镇定。
逍遥王—慕容荀闻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深邃的瞳孔里泛起了杀意。
“你......孙妙妙?!”
他终于认出眼前的女子是谁了,难怪她会认出他来。
这下,他想永绝后患怕是不太可能了。
孙妙妙仿若没感受到被掐住脖子似的,依旧是那副样子,“逍遥王很清楚,若我死在这里,我外祖父一家是必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是外祖父是威武大将军,手握二十万兵权,在朝堂上举足轻重。
慕容荀确实忌惮她背后的威武大将军,那位大将军只有一个女儿,便是眼前这女子的母亲。
曾大将军极为宠爱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如若孙妙妙有个万一,曾大将军是必定会想方设法的查清楚的。
为了复仇和大计,他不能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和危险。
“逍遥王殿下,不如咱俩合作?”孙妙妙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有件事想请逍遥王殿下帮忙,而我能帮你一些事。”
她会寻找逍遥王合作,是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皇上!
在预知梦里,渣爹和念梦一家能如此轻易栽赃外祖父一家通敌叛国,最大的原因是皇上的默许。
皇上防备猜忌手握兵权的外祖父,想要将他和曾家解决掉,好将所有大权收拢在手里。
慕容荀眼含审视地盯着她。
她的肌肤冷白似雪,双唇不点而赤,一双眼睛潋滟生波,明明笑着,眸中却是一片清冷。
且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毫不慌乱,还能如此冷静地谈条件,说出自己的想法。
与前几次他见过的,温婉典雅的大家闺秀完全不同。
如此看来,这也是个表里不一的。
“孙大小姐真是爱说笑,你我有需要合作的吗?”他神情淡漠的说道。
无缘无故,孙妙妙要与他合作,只怕这其中的问题不小。
孙妙妙似乎料到他会拒绝,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逍遥王殿下不妨再考虑考虑。”
“我知道一些很重要的秘密,对你有很大的帮助。”
从预知梦得知,当年废太子被先帝所废,随后自尽,并非是表面那般。
慕容荀眼神沉沉地看她好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孙妙妙的鼻翼间还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眯了下眼,抬手招来一个暗卫:“盯紧半山腰上的人,一举一动都不要错过。”
根据她的预知梦,逍遥王会出现在这里,还会受伤,是他扮成刺客,意图刺杀某个人。
但失败了。
另一边。
半山腰上。
孙父和李月儿等人还未找到孙妙妙的下落,便被清凉寺的一群武僧给围堵住了。
“各位施主。”领头的武僧生得如同怒目金刚,光是站在那便极有威慑力。
更别提,那一大群乌泱泱又极有压迫感的武僧。
让孙父等人噤若寒蝉,李月儿更是躲在孙父的身后,一众人连个屁都不敢出。
还是清平在孙父威胁的眼神只能改,战战兢兢地上前。
他行了一礼,态度很是恭敬:“不知各位前来,是有何事?”
清凉寺可不是那些小寺庙,这可是无数达官贵人和皇室常光顾的寺庙,不是老爷能威胁得了的。
为首的武僧用虎目扫了一圈,粗声粗气地说道,“你们在我清凉寺的范围内做什么?”
“未经我清凉寺的允许,又未告知我清凉寺,便聚集数人在这里。”
“我有理由相信,你们欲在这里行不轨之事。”
还好寺里得到消息,派他们前来解决,否则定会出大事的。
清平有几分心虚。
他满头冷汗,急忙的解释道,“这位大师误会了,是我们小姐失踪了,我们正在寻找。”
“在这里寻找?”为首的武僧嗤笑道,“你是当我们蠢,还是当我们脑子不好使?”
“若真是你们小姐失踪了,你们会只在这一块地方找?会不请我清凉寺相帮?”
不等清平再说什么,他来了句,“将这群人全抓起来,带回寺里审问!”
武僧们当即行动,将直嚷嚷的孙父等人全强行带回了清凉寺。
审问!
等孙父和李月儿好不容易脱身,已是大半个时辰后了。
孙父铁青着脸,怒气冲冲地下了清凉寺,心里给清凉寺狠狠地记了一笔。
来日他位极人臣时,定要清凉寺所有人不得好死。
“孙叔叔,此事委实奇怪。”李月儿偷瞄着他的神情,面露疑惑。
“前脚孙大小姐不知所踪,后脚清凉寺的武僧便来了,明显是有人设计的啊。”
她的眸底满是嫉恨和不甘,好不容易她即将成为孙妙妙,享受她的一切。
谁知,在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孙父闻言,一瞬想了狠毒,脸色是越发的难看,“定是曾氏那贱人得知了什么,救走了孙妙妙。”
“不行,我得尽快解决了曾氏才行。”
事情已是到了这一步,他必须要解决了曾氏,保住他现有一切才行。
李月儿的目的之一达成,面上却是担忧和不安,“孙叔叔,孙夫人可是曾家唯一的女儿,若是她告诉了曾家......”
她心里的嫉恨如同一团火在烧,凭什么孙妙妙那样的贱人能有大将军的外祖父,才貌出众的她却要忍受那些屈辱。
所以,她要得到了孙妙妙的一切,还要这贱人不得好死。
孙父将她的话听进去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毒计来,“你说得对。”
“走,咱们先去找你娘,咱们一家人好好合计合计,务必要一次性解决了曾氏和曾家。”
当初若非曾家威逼,他是断不会和表妹分开的,更不会迎娶曾氏那种贱人。
两人带着护卫急匆匆地离开了。
殊不知,孙妙妙从一棵树的背后走了出来,眼神阴戾地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
渣爹想害母亲和外祖父一家?
她轻呵一声,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她会让渣爹明白这后果的。
孙家,舒心园,屋里。
曾氏正在与儿子孙元明说话,主要是聊他的学业与未来的打算。
“娘,大哥。”孙妙妙快步走了进来,挥手屏退了所有的丫鬟婆子,连玲儿也退了下去。
玲儿关上了屋门,守在门口。
“妙妙,你怎脸色这般白?可是生病了?”曾氏温柔地关心道。
她生得有几分英气,打扮偏素雅利爽,整个人透着一股英姿飒爽,与寻常的贵妇完全不同。
孙元明拉着妹妹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眉眼疏淡,衣摆如流水,远远望去,谦和温润,任谁一看便知是清雅矜贵的世家公子。
孙妙妙望着慈爱温柔的母亲,矜贵温润的大哥,不禁泪流满面。
还好还好,母亲和大哥还在,没有被渣爹和念梦一家算计利用而惨死。
一向开朗爱笑的孩子,突兀的悲恸,这可吓坏了曾氏和孙元明。
“妙妙,是谁欺负你了吗?”
“妹妹,你告诉大哥,是谁欺负你了,大哥定会为你报仇的!”
孙妙妙却是抱着母亲和大哥直哭。
她痛!
她恨!
母亲一心一意对渣爹好,为他付出了那么多,还尽力为他的仕途铺路,可他却如此心毒。
曾氏和孙元明对看一眼,皆是既担心又慌乱,妙妙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孙妙妙哭了有一会儿,才慢慢地止住哭声。
她的眸中浮现出蚀骨的恨意来,语气却平静下来:“娘,大哥,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路上再慢慢说。”
她强行拉着曾氏和孙元明往外走,“咱们只带外祖父给的暗卫,对外说出门散心。”
此事,只有母亲和大哥亲眼看到了,才会相信她所说的。
曾氏和孙元明从不会拒绝她,顺着她的力道往外走,生怕她会弄疼了自己的手。
另一边。
孙父和李月儿带着护卫,悄悄地回到了闵兰街的一处宅子。
闵兰街住的多是富商,及其一些官宦人家的亲戚。
马车是径直驶进宅子的。
宅院里是母子二人得到消息,欢快地迎了出来。
“表哥这个时辰回来,可是事情办妥了?”打扮得柔弱清新的念梦,亲亲热热地挽着孙父的手,眉眼间全是爱慕。
李耀辉向孙父行了一礼,和妹妹李月儿交换了一个眼神,便知事情没办妥。
孙父满眼爱恋地注视着念梦。
他拉着念梦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温柔,“出了点儿岔子,回来和你们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表妹是他今生唯一的挚爱,是他真心唯一想娶的女子。
若非曾家,他早已与表妹双宿双飞了,哪里还会忍受如此多。
“娘,孙大小姐不知所踪了,孙叔叔说可能是孙夫人察觉到了什么。”李月儿暗暗给念梦使了个眼色。
念梦意会,心头微沉,面上却不显分毫,“表哥,不如你先回孙家看看?”
“或许,事情不是这样的,可能是中间出了某些岔子,才导致了这样的变故。”
她补充道,“那药一旦喝下,没有解药,至少要五六个时辰才会醒来的。”
李耀辉接过话茬,处处表现得极好,“孙叔叔,我娘说得在理。”
“此事光凭这点儿线索,无法断定到底如何。”
“况且,没有证据啊。”
他对娘是有一丝埋怨的。
若非娘做了那样的事,娘又怎会被休,他又怎会被赶出李家。
连他在林州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名声和地位,一夕之间全毁了。
如若不是娘能钓上孙叔叔这个旧情人,他是断不会随娘回来的。
孙父一听在理,当即转身往外走,“我先回孙家看看情况,有消息派人告诉你们。”
“暂时,你们不要做任何事。”
念梦和一双儿女跟在后面,如同最亲密的家人般叮嘱着。
“表哥且放心,我们会安安生生的待在宅院里,不会做任何不该做的事的。”
“孙叔叔,你要多小心啊。那一家子十分狡猾阴毒,你小心不要中计了。”
孙父听得心里暖暖的,脸上的阴霾散去了几分,“你们等着,要不了多久我便会迎你们进孙家的。”
这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念梦母子三人要的便是这效果。
他们压下心头的欢喜和激动,面上装出担忧的模样,送了孙父出大门。
依依不舍。
这一幕,恰好落在曾氏和孙元明的眼里。
其中一个较为隐蔽的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
孙妙妙,孙元明和曾氏正坐在马车里。
曾氏和孙元明一个几乎晕过去,一个脸色阴沉得滴出水来。
来的路上,妙妙告诉他们,老爷/父亲背叛他们一家,还意图害他们一家的事,他们还不相信。
此刻,他们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曾氏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掌心,连指甲断裂也不知。
她一贯和善的脸上浮现出极致的阴冷来,看孙父和念梦一家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孙元明却是突兀的一笑。
这笑声极冷极冷,且不带一丝温度。
他面上依旧温润如玉,可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孙父和念梦一家,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大哥,你们可还好?”孙妙妙眼含担忧的看着两人。
“挺好的。”孙元明唇角微勾,唰的打开折扇,轻轻的摇着。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诡异,“此事如此有趣,该让更多的人知晓才对。”
“元明说得对。”曾氏捏着绣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的神情已是平静了下来,唯独眼里的恨意快要溢了出来,“如此喜庆的好事,该众人同乐。”
“咱们先离开这里。”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边舍不得离开的孙父,轻呵一声。
马车夫驾车离开。
三人来到了曾氏名下的一家茶楼,坐在雅间里谈事。
曾氏和孙元明的情绪早已平静下来。
一个端庄高贵的坐在椅子里,唇角噙着一抹淡雅的笑,只是这笑不达眼底。
孙元明靠着椅背,脸上带着笑意,可眼尾却有着寒意。
孙妙妙下意识规规矩矩地坐着,还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和头发。
她的情绪也平缓下来了,浅笑着端坐在那,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热茶袅袅,雾气模糊了她圆润却精致的脸,只有那双锐利的眼透过雾气透了出来。
“娘,大哥,我们要让他们身败名裂而死!”
孙元明眯起犀利的眸子,声音温和地问道,“妙妙,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儿得知的这些,咱们再从长计议。”
“你向来是最粘着那人的。”
他担心,妹妹被有心人利用了。
孙妙妙慢慢地握紧双手,缓缓地道来,“前往清凉寺的路上,我做了一个梦......”
她尽可能用平和说那个梦,自己的不安,怀疑与调查。
“许是他这些年太顺风顺水,因此没有任何的怀疑,被假扮我的暗卫轻而易举地蒙混过去了。”
孙元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纷纷翻倒。
茶水溅洒得到处都是。
曾氏本就是将门之女,并非那些娇滴滴的夫人。
闻言,她的眸中迸发出恨意来,“那渣子不仁,便别怪我们不义!”
“身败名裂哪里够!”
“若非我与娘家,他如何能有今日的地位和仕途。”
“吃了我的,我要他全吐出来!”
她唯一无法容忍的,便是丈夫算计她的一双儿女。
孙妙妙赞同地点了下头,眸光如寒潭似的,“单是这样还不够。”
“我们要让他亲身尝尝,被他偏爱的表妹一家算计抛弃的滋味。”
曾氏闻言抱着她,眼眶里有了泪水,“是娘的不对,没有早点儿察觉到这些,害你遭了这么大的罪。”
她暗暗和孙元明交换一个眼神,妙妙所谓的预知梦怕是假的,多半是有人在利用她。
此事,他们必须要查清楚,不能让妙妙被他人利用了。
孙妙妙看得出母亲和大哥没有相信,换做是她,没有亲身经历过,也很难相信。
她轻轻推开曾氏,缓缓地摇着头,“娘,不关你的事。”
“那人太擅长做戏,若非此次我做了预知梦,也不会知晓他心肠如此歹毒。”
曾氏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自责和愧疚,“是我没在一开始看清那东西,才会让你有这般惨痛的遭遇。”
但凡当初她能看清那东西的真实面目,没选择嫁给他,那他的孩子便不会经历这些了。
孙妙妙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宽慰道,“娘,最受苦的是你。”
“娘为他付出那么多,到头来他不仅没有丝毫的感恩,反倒还联合外室一家要害咱们的性命。”
在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她才真正认识到人性的可怕和卑劣。
原来,一个人能隐藏得这么深,能表面装得如此好。
“娘,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孙元明的眼尾染上了寒意。
“此次那人没有算计得了妙妙,必定会有下次的。”
“我们要防着他,还要尽快将府里牢牢地掌控在手里,并收买那宅子里的奴仆,为后续做打算。”
现在想想,那人嘴上说着要他晚些入仕途,是为他考虑,怕是不想他这个儿子在仕途上超过了老子,也是想更好地算计他们一家。
曾氏的眉眼间淬上了如刀刃般的寒意,“元明说得对......”
三人详细商量妥当了,接下来要如何做,又要如何再表面上稳住孙父。
母子三人刚商量妥当,便有个暗卫来到了雅间里。
“夫人,大少爷,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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