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的功夫,脸跟脖子也红了。
鲜艳欲滴,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嗯?”
随着沈濂发出疑惑声,美妇顿时心慌不已。
她已经见识到对方出乎神技的医术,5分钟治好老爷子无医可治的疑症,早已深信不疑。
可这会见其眉头紧皱,明显发现了大问题。
“神……医,我怎么了?”美妇小声道:“我是保健师,对身体非常爱护,应该不会有病吧?”
沈濂不说话,换个姿势继续把脉。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越久,美妇越害怕,熟美的脸上玫瑰红更浓了。
终于,沈濂收回手。
“神医,我到底怎么了?”美妇颤声道:“对了,我有的时候胸口不舒服,会闷的喘不过气,除此之外……”
“我看看。”
“这、我、我……”
美妇垂下头,双手下意识护住。
满心羞愤不已,偏偏又充满恐惧,不知道自己到底患了什么病。
“行了,你走吧。”沈濂挥挥手道:“回去之后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喜欢吃什么多吃点。”
这句话太吓人了。
美妇先是一愣,随即差点被吓哭。
所有的羞愤都没有,取而代之是浓浓的恐惧。
她赶紧照做,不敢只有丝毫保留。
沈濂的眼睛被刺到了,犹如沉睡一晚的花瓣,在太阳初升时滴落的晨珠。
“好了,穿上吧。”
目测检查之后,他找到了症状:这么有料,不压的胸闷才奇怪呢!
“哦……”
美妇赶紧穿上,满脸急切。
“这是三天的药,每天一颗,温水送服。”沈濂递给三颗药丸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神医,我到底是什么病?三天的药吃完之后能好吗?要是好不了的话怎么办?”美妇急声问道。
“我是看在老爷子的面上才给你三天的药,至于以后关我什么事?”
“你可以去医院检查检查,但估计那群庸医根本查不出来。”
“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再次摆摆手,沈濂起身结束看病。
“神医,我还不想死!”
“求你救救我,只有你才能救我,要多少诊金您尽管开口……”
美妇紧紧拽住沈濂的胳膊,眼泪都流下来了。
“救你?诊金?”
“我已经给你开了三天的药,算是仁至义尽,不要用诊金来羞辱我。”
“去大医院看吧,也许有机会呢?”
欲擒故纵!
这就是为什么之前沈濂要冲对方发火的原因,就是为了这会对其进行拿捏。
老爷子到底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对方家里安一颗棋子。
必须搞清楚上层错综复杂的关系网,才能更好的为自己谋局,所以得先落一字。
美妇是其家庭保健师,再合适不过。
“神医,之前都是我的错,求您原谅我吧!我家里还有60多岁的母亲,我要是死了她可怎么办啊,呜呜……”
哀求声中,美妇泪流满面。
眼看差不多了,沈濂摇摇头重新坐下。
“看在你孝心的份上,吃完三天的药再说,你这个病最好保密,不然会引起恐慌。”
“好好好,我保密,我保密!”
美妇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了,沈濂说什么她听什么,不敢有丝毫质疑。
“对了,老爷子早晨打拳之前给他二两酒,此外每天5根烟,最多不能超过半包,你可以走了。”
“好……对了,三天后我怎么找您?”
“渔泽县香江公馆9号,说是找我的就行,到时候我会过去。”
“您医德仁心,我、我谢谢您了……”
医德仁心,多好听的词。
如果是曾经,沈濂绝对会沾沾自喜,但现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美妇的确有病,是寒症。
十个女人九个寒症,是再正常不过的病了,甚至说不把它当回事就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