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着将我失身那晚的照片扔在地上，上面各种屈辱的姿势。
我看着照片中的自己，那是我与顾晏恋爱的开始，也是噩梦。
“这些照片你从哪里拿到的？”
我握住卫凌月的手腕，逼问她。
她用手捂着肚子，大声喊，“顾哥哥，救命！”
“舒姐姐要杀我！”
顾晏冲叫来，直接给我一巴掌，然后将她护在了怀中。
“舒雅，你怎么变得如此恶毒！”
我没有解释，一把推开他们，跑出卫生间，踉踉跄跄地逃出包厢。
后面传来卫凌月的惨叫声，也没有回头。
到医院后，我被刘医生骂成狗。
在她眼中，我就是个异食癖，每个月至少要来报道一次。
胃镜跟食管镜轮着做，有一次拖得严重，是腹腔镜做的。
“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年纪轻轻想开点，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别犯傻。”
她看我很是痛心，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见我又没有陪护，她特意让护士多帮帮我。
夜里十二点输完液，我才有工夫给手机充上电。
手机差点死机，上面微信几百条，未接来电一百多个。
全部都来自同一个人，我的青梅竹马宋元。
当年发生那件事，因为顾晏的污蔑，我跟他大吵一架，说了非常绝情伤人的话。
从此后，我们就没再联系过。
他最新一条消息，就两个字，“等我。”
他已经坐上回来的飞机，我的心情很复杂，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四点，隔壁床位有了动静。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传来了男人压抑的喘息。
“别闹，你怀着孩子不方便，那边有人。”
“顾哥哥，很晚了，那边肯定睡着了，这样就不会伤到孩子。”
隔着帘子，做了胃镜的我听声音一阵干呕。
这是顾晏跟卫凌月，他们在医院病房里都不消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边声音才消失，我手机收到了微信。
又是卫凌月发来的挑衅照片，满足的顾晏与她在狭小病床上相拥。
“老女人，你爸妈都不要你，真是可怜哟。”
“别以为靠你爸，就能缠着我们顾大教授，他是我的。”
卫凌月比我小了五岁，今年二十岁，一口一个老女人的叫我。
顾晏能当大学老师，都是求了我爸。
我爸因为离婚的事情，对我很愧疚，也是在他的提携下，顾晏才能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
他拖着不结婚，大概就是为了更多小姑娘。
我没有拉开帘子面对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窗外。
第二天早上，护士拉开帘子，“舒雅，刘大医生给你送的早饭。”
“赶紧起来吃，好好养身体，往后别折磨自己。”
她说完话，那边的顾晏跟卫凌月都朝我看过来。
卫凌月捂着脸，“哎呀！
丢死人了。”
“舒姐姐，你昨晚上就在这，那岂不是什么都听见了。”
“顾哥哥，她都不提醒我们，说不定就是故意的。”
小姑娘撒娇，总是能撒到顾晏心趴上。
顾晏看过来，脸色也有些不自然，“你怎么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