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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深情给流年傅司寒白花

胜今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傅司寒的私生饭绑架时,他正陪着我资助的贫困小白花看烟火。面对私生饭的威胁,傅司寒毫不在意的说:“就她长那样还需要你往她脸上泼硫酸?要泼就泼吧,对我来说没区别!”为了不被毁容,我只能放下尊严脱光衣服去求私生饭的继兄。后来,傅司寒问我要不要跟他结婚。我看着身边的糯米团子,笑道:“不好意思,我在坐月子!”空荡的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白炽灯垂吊下来。照着我被堵住嘴绑在椅子上的无助景象。私生饭一手持着一瓶浓硫酸,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手机却特意开了外放,她就想让我知道自己在傅司寒心里到底几斤几两。傅司寒语气平静,甚至略带嘲讽:“孟晚星,你纠缠我的手段实在不高明!”“昨天单方面的在记者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今天又说有私生饭绑架你?”“...

主角:傅司寒白花   更新:2025-05-20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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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白花的其他类型小说《错付深情给流年傅司寒白花》,由网络作家“胜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傅司寒的私生饭绑架时,他正陪着我资助的贫困小白花看烟火。面对私生饭的威胁,傅司寒毫不在意的说:“就她长那样还需要你往她脸上泼硫酸?要泼就泼吧,对我来说没区别!”为了不被毁容,我只能放下尊严脱光衣服去求私生饭的继兄。后来,傅司寒问我要不要跟他结婚。我看着身边的糯米团子,笑道:“不好意思,我在坐月子!”空荡的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白炽灯垂吊下来。照着我被堵住嘴绑在椅子上的无助景象。私生饭一手持着一瓶浓硫酸,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手机却特意开了外放,她就想让我知道自己在傅司寒心里到底几斤几两。傅司寒语气平静,甚至略带嘲讽:“孟晚星,你纠缠我的手段实在不高明!”“昨天单方面的在记者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今天又说有私生饭绑架你?”“...

《错付深情给流年傅司寒白花》精彩片段

我被傅司寒的私生饭绑架时,他正陪着我资助的贫困小白花看烟火。

面对私生饭的威胁,傅司寒毫不在意的说:“就她长那样还需要你往她脸上泼硫酸?

要泼就泼吧,对我来说没区别!”

为了不被毁容,我只能放下尊严脱光衣服去求私生饭的继兄。

后来,傅司寒问我要不要跟他结婚。

我看着身边的糯米团子,笑道:“不好意思,我在坐月子!”

空荡的客厅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盏白炽灯垂吊下来。

照着我被堵住嘴绑在椅子上的无助景象。

私生饭一手持着一瓶浓硫酸,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

手机却特意开了外放,她就想让我知道自己在傅司寒心里到底几斤几两。

傅司寒语气平静,甚至略带嘲讽:“孟晚星,你纠缠我的手段实在不高明!”

“昨天单方面的在记者面前公开我们的关系。”

“今天又说有私生饭绑架你?”

“就你那长相,真当自己是什么顶流小花?”

“还往你脸上泼硫酸,要泼就泼,别耽误我看烟火!”

今早,有媒体说傅司寒豪掷千金,包下了迪士尼专场,要为宋思敏放百万一枚的烟花。

看来都是真的!

可眼下性命攸关,我没功夫计较其他,只不停地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私生饭放下硫酸,上前一步,抬手扯掉了我嘴上的胶布,把手机送到我面前。

我立马求救:“傅司寒,是真的,我没骗你。”

“我也不知道记者为什么会那样写,明明我一个字也没说!”

“求你救救我吧,她只要求加你微信,你通过一下就行!”

傅司寒冷笑连连:“呵呵,你不知道明星的微信不能乱加么?”

“谁知道她想从我这里获取什么消息?”

“微信我是不会加的,你也别演了,否则别怪我跟你分手!”

我声音带了哭腔:“我没演,只要你肯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司寒,你看!”

一个娇俏甜美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化成灰我也认识,是我大学时资助了四年的小白花宋思敏。

随着这个声音一同传来的还有烟花的爆破声。

而从这个房间的落地窗看出去,正好能够看到不远处天空中的绚烂光彩。

光彩汇聚后,成了几个大字:“生日快乐!”

今天是宋思敏的生日。

傅司寒在忙着给她庆祝。

“谢谢你,第一次有人这么重视我的生日,唔……”唇齿相磨,拉丝的声音传来,可以想象对面正在忘情接吻。

我的心一阵抽痛,我与傅司寒是高中同学,交往至今已经八年了。

没有爱情也有友情吧,他怎么可以如此弃我于不顾?

我甚至来不及悲伤,电话就被掐断了,嘟嘟的声音传来。

我的身体狠狠一颤,抬眼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私生饭。

她表情阴冷,嘴角噙着一抹狞笑。

恐惧爬上我的心头,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

“你你想干什么?”

私生饭扔掉手机,重新拿起地上的浓硫酸,一步步朝我逼近:
“你说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毁了你这张脸啊!”

“不,不要!”

“你也听见了,傅司寒不喜欢我,你对我做什么他都不会在意的!”

我害怕的闭上眼,脑袋不停地往后仰,同时抖着声音劝说道。

私生饭已经凑到了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的脸:“听出来了,傅司寒厌恶你,所以我要帮他除掉你这个黏人精!”

说着,啵的一声,扒开了浓硫酸的瓶盖。

她的表情扭曲,神情癫狂,看上去应该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

完全做得出往我脸上泼硫酸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求你了,你也是女人,不要为了一个甚至不认识你的男人伤害我……”我哭着求救,同时心里的绝望越来越浓。

千钧一发之际,有人砰的一声撞开了房门。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搭配同色系西装的高大男人带着几个统一着装的保镖冲了进来。

私生饭见事情败露,打算速战速决,抬手就想把手里的液体全泼我脸上。

但一双白皙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抢先一步摁住了她的手腕。

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手中的瓶子抢了过来,下一秒则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地上。

私生饭怒目圆睁,仰着头满脸倔强:“你多管什么闲事?”

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克制的落在她脸上:“我不能让你做出毁了贺家的事!”

贺家,贺家……我终于想起眼前的男人是谁了。

贺云川!

贺家是A市老式大家族,经历了百年风雨,树大根深,却也滋生了很多蛀虫。

贺云川是贺家长房长孙,两年前才从东南亚回来。

他的回来是接管贺家,带领贺氏走向更广袤的天地的。

眼前这个私生饭是贺云川的继妹,他爸二婚的后妈带过来的,也改姓贺了,取名贺蝶。

这个节骨眼上,要是传出贺家人霸凌伤害他人的新闻,那贺云川这两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贺蝶自知斗不过这个继兄,脸上出现灰败的失望之色。

贺云川冷声下令:“把小姐带回去,严加看管!”

保镖上前,对着贺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坐在地上的贺蝶满眼不甘的看向我。

明明我已经被她绑成这样了,明明她很快就可以通过我讨好傅司寒了。

她不甘心,这样想着,她眸光一闪,以极快的速度爬起来冲向我。

但保镖很快冲了上来,扭住了她的两条胳膊。

行动受限,贺蝶却并失望,甚至还仰着头咯咯咯的怪笑。

贺云州眼底见了怒气,冷声呵斥道:“带下去,重罚!”

保镖们拖着她往门外走。

她却冲我眨了眨眼,怪模怪样的说:“好好享受吧,过了今晚,傅司寒再也不会看你一眼!”

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下一秒,脸就被人掐住:“你刚才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赶紧给我吐出来!”

掐我脸的正是贺云川。

他浓眉紧皱,眼底翻滚着一抹暗色。

五官深邃立体,身材高大挺拔,比我见过的任何男人都帅,包括傅司寒。

只可惜他身上的气质太冷了。


像一块亘古不化的寒冰,他一靠近,仿佛连头顶的灯光都暗了几度。

可我是被打晕后带来的,中途什么都不知道。

“不记得了,吐不出来……”我被他掐着,嘴巴闭不上,口水都流出来了,声音含含糊糊的。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在思考该拿我怎么办。

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处悄悄爬了上来。

软白的脸庞染上一抹红晕,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一声呻吟从口中溢出,娇媚得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人好像蒙了一层粉红色的光,变得格外的秀色可餐。

男人松了手,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脸:“清醒点,有没有男朋友?

我送你去找他!”

我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

本来是有的,但现在没有了。

他不要我了!

男人叹了口气,朝身后的保镖抬了抬手。

保镖立马递过来一把锋利的小刀。

男人举起刀,吓得我立马往后缩:“不要,别杀我,让我干嘛都行,给你跳蹦擦擦也行!”

男人好像特别无语,手起刀落,割断了捆着我的绳子。

“我杀你干什么?”

“觉得自己很刑?”

男人扔掉匕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薄唇勾起一抹笑:“会跳蹦擦擦?

来,跳一个我看看!”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腿软的跌了下去,像一滩烂泥一样匍匐在了贺云川脚边。

这姿势,怪羞耻的。

我咬着牙,忍着身体的异样:“跳跳不动,改改天吧!”

贺云川轻笑一声,蹲下来扶我。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刚一握住我的胳膊我就舒服得叹了口气。

我很明白自己这种反应代表着什么。

我的清白大概率是保不住了。

如果傅司寒在就好了……可惜,他不屑碰我。

而且,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我也不见得想碰他了。

在随便找一个人do和找一个绝世帅哥do之间,我果断选择了后者。

于是,下一秒,我就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上了贺云川的薄唇:“你妹妹做的孽,你得把自己赔给我!”

贺云川的瞳孔陡然放大,愣了几秒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一边亲他的唇角,一边重重的点头:“知道,妹债兄偿!”

贺云州气笑了:“妹债兄偿?

她妈抢了我妈的位置,我还要帮她还债?

我他妈……”怒气腾腾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我已经将他扑倒在了身后的地板上,且封住了他的唇。

诺大的客厅传出死一样的寂静,只有接吻时发出的唧唧水声。

保镖们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一时间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贺云川握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推开了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热也能传染,他的脸也红了起来,尤其是耳根,简直快要滴血。

“滚出去!”

他偏头,对那些保镖吼。

保镖们鱼贯而出,甚至体贴的带好了门。

我还要再亲,贺云川却掐着我的脸把我往后推。

我急了:“你不打算负责?”


贺云川咳了一声:“先让我起来,地上脏……”这套房子是空房子,好久没人打扫过了,地板确实有灰尘。

但我不相信他,傅司寒都嫌弃我,他比傅司寒帅,肯定不会给我睡!

贺云川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叹了口气:“你想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睡了我就得负责,敢后悔的话,我肯定把你宰了!”

我立马摇头:“不后悔!

我负责!”

下一秒,贺云川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抱起我就往门外走。

“去寄庭酒店!”

加长版的劳斯莱斯里,贺云川冷声吩咐前排的司机。

但我已经忍不了了,直接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圈着他的脖子向他索吻。

吓得贺云川赶紧把隔板升起来。

寄庭酒店到了。

可后座的人迟迟没下来,司机也不敢催,甚至知情识趣的走远点抽烟去了。

贺云川把我抱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软成了面条。

酒店的浴室里,我被按在墙上,又杀了一次。

窗台边,我俯身趴着,望着高悬海面的明月,羞涩的道:“不要在这儿啊,一会儿被看到了!”

贺云川咬着牙:“这是海景房,面朝大海,谁能看见?”

“月亮呀……”贺云川抽烟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更加卖力:“正好让它开开眼!”

最后一次是在床上,贺云川看到了我脖子上的情侣项链。

随手捞起来,冷嗤一声:“名花有主了?”

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闭着眼直哼哼:“他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他了!”

男人十分满意,一把扯下那条项链随手扔在垃圾桶:“不要就扔了,我给你买新的!”

我抱着男人肌肉紧实的后背,贴在他耳边热热的哄:“好……”男人身体一颤,牙齿咬得更紧了,没多久便放过了我。

“司寒……”酒店的房间里,宋思敏雪白的双臂攀上傅司寒的脖子。

正在抽事后烟的傅司寒眉间闪过一丝复杂,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那通电话被挂断之后,孟晚星再也没打来过。

这可不像她的风格。

要搁以前,他要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百分百会被她夺命连环call。

宋思敏意犹未尽,脑袋偏下来,想要亲吻傅司寒的唇,勾着他再来一次。

但傅司寒好像没什么心情,偏头躲开了,甚至还把她的脸往外推了推:“别闹,我有些累了……”说着,拿起了床头的手机打开屏幕,点开微信。

确实有一条好友添加信息,网名叫“寒夜里的萤火虫”傅司寒把烟叼在嘴里,点击了通过。

宋思敏立刻就不乐意了,甩着手说:“你还真相信有人敢往她脸上泼硫酸啊?”

“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有那么猖狂?

而且她家那么有钱,谁敢动她?”

“当年她不就仗着自己有钱逼你跟她交往的吗?”

“你对她心软个什么劲儿?”

傅司寒心头一刺,扔掉手机反驳:“我没有!”

而且平心而论,当初他答应跟孟晚星交往,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在里面。


当时年纪小,才高二,有个白富美喜欢自己,自己得意还来不及。

只不过后来,孟晚星管得实在太多了,不许他喝酒,不许他抽烟,不许他劈腿。

跟个老妈子似的,还老爱黏着他,屁大点事都要发来跟他分享。

一日三餐全是她帮着搭配,穿什么衣服,见什么人,她都要一一过问。

都快赶上他的经纪人了,让他觉得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还没结婚呢,就把自己当他老婆了?

可他明明那样烦她,为什么仅仅是一个晚上没有收到她的信息,他的心里就如如此的怅然若失呢?

正想着,手机传来叮咚一声提示音。

紧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刚刚还浓眉紧皱的男人瞬间勾起了唇角。

他就说嘛,孟晚星怎么可能舍得不给他发信息?

一定是她知道自己昨晚编的瞎话太过火,怕他生气,所以才忍到了这个时候。

区区一晚上就忍不住了啦?

就这么离不开他?

傅司寒压抑着翘起的嘴角,看似漫不经心的重新拿起手机,却飞快的解锁屏幕。

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信息不是孟晚星发来的,而是刚刚添加的那个萤火虫。

寒夜里的萤火虫:“司寒,你终于肯加我了,从你出道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寒夜里的萤火虫:“你是知道我帮你摆脱了那个烦人精才加的我吗?”

寒夜里的萤火虫:“放心,我哥会帮她找男人的,她以后再也没脸缠着你了!”

……傅司寒越看,脸越黑,心也越慌乱。

但下一刻,他就平静下来,笃定的编辑了一条信息回过去:“孟晚星,用小号加我有意思吗?

还没演够?

想看我为你着急?

可惜了,你这点小伎俩瞒不过我眼睛!”

寒夜里的萤火虫:“司寒,你在说什么?

是我啊?

我叫贺蝶,给你看我的照片!”

寒夜里的萤火虫:“照片gdf”…………数十张照片发过来,有可爱的,有性感的,还有纯真的……傅司寒看着照片里的同一个人,一张脸刷的一下白了下来。

这人他认识,确实是他的私生饭。

曾好几次蹲守在他小区楼下,还买过他的行程制造偶遇。

故意往他身上泼咖啡再来帮他擦,甚至连他用过的卫生纸她都会变态的收藏起来。

那她说,她哥会给孟晚星找个男人,不会是真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傅司寒的心便提了起来。

身后的宋思敏察觉到不对,忙问他:“怎么了?”

傅司寒把聊天记录给她看。

宋思敏看完后反应平静很多,双手环胸:“有没有可能,这是孟晚星联合这位私生饭一起给你下的套?

毕竟做戏嘛,越真实越容易让你相信!”

傅司寒愣了一下,心头那股强烈的不安这才得以消散一点。

的确,以前孟晚星的手段都太幼稚了,很容易被他一眼识破。

孟晚星是个聪明人,很有可能升级了自己的骗术。

心里这样想着,傅司寒终究还是不放心,起身套上裤子,扣好衬衫:“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宋思敏心头不满,可却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贺云川现在是顶流,而她还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演员。

傅司寒自然也察觉到了宋思敏的不高兴,但他懒得哄。

男人对于已经得到了的女人,通常不会再去花什么心思。

拉开门走出去,正好跟隔壁出来的保洁撞上。

那保洁阿姨手里拿着一条项链,嘴上啧啧称奇:“现在的有钱人花钱真是大手大脚。”

“这条项链起码好几万吧,说不要就不要了!”

“要不是我眼睛尖,可能跟垃圾一样被丢去回收站了!”

傅司寒的脚步猛地顿住,一股寒意从脚底蹿到了天灵盖。

那项链……是孟晚星的。

他脖子上也有一条,吊坠是月亮,而孟晚星的则是星星。

“站住!”

傅司寒声音颤抖的叫住了保洁,不由分说从她手里夺过项链。

这是孟晚星读大学时亲自画的设计图,然后去找工匠打出来的,仅此两条,不可能还有雷同。

“你刚才说这条项链哪来的?”

傅司寒白着脸厉声质问。

保洁阿姨被他吓了一跳,指着隔壁的大门:“旁边的总统套房里收拾出来的!”

傅司寒猛地冲过去,疯了似的用力的拍打套房的大门:“孟晚星,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为什么要扔掉我们的情侣项链?”

“你想清楚了,你把项链扔了,我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我不可能再给你机会!”

保洁阿姨看不下去了,上前拍了拍傅司寒的肩:“小伙子,人家小情侣已经退房了,你这么喊是没有用的!”

小情侣?

傅司寒腿软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孟晚星居然敢背叛他,还跟别的男人开房?

他立马拿出手机,调出孟晚星的微信。

聊天框里密密麻麻都是孟晚星以前给他发的信息。

而他大多只是回复简单的一两个字。

“嗯啊哦知道了”之类的。

孟晚星那么爱他,怎么可能跟别的男人开房?

说不定是她一计不成,又使的一计。

这样想着,傅司寒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又重新收起了手机。

算了,闹得这样大,他就勉为其难的去哄哄她好了!

大小姐,真娇气!

我父母都在国外。

我现在住的别墅通常只有我一个人。

贺云川把我送到我家小区,看着小区上的名字,笑了:“想不到我们这么有缘!”

原来贺云川也住这片别墅区。

只不过我以前没关注过,不知道而已。

“方便让我上去坐坐吗?”

我点了点头,把贺云川带进了我的别墅。

贺云川好像很忙,我给他泡个咖啡的工夫,他就在阳台接起了电话。

“她不是我的妹妹,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绑架罪,蓄意伤人罪,没报警抓她都算轻的。”

“你要再不把她送走,我直接把她关精神病院去!”

“别忘了,现在的贺氏,我说了算,我爸也休想插手!”

说完,挂了电话,转身回屋,正好碰见端着咖啡靠近的我。


怔愣了片刻后,漂亮的桃花眼里浮起一丝笑意。

这时,楼下管家来敲门:“小姐,傅少爷来了!”

傅司寒?

他终于想起我了吗?

这时候来干什么?

看我到底有没有毁容?

我撇撇嘴,刚要下楼,手腕就被拽住。

贺云川将我拖进了他的怀里,密密实实的抱着,下巴搁在我的头顶。

胸腔震动,喉结翻滚:“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么?”

“啊?”

“睡了我,敢后悔的话,我肯定把你宰了!”

我吓得抖了一下,些许咖啡洒了出来,烫到了我的指尖。

“我看看!”

贺云川放开我,抓着我的手,把我白嫩的手指含在嘴里嘬。

美其名曰:“消一下毒……”神特么的消一下毒。

我怎么不知道口水还有这功效?

楼梯间传来了脚步声。

先前有过我的命令,别墅的佣人不敢阻拦傅司寒,他可以随意进出我家的任何一个房间。

我知道他要进来了,下意识的就把手往外抽。

这种当着外人的面与人亲密的事情我从未做过,多少有些不自在。

贺云川攥着我的手,把我拖到胸前,单手搂着我的腰,俯下头,鼻尖贴着我的。

“前任哥来了,你就要抛下我?”

“睡完就扔,你当我是什么好人?”

我红着脸,小声道:“一会儿被人看见了呀!”

贺云川挑眉:“看见怕什么?

谈恋爱不就是要大大方方的?”

谈恋爱就是要大大方方的么?

可这些年傅司寒对我一直是藏着掖着的,就跟我上不得台面似的。

他说这对他的星路有帮助,明星不是普通人。

为了他,我忍了。

怔愣间,房门被人推开了。

傅司寒怀里抱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晚星,我来找你了,差不多得了,别跟我闹了……”声音戛然而止,傅司寒看到了将我搂在怀里的傅司寒,眸光骤冷。

像速冻的冰山,刹那间怒不可遏。

“他是谁?”

“孟晚星,你为了气我,竟然真的去找了个男人?”

傅司寒啪的一声把鲜花摔在了地上,大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从贺云川怀里抢过来。

“别闹,前任哥!”

“昨晚我伺候得她很舒服,现在,她不见得还会跟你走!”

贺云川捏住了傅司寒的胳膊,稍一用力,直接把他推到了一边。

冷厉的男人舔着后槽牙恶劣的笑,有种不把傅司寒放在眼里的狂妄感。

傅司寒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跟他不相上下的男人。

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场合见到过。

但结合酒店保洁阿姨的话,傅司寒很快反应过来。

昨晚跟孟晚星在隔壁开房的男人,正是眼前这个。

刹那间,一股怒火烧上脑门,傅司寒那双狠厉的眼睛里盛满了杀意。

“混蛋,谁准你碰孟晚星的?”

傅司寒冲上去,揪住了贺云川的衣领,太阳穴的青筋暴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傅司寒,你发什么疯!”

我挡在贺云川身前,在傅司寒的胸前推了一把。


“昨晚你的私生饭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干嘛去了?”

“这个时候出来装什么深情?”

“要不是他及时出现,我现在可能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傅司寒比我高,低头轻易就看见了我锁骨处的红痕,眼底的疯狂更甚。

“我以为那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

“他敢碰你,我杀了他!”

傅司寒嘶吼着扑向我身后的贺云川。

贺云川也不惯着他,一记右勾拳把他打趴下后,便骑在他身上打。

我怕贺云川把人打死了。

他这么遵纪守法的人,可不能背上人命官司。

于是我冲过去,抱住了贺云川的拳头:“别打了,这事儿我跟他自己解决!”

别墅的保镖进来,把两人拉开。

贺云川活动了一下筋骨,捡起刚才被扔在地板上的西装外套:“我给你时间处理,不过这人要是敢纠缠你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送贺云川上了车。

贺云川单手撑在车窗上,目光深深的看向站在路边的我:“记住,敢跟他复合的话,我把他扔黄浦江喂鱼去!”

“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我忍不住笑了笑。

车子轰鸣,潇洒离去。

等我转身回屋的时候,傅司寒二话不说,拽着我的胳膊就往二楼的浴室拖。

“傅司寒,你有病吧,你要干嘛啊?”

傅司寒把我塞进浴室:“洗澡,洗干净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直接一把甩开他的手,抱着肩冷笑:“你呢,你洗了吗?

昨天跟你的小白花在电话那头不是吻得挺激烈的吗?”

傅司寒愣住,半晌,眯着眼道:“你果然是在生我的气!

但你这次玩儿得太过火了。”

“我说过,我喜欢干干净净的女孩子!”

“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跟我赔罪吧!”

傅司寒说完,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又转过头来威胁我:“还有,不许再跟那个男人有联系,否则,休想我原谅你!”

不是。

他脑袋什么时候被驴踢过吗?

事实如何还不够清楚明白?

我差点被傅司寒的这种自信气笑了。

盯着他的背影吩咐别墅的管家:“传令下去,以后傅司寒来了,一律给我挡在门外!”

管家毕恭毕敬的回了一句:“是!”

灯红酒绿的pub里,傅司寒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手机搁在桌面上,一直都是静悄悄的。

傅司寒每看那手机一眼,脸色就更加的冷硬几分。

他已经撂下狠话了,孟晚星还不来找他道歉,还在等什么?

只要她打电话过来,只要她像以前一样说几句软话,他可以不跟她计较。

反正他昨天晚上跟宋思敏也做了,就当扯平了。

但绝不许再有第二次。

否则他会疯的!

一旁的好兄弟纪渊看不下去了,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又跟晚星吵架了?”

“不是我说你,那个女孩子经得起你这样冷落?”

“绑架的事我可都听宋思敏说了,你就没想过万一是真的?”

“现在的私生饭极其猖狂,什么疯批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万一真对晚星做了什么,不白白便宜了其他男人?”


“砰!”

纪渊的话刚一落音,傅司寒就徒手捏碎了一个玻璃酒杯。

碎裂的残渣扎进了肉里,鲜血淋漓。

“卧槽!”

“真被人捡了便宜?”

纪渊一边掏出手帕给傅司寒包扎,一边骂出了声。

傅司寒挥开纪渊的手,自己按着帕子,后背往卡座上靠了靠。

原本意气风发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心烦意乱。

“我哪知道,我还以为那个私生饭是她找来逼婚的……”纪渊皱眉:“你就这么不想娶她?”

傅司寒斜了他一眼:“谁说我不娶?

我这不是还没玩儿够嘛!”

纪渊忍不住给他输了一个大拇指:“你可真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说着,到底于心不忍,掏出手机:“我来给晚星打个电话,就说你喝醉了,让她来接你……”傅司寒哼了一声,嘴上说:“用不着。”

却也没有真的拦着。

纪渊拨通电话后,特意开了外放,方便傅司寒也能听到。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晚星吗?

司寒喝醉了,手又受了伤,方便过来接他一下吗?”

电话那头一道慵懒磁性的男声响起:“恐怕不方便!”

“她累坏了,刚在我怀里哭着睡着!”

“手受伤了又不是腿,自己爬回去吧!”

傅司寒噌的一下坐直了身体,劈手从被惊呆了的纪渊手里抢过手机。

“你他妈还敢碰她?”

“谁准你乱来的?”

“你他妈给我等着,我现在就来剁了你!”

一旁的纪渊都吓懵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傅司寒。

双眼充血红肿,脖子上的青筋全凸起来了。

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把电话里的男人挫骨扬灰。

电话里的男人却格外的平静。

一手持着电话,一手拨弄身侧女人汗湿的头发。

声音雀跃,甚至还有些期待:“好啊,我在她的别墅等着你!”

“谁不来谁孙子!”

傅司寒开着他那辆骚包的超跑,连闯了十几个红灯。

风驰电掣的赶到了孟晚星的别墅,却被别墅的保镖挡在了门外。

“不好意思,我们大小姐有令,从今以后不许你踏进这栋别墅半步!”

“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是我,傅司寒,你们大小姐的男朋友!”

傅司寒无能狂吼!

保镖面面相觑,一致咬定:“我们大小姐的男朋友就在楼上,你就是个不相关的人!”

傅司寒的身形猛地一晃,酒意上头,气血翻滚,差点没吐出一口心头血来。

随后而来的纪渊赶紧扶住他:“司寒,你冷静一点!”

我被楼下的争吵声吵醒,穿着丝质的吊带小睡裙,赤着脚,抱着手站在窗边冷眼的看。

身后一具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贺云川咬着我的耳朵问我:“怎么?

舍不得了?”

我转身,抱住他的脖子与他拥吻。

傅司寒的目光隔空望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次,他真的吐血了。

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块走,痛得他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孟晚星竟然,真的跟了别人!

不是为了报复他,不是再跟他演戏。


她真真切切的属于别人了!

这个认知让傅司寒内心莫名的恐慌起来。

擦掉嘴角溢出的血迹,他还想往里面闯。

保镖已经伸手去摸腰间的电棍。

纪渊赶紧把他拖走。

“不行,你得赶紧去医院……”再次接到纪渊的电话,我的父母已经回国,我们一家正在跟贺云川商量婚礼的事。

看到来电显示,我默默去了洗手间接。

“晚星,你还是来看看司寒吧,他喝酒喝到胃出血,在医院住了十来天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的手机就被傅司寒抢了过去。

“别求她,让她看着我死!”

说完,电话砰的一声被砸在了墙上,传过来的只有忙音。

纪渊不忍的看着面前形容憔悴的傅司寒:“你这是干什么?”

“本来就是你的不对,起码应该有个道歉的样子吧?”

傅司寒冷冷的看着他:“我是不对,可我那只是玩玩而已,她呢?”

“她当着我的面跟那个男人接吻不说,还下令不准我进出她的别墅!”

“我对她那样深情,甚至还想过玩够了就娶她,她连我生病了都不来看我,还要我去求她!”

“等着吧,她总有后悔的一天,我不相信她真的忘得掉我!”

纪渊闻言,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劝说。

一个月后,我跟贺云川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

但因为贺家低调,私生饭的事情在前,我也不想多生事端。

所以谢绝了一切媒体的采访,结婚的事,只有两边亲朋,和圈中好友知道。

彼时的傅司寒因为不肯乖乖吃药,病情恶化,已经到了需要做手术的地步。

临进手术室的前一天,他总算想通了。

男人嘛,有时候就该大度一点。

既然是他有错在先,那他就勉为其难的先低这个头。

于是,他拿出手机,找出了尘封已久的我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傅司寒的声音低调而委屈:“晚星,这么久了,你竟然舍得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算了,我明天就要做手术了,你……方便来照顾我一下吗?”

“只要你来,我愿意跟你重修旧好,忘掉过去的不愉快,等我一好马上跟你结婚!”

我看眼躺在我身侧的糯米团子,十分为难的开口:“可能不行啊!”

“重婚是犯法的!”

“而且我现在正坐月子呢!”

“别打扰我给孩子喂奶!”

说完,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一身家居服,气质矜贵的男人拿着泡好的奶粉朝我走来。

“你躺着,我来喂!”

长手长脚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起床上的小豆丁,贴了贴他的小脸蛋。

“叫爸爸,叫爸爸有吃的!”

而我看着这一大一小,恍然觉得,幸福在此刻具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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