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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命运交响曲林乐意罗兰特大结局

芷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海的夜风裹着咸涩的潮气,“奥尔·杰克斯森号”的瞭望员正打着哈欠擦拭望远镜,忽然看见海平面上炸开一朵诡异的水花——像有人把整桶番茄汁倒进了海里,暗红的波纹间浮动着白花花的布料。“喂!有人掉海里了!”少年的惊呼惊醒了甲板上打盹的红发少年。13岁的香克斯甩着湿漉漉的深褐色长发,鞋尖刚蹭到船舷就纵身跃入海中,腰间的短刀甚至没来得及出鞘。海底的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林乐意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坠落时的眩晕还没褪去,眼前先是闪过电脑屏幕上辣眼睛的同人文——作者居然让赤犬爸爸在玛丽乔亚给天龙人舔鞋!她气得刚敲完“你懂个屁的正义”,键盘就冒出蓝光,再睁眼已是漫天星光砸进眼底。“咳咳……”带着海腥味的空气灌进喉咙时,她正被倒拎着控水。灰蓝色的短裤还滴...

主角:林乐意罗兰特   更新:2025-05-20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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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乐意罗兰特的其他类型小说《海贼王之命运交响曲林乐意罗兰特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芷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海的夜风裹着咸涩的潮气,“奥尔·杰克斯森号”的瞭望员正打着哈欠擦拭望远镜,忽然看见海平面上炸开一朵诡异的水花——像有人把整桶番茄汁倒进了海里,暗红的波纹间浮动着白花花的布料。“喂!有人掉海里了!”少年的惊呼惊醒了甲板上打盹的红发少年。13岁的香克斯甩着湿漉漉的深褐色长发,鞋尖刚蹭到船舷就纵身跃入海中,腰间的短刀甚至没来得及出鞘。海底的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林乐意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坠落时的眩晕还没褪去,眼前先是闪过电脑屏幕上辣眼睛的同人文——作者居然让赤犬爸爸在玛丽乔亚给天龙人舔鞋!她气得刚敲完“你懂个屁的正义”,键盘就冒出蓝光,再睁眼已是漫天星光砸进眼底。“咳咳……”带着海腥味的空气灌进喉咙时,她正被倒拎着控水。灰蓝色的短裤还滴...

《海贼王之命运交响曲林乐意罗兰特大结局》精彩片段


东海的夜风裹着咸涩的潮气,“奥尔·杰克斯森号”的瞭望员正打着哈欠擦拭望远镜,忽然看见海平面上炸开一朵诡异的水花——像有人把整桶番茄汁倒进了海里,暗红的波纹间浮动着白花花的布料。

“喂!有人掉海里了!”少年的惊呼惊醒了甲板上打盹的红发少年。13岁的香克斯甩着湿漉漉的深褐色长发,鞋尖刚蹭到船舷就纵身跃入海中,腰间的短刀甚至没来得及出鞘。

海底的气泡咕嘟咕嘟往上冒,林乐意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坠落时的眩晕还没褪去,眼前先是闪过电脑屏幕上辣眼睛的同人文——作者居然让赤犬爸爸在玛丽乔亚给天龙人舔鞋!她气得刚敲完“你懂个屁的正义”,键盘就冒出蓝光,再睁眼已是漫天星光砸进眼底。

“咳咳……”带着海腥味的空气灌进喉咙时,她正被倒拎着控水。灰蓝色的短裤还滴着水,印着“正义必胜”字样的白色T恤紧贴在身上,卡通赤犬的印花被海水泡得皱巴巴。

“喂喂,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头顶传来带着笑意的少年音。林乐意抬头,正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瞳孔,像浸在蜂蜜里的玻璃珠。对方的红发湿漉漉地黏在额角,发梢还滴着水,活像只刚洗完澡的火鸡。

“你、你头发掉色吗?”她脱口而出,伸手戳了戳香克斯的发尾。少年惊得往后跳半步,差点摔进缆绳堆里,耳尖瞬间红透:“喂!这是天生的!”

甲板上响起低低的笑声,戴着眼罩的男人倚在桅杆旁抛接硬币:“香克斯,这次捞到的战利品比上次的会说话的鹦鹉有趣多了。”林乐意这才注意到周围站着好些奇装异服的人,戴礼帽的大叔叼着雪茄,金发小哥正举着酒瓶往嘴里灌。

“我、我叫林乐意!”她慌忙爬起来,这才发现右脚的凉鞋不见了,“那个……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信号?我手机掉海里了!”

香克斯歪头:“信号?是指记录指针吗?”

“笨蛋!是手机信号啊!”林乐意急得直跺脚,忽然瞥见香克斯腰间的酒壶,眼睛一亮,“你有酒吗?给我喝一口暖暖身子!”

甲板上的笑声更响了。雷利笑着抛来件亚麻衬衫:“小丫头,先把湿衣服换了吧。我们是罗杰海贼团,现在在东海海域。”

罗杰海贼团……这个名字在脑海里闪过一丝熟悉,却像被海水泡软的纸片般模糊。林乐意抓着头发嘟囔:“罗杰?听起来像什么披萨店老板……”她突然指着香克斯的头发尖叫:“等等!你该不会是香克斯吧?红、红发香克斯?”

少年愣住:“你知道我?”

“废话!你头发红得像番茄酱!”林乐意叉腰吐槽,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记忆被系统抹除时留下的裂痕——比如为什么会脱口而出“红发香克斯”,为什么看见雷利的眼罩会莫名心悸。她低头扯了扯过大的衬衫,忽然想起什么,揪住香克斯的袖口:“你们见过一个叫萨卡斯基的人吗?长、长这样——”她踮起脚,在空气中画了个方方正正的脸。

香克斯和雷利对视一眼,后者挑眉:“萨卡斯基啊,现在是海军本部的候选中将,上个月还在威士忌山追捕我们呢。小丫头,你找他做什么?”

“因为他是我爸爸!”林乐意脱口而出,说完自己都愣住了。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画面:穿着军装的男人板着脸递来糖果,严肃的声音说“正义不需要解释”。可这具身体明明只有11岁,怎么会有个中年海军爸爸?

夜色渐深,林乐意抱着从厨房顺来的面包蹲在船头,看着船尾的浪花出神。香克斯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往她手里塞了块巧克力:“雷利大叔说你可能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不然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还没摔死?”

“恶魔果实?那是什么?能吃吗?”她撕开巧克力包装,碎屑掉在衬衫上,“我明明在骂那个垃圾作者,结果就掉进海里了……”

“骂作者?”香克斯歪头,“你是说西海的吟游诗人?”

“才不是!”林乐意气鼓鼓地捶打膝盖,“是写同人的!把赤犬爸爸黑成反派,居然让他给天龙人当狗!正义怎么能被这样侮辱——”她突然愣住,发现香克斯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赤犬……萨卡斯基中将?”少年慢慢开口,“你知道他现在的外号叫‘赤犬’吗?”

“废话!红狗多威风!”林乐意突然跳起来,对着海面比出加油的手势,“赤犬爸爸加油!早日当上元帅!把那些乱改设定的家伙都扔进推进城!”

香克斯突然笑得滚进甲板,红发在月光下像团跳动的火焰:“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居然给海军中将喊加油!”

海风掀起林乐意的衣角,她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湿透的短裤,慌忙用衬衫下摆遮住腿:“喂!你们船上有女孩子的衣服吗?总不能一直穿男装吧?”

“女孩子?”香克斯挠头,“我们船上只有骷髅旗是女的——”话没说完就被她一脚踹在屁股上。

深夜的船舱里,雷利看着香克斯抱着一堆旧衣服推门进来,镜片后的眼睛闪过微光:“那孩子的气息很特别,既不像能力者,也不像普通人类。”

“她居然认识萨卡斯基,还叫他爸爸。”香克斯把衣服扔到吊床上,看着蜷成一团的少女,突然发现她衬衫领口露出的锁骨下方,有片淡红色的印记,形状像团燃烧的火焰。

“别太在意,少年。”雷利转身时,披风在木地板上拖出沙沙的响,“有些命运,连大海都猜不透。”

凌晨时分,林乐意在吊床上翻来覆去。梦里全是支离破碎的画面:穿着红色披风的男人在雨中大笑,戴草帽的少年在船头啃肉,还有个方脸的男人站在岩浆里说“正义必胜”。她摸着胸前发烫的火焰印记,忽然听见甲板传来喧哗。

“海军军舰!是南海支部的!”瞭望员的声音让整艘船绷紧神经。林乐意扒着舷窗望去,只见远处的海平面上,黑色的军舰正劈开浪花驶来,船头的海鸥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糟了!”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揪住香克斯的袖子,“他们、他们船上有没有一个叫萨卡斯基的中将?”

少年还没回答,就见军舰上有人影腾空而起,赤红色的岩浆在掌心翻涌。林乐意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方方正正的脸,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身影,不正是她在同人文里拼命维护的赤犬爸爸吗?

“萨、萨卡斯基中将!”她突然推开舷窗,对着军舰挥舞手臂,“这里!我在这里——”

香克斯惊得差点摔了酒瓶:“你疯了吗?那是海军!”

但已经晚了。岩浆凝成的拳头正呼啸着砸向“奥尔·杰克斯森号”,林乐意却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突然鼻子发酸。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板着脸的男人,比亲爸爸还要亲切?

“赤犬爸爸!”她的尖叫混着爆炸声响起,在香克斯震惊的目光中,纵身跃向那片翻涌的岩浆。而她没看见的是,自己胸前的火焰印记此刻正发出刺目的红光,将整片海面映得通红。

军舰甲板上,萨卡斯基看着那个张开双臂的少女,眉头深锁。这个黑发的小鬼,为什么会让他想起多年前在东海见过的,某个带着D之一族气息的孩子?

“中将,那是罗杰海贼团的船!”副官的提醒让他回过神,岩浆在掌心渐渐熄灭。少女已经被香克斯捞回船上,正扒着船舷对他做鬼脸:“萨卡斯基爸爸!你的岩浆拳比同人里画的帅多了!”

“同人?”萨卡斯基皱眉,这个陌生的词汇让他莫名烦躁。他转身走向指挥室,衣摆带起的气流吹乱了桌上的文件——其中一张悬赏令上,年轻的罗杰正咧着嘴大笑,悬赏金栏写着:55亿贝里。

而在“奥尔·杰克斯森号”的医务室里,林乐意正举着香克斯的酒瓶往嘴里灌,被呛得直咳嗽:“辣死了!这比赤犬爸爸的脾气还冲!”

香克斯无奈地看着她:“你到底是从哪个奇怪的地方来的?”

少女突然愣住,脑海里闪过系统机械的声音:“记忆清除完成,祝您在海贼世界体验愉快——”她挠了挠头,突然咧嘴一笑:“大概是从吐槽星掉下来的吧!对了,你们船上有辣椒酱吗?我觉得配面包吃肯定很棒!”

窗外,月光照亮了她锁骨下方的火焰印记,那是系统留下的唯一线索——这个把海军中将喊爸爸的迷糊少女,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让整个伟大航道都记住她的名字,以及她那句著名的吐槽:“赤犬爸爸的岩浆拳,才不是用来烤海鲜的!”

海浪依旧翻涌,两艘船在夜色中渐渐靠近。谁也不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吐槽星人,会在海贼王的世界里掀起怎样的波澜。而属于林乐意的冒险,才刚刚开始——从她把香克斯的红发辫成小辫子,还非要往里面插朵野花的那一刻起。


晨光刚爬上桅杆,“奥尔·杰克斯森号”的厨房就传来玻璃炸裂的声响。香克斯叼着牙刷冲进去时,只见林乐意正举着冒黑烟的平底锅,头发炸得像刺猬,T恤上沾满可疑的绿色酱汁。

“我、我只是想给大家做蔬菜汤!”她慌忙把烧焦的海兽肉藏到背后,锅里飘着半片融化的草帽——不知谁的帽子被她当成了锅盖。

雷利靠在门框上笑出眼泪,指间的硬币叮当作响:“小姑娘,你确定不是在煮恶魔果实?”话音未落,林乐意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洗碗池,溅起的水花把旁边晾着的海贼旗浇了个透。

“这是第17次厨房事故。”金发的西卡尔举着小本本记录,自从这丫头登船,他的“船员异常行为日志”已经写满三页,“上次是把朗姆酒倒进罗盘,这次是用船长的帽子当厨具——”

“等等!那是罗杰船长的帽子?”林乐意尖叫着从池子里蹦出来,湿漉漉的草帽扣在头上歪成直角,“完了完了,赤犬爸爸说损坏公物要关禁闭!”

甲板上突然响起爽朗的笑声,黑发男人踩着栏杆跃下,草帽檐下的黑眸弯成月牙:“听说有人在我的帽子里炖海鲜?”罗杰接过被酱汁浸透的帽子,突然对着林乐意的额头弹了个响指,“作为惩罚,今天的洗碗工作就交给你啦!”

“凭什么!香克斯昨天还把我的凉鞋扔进海里呢!”她气鼓鼓地指着躲在雷利身后的红发少年,后者正对着她比鬼脸,发梢还沾着她今早硬塞的粉色丝带。

罗杰突然蹲下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因为你是第一个敢把我的帽子当锅铲的家伙啊,小乐意。”他伸手揉乱她炸毛的黑发,注意到她锁骨下方的火焰印记在晨光中微微发烫,“而且……你让我想起某个总把军舰当玩具船的笨蛋。”

洗碗池边,林乐意一边用脚趾夹着海绵刷盘子,一边对着海鸥吐槽:“破海贼团连洗碗机都没有,赤犬爸爸的军舰上可干净了,地板亮得能照见人影——”话没说完,就被路过的香克斯泼了一身海水。

“你到底有多喜欢那个红狗啊?”少年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腰间的酒壶被她偷偷换成了草莓果酱,“他昨天还朝我们开炮呢!”

“那是爱的教育!”林乐意突然站起来,肥皂泡顺着鼻尖往下滴,“赤犬爸爸的正义是灼热的岩浆,你们这些海贼根本不懂——”话没说完就被自己滑倒,屁股坐在装满肥皂水的盆里,惊飞了一群停在桅杆上的海鸥。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趴在甲板上,雷利正在教香克斯使用霸气,忽然听见瞭望台传来憋笑的声音。抬头望去,只见林乐意正蹲在骷髅旗旁边,用红漆在白骨上画小胡子:“这样才像赤犬爸爸嘛,严肃中带着一丝可爱——”

“小鬼头!”罗杰突然从船长室冲出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你给海军本部写的什么信?”

林乐意眨着无辜的眼睛:“就说赤犬爸爸的岩浆拳需要多练习角度,不然打偏了会烧坏珊瑚礁呀……”她突然看见纸上的内容,“等等!你居然偷看我的信?这是侵犯隐私!赤犬爸爸说——”

“赤犬爸爸赤犬爸爸!”香克斯突然从桅杆上倒挂下来,模仿她的语气怪叫,“你干脆去当海军算了,每天跟着红狗大叔巡逻多威风!”

“要你管!”她抄起晾衣绳上的湿衬衫甩过去,却不小心缠住了罗杰的草帽。船长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两个活宝在甲板上追跑,突然听见雷利低声说:“那孩子的火焰印记,和历史正文上的图案很像。”

黄昏时分,林乐意蹲在船尾给鱼钩挂饵料,突然听见海底传来奇怪的歌声。她凑近一看,发现自己的倒影里,火焰印记正在水面上投射出古老的文字——和她在同人文里见过的“古代正文”一模一样。

“小乐意,在钓鲨鱼吗?”香克斯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往她手里塞了块蜂蜜饼干,“雷利大叔说你可能是‘D之一族’的后裔,不然怎么会对红狗那么执着?”

“D之一族?听起来像某种啤酒品牌。”她咬着饼干含糊不清地说,突然看见远处海平面上闪过军舰的影子,“糟了!是赤犬爸爸的船!”

香克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抱着装满饼干的铁盒跳进救生艇,一边划桨一边大喊:“赤犬爸爸!我给你带了雷利大叔烤的曲奇!别开炮呀——”

军舰甲板上,萨卡斯基看着越来越近的小不点,太阳穴突突直跳。副官刚要下令炮击,就见少女突然举起块木板,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萨卡斯基少将亲启——来自未来正义伙伴的礼物”。

“少将,这是……”

“闭嘴。”萨卡斯基接过铁盒,指尖触到盒底的小字:“别相信同人作者说你爱吃烤海兽,其实你最喜欢蜂蜜饼干对吧?”他突然转身,衣摆带起的岩浆火花溅在甲板上,“全速前进,目标颠倒山!”

回到海贼船上,林乐意被香克斯拎着后颈脖晃悠:“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是红狗真的开炮——”

“才不会!”她突然掏出藏在鞋底的纸条,上面是萨卡斯基用岩浆刻的“笨蛋”,“赤犬爸爸嘴上凶,心里可喜欢我了!你看,他还给我回信了呢!”

夜幕降临,罗杰海贼团的成员围坐在篝火旁听雷利讲故事。林乐意突然指着星空大喊:“看!那是赤犬座!旁边那个歪歪的是香克斯座,因为他总摔进海里!”

“你给我闭嘴!”香克斯扑过去要捂她的嘴,却被她灵活地躲开,反而撞进罗杰的怀里。船长笑着揉乱两个孩子的头发,目光落在林乐意蹦跳着去追海鸥的背影上——她脚下的影子,不知何时变成了火焰的形状。

“船长,她真的没问题吗?”西卡尔小声问,“海军已经注意到她了,还有那个奇怪的印记……”

罗杰突然大笑,笑声惊飞了栖息在桅杆上的海鸟:“正因为世界充满未知,冒险才有意思啊!再说了——”他看着林乐意把香克斯的红发编成麻花辫,还插了朵偷来的海鸥羽毛,“有这么个活宝在船上,枯燥的航海日子也变得有趣多了不是吗?”

深夜,林乐意趴在吊床上写“吐槽日志”,笔尖在羊皮纸上沙沙作响:

“Day1:香克斯的头发像火鸡尾巴,雷利大叔的硬币会变戏法,罗杰船长的帽子比我的书包还大。赤犬爸爸的军舰好帅,但他居然没认出我送的饼干是爱心形状,差评!”

写到这里,她摸着胸前发烫的火焰印记,忽然想起在海里坠落时听见的机械音:“你是改变世界线的关键变量,记住——赤犬的正义需要被温柔以待。”

“变量什么的最麻烦了,”她打了个哈欠,把笔扔到一边,“现在只要每天能看到赤犬爸爸的军舰,能气到香克斯炸毛,就已经超——级开心啦!”

窗外,月光为骷髅旗镀上银边,林乐意画的小胡子在风中轻轻摇晃。而在遥远的海军本部,萨卡斯基看着铁盒里的饼干,突然发现每一块都被摆成了岩浆拳的形状——这个从天而降的小鬼,究竟和他记忆里那个戴着草帽的少年,有什么联系?

海浪拍打着船身,“奥尔·杰克斯森号”在夜色中继续航行。没有人知道,这个把海贼团搅得鸡飞狗跳的活宝少女,正带着改变世界的秘密,走向属于她的、充满欢笑与炮火的航路。而她的第一份“正义任务”,就是明天趁香克斯洗澡时,把他的红发偷偷染成粉色——毕竟,吐槽星人的字典里,没有“手下留情”四个字。


“奥尔·杰克斯森号”的桅杆上,巴基正倒挂着擦拭望远镜,红鼻子在阳光下闪着油光。他突然看见甲板上闪过一道黑影——林乐意抱着个雕花木箱狂奔,身后跟着举着菜刀的厨师长。

“又偷厨房的果酱!”巴基兴奋地搓手,红披风上的亮片叮当作响,“这次的宝藏一定在箱子里!”他像只倒挂的蝙蝠般松开绳子,落地时却被自己的鞋带绊倒,滚进了堆满渔网的角落。

厨房拐角,林乐意正用牙咬着箱盖,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怪笑:“小姑娘,把宝藏交给伟大的巴基大人吧!”她抬头,只见红鼻子男人戴着夸张的羽毛帽,正用弯刀指着自己,脚边散落着从她兜里掉出的贝壳硬币。

“巴基船长又在偷东西啦!”她突然扯开嗓子大喊,木箱“咣当”落地,里面掉出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半打发霉的司康饼和三瓶辣椒酱——这是她准备寄给赤犬的“正义补给品”。

巴基的弯刀差点掉地上:“你、你居然用宝藏箱装饼干?”他气鼓鼓地叉腰,红鼻子几乎贴到她脸上,“老子可是罗杰海贼团的宝藏猎人!快说,真正的宝藏藏在哪儿?”

“在赤犬爸爸的军舰上!”林乐意突然掏出小本本,“你看,我画了藏宝图——这里是海军本部,这里是岩浆密室,里面堆满了正义的勋章!”她指着歪歪扭扭的涂鸦,压根没注意巴基的脸已经绿了。

“白痴!那是海军的陷阱!”巴基突然揪住她的后领,把她扛在肩上,“真正的宝藏在无风带的沉船里,老子昨天看见香克斯那混蛋偷偷记坐标——”话没说完就被她一记头槌砸中鼻子。

“放开我!你这个红鼻子小丑!”林乐意挥舞着辣椒酱喷向巴基,辣眼的红色雾气中,红披风男人惨叫着滚进海里,头顶的羽毛帽漂在水面像只垂死的火烈鸟。

甲板上,香克斯正靠在桅杆上啃苹果,看着浑身滴海水的巴基爬上来,笑得直拍大腿:“巴基,你又被小乐意收拾了?”

“要你管!”巴基扯下泡烂的羽毛帽,突然看见林乐意蹲在船舷边往海里扔司康饼,“等等!她在喂海王类?”

“赤犬爸爸说,要把食物分给需要的人。”少女头也不回,又扔了块涂满辣椒酱的饼干,“海里的大哥哥们肯定饿了!”

当天夜里,“奥尔·杰克斯森号”突然被奇怪的震动惊醒。林乐意揉着眼睛走出船舱,只见甲板上堆满了五花八门的“宝藏”:生锈的铜铃、缺角的王冠、还有三箱从厨房偷来的腌梅子。

“这是老子的宝藏展览!”巴基叉腰站在中间,红披风下露出半截花裤衩,“只要付一枚贝里,就能参观伟大的巴基大人的收藏品——”

“这个破铃铛我奶奶的渔网坠都比它亮。”林乐意拿起铜铃摇晃,生锈的铜片掉了她一身,“还有这个王冠,明明是香克斯去年过生日时戴的纸帽子!”

围观的船员们爆发出笑声,香克斯趁机举起纸帽子扣在巴基头上:“别说,和你的红鼻子挺配的。”

巴基气得冒烟,突然看见林乐意蹲在角落拨弄一堆贝壳:“喂!那是老子的战利品!”

“这些贝壳的花纹不对哦。”她举起一枚螺旋贝,壳面上隐约刻着类似历史正文的符号,“雷利大叔说过,真正的宝藏地图会用海王类的眼泪当墨水——”话没说完就被巴基捂住嘴。

“小声点!”红鼻子男人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从裤腰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羊皮纸,“这才是真正的藏宝图!老子在双子岬的礁石上发现的,上面的标记……”

他的话突然卡住,因为林乐意正把藏宝图往嘴里塞:“尝尝是不是用朗姆酒画的,香克斯说海贼的地图都有酒味——”

“笨蛋!那是醋!”巴基抢回被口水浸湿的地图,突然听见瞭望台传来惊呼:“前方有暴风雨!”

海浪瞬间掀起十丈高,林乐意被晃得摔进巴基怀里,两人一起滚向倾斜的甲板。危急时刻,巴基突然抓住她的手,把她推向香克斯:“带着宝藏图快跑!老子来断后——”

“谁要你的破地图!”林乐意尖叫着抱住桅杆,却看见巴基的红披风被风浪扯掉,露出里面印着卡通骷髅的粉色内裤。她突然笑出声,在电闪雷鸣中大喊:“巴基大魔王的内裤是粉色的!正义的赤犬爸爸绝对不会穿这么羞耻的颜色!”

暴风雨过后,浑身湿透的巴基蜷缩在救生艇里,听着林乐意对香克斯复述自己的“英勇事迹”:“然后巴基哥哥就穿着粉色小裤衩,举着弯刀和海浪打架,超——级威风!”

“住口!”巴基气得红鼻子发紫,突然看见沙滩上闪过金光。他立刻满血复活,扒着船舷大喊:“是宝藏!沙滩上有金币!”

众人冲向沙滩,却看见所谓的“宝藏”是一堆被海浪冲上岸的镀金纽扣,还有块刻着“西海某贵族遗失物”的木牌。林乐意突然指着远处的洞穴:“里面有光!说不定真的有宝藏!”

洞穴深处,潮湿的石壁上嵌着发光的珍珠,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铁盒。巴基刚要伸手,林乐意突然拉住他:“等等!赤犬爸爸说,海盗的宝藏都有陷阱——”

“老子就是海盗!”巴基推开她,铁盒刚打开,里面就喷出绿色的烟雾。林乐意眼疾手快,抄起辣椒酱就喷过去,两种气味混合成可怕的味道,熏得巴基当场倒地。

“这是……芥末毒气?”雷利笑着捡起铁盒,里面掉出张纸条:“恭喜找到巴基的恶作剧宝箱——来自未来的你”。

“哇啊啊啊!”巴基抓狂地撕扯自己的爆炸头,“老子的形象全毁了!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深夜,林乐意蹲在篝火旁给巴基包扎被自己打伤的鼻子,突然发现他红披风的夹层里掉出张照片:年轻的巴基和香克斯勾肩搭背,脸上还沾着蛋糕奶油。

“这是我们第一次抢到宝藏时拍的。”巴基闷闷地说,突然看见她指着照片里的香克斯笑出声,“笑什么?”

“原来香克斯小时候头发比现在还红!”她笑得直拍腿,“像颗会走路的草莓!”

巴基突然也笑了,红鼻子在火光下泛着暖意:“那时候我们总说要找到世界上最大的宝藏,香克斯却总把战利品分给路过的渔村……”他突然咳嗽一声,抢回照片,“总之,老子的宝藏一定会比他的大!”

黎明时分,“奥尔·杰克斯森号”再次启航。林乐意趴在甲板上画新的“正义藏宝图”,笔尖突然被人抢走——巴基正举着她的钢笔在自己的红披风上涂鸦:“巴基大魔王的宝藏路线图,严禁香克斯和小乐意偷看!”

“你画的箭头都是反的啦!”她笑着戳他的红鼻子,突然看见远处海平面上闪过熟悉的军舰影子,“赤犬爸爸的船!”

巴基立刻躲到救生艇后面:“快把老子的红披风藏起来!那家伙看见我肯定要开炮!”

林乐意却举起装满辣椒酱的玻璃瓶,对着军舰方向大喊:“赤犬爸爸!今天的正义礼物是辣味饼干,记得配牛奶吃哦——”话没说完,就被香克斯拖进海里,免得被海军的炮弹波及。

海水里,她看着巴基手忙脚乱地抢救自己的“宝藏地图”,突然觉得这个红鼻子的笨蛋,其实比传说中的宝藏更有趣。当她浮出水面时,正听见巴基在船头大喊:“下一站,颠倒山!老子要在那里找到比红狗的军舰还大的宝藏!”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红披风在晚风中猎猎作响,却露出半截忘记藏好的粉色内裤。林乐意捂着嘴偷笑,突然发现自己胸前的火焰印记又亮了些——在巴基手舞足蹈的身影后,她仿佛看见未来的某一天,这个红鼻子的海贼会戴着滑稽的帽子,在某个叫“推进城”的地方,对着她大喊:“笨蛋!快把老子的钥匙从辣椒酱里捞出来!”

“喂!小乐意!”巴基的叫声打断了她的遐想,“过来帮老子看看,这张藏宝图上的叉叉是不是画在香克斯的床底下?”

她笑着跑过去,一脚踩进巴基没藏好的贝壳陷阱,疼得跳脚:“巴基大魔王!你居然用贝壳当捕兽夹?”

“这叫天才的宝藏防御术!”红鼻子男人得意洋洋,突然被自己设的绳子绊倒,一头栽进刚烤好的饼干堆里。

月光下,罗杰海贼团的成员们笑作一团,谁也没注意到,林乐意悄悄把那块刻着古代文字的贝壳塞进了巴基的藏宝袋。而这个小小的举动,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让某个叫“巴基速递”的快递公司,成为伟大航道上最搞笑却最可靠的存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此刻的她只知道,和这群吵吵闹闹的海贼在一起,连暴风雨都变得有趣起来。当她第N次把巴基的爆炸头编成小辫子时,突然明白系统说的“改变世界线”是什么意思——或许,真正的宝藏从来不是金银珠宝,而是这些让人笑出眼泪的日常,和那个红鼻子笨蛋认真守护的、比星星还亮的梦想。


颠倒山的浪花刚在船底退去,“奥尔·杰克斯森号”就一头扎进了春日岛的港湾。樱花花瓣乘着海风钻进厨房,林乐意正踮脚够橱柜顶层的辣椒酱,突然听见甲板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声:“罗杰!给老子滚出来!”

她手一抖,整瓶辣椒酱摔在地上,红色液体在木板上蜿蜒成歪扭的骷髅头。香克斯从窗外闪过,红发在樱花雨中像团跳动的火焰:“是卡普中将!带着海军军舰来啦!”

“卡普?”林乐意擦着鞋底的辣酱往外跑,突然想起同人文里的描述——那个爱吃仙贝、能把军舰当玩具扔的海军英雄,“等等!他和赤犬爸爸谁的拳头更硬?”

港口的沙滩上,七艘军舰呈扇形包围着小岛,船头的海鸥旗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卡普站在最前方,黑色短发根根竖立,胡须像炸开的海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罗杰!老子知道你在岛上!别躲在女人背后——”

话没说完,就见黑色头发的少女抱着个竹篮从樱花树后跳出,篮子里装满刚烤好的仙贝:“卡普爷爷!吃仙贝吗?雷利大叔说您最喜欢蜂蜜味的!”

卡普愣住了。眼前的小姑娘穿着绣着火焰纹的和服,黑发用红丝带扎成两个丸子头,锁骨下方的红色印记在阳光下格外醒目——那是他在罗杰身上见过的,D之一族特有的纹路。

“你是谁家的小鬼?”他接过仙贝,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憋笑的声音。罗杰正靠在桅杆上啃苹果,草帽檐下的金眸弯成月牙:“老卡普,这是我们新收的见习船员,小乐意。”

“见习船员?”卡普的目光落在林乐意腰间的辣椒酱皮套上,“能把老子的仙贝偷梁换柱的小鬼,倒是有点意思。”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额头,“喂,小鬼,你脖子上的印记……”

“是火焰纹身啦!”林乐意慌忙后退,撞翻了装仙贝的竹篮,“赤犬爸爸说,正义的伙伴都要有标志性纹身!”她突然想起什么,掏出小本本,“卡普爷爷,您和赤犬爸爸谁更厉害?他是不是总偷偷藏仙贝在办公室?”

卡普突然大笑,声浪震落枝头的樱花:“萨卡斯基那小子啊,连老子藏在军舰厨房第三层抽屉的仙贝都要没收!”他突然揪住罗杰的衣领,“说吧,罗杰,你把历史正文拓本藏哪儿了?”

厨房内,巴基正戴着厨师帽偷喝味增汤,突然看见林乐意鬼鬼祟祟地溜进来:“小乐意,快帮老子望风!老子发现海军军舰上的物资舱——”

“没时间!”她抓起一袋仙贝塞进行李箱,“卡普爷爷的军舰上肯定有赤犬爸爸的工作日记!”话音未落,就听见甲板传来巨响——卡普的铁拳砸在沙滩上,激起的气浪掀飞了半片屋顶。

“罗杰!别逼老子拆了你的船!”海军中将的吼声惊飞了栖息在桅杆上的海鸥,林乐意趁机抱着行李箱冲向军舰,却被香克斯拎住后领:“笨蛋!那是海军的陷阱!”

“放开我!”她对着香克斯的手背就是一口,趁机跳进救生艇,“我要给赤犬爸爸写推荐信,说卡普爷爷其实偷吃仙贝——”话没说完,就被卡普的军舰甲板上的水兵发现。

“有海贼登船!”枪声响起的瞬间,林乐意突然扯开行李箱,里面飞出的不是武器,而是漫天的辣椒酱瓶。红色的雾气中,她看见某个熟悉的方脸身影正在甲板另一端——不是赤犬,而是抱着文件夹的青雉。

“哇!是冰冻果实的大叔!”她兴奋地挥舞手臂,“能帮我给赤犬爸爸带句话吗?他上次寄的正义徽章——”话没说完就被水兵扑倒,脸贴着甲板闻到了熟悉的烟草味。

“小鬼,你很勇嘛。”卡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拎着她的后领像拎小猫般举起,突然注意到她衣领里露出的火焰印记,和罗杰胸口的D字纹身惊人地相似。

沙滩上,罗杰正悠闲地坐在被砸出的大坑边缘,看着卡普拎着林乐意走过来:“老卡普,别把我的船员吓哭了。”

“谁哭了!”林乐意梗着脖子,突然从兜里掏出偷来的仙贝,“卡普爷爷的仙贝藏在左胸口袋,还有三块没吃完!”

卡普老脸一红,慌忙捂住口袋:“小鬼头!你什么时候——”

“当然是刚才被你拎起来的时候啦!”她得意地晃着偷来的海军徽章,“赤犬爸爸说,正义的伙伴要懂得观察细节——”话没说完就被卡普塞进嘴里一块仙贝。

“闭嘴,先吃你的饼干。”海军中将咳嗽一声,目光再次落在她的火焰印记上,“小鬼,你父母是谁?”

这个问题像块冰砖砸进脑海,林乐意突然想起系统机械音说过的话:“记忆清除完成,祝您在海贼世界体验愉快——”她挠了挠头:“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呀!就像香克斯捡到我时那样!”

卡普和罗杰对视一眼,后者耸耸肩:“她说的是真的,当时她像颗流星砸进海里,衬衫上还印着‘正义必胜’。”

夕阳给沙滩镀上金边,卡普的军舰在港湾里轻轻摇晃。林乐意蹲在礁石上,看着卡普和罗杰坐在沙滩上掰手腕,樱花花瓣落在他们同样黑色的发梢上:“原来海军和海贼也能一起吃仙贝啊。”

“小鬼,过来。”卡普突然招手,往她手里塞了块包装精美的仙贝,“这是老子在东海渔村买的,比萨卡斯基那小子藏的好吃多了。”

她撕开包装,突然看见仙贝纸上印着小小的D字纹章:“卡普爷爷,这个图案……”

“是老子年轻时的纹身。”海军中将突然望向远方,那里有军舰的灯光在暮色中闪烁,“小鬼,你记住——这个世界上,正义不只有一种形状,就像大海不只有一种颜色。”

深夜,林乐意趴在“奥尔·杰克斯森号”的甲板上,看着卡普的军舰渐渐远去。香克斯突然坐在她身边,红发被夜风吹得乱翘:“你刚才在海军军舰上,是不是看见赤犬了?”

“没有,只看见青雉大叔在偷喝冰阔落。”她晃了晃手里的海军手册,突然翻到夹着照片的一页——年轻的卡普和罗杰勾肩搭背,身后站着个抱着公文包的严肃青年,正是20年前的赤犬。

“香克斯你看!”她指着照片里赤犬的方脸,“赤犬爸爸年轻时就这么帅!不过他手里拿的是不是我的辣椒酱?”

红发少年凑近一看,突然笑出声:“那是海军的机密文件啦!小乐意,你说卡普中将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因为我是正义的使者呀!”她得意地甩了甩头发,突然发现胸前的火焰印记在月光下发出微光,“不过……卡普爷爷看我的眼神,好像认识我很久了一样。”

船舱内,雷利正在擦拭望远镜,听见甲板传来脚步声。罗杰推门进来,手里攥着张纸条——那是卡普临走时塞给他的,上面用粗犷的字迹写着:“那个小鬼的印记,和你妈妈当年的一模一样。”

“船长,您真的不告诉她吗?”雷利点燃香烟,火光在镜片上闪过,“她可能是最后一位‘炎之传承者’,和古代兵器‘炎帝’有关。”

罗杰望着窗外的月光,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当D之一族的火焰与海军的正义相遇,世界将迎来新的黎明。”他突然笑了,把纸条塞进烟斗点燃:“有些真相,还是让小鬼自己慢慢发现吧。现在的她,只要能把卡普的仙贝偷光,把萨卡斯基的办公桌塞满辣椒酱,就已经很好了。”

黎明时分,林乐意在巴基的藏宝图上发现新线索——用辣椒酱画的箭头指向卡普的军舰。她突然跳起来:“我知道了!赤犬爸爸的正义勋章,一定藏在卡普爷爷的仙贝仓库里!”

“白痴!那是海军本部的机密!”巴基从木桶里探出头,红鼻子上沾着偷吃的果酱,“不过……老子可以帮你偷,只要分我三成宝藏!”

“成交!”她和巴基击掌,没注意到香克斯正躲在桅杆后偷笑——这两个活宝,怕是要把整个伟大航道的海军基地闹个天翻地覆了。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颠倒山,“奥尔·杰克斯森号”再次启航。林乐意趴在船头,看着春日岛渐渐消失在地平线,突然想起卡普临走时说的话:“小鬼,下次再偷老子的仙贝,就把你扔进推进城陪沙鳄鱼玩!”

她摸着兜里剩下的半块仙贝,突然笑出声。这个世界的正义,原来不是同人文里写的非黑即白,而是像卡普的铁拳般灼热,又像仙贝的甜味般温暖。而她胸前的火焰印记,正随着心跳轻轻发烫——那是属于D之一族的血脉在苏醒,也是某个穿越者,即将在这片大海上,写下最搞笑也最热血的正义诗篇。

港口的礁石上,卡普望着远去的海贼船,突然听见副官报告:“中将,萨卡斯基少将发来急电,说有人往他的办公室邮寄了50瓶辣椒酱,附信写着‘给赤犬爸爸的正义调味料’。”

海军中将突然大笑,声浪震得海鸥纷纷起飞:“那个小鬼,果然没让老子失望。”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空仙贝包装,上面不知何时被画上了歪歪扭扭的火焰图案——那是林乐意偷偷留下的“正义印记”。

伟大航道的风依旧呼啸,载着罗杰海贼团的船正驶向未知的海域。没有人知道,这个把海军英雄的仙贝偷光、把海贼团的厨房炸飞的迷糊少女,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让卡普的铁拳和赤犬的岩浆,在世界政府的圣地之上,共同奏响一曲颠覆世界的正义狂想曲。而此刻的她,正追着巴基满船跑,只为夺回被偷走的最后一块蜂蜜仙贝——这,就是属于她的、最美好的冒险时光。


伟大航道的雷云在天边堆积,“莫比迪克号”的巨帆如白色城墙般劈开海浪。林乐意正蹲在“奥尔·杰克斯森号”的船头给海鸥梳毛,突然看见海平面上浮现出巨大的鲸鱼船首像,船舷上倒挂着的海贼正用望远镜对她比中指。

“是白胡子海贼团!”香克斯的红发在风中炸开,他慌忙把草帽扣在林乐意头上,“躲到厨房去,那家伙喝醉酒会把船当骰子扔——”

话没说完,甲板就被气浪掀得颤抖。身高七米的金发男人站在跃空的浪花上,披风下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左胸的锚形纹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拎着比人还高的酒壶,深蓝色的眼睛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正把草帽顶在头顶当龟壳的林乐意身上。

“罗杰,你船上怎么有只炸毛的小海獭?”白胡子的笑声像滚雷,酒壶里的朗姆酒溅在甲板上,燃起蓝色的火焰。

林乐意突然跳起来,草帽歪戴在鼻尖:“你才是海獭!没看见我在给海鸥做正义发型吗?”她晃了晃手里的鱼形发卡,突然注意到白胡子的酒壶,“等等!你的酒壶比赤犬爸爸的咖啡杯还大!能分我一口吗?”

甲板上的海贼们集体愣住。马尔科作为见习船员,正准备呵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却看见白胡子突然蹲下身,酒壶在掌心发出温润的光:“小丫头,你脖子上的印记……像极了我老娘烤面包时用的火印。”

她下意识捂住锁骨,火焰印记在白胡子的霸气下微微发烫:“这是正义的纹身!赤犬爸爸说——”

“赤犬?”白胡子挑眉,突然大笑起来,声浪震得桅杆上的樱花纷纷坠落,“萨卡斯基那小子居然收了个这么有意思的闺女?”他突然伸手,粗糙的手掌停在离她额头三厘米处,“小鬼,做我爱德华·纽盖特的女儿吧,老爹的船上有吃不完的海鲜。”

林乐意眨巴着眼睛,突然从兜里掏出辣椒酱:“当你女儿能给赤犬爸爸寄海鲜吗?他说海军食堂的鱼不新鲜——”话没说完就被巴基捂住嘴,红鼻子男人浑身发抖:“笨蛋!那是白胡子!四皇级别的大海贼!”

“四皇?能吃吗?”她挣脱巴基,反而凑近白胡子,指尖戳了戳他的胸肌,“比卡普爷爷的胸肌软,不过酒壶好评!”

马尔科突然笑出声,背后的白色翅膀无意识地展开:“船长,这丫头比您当年在酒馆打架还疯。”他话音未落,就见林乐意指着他的翅膀眼睛发亮:“你的羽毛能当烤架吗?我带了辣椒酱!”

白胡子的笑声再次响起,他突然拎起林乐意,像拎小猫般举到眼前:“小鬼,你身上有‘炎之传承者’的气息。”他拇指轻轻擦过她的火焰印记,后者突然感觉胸口发烫,眼前闪过零碎的画面——火山喷发的岛屿、戴着王冠的女人、还有赤犬在岩浆中微笑的脸。

“老爹!”马尔科突然出声,“罗杰船长在向我们招手。”

沙滩上,罗杰正坐在被白胡子震出的大坑里,草帽扣在脸上:“老白,想喝酒就直说,别把我的船当靶子。”他掀开草帽,金眸映着白胡子身后的巨舰,“不过你眼光不错,小乐意确实是个宝。”

白胡子把林乐意放回甲板,酒壶重重磕在木板上:“罗杰,这丫头的印记和你母亲当年一模一样。”他突然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我在新世界听说,世界政府在找‘炎帝’的传承人——”

话被林乐意的尖叫打断,她正抱着马尔科的翅膀往上面抹辣椒酱:“烤海鸥肉要先涂酱料才入味!赤犬爸爸教我的!”

“放开我!”马尔科无奈地甩动翅膀,羽毛上的辣酱滴在巴基头上,后者立刻跳起来:“老子的红鼻子被染色了!”

夕阳给两艘船镀上金边,白胡子海贼团的厨师正在沙滩上架起烤架,林乐意蹲在中间往海鲜上狂撒辣椒酱,火星溅在她发梢像跳动的萤火虫。白胡子突然坐在她身边,庞大的身躯几乎遮住半个落日:“小鬼,你真的不想当我女儿?老爹的船可以带你去任何地方。”

她抬头,看见白胡子深蓝色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的倒影,突然想起系统机械音说过的话:“你是连接D之一族与海军正义的桥梁。”于是她晃了晃手里的辣椒酱:“当你女儿可以给赤犬爸爸寄信吗?还要每周送他仙贝!”

“当然。”白胡子突然笑了,从腰间扯下镶着锚形纹的酒壶塞给她,“这是老爹的信物,以后遇到麻烦就对着大海喊三声‘老爹的酒壶渴了’。”

林乐意郑重地接过酒壶,突然发现壶底刻着小小的D字纹章:“原来你的酒壶也是正义的伙伴!”她转头对马尔科挥挥手,“以后我给你烤翅膀时会少放辣椒的!”

深夜,两艘船在篝火旁举行宴会。林乐意趴在白胡子的膝盖上听他讲新世界的故事,突然看见香克斯和马尔科坐在礁石上比谁的酒量大。巴基正试图偷白胡子的藏宝图,却被他的震震果实吓得摔进烤架。

“小鬼,你知道吗?”白胡子的声音突然低沉,“我老娘临终前说,火焰印记的传承者会带来两种命运——要么燃尽世界,要么被世界燃尽。”他摸着她的头发,像在抚摸最珍贵的宝物,“但老爹会保护你,就像保护我的孩子们一样。”

她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掏出卡普给的仙贝递过去:“卡普爷爷说,正义的伙伴要分享零食。”白胡子接过仙贝,突然大笑,声浪惊醒了趴在桅杆上睡觉的海鸥。

黎明时分,白胡子海贼团准备启航。林乐意抱着白胡子送的酒壶站在甲板上,看着“莫比迪克号”的巨帆渐渐远去,马尔科的翅膀在晨雾中闪着银光。香克斯突然搭住她的肩膀:“小乐意,你刚才拒绝了成为四皇之女的机会。”

“才没有!”她举起酒壶,壶身上的锚形纹和她的火焰印记在阳光下交相辉映,“我只是和老爹约定,等找到赤犬爸爸的正义勋章,就带他去白胡子的船上吃海鲜烧烤!”

船舱内,罗杰正在查看白胡子留下的拓本,雷利突然指着拓本边缘的小字:“‘炎之传承者现世,世界将被重新锻造’——这是古代正文的预言。”

船长望着窗外蹦跳着去追海鸥的少女,突然笑了:“老白说得对,她确实是个宝。不过比起预言,我更想看她把萨卡斯基的办公室堆满海鲜辣酱的样子。”

伟大航道的风依旧呼啸,“奥尔·杰克斯森号”的船帆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用辣椒酱画的小锚——那是林乐意给白胡子海贼团的“正义标记”。而在遥远的新世界,白胡子正对着酒壶上的火焰印记出神,马尔科突然指着海图上的新标记:“船长,那个小鬼把我们的航线标成了‘仙贝补给线’。”

“随她去吧。”白胡子灌了口朗姆酒,嘴角扬起罕见的温柔,“很久没遇到让老爹想当父亲的孩子了。萨卡斯基那小子,要是敢让她掉眼泪,老子就把海军本部的食堂烤了。”

海浪拍打着船身,林乐意趴在巴基的藏宝图上画歪扭的鲸鱼,突然发现白胡子的酒壶在阳光下会映出火焰形状的光斑。她摸着胸前的印记,突然想起白胡子说的“炎之传承者”,却只是耸耸肩——比起预言和使命,她更关心明天能不能说服香克斯陪她去海军基地偷赤犬的工作日记。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桅杆,她突然跳起来,举着酒壶大喊:“巴基!马尔科的翅膀烤海鸥肉的配方记下来了吗?下次见到老爹要做给他吃!”

红鼻子男人从木桶里探出头,满脸烟灰:“笨蛋!那是白胡子!不是你家隔壁的烤串大叔!”

但林乐意已经听不见,她正追着香克斯满船跑,只为把白胡子送的锚形徽章别在他的红发上。海风掀起她的衣角,火焰印记在阳光下格外明亮——那是连接两个大海贼、两位海军英雄的纽带,也是一个穿越者,在这片充满奇迹的大海上,亲手编织的、最温暖的羁绊。

白胡子海贼团的瞭望台上,马尔科望着渐渐缩小的“奥尔·杰克斯森号”,突然看见有个小黑点在船尾跳跃,像只不知疲倦的小火焰。他笑了,背后的翅膀无意识地展开,仿佛在守护某个遥远的约定。

而在这片大海的某处,赤犬正对着办公桌上突然出现的海鲜辣酱皱眉,瓶身上贴着歪歪扭扭的纸条:“老爹说这是新世界的正义调味料,配仙贝超好吃!——来自你最可爱的乐意”。海军少将突然别过脸,指尖轻轻擦过瓶盖上的火焰印记,嘴角微微扬起——这个从天而降的小鬼,终究还是闯进了他坚硬的正义世界。

伟大的航路啊,从来不乏传奇,但像林乐意这样,能让白胡子弯下腰递酒壶、让赤犬偷偷收藏辣椒酱的小活宝,注定要在历史的扉页上,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而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从她把白胡子的酒壶装满辣椒酱,准备寄给赤犬的那一刻起。


“奥尔·杰克斯森号”的锚链刚触到海底,林乐意就抱着白胡子的酒壶钻进了救生艇。她往船头绑了面破破烂烂的白旗,上面用辣椒酱歪歪扭扭写着“正义使者来访”,桨叶拍打着水面溅起红色浪花——那是她偷偷往海水里倒了半瓶酱料。

“笨蛋!你这是给海军递靶子!”巴基的叫声被海风卷走,她已经划着小艇冲向三海里外的“赤犬号”军舰。舰桥上,萨卡斯基正对着战术地图皱眉,突然听见瞭望员的惊呼:“少将!有艘挂着辣椒旗的小艇靠近!”

望远镜里,他看见黑发少女正站在艇上挥舞双臂,腰间的辣椒酱皮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海军少将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突然想起三天前收到的那箱海鲜辣酱,瓶盖上还粘着她的几根头发。

“不许开炮!”他突然喝止准备就绪的炮手,转身走向甲板时,皮鞋跟在金属楼梯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小艇刚靠上悬梯,林乐意就抱着酒壶蹦了上来,差点撞进他怀里:“赤犬爸爸!我来给你送新世界的海产啦!”

萨卡斯基后退半步,军装领口微微发烫。眼前的少女穿着偷来的海军制服,太大的袖口露出半截火焰印记,腰间还别着从香克斯那里顺来的短刀——刀鞘上缠着粉色丝带。

“谁允许你上军舰的?”他板着脸,却没躲过她塞进手里的贝壳:“这是白胡子船上的人鱼贝壳!能发出岩浆的声音哦!”贝壳里传出闷闷的“咕嘟”声,像极了他煮咖啡时的壶响。

舰内走廊,水兵们纷纷侧目,看着少将被少女拽着袖口往前跑。林乐意突然停在公告栏前,指着萨卡斯基的悬赏令尖叫:“赤犬爸爸的悬赏金才8亿?卡普爷爷说至少要20亿才配得上你的正义!”

“闭嘴!”萨卡斯基慌忙扯下悬赏令,却看见她已经掏出辣椒酱,在公告栏上画了个喷火的狗头:“这样才威风!”水兵们拼命憋笑,他的耳尖却渐渐发红。

办公室门口,林乐意突然掏出白胡子的酒壶,对着钥匙孔大喊:“老爹的酒壶渴了!”铜锁应声而开,她得意地冲萨卡斯基眨眼:“看!老爹教我的霸气开锁法!”

屋内,整洁的办公桌上摆着三张照片:幼年的萨卡斯基、海军学院毕业照、还有张泛黄的合影——年轻的他和卡普站在颠倒山脚下。林乐意扑过去抓起最后一张,突然发现照片角落有个火焰形状的光斑,和她的印记一模一样。

“不许碰!”萨卡斯基伸手去抢,却被她塞进嘴里一块鱿鱼干:“赤犬爸爸别生气嘛!我给你带了罗杰船长的草帽饼干,还有巴基偷的海军机密文件——”

“等等,你偷了文件?”他突然注意到她怀里露出的羊皮纸,正是昨夜刚加密的“炎帝计划”档案。少女却指着他的咖啡杯坏笑:“我给你换了辣椒酱口味的咖啡豆哦!喝了能让岩浆拳更烫!”

敲门声突然响起,鹤中将端着青瓷茶盘走进来,银白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优雅的发髻:“萨卡斯基,听说你这里来了位‘正义使者’?”

林乐意猛地转身,茶盘上的仙贝让她眼睛发亮:“鹤奶奶!卡普爷爷说您的茶点比他的仙贝还好吃!”她扑过去抓起一块,没注意到鹤中将的目光正落在她锁骨下方的印记上——那是连海军档案都没有记载的特殊纹路。

“小丫头嘴真甜。”鹤中将笑着递过茶杯,指尖在她手腕上轻轻一按,感受到体内流淌的炎之血脉。萨卡斯基突然咳嗽一声,接过她手里的辣椒酱:“鹤中将,这是新世界的调味料……”

“我明白。”鹤中将打断他,目光依然停留在林乐意身上,“二十年前在东海,我见过一个带着同样印记的女人,她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消失在暴风雨里。”

茶杯在桌上磕出清脆的响,萨卡斯基的手突然顿住。林乐意却只顾着往仙贝上抹辣酱,没注意到两位海军将领的脸色变化:“鹤奶奶,赤犬爸爸是不是偷偷在办公室藏仙贝?我闻到柜子第三层有蜂蜜味!”

鹤中将突然轻笑,站起身整理袖口:“萨卡斯基,好好招待客人。”临走时,她在林乐意耳边低语:“小火焰,下次来记得给奶奶带白胡子的朗姆酒,比卡普的仙贝配茶更妙。”

夜幕降临,军舰的医务室里,林乐意正给萨卡斯基包扎被自己弄伤的手指——她刚才试图用辣椒酱给军舰的炮口“上色”。海军少将看着她蜷在沙发上的身影,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火焰会烧尽虚伪,却也会温暖真心。”

“赤犬爸爸,你说我为什么会有这个印记呀?”她突然指着胸口,月光下的火焰纹像在轻轻跳动,“香克斯说可能是恶魔果实,可我不会游泳也没被大海讨厌。”

萨卡斯基别过脸,看着窗外的月光:“或许,是因为你天生就该燃烧在这片大海上。”他突然掏出个金属盒,里面装着枚刻着海鸥纹的徽章,“戴上这个,以后别再偷偷上军舰。”

徽章扣在她衣领上时,林乐意突然发现内侧刻着小小的D字:“赤犬爸爸的徽章也是D之一族的?”她的问题被突然响起的警报打断,罗杰海贼团的信号弹在远处天空炸开,是巴基发明的“红鼻子烟花”。

“我得回去了!”她跳起来抱住萨卡斯基的腰,后者僵硬得像根铁桩,“下次给你带马尔科烤的翅膀肉!涂了三层辣椒酱哦!”

军舰甲板上,她挥着白胡子的酒壶跑向小艇,突然听见萨卡斯基在身后喊:“乐意!”

少女转身,看见月光下的海军少将正别扭地递出个纸袋:“里面是……你上次说的正义徽章。”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五枚不同年份的海军勋章,还有块没拆封的蜂蜜仙贝。

小艇划远时,林乐意摸着温热的徽章,突然发现每枚勋章的背面都刻着相同的火焰纹——和她的印记、白胡子的酒壶、卡普的仙贝纸一模一样。原来,早在她掉进这片大海之前,命运的红线就已将海军的正义与海贼的火焰紧紧缠绕。

鹤中将站在舰桥上,看着小艇消失在月光里,指尖轻轻划过刚才在林乐意手腕上感受到的炎之血脉。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那个男人抱着女婴冲进海军基地,女婴的啼哭让所有军舰的罗盘失灵。

“萨卡斯基,你终究还是继承了老师的选择。”她轻声叹息,望向星空——那里有十二颗星星正排成火焰的形状,正是古代文献中“炎帝降世”的征兆。

回到“奥尔·杰克斯森号”,林乐意被香克斯拎着耳朵说教,却突然掏出萨卡斯基的徽章甩在桌上:“看!赤犬爸爸送我的正义信物!”巴基立刻扑上去鉴定,红鼻子差点贴到徽章上:“笨蛋!这是海军本部的机密勋章!”

“要你管!”她抱着徽章缩进吊床,听见雷利和罗杰在甲板低语。老水手的声音混着海风飘来:“鹤中将当年没说出的真相——那个带着火焰印记的女人,是罗杰的妹妹,也是D之一族最后的‘炎之巫女’。”

吊床轻轻摇晃,林乐意摸着胸前的印记,突然想起在萨卡斯基办公室看见的合影。照片里年轻的赤犬抱着个襁褓,襁褓边缘露出一角火焰纹的布料——和她现在穿的睡衣一模一样。

“原来,赤犬爸爸早就认识我呀。”她笑着闭上眼睛,梦见自己在岩浆中奔跑,萨卡斯基和白胡子分别站在左右两侧,卡普的笑声从头顶传来。而在更深的梦境里,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记忆封印即将松动,请注意——你就是D之一族与炎之传承的钥匙。”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此刻的她只知道,赤犬爸爸的办公室有三层抽屉的仙贝,鹤奶奶的茶点需要配白胡子的朗姆酒,而她胸前的火焰印记,在靠近萨卡斯基时会格外温暖。至于未来的预言和使命,等明天把香克斯的红发染成岩浆色再说吧——毕竟,吐槽星人的字典里,永远排第一的是“让赤犬爸爸露出温柔的笑容”。

伟大航道的夜,依旧静谧而汹涌。在海军本部的机密档案库,某份标注“最高机密”的文件被悄悄翻开,泛黄的纸页上印着:“炎之传承者现世,D之一族的火焰将与海军的正义共鸣,世界政府的王座即将崩塌——”

而创造这一切的小活宝,正抱着萨卡斯基送的徽章呼呼大睡,嘴角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辣椒酱。她不知道,自己偷偷贴在赤犬爸爸办公桌上的歪扭火焰贴纸,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整个海军本部最神圣的图腾——毕竟,能让冷血的“赤犬”露出温柔,本就是比任何古代兵器都强大的奇迹。


“奥尔·杰克斯森号”的锚链砸进浅滩时,林乐意正趴在桅杆上给海鸥们分发从海军军舰顺来的正义徽章。阳光穿过她指间的缝隙,在甲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突然听见香克斯的大喊:“是樱花岛!船长的老婆在岛上!”

她手一抖,徽章掉进海里,惊飞了一群停在索具上的燕鸥。“罗杰居然有老婆?”少女扒着栏杆往下看,粉色的樱花瓣正顺着清澈的海水漂向岸边,远处的渔村屋顶上,炊烟正袅袅升起,“比赤犬爸爸的军舰烟囱好看多了!”

沙滩上,红发男人正大步流星走向村口,草帽压得很低,却遮不住嘴角的笑意。林乐意跟着跳下水,凉鞋陷进细软的白沙里,突然看见礁石后站着个穿和服的女人——深红色的长发像凝固的晚霞,深棕色的眼睛弯成温柔的月牙,小腹微微隆起。

“罗杰,你又把船锚卡在珊瑚礁里了。”女人的声音像浸了樱花蜜,她抬手替罗杰拂去肩上的海鸥羽毛,指尖掠过他胸前的D字纹身,“这次带回来的酒够吗?”

林乐意突然从礁石后跳出,手里举着刚捡到的贝壳:“姐姐你头发像草莓果酱!能借我编辫子吗?”她没注意到罗杰突然绷紧的脊背,以及女人眼中闪过的惊讶——那枚在阳光下泛着红光的火焰印记,和她记忆中某个雨夜见过的一模一样。

“小乐意,这是露玖。”罗杰咳嗽一声,介绍时特意避开她的眼睛,“岛上的巫女,也是……我的妻子。”

“哇!罗杰船长居然结婚了!”林乐意扑过去抱住露玖的腰,后者身上淡淡的檀香混着海盐味,“你肚子里的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我给TA准备了正义小披风哦!”

露玖被她撞得后退半步,却稳稳地扶住她的肩膀,掌心触到火焰印记时,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暴风雨夜。那时她还是个见习巫女,在东海的礁石上遇见浑身是血的罗杰,他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的啼哭让海浪都为之平息。

“小乐意的手很暖和呢。”她笑着捋顺少女炸毛的黑发,注意到发间藏着的辣椒酱小瓶,“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做樱花饼?村里的老奶奶教过我用海水和面。”

厨房内,巴基正戴着露玖借的围裙偷喝味噌汤,突然看见林乐意抱着面团冲进来:“露玖姐姐说要做火焰形状的饼干!看我的新造型——”她头上戴着用海草编的“王冠”,面团粘在鼻尖像块奶油。

“笨蛋!面团不是这样揉的!”巴基挥舞着木勺,红鼻子沾着酱料,“要像老子偷宝藏那样,轻轻撬开——”话没说完就被面团砸中脸。

露玖看着两个活宝笑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腹部。自从罗杰上次离开,她总能在胎动时看见火焰般的光影,就像此刻林乐意胸前跳动的印记。“小乐意,”她突然轻声问,“你的印记……是从出生就有的吗?”

“嗯!”少女舔着沾了樱花粉的手指,“香克斯说像被太阳吻过的痕迹!不过赤犬爸爸说更像岩浆溅到皮肤上——”她突然愣住,发现露玖的眼神变得悠远,仿佛透过她看见某个遥远的身影。

黄昏时分,罗杰和雷利坐在海边礁石上,看着露玖在沙滩上教林乐意堆沙堡。少女把沙堡修成军舰的形状,顶端插着用海鸥羽毛做的正义旗,露玖则在旁边默默给“炮台”镶上贝壳。

“她和当年的阿特拉斯太像了。”露玖突然开口,指尖划过沙堡边缘的火焰纹,“同样的火焰印记,同样固执地相信正义可以温暖世界。”

罗杰的草帽阴影遮住了表情,当年在东海遇见的炎之巫女阿特拉斯,正是林乐意的养母。那场暴风雨中,她用最后的力量将襁褓中的女婴托付给他,火焰印记在闪电中格外刺眼:“如果有一天,世界需要被重新锻造,就让这孩子的火焰,点燃正义与自由的共鸣。”

“别告诉小乐意。”罗杰突然握住露玖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腹部,“她的使命不该由预言决定,至少现在,让她当一个只会偷辣椒酱、给海鸥梳毛的小笨蛋吧。”

露玖点头,看着远处林乐意追着巴基跑,后者头上顶着她新做的“火焰发型”——用辣椒酱染成红色的爆炸头。夕阳给少女的身影镀上金边,火焰印记在沙地上投下小小的火苗形状,与她腹中胎儿的胎动节奏奇妙地同步。

深夜,露玖在神社的古井边洗手,水面突然映出零碎的画面:戴着王冠的女人站在火山口,怀里抱着和林乐意同款的酒壶,岩浆在她脚下翻涌。“炎之传承者,D之一族的末裔……”她低语,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林乐意抱着毯子出现,发间还别着白天捡的樱花:“露玖姐姐,我能和你一起睡吗?香克斯说海贼船上有鬼,会偷仙贝!”

“当然可以。”露玖笑着掀开被褥,看着少女钻进被窝时露出的火焰印记,突然想起阿特拉斯临终前的话:“如果乐意遇见戴草帽的男人,就让他带她去新世界吧——那里有能与她的火焰共舞的正义。”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罗杰海贼团准备启航。林乐意趴在露玖的膝头打盹,手里还攥着没做完的正义小披风,布料边缘绣着歪扭的火焰纹。露玖轻轻抽出披风,在领口内侧绣上小小的D字,与她的火焰印记相映成趣。

“露玖姐姐,你会想我们吗?”少女揉着眼睛问,突然看见露玖的发间别着枚银饰——火焰形状,和她的印记一模一样。

“会的。”露玖替她系好鞋带,指尖在印记上停留三秒,“但姐姐更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能带着让赤犬少将脸红的辣椒酱,来给我的宝宝讲正义的故事。”

船帆升起时,林乐意站在船头挥舞着露玖送的樱花手帕,突然发现手帕角落绣着行小字:“火焰不该被预言束缚,而该由心点燃。”她转头,看见罗杰正望着渐渐消失的樱花岛,草帽檐下似乎有泪光闪烁。

“船长,露玖夫人的身体……”雷利低声问。

罗杰突然大笑,声浪惊飞了栖息在桅杆上的夜鹭:“老雷,你说小乐意要是知道露玖姐姐给她的饼干里藏了海军密码,会是什么表情?”他晃了晃手里的纸条,上面是露玖用樱花汁写的“炎帝计划”线索——那是世界政府追捕炎之传承者的最新行动。

伟大航道的雾霭渐渐笼罩船队,林乐意趴在巴基的藏宝图上画歪扭的樱花,突然发现白胡子的酒壶在露玖触碰后,壶身的锚形纹旁多了朵火焰樱花。她摸着胸前的印记,想起露玖温柔的眼神,突然明白为什么萨卡斯基的徽章、卡普的仙贝、白胡子的酒壶都有相同的纹路——那是D之一族与炎之传承者的无声契约。

而在樱花岛的神社里,露玖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对着古井中的倒影轻声说:“阿特拉斯,你的女儿很好,她正在用辣椒酱和笑声,融化这个世界的偏见。至于我们的艾斯……”她低头看着掌心的火焰光斑,“或许,他会成为乐意火焰旁最温暖的港湾。”

海水拍打着船底,林乐意突然跳起来,举着露玖送的银饰冲向厨房:“巴基!把你的红鼻子借我当模具!我要做火焰形状的仙贝,给露玖姐姐的宝宝当满月礼!”

红鼻子男人的惨叫混着海鸥的叫声响起,罗杰海贼团的甲板上,又一场关于“正义点心”的战役爆发。而在这场混乱的中心,露玖留下的火焰银饰静静躺在林乐意的口袋里,与她的印记遥相呼应——那是温柔的巫女,送给炎之传承者的,最温暖的护身符。

伟大的航路啊,从来不乏惊涛骇浪,但总有一些温柔,能让火焰在风暴中依然明亮。就像露玖的樱花饼,萨卡斯基的蜂蜜仙贝,白胡子的朗姆酒,它们共同编织成一张网,兜住了这个穿越者的迷茫与孤独,让她在寻找正义的路上,始终相信——火焰不仅能燃烧,还能温暖人心。

而此刻的林乐意,正追着香克斯满船跑,只为把露玖送的银饰戴在他的红发上。海风掀起她的衣角,火焰印记在晨光中格外清晰,却又带着樱花的柔美。她不知道,自己在露玖的神社里磕磕绊绊写下的“正义日记”,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颠覆世界政府的关键钥匙——但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的她,只关心露玖姐姐的宝宝什么时候出生,萨卡斯基的办公室能不能再偷到三罐蜂蜜,以及如何说服巴基别再把她的辣椒酱用来擦皮鞋。毕竟,在这个充满奇迹的大海上,最珍贵的宝藏,从来不是历史正文或古代兵器,而是那些让火焰变得温柔的,人与人之间的羁绊。


“奥尔·杰克斯森号”的龙骨传来木质的吱呀声,巴基正趴在船长室地板上,用自制的放大镜观察从珊瑚礁里撬出的奇怪果实。紫蓝色表皮布满螺旋状花纹,凑近时能听见细微的心跳声——像藏着无数金币在哗啦啦响。

“终于让老子找到宝藏了!”他的红鼻子几乎贴在果实上,鼻尖蹭掉了两片发光的鳞状物,“这种光泽,这种纹路,肯定是西海传说中的‘黄金之实’!”幻想着用它换来的贝利能堆满三个甲板,连香克斯的草帽都能镶上钻石边。

脚步声突然靠近,巴基慌忙把果实塞进裤腰,转身就撞上推门进来的香克斯。红发少年晃着刚钓的金枪鱼,嘴角还沾着林乐意塞的草莓酱:“巴基,小乐意把你的藏宝图折成纸船了,现在正在甲板上‘航行’呢。”

“笨蛋!那是老子用海鸥血画的!”巴基尖叫着冲向甲板,没注意到果实从裤腰滑出,滚到香克斯脚边。后者弯腰捡起,触感像砂纸裹着活物,突然想起雷利说过的恶魔果实传说:“吃掉它就会被大海诅咒……”

“还给老子!”巴基突然折返,看见香克斯手里的果实,红鼻子瞬间涨成紫色,“那是老子的黄金之实!能卖一亿贝利——”

“这是恶魔果实吧?”香克斯挑眉,指尖划过螺旋纹,“吃了就不能游泳了,你不是想当海底宝藏王吗?”

这句话像导火索点燃火药桶。巴基扑上去抢果实,两人在狭小的船长室里扭打,航海图和酒瓶摔得满地响。混乱中,果实突然裂开,酸甜的汁水溅进巴基嘴里,他条件反射地咬下一大口,果肉在舌尖炸开铁锈味——像生锈的金币。

“哇啊啊啊!”他吐着果肉往后退,紫蓝色的汁液顺着下巴滴在红披风上,“老子的贝利!你毁了老子的黄金之实!”

香克斯愣住,看着地上只剩半颗的果实,突然听见巴基的惨叫:“我的身体……在裂开?!”红鼻子男人的手臂突然分成三段,像橡胶人偶般晃荡,却没流一滴血。

“四分五裂果实?”雷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老水手叼着雪茄,镜片后的眼睛闪过惊讶,“小鬼,你现在是史上第一个把恶魔果实当零食吃的蠢货。”

甲板上,林乐意正追着纸船跑,突然看见巴基从船长室冲出来,脑袋歪成诡异的角度:“小乐意!快帮老子抓住胳膊!它们自己在爬!”

“哇!巴基哥哥会变魔术!”她兴奋地扑过去,抓住他分节的手指,“能帮我把辣椒酱瓶分成四份吗?这样就能分给赤犬爸爸、卡普爷爷、白胡子老爹还有露玖姐姐了!”

“白痴!这是诅咒!”巴基愤怒地跺脚,却发现左脚飞了出去,“老子以后怎么潜海寻宝?海底的宝箱会被鱼吃掉的!”

香克斯无奈地捡起他的鞋子:“别闹了,巴基,能力者也能成为伟大的海贼——”

“闭嘴!”巴基突然揪住他的衣领,红鼻子几乎贴上对方鼻尖,“都怪你!要不是你多管闲事,老子现在已经是东海首富了!”他突然注意到香克斯手里的半颗果实,“等等!剩下的还能卖吗?”

雷利笑着摇头离开,留下两个少年继续争吵。林乐意蹲在角落研究巴基的分节手指,突然听见瞭望员的惊呼:“前方有沉船!海底全是宝箱!”

“我的宝藏!”巴基瞬间忘记愤怒,冲向船舷就要跳海,却在半空想起自己已是能力者,僵硬地悬在栏杆上:“可恶!大海的诅咒——”

“别怕!我陪你!”林乐意突然抱住他的腰,两人一起栽进海里。咸涩的海水灌进口鼻,她这才想起自己也不会游泳,气泡从指缝间溢出,模糊看见巴基的身体在水中分裂成碎块,像会动的珊瑚。

“笨蛋!快松开!”巴基的头颅漂在她面前,表情比哭还难看,“老子现在是旱鸭子了!”

海水越来越冷,林乐意感觉肺部要炸开,突然有双温暖的手臂环住她的腰。香克斯的红发在水中散开,像燃烧的火焰,他的眼睛倒映着海面的阳光,突然凑近——

嘴唇相触的瞬间,空气泡泡涌进她嘴里。咸涩中带着草莓酱的甜味,少女的大脑彻底当机,只看见香克斯的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还有他胸前随水流晃动的草帽吊坠。

当两人被拖上甲板时,林乐意还晕乎乎地摸着嘴唇:“香克斯,你刚才在海里种草莓了吗?咸咸的……”

“笨蛋!那是人工呼吸!”香克斯耳尖通红,转身就给了巴基一拳,“要不是你乱跳海,乐意也不会跟着犯傻!”

巴基抱着裂开的脑袋哀嚎:“老子的宝藏梦碎了啊——”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掌能穿过甲板缝隙,眼睛一亮,“等等!这样就能从钥匙孔偷宝藏了!”

夜幕降临,林乐意趴在吊床上写日记,舌尖还残留着海水的咸涩和香克斯的草莓味。窗外,巴基正在练习用分裂的手指夹起雷利的硬币,香克斯则靠在桅杆上擦短刀,月光给红发镀上银边。

“日记Day7:巴基哥哥变成章鱼人了,不过分节的手偷仙贝更快。香克斯的嘴比赤犬爸爸的咖啡还烫,亲完会让人忘记呼吸。明天要试试让巴基分节的鼻子闻出海军军舰的方向,这样就能给赤犬爸爸送新烤的火焰饼干啦!”

她摸着胸前的火焰印记,突然想起在海里下沉时,印记曾发出微光,将周围的海水染成淡红色。或许,这就是雷利说的“炎之传承者”的力量?但比起预言,她更在意香克斯刚才的眼神——当他抱着她浮出水面时,眼中倒映的,好像不只是阳光。

船尾,巴基正对着月光研究自己的分裂能力,突然发现香克斯蹲在礁石上,手里攥着半颗恶魔果实。“你留着它干嘛?”他警惕地问。

红发少年抬头,嘴角扬起少见的认真:“总觉得,这颗果实和乐意的火焰印记有某种联系。”他突然轻笑,把果实扔进海里,“不过现在,比起宝藏,我更担心某个笨蛋下次会跟着鲸鱼跳海。”

海浪吞没果实的瞬间,林乐意的印记又亮了一下。她翻了个身,梦见自己在岩浆中游泳,香克斯的手始终紧紧握着她的——即使周围是沸腾的热浪,也温暖得像草莓果酱。

伟大航道的夜,依旧充满未知。但对这群吵吵闹闹的海贼来说,恶魔果实的诅咒也好,炎之传承的预言也罢,都比不上明天的早餐重要——比如林乐意计划用巴基的分裂能力,把烤面包分成二十块,这样每个人都能多吃一口。

而在这场混乱的中心,香克斯摸着被海水泡皱的草帽,突然想起在海里接吻的瞬间。少女的火焰印记在他掌心发烫,像在烙下某种无声的契约。或许,从他救起她的那天起,命运就已注定——这个能让火焰与海水共鸣的女孩,终将成为他航海生涯中,最珍贵的“宝藏”。

至于巴基,此刻正忙着用分裂的脚趾夹起最后一块仙贝,红鼻子上沾着饼干渣,嘴里嘟囔着:“老子才不会承认,分节的身体偷宝藏真的很方便……”

海风掀起船帆,“奥尔·杰克斯森号”继续驶向未知的海域。在这片充满奇迹的大海上,恶魔果实的闹剧、青涩的初吻、还有永远吵不完的架,都将成为未来某天,他们坐在篝火旁回忆时,最温暖的笑料。而属于林乐意的冒险,才刚刚开始——从她决定用巴基的分裂能力,给赤犬爸爸的军舰“装修”火焰纹的那一刻起。


伟大航道的暴雨说来就来,“奥尔·杰克斯森号”的甲板在闪电中忽明忽暗。林乐意正蹲在厨房给烤焦的面包抹辣椒酱,突然听见船长室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是罗杰咳血时撞翻了雷利刚送的青瓷茶杯。

“船长又咳血了!”香克斯的红发滴着雨水,他推开舱门,看见罗杰正用草帽压着嘴,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航海图上,染红了“最终之岛”的标记。

船医库洛卡斯的白大褂沾满药渍,金属药箱在地上投下沉重的影子:“罗杰,你的身体已经撑不住四次霸气外放了。”老医生的镜片蒙着水雾,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就算是D之一族的血脉……”

“别摆出那张棺材脸,老库。”罗杰突然笑了,笑声混着咳嗽,他扯下脖子上的D字项链,扔给香克斯,“替我保管好,等小乐意学会用火焰烤鱼时,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甲板上,林乐意顶着锅盖当雨伞,怀里抱着刚烤好的火焰形状面包:“赤犬爸爸说,流血要吃辣椒补气血!罗杰船长快尝尝我的秘制止血面包——”话没说完就看见满地的血渍,面包“啪嗒”掉在地上。

“小乐意的面包像火山爆发呢。”罗杰擦着嘴角,故意用草帽遮住她惊恐的表情,“不过比起库洛卡斯的苦药,老爹更想吃你偷藏的蜂蜜仙贝。”

暴雨在黄昏时分停歇,白胡子的“莫比迪克号”如幽灵般驶来。林乐意趴在栏杆上,看见马尔科的翅膀在彩虹下闪着光,突然想起露玖姐姐的樱花饼——或许可以让白胡子老爹带些给露玖?

“罗杰,老子闻到了死亡的味道。”白胡子的声音像闷雷滚过甲板,他拎着酒壶径直走向船长室,深蓝眼睛扫过库洛卡斯的药箱,“是东海的‘噬心海蛇毒’?当年你老娘也中过。”

罗杰靠在窗边,月光照亮他日益消瘦的轮廓:“老白,你还是这么直接。”他举起酒杯,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血色,“我的时间不多了,有些事必须交代——”

舱外,林乐意正用辣椒酱在白胡子的酒壶上画骷髅头,突然听见马尔科说:“船长和罗杰船长在聊‘炎帝计划’,世界政府的舰队正在追捕火焰印记的持有者。”

“炎帝?是赤犬爸爸的外号吗?”她歪头,指尖划过自己的火焰印记,突然想起在露玖姐姐那里见过的古老画卷——戴着王冠的女人站在火山口,胸前的印记和自己一模一样。

船长室内,白胡子的酒壶重重磕在桌上:“你是说,小乐意就是传说中的‘炎之传承者’?和古代兵器‘炎帝’共鸣的钥匙?”

罗杰点头,指尖抚过桌面的火焰纹:“二十年前,阿特拉斯在暴风雨中把她交给我,说她的火焰能点燃正义与自由的共鸣。现在看来,世界政府的‘炎帝计划’是想把她炼成活体兵器。”

咳嗽突然袭来,他捂住嘴,指缝间溢出的血珠滴在D字项链上。库洛卡斯的手在背后发抖,想起阿特拉斯临终前的话:“当罗杰的血染红D字纹,乐意的火焰将吞噬旧世界的阴影。”

舱外,林乐意突然推门而入,怀里抱着偷来的海军急救箱:“赤犬爸爸的军舰上有这种止血药!”她掏出紫瓶药剂,却没注意标签上写着“岩浆刺激剂”。

“笨蛋!那是让伤口更痛的!”香克斯慌忙阻止,却看见罗杰接过药瓶,对着她笑:“小乐意的心意,比任何药都有效。”

深夜,白胡子海贼团的篝火在沙滩上跳动。林乐意趴在白胡子腿上,看着罗杰和白胡子用酒壶对饮,两人的影子在礁石上拉得老长,像两棵即将倾倒的巨树。

“老白,等我死后,帮我照顾小乐意。”罗杰的声音轻得像海风,“她表面是个只会闯祸的笨蛋,骨子里却藏着比岩浆更灼热的正义。”

白胡子灌了口朗姆酒,酒液顺着胡须滴落:“老子答应你,谁要碰她的火焰,先踏过老子的尸体。”他突然大笑,声浪震落枝头的夜鹭,“不过那小鬼居然把老子的酒壶画成海盗骷髅,倒是有几分老子年轻时的疯劲。”

沙滩另一头,巴基正用分裂的手指偷库洛卡斯的药箱,红鼻子凑近标签:“‘起死回生药’?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却没注意药瓶里装的是林乐意私藏的辣椒酱。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罗杰海贼团悄悄启航。林乐意趴在香克斯肩上打盹,突然听见他低声说:“乐意,你知道吗?船长昨晚在海图上画了个圈,说那是‘乐意的正义领域’,任何海军军舰进入都会被烤成海鲜。”

“真的吗?”她迷糊地抬头,看见罗杰站在船首,草帽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背影却比往日单薄许多。火焰印记突然发烫,她看见他的影子边缘,有淡淡的火光在游走——像极了自己发烧时看见的幻象。

库洛卡斯站在桅杆旁,望着逐渐消失的白胡子海贼团,突然听见林乐意的惊呼:“库洛卡斯医生!罗杰船长的茶杯又被血染红了!”

老医生叹气,从药箱底层拿出个小瓶——里面装着阿特拉斯留下的“炎之圣水”,瓶身刻着预言:“当传承者的火焰与D之一族的血交融,世界将迎来锻造时刻。”

“小乐意,”他突然说,“下次给船长送面包时,记得加一勺海水。”看着少女蹦跳着离开,他喃喃自语,“或许,你的迷糊,才是破解预言的钥匙。”

伟大航道的雾霭中,罗杰摸着胸前的火焰印记,想起阿特拉斯临终的话:“乐意的火焰不会毁灭世界,只会烧掉虚伪的正义。而你,要成为让她的火焰温暖人心的引路人。”

他笑了,笑声中带着释然。远处,林乐意正追着巴基跑,后者头上顶着偷来的药瓶,里面的辣椒酱在阳光下像流动的火焰。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在生命的最后旅程,身边围绕着吵吵闹闹的伙伴,还有一个能让火焰与笑声并存的小活宝。

当第一缕阳光爬上桅杆,罗杰海贼团的船帆上,不知何时多了个用血迹画的小火焰——那是林乐意偷偷留下的“正义标记”。而在世界政府的圣地,某份加急文件正被拍在五老星的桌上:“炎之传承者现世,罗杰海贼团船长命不久矣,建议启动‘炎帝计划’第二阶段。”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此刻的林乐意,正把自己的火焰印记按在罗杰的茶杯上,试图用体温捂热冷掉的茶水。她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发动的炎之力量,正缓缓修复着罗杰体内的海蛇毒,就像她不知道,这个总是笑着揉她头发的船长,早已把她视为比最终之岛更珍贵的宝藏。

伟大的航路啊,从来不乏英雄迟暮的悲歌,但总有一些温暖,能让即将熄灭的火焰重新燃烧。就像林乐意烤焦的面包、巴基偷来的辣椒酱、香克斯藏起的D字项链,它们共同编织成一张网,兜住了即将坠落的罗杰,也为炎之传承者的未来,铺就了一条充满笑声与火光的航路。

而此刻的罗杰,望着在甲板上追跑的两个少年,突然明白——所谓的D之一族的使命,从来不是独自背负预言,而是让每个灵魂都能自由地燃烧。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上面是露玖刚送来的信,字迹被樱花汁染得发红:“乐意的火焰,会是新世界的黎明。”

海风掀起他的草帽,露出鬓角的白发。但他的笑容依然灿烂,如同初见林乐意时,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小活宝,带着辣椒酱和笑声,撞进了他即将落幕的人生。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谢幕——在火焰与海水的交界处,在正义与自由的共鸣中,让笑声成为最动人的终章序章。


五、雾海尽头的巨石殿堂

当“奥尔·杰克斯森号”驶入最后一片磁雾时,海水呈现出诡异的墨金色。乐意趴在船舷边,指尖的火焰印记突然与海底的某种存在产生共鸣——成千上万年的海王类幼崽从深海浮起,它们的背鳍在水面划出银河般的光带,为船只指引着航路。

“是波塞冬的呼唤。”御田握紧双刀,羽织外套下的和之国家纹泛着微光,“这些大家伙在等待乔伊波伊的继承者。”

罗杰靠在船舵旁,草帽阴影下的瞳孔倒映着逐渐浮现的岛屿。那是一座悬浮在云海之上的倒立金字塔,每一层石壁都嵌满了发光的历史正文,顶端的平台上,一尊断裂的巨人石像正捧着半块燃烧的火石——与乐意后颈的星芒刺青一模一样。

“拉夫德鲁……”雷利的声音带着颤抖,他抚摸着船栏上的古老刻痕,“原来不是终点,而是起点。”

船只在海王类的托举中升上海平面,乐意突然被某种力量拽向岛中央。她踉跄着撞进满是拓片的石室,千年前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戴草帽的巨人与鱼人公主共饮,火焰与海浪在星空下交织,最后定格在一块刻满双月纹的石板上——“当炎之传承者与D之一族的血点燃火石,被封印的约定将重见天日。”

“乐意!”香克斯抓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发现她的瞳孔正流转着石板上的古文字。御田突然单膝跪地,将双刀插在石室中央的凹槽,和之国的俳句与古代文字共鸣,在地面拼出完整的星图。

“大秘宝不是财宝。”乐意的声音混着两个时空的回响,“是乔伊波伊留给全人类的道歉信——八百年前,三大古代王国为阻止‘神之谷’的暴行,将历史、兵器与使命分成三份,藏在世界的尽头。而我们……”她指向石像手中的火石,“是点燃真相的火柴。”

六、D之一族的末路与新生

罗杰跪在石像前,指尖抚过刻在基座上的古老文字。当他的血滴在“D”字纹章时,石像突然睁开眼睛,投影出乔伊波伊的残影:“吾之友,你并非预言中的‘救世主’,而是让火焰传递的引路人。真正的传承者,此刻正握着你的手。”

香克斯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乐意已将他的手与罗杰的手叠在一起。少女后颈的星芒与火石共鸣,在三人之间织成光网——他看见自己的童年,看见风车村的老船长曾偷偷擦拭的怀表,里面藏着与乐意刺青相同的图案。

“原来如此……”罗杰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解脱,“老子就说,怎么会有能独自背负一切的笨蛋。D之一族的使命,从来都是‘点燃下一个黎明’啊。”他摘下草帽,戴在香克斯头上,又将D字项链挂在乐意颈间,“小鬼们,记住了——真正的宝藏,是让每个人都能自由地笑,自由地哭,自由地在大海上奔跑。”

库洛卡斯突然冲进石室,手中的怀表停摆:“海军的屠魔令舰队来了!有十艘军舰带着‘炎之猎人’部队——他们要抢走乐意!”

甲板上,白胡子海贼团的旗帜突然从雾中升起。马尔科的凤凰火焰劈开军舰炮火,乔兹的钻石身躯挡在“奥尔·杰克斯森号”前方:“老爹说,罗杰的最后航程,绝不能被杂碎打扰!”

白胡子的笑声震碎云层:“罗杰,老子把你的‘引路人’任务接下了!但在那之前——”他望着石室方向,蓝眼睛闪过泪光,“让那小鬼头亲自点燃火石吧。”

七、炎之传承者的抉择

乐意握着火石的手在发抖,她终于想起在露玖那里看到的画卷:戴着王冠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亲,阿特拉斯,而她胸前的火焰印记,正是古代兵器“炎帝”的钥匙。世界政府的“炎帝计划”,就是要将她炼化成能焚烧岛屿的活体武器。

“如果点燃火石,”御田的声音罕见地沉重,“你可能会被炎帝的力量吞噬,变成没有感情的兵器。”

“但如果不点燃,”乐意抬头望向罗杰,后者正用草帽挡住咳血的嘴,“船长的血就白流了,D之一族的使命就断在我们手里了。”她突然笑了,指尖燃起淡金色的火焰——那是在磁鼓岛时,香克斯为她取暖的篝火颜色,“赤犬爸爸说过,火焰的意义不是焚烧,而是让寒冷的人靠近。我啊……想让全世界的人,都能靠近这份温暖。”

火石在她掌心轰然炸开,整座岛屿开始下沉。历史正文的光芒汇入她的身体,后颈的星芒刺青蔓延成展翅的凤凰——但在火焰中央,始终有个小小的红点,那是香克斯偷偷塞给她的、刻着两人名字的贝壳吊坠。

“香克斯!”乐意突然抓住少年的手,将火石碎片塞进他掌心,“记住拉夫德鲁的坐标!等我变成火焰的那天,就用这个来找我——”

“笨蛋!”香克斯第一次吼她,眼泪混着海风滴落,“你不会变成兵器的,你是会把面包烤焦的乐意,是会在我受伤时用辣椒酱涂伤口的乐意!”他握紧她的手,火石碎片在两人掌心烙下相同的双月印记,“我们说好了,要一起航向新世界的!”

八、最后的船长与最初的黎明

屠魔令舰队的主炮瞄准了正在崩塌的岛屿。罗杰突然站在船头,用霸气震碎所有炮弹,却在咳血的间隙露出笑容:“库洛卡斯,把记录指针销毁吧。拉夫德鲁不该是终点,而该是每个人心中的勇气。”

老船医颤抖着将指针扔进火海,突然听见罗杰低声说:“等我死后,把我的骨头烧成灰,撒在东海的风车村。那里啊……有个小鬼,说不定能接过老子的草帽。”

白胡子的船开始撤退,马尔科扔来最后一箱和之国清酒:“罗杰,老爹说下次喝酒,要在你儿子的满月宴上!”

乐意猛地抬头,这才想起罗杰曾见过的孕妇露玖——她怀中的婴儿,正是罗杰的血脉。而自己后颈的刺青,正是露玖偷偷纹上的、保护她的“炎之护盾”。

“该走了,小乐意。”罗杰揉乱她的头发,将她推向香克斯,“记住,世界政府害怕的不是火焰,而是火焰里的笑声。你要带着老子的份,把这笑声传遍每个岛屿。”

当军舰的炮火终于击中岛屿核心,乐意在香克斯的保护下坠入海底。最后一刻,她看见罗杰站在崩塌的石像顶端,草帽在火风中飞舞,像极了乔伊波伊临终前的剪影。他张开双臂,用尽全力吼出那句话:

“想要我的财宝吗?想要的话可以全部给你,去找吧!我把所有财宝都放在那里了——”

海水没过头顶的瞬间,乐意掌心的双月印记与香克斯的重叠,在深海中划出一道永不熄灭的光。那是拉夫德鲁的坐标,是D之一族的传承,更是两个少年即将开启的、比星辰更辽阔的约定。

尾声:新世界的胎动

三日后,海军本部收到加急战报:

“罗杰海贼团全员失踪,拉夫德鲁岛屿沉没,唯一幸存者携带疑似‘炎帝核心’的火石碎片。”

五老星面前的投影中,香克斯正背着昏迷的乐意在暴风雨中漂流,他胸前的D字项链与她颈间的火石碎片共鸣,在船帆上烧出“X”形的火焰标记——那将是未来令世界震颤的“红发香克斯”的最初印记。

而在海底一万米的海王类巢穴,苏醒的鱼人公主望着手中的通讯玉,听见了乐意在昏迷中呢喃的梦话:

“香克斯,下次烤面包……绝对不会放太多辣椒酱了啦……”

远处,白胡子海贼团的甲板上,御田正在新的航海图上画下双月纹,旁边是罗杰用血写的最后留言:

“老白,若有一日乐意的火焰失控,就让香克斯的红发成为她的锚。那小鬼啊,比老子更懂怎么让火焰温暖人心。”

伟大航路的暴雨仍在继续,但某个时代的齿轮,已在拉夫德鲁的崩塌声中悄然转动。当乐意在香克斯的怀中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海军的追兵,而是头顶飘过的、画着火焰与草帽的气球——那是巴基偷偷为他们准备的逃生信号。

“笨蛋香克斯,头发都烧焦了。”她笑着掏出藏在袖口的蜂蜜仙贝,却发现少年早已哭湿了她的衣襟。远处,库洛卡斯正在修补船帆,雷利在磨剑,而海平线的彼端,第一缕阳光正劈开阴云,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就像罗杰说的那样,真正的冒险,从来不是抵达终点,而是让每个踏上航路的人,都能在火焰与海浪中,找到属于自己的黎明。而这,正是“海贼王”留下的、比大秘宝更珍贵的宝藏。

(第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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